无限之最终恶魔-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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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萧岚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那当然是极好的。”他喃喃般的说，那么，就把握住那唯一的机会吧。”
“我会通过融合变成终极魔人，然后在那个形态下摧毁这个世界——不需要质疑我能否做到，你需要注视着我到最后，在我挥出最后一剑的时候使用混沌的炮击，推动着我跨越那终末的死亡界限。
至于结果如何……那没有必要讨论了。”
语毕，他伸出手。
先是解散了被赋予天使形态躯壳、无限复生拥有不死之身的九戒英灵，然后召唤出了自动化作超光速曲率飞船的潘多拉。
在地球这个作为这个构造世界某种意义上核心破灭的时候，他已经窥见到了这个世界的破绽所在，但是要想完美的挥落那最终的一剑，他有必要进一步的确认自己所掌握的真实——这空间的实质。
芙罗拉理解的没有说话，两人默默的搭上飞船，启动。
曲速航行，那是能够通过扭曲空间实现朝高速移动的技术，曲速9的飞船移动速度可以达到1；516。4倍真空光速，能在几秒钟内飞跃好几个太阳系的距离。而潘多拉是升级到了s级火种，并在黑色星期五的未来世界得到了曲率技术，确切拥有了曲速航行功能的她足以带着萧岚和芙罗拉，以两人无法竭力也无法达到的速度来到世界的尽头，真实的观测这个构造世界的“真实”。
然后，赋予终结……
696章　我思故我在
自从人们拥有了智慧、拥有了理性的思维开始，就有人怀疑过世界的真实。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对于这三个问题的思考，即构成了名为哲学的事物。
而自古以来涌现的无数哲学家、思想家中，有着一个将怀疑发展到极致的伟大存在。
笛卡尔……
“一切迄今我以为最接近于‘真实’的东西，都来自感觉和对感觉的传达。但是，我发现，这些东西常常欺骗我们。因此，唯一明智的是：再也不完全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外部世界对我们的认知的帮助是这样的不可信赖，那么，我们的主动感知活动和思维是怎样的呢？
这些活动也常常出现在梦境之中，使得我们无法确切地区分“梦”与“醒”。因此，我不得不怀疑，整个的世界是否仅仅是一个梦幻。
庄周梦蝶，亦或是蝶梦庄周？
从这些简单、初步的“疑点”出发，笛卡尔把他的怀疑推到极致：“我愿意假定，一切真理的源泉不是仁慈的上帝，而是一个同样狡猾、同样有法力的恶魔，施尽全身的解数，要将我引上歧途。我愿假定，天空、空气、土地、形状、色彩、声音和一切外在事物都不过是那欺人的梦境的呈现，而那个恶魔就是要利用这些来换取我的轻信。我要这样来观察自己：好像我既没有双手，也没有双眼，也没有，也没有血液，也没有一切的器官，而仅仅是糊涂地相信这些的存在。”
著名的缸中之脑假想。就是这一怀疑的事实展现。
然后面对这所有一切都是虚假的恐惧，笛卡尔作为这一事实的发现者，他得出了一个让他欣慰的结论。
我思故我在。
当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时，我却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
因为我在思考在怀疑的时候，肯定有一个执行“思考”的“思考者”，这个作为主体的“我”是不容怀疑的，这个我并非广延的的“我”。而是思维者的我。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
——这只是自欺欺人。
这个理论的基础，“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十分可靠，因为该公式其实是建立于承认“思想是一个自我意识”这一隐蔽着的假设上的，如果摈弃了自我意识。那么笛卡尔的论证就失败了。
不过对萧岚来说，当来自主神空间的他进入异次元杀阵这个电影世界的超立方体，再从超立方体这个被人类以科学技术构造出来的量子世界跳跃到人类所在的现实世界，通过一直入侵制造混沌的胎动，让世界在发动被动反击时召唤出起始与终结同在的约束之地，使其中的一个被选中者卡尔读取了刻录在根源之上的阿卡夏记录，从而在收回这份导致英雄堕落崩溃的记忆之后。他确切的得到了这个世界诞生之初的真相：
这个世界的造物主确切的出现过，并且留下创造世界的整个痕迹。
“嗯，地球部分的设置算是完成了，最大的科技公司在暗中研究量子传输技术并进行实验。这个设定基本上是不会看出什么问题了，太阳系也能够按照正常的思维构造出来，但是在这之外的话我现在的权限不够，我自己的认知也不足以塑造出一个拥有完整历史的宇宙。干脆这样好了，在太阳系之外只塑造出金色。然后安置一个类似于克莱因瓶的四维层面封闭空间，反正人类的技术不可能触及到那个区域……”
这就是真实了吗？应该是如此，萧岚断言到。
但是即便如此，在将地球和月球一并摧毁了之后，他还是搭上了可以曲速飞行的宇宙船向着宇宙航行而去，要亲眼的见证这世界的尽头真正的面目。
强化到了s级的潘多拉轻易地可以达到九级曲速，凭借着1500多倍光速的速度她带着萧岚和芙罗拉是在26秒钟的时间里就越过了被逐出九大行星之列的冥王星，到达了外太阳系的艾吉沃斯柯伊伯带，朝着距离太阳大约一光年、包围着太阳系的球体云团：奥尔特云而去，由于上一回在黑色星期五的世界里是直接锁定星图航行，这一次却是没有任何目标的纯粹在远离太阳，萧岚在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住宇宙船的同时也在不断的修正着轨道，以免用1500倍的光速一头撞到某颗要命的行星上。
然后他突然发觉，的的确确的……无知是福。
地球上的望远镜可以看到银河系，可以望见夜晚星辰，但是在太空船过了一百二十亿公里后，往太阳系外观看却是什么也没有飞一片漆黑。
而除了往外看是一片漆黑，往内看也看不到太阳，因为太阳的光线无法传送到一百二十亿公里。
氢在太阳系中可能是基本的元素，在客观的事实上仅适用于内圈的太阳系，最大范围是直径二百亿公里。氢融合产生的光波在太阳系中是极其强大的，最远可以传送到五十亿公里，侥倖的情况下才可以达到一百亿公里。换言之，关于从地球上看到夜晚的星辰是何种光线，问题很大。
也就是说，至今已可确认一切的太阳系外影像，是经由某个“通道”进入一百二十亿公里内，或者经过太阳系皮壳望远镜才看的到外面情况。换言之，太阳系的三十亿到一百亿公里的地方有很大的学问，到达一百二十亿到二百五十亿公里，太阳风也会被阻挡在此处，成了鸡蛋壳，而这一个壳的厚度是七十亿公里，彷彿是一个超级巨大的望远镜片，只有在镜片内才能观看到太阳系外的风景。
宇宙与银河系的画面，是相对地球才有，地球是被精心设计的电影院。事实上太阳系外很有可能是一片黑暗，目前估计是整个宇宙只有一个太阳系，就是我们的太阳系，也是唯一的宇宙重力场。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在距离太阳三十亿到一百亿公里的这段距离，萧岚接连的数十次进入某种不确定的轨道而突然减速度，而到达二百亿公里的地方，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航行在了一片越来越稠密的液体中，不仅速度也从从1500倍光速迅速的开始狂跌，而且——
“……那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宇宙中会有海啸啊！”
当潘多拉被卷入一个当头拍下的漆黑巨浪，淹没在一片漆黑的虚无之海中时，芙罗拉愕然的喃喃道。
“这不是水，而是拥有着超高密度的压缩空间的浪潮啊，水压——不，这是宇宙的宙压！”萧岚低声的总结了情况，同时他无比迅速的调查起了周围的情况。
结果不甚乐观。
似乎是由于空间密度的剧增，扭曲空间的曲率航行已经被迫强行中止，而且原理类似于水压的空间压力简直就是如同黑洞表面，巨大的压力下若非萧岚用自己的力量维持稳定，一切有形无形的物质都会在这股力量下歪曲坍塌直到被摧毁为止。
在世界的尽头，只有一片虚无。
但如果只有这样的话，事情还并基本在预计之中。
可是此时此刻萧岚心中所徘徊着的，却是另外一个让他心中不由一颤的思绪：他所观测到着这个真实，在他所在的现实世界里，难道不也是同样如此？
夜空中能够看到的星光，太阳系外的宇宙光景，一片谜团的太阳系……
难道他所在的那个现实，其实也只是个构造世界？
697章　天元突破（燃！）
从构造世界中看到的真实，联想到自己所在现实的瞬间，他突然有点理解在得知世界真相之后崩溃的卡尔了。
固然是“我思故我在”，他可以接受有个（x）在观测着自己并能够有限度的加以干涉，也可以接受自己生活在一个（他）制造的如梦境一般与现实其实无异的无限世界，但是如果此前生存的世界、拥有的人生、友情、爱情、奋斗的目标、自己所有存在过的痕迹都只是虚假，这样子残酷的真实难道真的是人所能够接受？
这一瞬间，他差点就有再度被虚无吞没，带着潘多拉和芙罗拉一起彻底沉没在周围黑暗的虚无之海中。
——幸好是“差点”。
关键的刹那他终于回想起了，找到了自己真实后在自己面前归于虚无的卡尔，那个男人在消失之前脸上露出的那一抹淡然。
“……现在我想明白了，考虑什么真与假根本没有意义，或许至此为止我做的都不能算是正确，但是我不后悔我做出的一切，也不后悔知道这些足够残酷的真实。如你所说的一样，无知是福，但是与其生活在欺骗之中，我宁愿舍身成仁，所以了——若给予契机的人是你，或许我应该好好的感谢你？”
过去顺从命运，最终为对错烦恼。
过去反抗命运，最终来偿还代价。
过去直视命运，最终去寻问理由。
人无法如自己所望一般的活着――所谓人生，就是为此愤怒与叹息的斗争故事，祝福对这现实下好决心而豁出去之人们的赞歌。
于是萧岚抬起头，眼中那一丝些微的迷茫瞬间烟消云散，仿佛在归于无的那一刻带着自己的信念与自己的记忆融合到了萧岚身上，逝去的英雄卡尔的意志带着他生命最后也最伟大的一句话从萧岚的口中喃喃的道出。“……没错，战斗吧。”
“我——必须为了自己，赌上这条性命才行！”
瞬间，光之乍现。
世界完全改变，闇被湛蓝的光所驱逐。
刺破了周围混沌一片的虚无之海中，只有潘多拉化身的穿梭机在灿然生辉。它的光芒，正如照亮新生世界的开辟之星，堂堂宣告着破灭的终结。
芙罗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确切的知道一件事。
“我们能赢！”
她的声音因为欢喜而微微发颤。忘我地低吟着。
然后她看向身边的萧岚，在这世界的尽头之处，真挚的赋予了自己男人最坚定的支持。
——萧岚确切的收到这份祈愿。
从狭窄的驾驶座站起，他轻笑着来到到了被混沌一片的黑暗所充斥着的虚无之海，在那骇人的巨大宙压下闷哼了一下进而站定之后。他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低喃了一句，“卡尔，你的遗志……就由我继承了。我会用我的视线，确切的观测到最后的真相！”
然后——
两个不同的声音在同一时刻为了同一个目的朝着同一个祈愿于一片死寂的虚无之中完全同调的顷刻间高声唱响！
“——我们上，融合！”
“——我们上，变形！”
时间奥义的多重存在顷刻绽放异彩，萧岚屹立在穿梭机外的身影如同被搅动了水面的倒影一样抖动模糊着。在猛然一声巨大而清脆的哗啦声中一分为二，然后两个气质截然相反的萧岚用完全相同的动作相视一笑，以一个同样完全相同的动作作为起手式完全同调的跳起了一段怪异的舞蹈。
潘多拉变形的穿梭机开始螺旋扭转，从基本单元开始变化形体进入战斗姿态。而在她的内部，视界则是突然间染满了诡闇的颜色，芙罗拉的影子就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如同看到猎物的蛇似得扭动、摇曳。就像海市蜃楼般的突然站立起来，一举的从二维的平面突起跃入到了三维的世界。
在一阵强烈的让太阳都黯淡失色的光芒之中。
在一阵壮阔的让星云都为之涌动的风压之中。
终于融合之舞构造出惊人的奇迹。从滔滔不断溢出的眩目光芒之中，出现了由旋风和闪电包裹着的幻影。缓缓散去的夺目光芒中，浮现了身穿美达摩星人的民族服装，有着钢针般竖起的银发，爆炸般环绕的闪电，慑人的恐怖气势，所有属于“人”的强大概念在这一刻都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神”，无需强调无需认可绝对凌驾于“人”之上真正无可匹敌的强……
——状态四：终极魔人！
终于最强的双子之女神完美降临，跳跃的黑影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