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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美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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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可是对方主动要求的。”有个声音在他耳朵里引诱般地喃喃。
对方是他欢喜的女子,她也欢喜他,他带她去见过山芋奶奶,也给了她小元宝,算是两情相悦的一对有情人了。他倒是有过逢场作戏,有过男人的正当需求,却倒是没碰过心意相通的两方要做 爱做的事情过,一下子倒是有点不知怎么办好,捧了袁宝的脸问,“丫头,你、你说什么?”
“……抱我。”袁宝一字一句,“就像是你对慕容允做的那样……”想到那个晚上,她不禁心里又是一紧。
“啊……我没有和她……”季东篱有点无措地解释,又觉得自己这样解释似乎听起来不太可靠,烦恼半天,见袁宝咬着下唇,眼睛红彤彤的,心里一下子变得柔软,轻轻吻了她眼睑,吻去她泪痕。
季东篱的吻如此温暖而轻柔,像是小心翼翼的蝴蝶,生怕惊扰了夏夜宁谧,顺着袁宝从头吻下去,直到她的心一点点因这吻而再变得暖和安稳。
他的臂膀有力,好似什么也撼动不了,紧紧地裹着袁宝,将她揉进自己胸膛之中,也顾不上拉到伤口,只是紧紧地抱着她,轻吻她头顶,“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腻烦为止。”
袁宝被他抱在怀里,怯怯地,“你不抱我么……”
季东篱伸手敲了她脑袋一下,“这不正抱着么。”
“……我不是指这个……”更小声了。
“丫头,思想要纯洁……”季东篱轻轻叹息,下巴抵着她头顶,透过窗子看到室外月亮明晰,“我会抱你,但不是现在……等我娶了你,明媒正娶……”
“……”袁宝伸手轻抚季东篱胸口的伤疤,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总觉得这抚摸的力道挑逗得很。
季东篱喘息有些急促,二话不说捉住了她手,把这不安分的姑娘按住,“……死丫头,睡觉。”
明媒正娶。
他居然也有良心发现的一天啊,还没吃饭,就先准备刷碗了。
等了许久,直到怀里的人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季东篱才对着孤单的月亮轻笑,“嫉妒吧?老夫就要有老婆大人了。哼哼。”
【无隙可乘】
脸上痒痒的,袁宝伸手挥了挥,果然没了骚扰,她砸吧砸吧嘴,翻了个身,继续睡。
被子松松软软,虽然是初夏,早晨却是凉爽而惬意的,她额头抵着温热的地方,鼻腔里充满了好闻、叫人安心的气味。
又有东西在她面上流连了,袁宝被骚扰得怒火中烧,一不高兴,伸手便狠狠地排上去,结果还是落空,让对方给跑了。
耳边传来低声的笑,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几声轻柔和缓的吐息,喷在脸上,都是带了柔软的欢喜,“太阳晒屁股了……丫头。”
袁宝真的不高兴了。
她这姑娘,平日里除了欢喜美人和银子之外,也没什么不良嗜好,唯一喜欢的事情,便是赖床睡懒觉,偏偏如今这夏日炎炎正好眠的季节,居然大清早地被人打扰。袁宝撅了嘴,极不情愿地睁眼,却正好碰上对方手里捏了簇她的头发,当作小刷子似地在她鼻子下边扫啊扫,既痒又毛,她立刻炸毛,像是一只被人踩着了尾巴的奶猫,
“季东篱!!!”
“在,”季东篱那双手凉凉的,就算是夏日,照样是比她的体温低一些。捧住她的脸,把她软绵绵的面孔,压成撅嘴的小鸟状,然后在上头轻轻地吻了下,“老夫在,娘子有何吩咐?”
“你你……!”袁宝的面孔被压得扁扁的,连带说话也变得模模糊糊,“晃开偶!(放开我)”
夏日里,天亮得早,现在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已是灿烂夺目,她见了季东篱轮廓分明的半张脸,都被阳光照得镀上了层金光,嘴角笑意绵绵,那眼睛却亮得叫人无法直视。季东篱虽然做派猥琐,到底是个美人胚子,平日里不正经久了,倒还好叫人忽略了他的这张绝色皮相;此时这一笑,当真是毫不掩饰其绝妙容姿,任袁宝天天地看,不免也要失神一会。
这一失神,又被捧着脸“啵”地亲了口。
没有唇舌纠缠,没有情 欲波澜,单纯的欢喜的吻,却真正叫人一直暖到了心底。
季东篱居然也是有这么一面的。
袁宝觉得心里一跳,莫名地有些酸胀起来:
是欢喜么?
这是欢喜么。
她忽然想到昨夜季东篱说了要娶自己,心里既是欣喜,又有些害怕。
她已经被背叛过一次。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季东篱的承诺,真的会比颜雅筑更值得相信?
袁宝这么想着,便移开了与季东篱相对的视线,心里隐隐地不安。
百晓先生迟迟地不出现,她心里既是焦急,又有些偷偷地侥幸。焦急的是百晓先生一日不出现,爹爹的仇,便一天地不能报;侥幸的却是这短暂日子里,难道的平静宁和。
有时候难免会在背地里偷偷地祈愿着:或许这样怪异而虚假的美满,也是好的。
颜雅筑莫要再找来,百晓先生也未归,报仇、恨意、欢喜、纠缠,都暂时地停在一个最微妙的平衡点上,时间不走,停滞在这里;她便能暂时地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不去想、不去恨,好似日日都像从前,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姑娘,也能叫她好好地喘一口气。
可袁宝每每地想到这里,又不免为自己的逃避感到可耻。
袁宝逼迫着自己去直面未来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心底里有多么渴望逃避,面上,便要更加强硬地逼着自己直面这一切。
爹爹曾说过,心里有多苦,面上的笑,便要有多甜美。只有先用笑骗了自己,才能让苦难和悲伤都过去得了无痕迹。
袁宝心里千回百转,季东篱捧着她的脸,忽然开口,“丫头,今日要不要去镇上看花?”
“呃?”袁宝尚在自己的小心思里哀怨,一下子倒是没适应季东篱的话题转得那么快。
“看花,”季东篱揉揉她的面孔,越看越欢喜,又忍不住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后便松开了她的脸,托腮看着她。
袁宝被这灼灼视线看得实在难受,总有种快要被吞吃入腹的奇怪感觉,心里的惶然也因此消失不见,还不待她细想,季东篱便索性一下子把她横抱起来,下了床。
季东篱人本就长得高,这么忽然地被横抱,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是个人都会害怕,看袁宝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动也不敢动地缩在他坏里,季东篱面上的笑意更盛,大步地迈出房门,“好,那丫头就跟老夫一起去看花吧!”
“放我下来!”走了好远,袁宝才从震惊中醒过来,“我没说要去看!”
“不去么?”季东篱一脸失落,看着袁宝,眼睛眨巴得好似无害的小狗。这么人高马大的,还对自己抱着的人撒娇,这场景着实地违和,“我好伤心……娘子不欢喜我了么?”
还没成亲呢,也不知道季东篱这莫名的自来熟到底是什么地方给延伸出来的。袁宝被他装可怜的面孔打败,无奈点头。
两人这就在季东篱毒发的第二日,真跑去镇子上看花了。
时值六月,小镇虽然不大,到处都能看到盛放的鲜花,从街边墙角、屋檐,每个地方热烈地生长着。
街上人来人往,也有些赶集的小贩或者同袁宝他们一般出门赏花游玩的人群。袁宝个子娇小,好几次都差些被人流冲撞,每每到了这时候,季东篱都会伸手轻轻揽过她肩膀,将她揽到自己的保护圈下。次数多了,他索性直接地牵了她的手。
袁宝吓了一跳,只觉得他的手指因为寒毒而比自己的微凉,手指修长,手掌又宽,可以轻易地将自己的手,整个包括在其中。
就好像被保护一般。
青涩而愉悦的欢喜,袁宝转头去看季东篱的时候,正见到他若无其事地看着前方,嘴角却咧得高高的,一看便知他有多欢喜。
就算再多的烦恼,此刻也消失得不见踪迹。
袁宝低头看脚下石板路,只觉初夏的风清爽微醺,到处都绽满鲜花,美好得不似真实。
季东篱这回没戴斗笠,他的长相果然又成了一件阻碍街道顺畅的因素,他今日又笑得满面春风,简直是人人过路都忍不住地回头看。这一来二去的,此二人的路就走得愈发艰难。
“这位姑娘,买朵蔷薇给这位公子吧。”
两人正牵手走着,旁边卖花的少年忽然上来说道。
袁宝忽然就僵了一下,确认一遍,“你让我买?”
一般不都是询问公子,然后公子便附庸风雅地买了花儿送姑娘的么,为何到了她这边,居然变作姑娘买花送公子?
约莫是袁宝的表情太凶悍,那少年一时语塞,眼珠转了转,憋了半天,出来一句,“鲜花、鲜花配美人!”
袁宝僵立当场,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迅速地冒上来,她愣在原地半晌,就顾着和那少年相看两相厌了。一旁的季东篱看这二人互动,捂住嘴便背过身去,肩膀颤抖。
“买、买一朵……”季东篱还没笑够,捂着嘴,眼睛笑得弯弯,掏出银子给那局促不安的少年,少年递过一支开了半朵的蔷薇,再接过银子,触到季东篱的手指的时候,还不争气地脸红了一下,然后一声极小声的“多谢惠顾”之后,一溜烟地跑走了。
袁宝看着少年背影,还不解气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被伸到面前来的蔷薇消了大半的火气。
蔷薇半合半放,细白花瓣上甚至还带了点点露珠,小巧可爱,不见丝毫媚态。
“这位姑娘,可愿收下在下一片赤诚心意?”
季东篱半弯了身子,笑颜更胜了这花。
他平日里便是长了漂亮皮相的,现在面对着袁宝,更似了开了屏的孔雀,毫不保留地肆意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袁宝歪过头,愣愣地接过花,捏在手里轻飘飘的,茎上的小刺已被剔去,她听到季东篱的声音很近,声音清朗,百转千回,
“这位姑娘,不如我们重新认识一番罢,在下的名字,是季东篱。”
袁宝抬头,看到他的眉眼,眼角微微上挑了的,该是个薄情浪荡的人。
不过此刻他却是笑得再真诚不过,周围阳光正盛,袁宝好似回到两人初见的那一日,她发烧得神志不清,睁开眼,他笑着对自己说,
“姑娘幸会,老夫是打劫的。人称‘妙手回春二当家’,季东篱是也。”
袁宝低头看了看白色的蔷薇,又抬头看了季东篱的笑颜,跟着笑意融融,
“公子幸会,我是袁宝。”她晃了晃手腕上那玉质的小元宝,说,“就是这个袁宝。”
季东篱笑得更快乐,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袁宝袁宝……唔,果真是个宝。”
盛夏初临,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若是抛却了过往,两人便能够重新相识。
也该是美好而纯粹的。
【无风起浪】
柳云烟回院的时候,正巧碰到颜雅筑从外办事回来,抬头,两人视线相交,倒是他先别开了眼。柳云烟不禁心里苦笑,她的相公若是知道自己偷偷地指示了暗卫去把袁宝捉回来,又不知会不会对她的态度,回复到过去的冷淡。
不过父命难违,她心里虽然也不愿意袁宝回来,倒也并不怕她,毕竟自己才是颜雅筑明媒正娶的妻子,袁宝再有什么后台,回来了最多也就一个妾。
妻妾之间的地位差别,让她还是有信心维持自己地位的。
不过她有时心里也会忐忑:自己顺了父亲的意思,命令慕容允去做这些事情,她的相公真的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毫不知情么?还是在他知晓的范围内,始终沉默而容忍呢。若真的是在容忍,那么一但触到了他的底线,得到的报复,便是几倍于过去的。
心里有鬼,她便只是同颜雅筑轻轻点头,便顺着出了鸽笼的路,回到东边的别院去。
“……”
颜雅筑看着他夫人离开的背影,眯起了眼睛,“夜。”
“是。”黑影从天而降,方才还是无声无息的庭院里 ,便凭空多了那么一个人,他的面容隐在暗处,叫人看不分明。
“你去看看,她究竟让慕容允做什么事情,还有丞相那边,也注意一下。”虽然当初发现了袁宝踪迹的是慕容允,但颜雅筑最贴身的护卫,还是夜。这么久长以来,柳云烟的所作所为,他并非不知晓,只是不曾干预罢了,但是最近她和慕容允的联系却未免太过平凡,颜雅筑下意识地抚触着昨晚上那串珠子,心里觉得隐隐不安,“必要时候,按照你的判断去做。”
“是。”
毫不犹豫,夜一闪身的功夫,便又消失了踪影,好似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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