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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惊梦(古风,虐,温柔,腹黑)作者:徐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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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轻视,心下愈加怨恨,然而手指动作愈加温柔细致,缠绵悱恻。
良久,傅易辰都不觉胸中剧痛,只觉徐笙执起了自己的双手,又听到衣料摩挲的温柔声响。
“睁开眼睛吧。”徐笙带着笑意道,并无丝毫不悦。
原来,徐笙将那对送与傅易辰的紫晶古董袖扣取了下来,将傅易辰赠予自己的翠榴袖扣替他扣上。
傅易辰颇为不解,痴望着徐笙专注可人的姿态,旋即眉目轻扬,心中不禁陡生侥幸。
莫不是笙笙原谅了自己?
徐笙再次替傅易辰斟酒,瞅着傅易辰的西装,嗤笑道:“你这个呆瓜,咖啡配紫多难看,应配上绿色才是。”
闻言,傅易辰面色登时泛上粉红,也不知是酒气,还是羞窘所致。
然而,此时此刻徐笙再也不会觉得有趣了,更不会觉得逗弄傅易辰会带来什么快感。
唯有怨恨,恨人,亦恨己。
一双翦水的眸子幽幽地盯住傅易辰,冰冷的审视由长睫半掩。两抹春山修眉之下,桃花寒潭,秋波盈盈,明艳不可方物。
在徐笙调笑意味十足的目光之下,傅易辰竟依旧显得期期艾艾,转而讪笑两下,神经倒也松弛下来。
或许笙笙真的已经原谅了自己了吧……
思及此,傅易辰仿佛被注射了一记强心针,兴致顿时高涨,大快朵颐起来。
徐笙巧笑倩兮,顾盼生辉,然则心下却是冷眼旁观,看着傅易辰满心欢喜地将那壶加了Roxic的桂花酿饮得一滴不剩。
流云散尽,月明如洗,带着一点釉彩的冷青,流转在室内。帘外十二盆菊花迎着萧瑟秋风盛放,态浓意远,骨重香严,衬着半卷新换的珠帘,竟有几分金陵十二钗的娇艳来。
举首望天,凉月将圆,可见时近中秋,只是却非意指团圆。
身边的傅易辰已经醉了,双颊酡红,嘴角呆笑,间或胡言乱语。
徐笙要傅易辰吃什么他就吃什么,还有问必答,真心实意,像个可爱的乖宝宝。
“好吃么?”
“好吃。”鼓着嘴,点点头。
“你爱我么?”
“嗯,爱,笙笙,我爱你。”依旧深情缱绻,徐笙却只觉毛骨悚然。
受伤的左腿又隐隐作痛,好似针扎一般,徐笙不可抑制地笑起来,低低迷迷,痛如尖刀锉入骨去。
寡淡的唇勾出绝艳而凄凉的笑,却让傅易辰悚然心惊。徐笙伸臂推开傅易辰,踉跄地站起来,站定在傅易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背着光的脸上挂着诡艳的笑容,一半竟是狂喜,而另一半却是冷漠。
“可是,我的身体……”徐笙缓缓地伸到颈间的扣,缥色玉指近乎细致地将一颗颗精巧的扣坨推解而出。
一只只蝴蝶展翅欲飞,激起一线磷火般的涟漪,美轮美奂,却支离破碎。
徐笙伸直优美的脖颈,高傲而冷艳,衣襟四散。那光洁如玉、柔腻如瓷的身体上竟是爱痕满布,仿佛桃花红杏落于一地未消白雪,妖冶诡艳,淫靡非常。
傅易辰眼睛发直,纵是醉意盎然,也如遭晴天霹雳,久久不能言语。
徐笙嘴唇鲜红,半露着森森白牙,笑得狂浪而凄迷。
傅易辰踉跄地站起身,抱住徐笙,几欲落泪:“不,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笙笙……”
徐笙却大力伸掌一推,冷漠而轻蔑地看着傅易辰:“你怎么会不介意,你杀了正荣,杀了潘子琛,杀了乔擎……”
“不不,笙笙,是你下令杀了正荣,不是我,是你将资料证据发给警方,也不是我,我没有杀人……”傅易辰倒在地上,表情无辜而哀绝,眼神狂痛,难以置信地看着徐笙,心如千刀万剐一般。
闻此言,徐笙大笑不止,皮骨空存,肝肠痛尽。
褪尽衣衫,盯紧傅易辰,戏谑道:“当然,你为什么要介意,你不过是为了自己,况且你上我也上得很舒服不是?”
傅易辰仿佛受了什么奇耻大辱,目眦欲裂,羞愤欲死。
而这精彩至极的表情,教徐笙齿冷,却也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
一脸嫣然笑意,徐笙逼近傅易辰,眼神锐利深邃,似要望穿傅易辰的灵魂,低低地问:“……你说,是不是很舒服?”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笑了……”傅易辰抱住徐笙的腿,叠声哀求。
徐笙粲然长笑,妖媚凄绝,清冷玉之声不绝于耳,字字却如利刃直取傅易辰的要害:“不不,你不爱我,你只想占有我,只想独占我,利用我……”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情到深处,痛不可挡,傅易辰不自觉地流下泪来。
一见那怜惜的泪水,徐笙恶之欲死,用尽全力,抬脚就是狠狠一踹。傅易辰被重重地撞在了桌脚上,小桌应声而倒,盘盏落了一地。
傅易辰捂着腹部,嘶声喘息,痛苦呻吟。
徐笙心里顿时撕裂般的痛,却咬唇生生忍住了眼泪。
今日,定要让自己死心。
那么,自己的心呢?若非傅易辰,自己的这颗心早已死了。
——眼下不过是第二次死,何惧何难?
思及此,徐笙已无惧无畏了。依旧荡出一个懒洋洋的笑意,压低声音,促狭地道:“你想不想知道,方才享用过这具身体的是谁?”
傅易辰痛不欲生,直勾勾地盯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徐笙,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满面,早已经说不出话来。徐笙自是心如刀绞,可脸上的笑容却如不受控制一般,愈发妖娆艳异而不自知。他轻轻地哼着歌儿,拖起傅易辰无力的手,贴上自己依旧湿热的□,缓缓游移,寸寸都不放过。
浓郁的麝香,粘稠的液体,无不昭示着方才战事的激烈。傅易辰双目圆睁,直直地看着手心犹带血丝的白浊,呆若木鸡。徐笙轻蔑地睹了傅易辰一眼,竟从容俯首,伸出舌来,细细地舔。傅易辰顿觉万箭诛心,痛至痹软。旋即便不知身在何处,只觉手心轻微的痒。
今夕何夕兮,相恨如参商。
花香梳骨的寒意自指尖通向中枢神经,满脸通红的傅易辰早已不会思考。怔怔地抬起头,呆望着徐笙青影之下的莹白迷乱的身体。冰霜一般的容颜是冷艳孤傲的神情,而寒泉似的清澈眼眸,浓黑的夜,苦苦索寻,一无所获,却甘愿陷落。
“你说,当初为何选择了我?”徐笙轻声诱哄。
“你还是天真的,世故成熟下的天真,”傅易辰如实回答,面带傻笑,“特别难能可贵。”
脚下是绵软的寸寸白绒,徐笙却觉摇摇欲坠,地陷了一般。
是的,他早就倒在地上。
原来,天未塌,地未陷,可是徐笙,上天入地,再无转圜。
徐笙不可抑制地笑起来,只是低声的笑,并无失态,却一连一秒钟都停不下来。
可笑,可叹。
“笙笙,不要哭……”傅易辰轻轻地说,自是万般怜惜。
“笙笙,笙笙……”名唤不绝,如魔音绕耳。
是谁,是谁?
。
一段姻缘一段魔,岂能容易便谐和?
好花究竟开时少,圆月终须缺处多。
皮色才情偏眷恋,妒心谗意最风波。
缅思不独人生忌,天意如斯怎奈何?
。
将袖扣放入傅易辰温热宽容的掌心,一只一只手指合拢。
瞪着大得无角的眼睛,里面满是无辜,傅易辰的手都不自觉地颤抖着,仿佛手里捏着的是一条命。
这翻云覆雨手里,可不是捏着徐笙的命?
傅易辰仰着头,翁动着嘴唇,却像一个秘密一般,不知在说些什么。
徐笙缓缓摇首,眼尾猩红,妖魅非常。轻轻莞尔,如暗夜里一朵磷火般的幽昙,转瞬即灭,美则美矣,却魂灵丧尽。
手执银剪,月色凄清。
此刀一下,你我之情之义便停于此。
辰,你我,终于互不相欠。
久蓄心底的惊恐、悲戚与怨恨忽然一扫而空,眸子沉黑如洗,幽幽柔柔,冰冷入骨,似能穿透人心,偶有几点亮色,仿佛落了天上星子,定睛一看,却毫无生气。
徐笙凭栏而望,如孤魂飘渺。猩红嘴角衔着一丝深浓而虚幻的笑意,衬着他惨白清寡的肤色,转瞬疏离,触目惊心,仿佛荒茔深山之处勾人魂魄、吸人阳气的艳鬼。
“最撩人(春)色是今年。少甚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原来春心无处不飞悬。哎,睡荼蘼抓住裙衩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好处牵。……咳,辜负了春三二月天。”忽地唇角冒出一串血珠,红如玛瑙,又似落下朵朵伤花。
凉风惊秋,叶颤花迷,掀起凄凉涟漪。
那一日,你我园中初见。
(春)色撩人是今年,姹紫嫣红开遍。荼蘼外烟丝醉软,遍青山啼红了杜鹃。
我本是红尘醉卧凄凉人,你竟是紫陌横纵清狂客,然那春心无处不飞悬,是月老缠脱姻缘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向好处牵。
牡丹亭畔,青莲池边,花也好,月也圆,嫦娥来把良媒做,你我来把佳期选:此世仙侣,来生爱眷。
想那赏游倦,寻好眠,便靠你这树下静安歇,想必有心情梦儿还去不远。
如今,香椿绿影还犹在,太湖石边并蒂莲,牡丹亭下桃花繁,唯我独立空庭院。
山中一日,地上千年。只羡鸳鸯不羡仙,徘徊好梦容易醒,便似王母划线秋河汉,竟不知有离恨天。
只恨俗世如西风,一刹那,无端摧红碎绿,又似无情苍天,如环旧月,夕夕竟都促成玦。恰便是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
妄我痴痴念念,当你旧情也堪怜,哪知你本就无情无爱,辗转红泪,蹉跎艳血,错看一段好姻缘。
梦回人杳,原来这良辰与美景是虚设,你我终究是有份无缘,教人抓不到鸳鸯连理魂梦前。
前路兜兜转转,千回百转,数经山盟海誓,几多风月,却为料及还是逃脱不了永世孤鸾,薄命寒鸳。
“何事云轻散,问今番、果然真到,海枯石烂?”
徐笙长笑了一声,四肢一仰,气绝般的躺在了地上。
。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然梦中之情,却又何必当真?
傅易辰,你我,终于互不相欠。
。
凌晨时分,傅家老宅一派灯火通明,众人惶惶不安。
傅易辰已从醉梦之中醒转,四肢酸软,双耳如鸣,头痛不堪。脑中恍然闪现幕幕此心裂肺的光景,只觉如梦似幻,只是噩梦一场,唯有那心尖上钝痛才是真实。
候在一旁的柯岚见傅易辰一醒,立即凑上前去急急禀报:“傅先生,少爷不见了,恐怕被李怀亦带走了!”
傅易辰适才如梦初醒,拍案而起。目光如炬,对着一桌残羹冷炙,哪里还有徐笙的影子。唯有手中一束千尺青丝,两枚古董袖扣而已。
此时,陆靖南来报:“李怀亦在笙园飞机场!”
“给我追!”傅易辰怒吼。
通过定位,飞机降落在小岛上,改行水路,上岸后驱车前往大屿山方向。
一路上傅易辰亲自指挥,层层逼近。
“据来报,李怀亦买了两张前往马来西亚的机票,时间是上午7点20分。”
“已致电机场酒店查实,李怀亦三日前就定下房间。”
……
傅易辰目眦欲裂,痛可锥心。
最后,目标果然显示在富豪机场酒店。
总统套房。
李怀亦于桌边饮茶,安然静等。
与徐笙相处许久,李怀亦身上竟也生出飘然出尘的气质。
“笙笙呢?你把笙笙藏到了什么地方?”傅易辰脱口便问徐笙去处,瞳中烈火熊熊,目光凶狠异常,似要将来人撕成碎片。
李怀亦却眉目淡然,无惧无畏,道:“你自己说,笙笙为何如此急于离开你?”
傅易辰顿时词穷,面孔扭曲。
“笙笙这样爱你,甚至甘愿放弃自由,然而你又是如何对待他的。”李怀亦替徐笙鸣冤。
闻言,傅易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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