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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美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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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宝从冗长而支离的梦境中醒来,虽是已隔千里,却仍仿若一日。身子绵软无力,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这才发觉自己正躺在大床上。
被忘记的回忆和真相,随着她的醒来,一齐涌入脑海。
爹爹的死,袁府的败落,寨子里的时光,一路追逐,一路逃避,终究避不开的宿命,还有在浸泡在漆黑药汁里头,苦涩难言的爱意。
心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难免是对这重现记忆的伤怀;另一半,却又飘飘荡荡,晃悠到了不远处的美人身上——
回笼的记忆就像是成长的经历。
人心经过了许多的伤痛、打击、误会、分离,于是不断变换、不断完善,变得更有能力保护自己,变得更坚强,更适应这个与往日不再相同的世界。
颜雅筑便是那过去的世界,他想把袁宝和自己,都统统挽留在那个纯粹而带了憨傻的时光里,不用思考、不用烦恼,只要享受满心单纯的 欢喜。
季东篱却更像是现在。
他并非话本里头骑了高头大马而来的那种良人;他看过很多事,经历过很多人,心狠手辣、小人得志。他拥有与那张谪仙似的面孔,孑然不同的复杂心思,他看到的是受了伤痛后的袁宝,羽翼未丰,心思稚嫩,他并未单纯地将她护得一丝不漏,用自己的羽翼为她遮风挡雨;而是笑眯眯地把她一道带入这风雨之中,领她睁眼看这世界。
当终有一日,袁宝亦丰满了羽翼,凌空苍穹之时,回首相望——那些曾经以为的伤害,便不过都是她一路走来的插曲。
世间得一人,增她欢喜忧愁,予她丰厚羽翼,能在月下陋屋,亦美得惊心动魄,除了季东篱,还会有谁?
她静静地靠在床头,看胸口轻浅起伏的季东篱,直看到他睫毛微颤,渐渐地睁开眼。
“唔……?”季东篱伸手揉揉眼,对她宛然一笑,“醒啦?”
“嗯,”袁宝点头,“醒了。”
“饿不饿?”
袁宝点头,“饿了。”
季东篱二话不说,端了好吃好喝地给伺候着,袁宝受宠若惊 ,顿觉今日的季东篱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如此体贴,她要吃啥就吃啥,还给端到脸面前来。被这么个绝世美人伺候着,袁宝的小心肝也是一颤一颤的,相当忐忑。
吃饱喝足,袁宝在既高兴又有些忧郁的心情中,看着季东篱跟她一道挤了一张床,立刻身子僵硬,手足无措,老偷偷地看他镇定面孔,又忍不住猛咽口水。
季东篱睨了她一眼,优哉游哉,“……明天出发。”
“出发?”出发去哪儿?
“回去山芋奶奶那儿,成婚,咳咳……”
季东篱说完就阖眼半躺着了,剩下袁宝精神头好得很,方才睡了太久,如今丝毫地不觉困顿,老忍不住地揣摩季东篱那“成婚”后头那两声“咳咳”,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不纯洁啊不纯洁,袁宝眼珠子转转,四处乱看。
“……嗯……呃……!”
咦?总觉得这旅店晚上不安生,怎的总听到些奇怪的声音?
莫说,这还真不是袁宝错觉,她眼见着季东篱似乎也被那声音烦得睡不着,胸口由原本浅浅起伏……逐渐地变成了起伏,稍快起伏,不断起伏……
“瞎看什么,睡觉。”
季东篱闭着眼睛,伸手过来把袁宝的眼睛也给一道蒙住了。
不看就不看,袁宝撇撇嘴,也跟着乖乖闭上眼。
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果见单莓一家四口,堵在旅店门前,眼巴巴地等着他俩出现。
结果等了大半日,才从里头慢悠悠地出来了一苍老大夫和一黑发小童子,小童子似乎有些紧张,动作小心翼翼地,跟在大夫身后,生怕行差踏错。
单莓相当不屑,继续着昨日的不满情绪,“师父,你怎的变来变去就这一个造型,还把师娘弄得不男不女?”
大夫慢悠悠瞟了她一眼,直接跳过她,问身后左风,“那药还好用么?”
左风脸色“唰”地就红了,轻咳两声,低头意思意思点了点:好用,那是相当地好用。昨夜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师姐之热情,犹如火山爆发,势不可挡。
左风红了,单莓脸色可绿了,不敢置信地在季东篱和左风犬二人之间来回,支支吾吾,“你……他……”
俗话说,红男绿女,指的就是此情此景矣。
到底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单莓想要赛过季东篱,可还要些时光。
一路上游山玩水,还常见着单莓家俩小屁孩跑来跑去,好不热闹。袁宝看着这番和睦景象,竟也情不自禁地融入了跟着傻笑,偶尔跟着姐弟俩去挖个螺丝螃蟹什么的,这挖泥巴的功夫,也是大有长进。
再见山芋奶奶,她和当初一般热情,人手给塞了块热烘烘的山芋,连说“吃吧,要多少有多少!”
见客人果真没一个客气的,拿到手便狼吞虎咽,这才把季东篱给单独拉了过去,小声嘀咕,“诶呀,山芋,我说你怎的那突然呢,托了人好兄弟,专程地把喜服从旖兰大老远地给送到这儿来,奶奶这粗手粗脚的没个准备,要是一不小心给弄坏了,可怎么办好呀?”
“不会坏的。”
“你个傻孩子,倒是对奶奶挺放心,”边说边得意万分地把季东篱给拖进里屋,抬头挺胸,“幸好你奶奶心灵手巧,八面玲珑,喜服都给备妥帖了,就在这屋?什么时候成婚?”
季东篱咬了口山芋,笑眯眯道,“奶奶,我们往后不住这儿了,得搬家。”
“搬家?!”奶奶大惊失色,“搬哪儿去?”
季东篱随手一指,“后头那大宅子。”
“什么?!”奶奶满是皱纹的眼睛瞪得滚圆滚圆,扬手便要抽季东篱脑袋,“山芋你这孩子不学好,整日地学了人家骗吃骗喝,后头那么大的宅子,怎的说搬就搬?!”
“奶奶……”季东篱无奈,堪堪躲过奶奶魔爪,“那宅子是我买的,里头住的,是两个徒弟。”
“什么?!”奶奶更不乐意了,“那么清隽的公子,怎的就成了你徒弟?你倒是骗吃骗喝惯了,怎的连奶奶也要一道骗!”
奶奶坚决地不相信季东篱能有钱买下大宅子 ,更不信那里头两个高大公子会是他徒弟。她家山芋多大的能耐,她会不知道?
山芋奶奶英明神武,千秋万代,直到家当连着嫁妆,还有她那小院子里一树一草统统都给移到了那大宅子里,奶奶才恍然大悟,抱着山芋爷爷的牌位一顿穷哭。
婚事办得不大,几个熟人,一桌饭菜,山芋奶奶亲自掌厨,色香味俱全。
季东篱随便惯了,真到这正正经经拜天地的时候,倒反而地有些忐忑,牵了袁宝的手,动作虽也是倜傥潇洒,到底却是一辈子也就一回的事儿,略显僵硬。
幸亏洞房这事儿,他倒不是个生手,等到诸位凑热闹地颇为识相地退下,他立在袁宝面前,看她喝多了酒水,迷迷糊糊,歪着头看自己,面颊带了暖暖桃红。嫁衣上的刺绣再美,却也及不上她万一。
旁的黄历正撕到黄道吉日——宜嫁娶、纳婿、订婚、喜宴。
反正和成婚相关的事情,那是样样顺畅。小两口的春宵时分?自然更是大吉大利,马到功成。
【无疆之休】上
袁宝喝多了酒,就觉得脑袋发热,整个头都涨得大大的,皮肤也是粉红色,走路摇摇晃晃,眼神容易对上,偶尔,再配一声响亮的酒嗝,
“……嗝!”
于是,就算绾发垂眸,媚眼如丝的季东篱跟她牢牢互看,也丝毫不能影响袁宝小姐的高昂兴致。听人说喝酒能壮胆,袁宝如今胆肥得跟头牛似的,就算有人让她扑了季东篱,她也是二话不说,挽袖便能冲上去。
欢乐地打了个嗝,袁宝觉得天旋地也转,有很多东西像是闷在胃里发酵的食物,咕噜咕噜冒着泡泡,跑进了脑子里。身上的嫁衣、满屋子的旖旎,就连对面男子的面容,也都是满布的温柔粉色。
一切都不甚真实:
不仅是面孔,就连抚触着自己面颊的手也跟着一起带上了热度,摸索着她的皮肤,叫人打从心里发痒,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只好躲开。
“……痒……”
袁宝瘪了嘴,小犬似地晃了晃脑袋,躲开轻挠着敏感脖颈的手。
蹲在面前的男子倒也是好耐心,就跟玩儿似地,她躲开,他便消停一会;看到袁宝面孔又恢复了迷迷糊糊的状态,便再凑上去调戏之。如此反复好几次,袁宝觉得麻烦了,伸手捉住了脖子上那肆虐的爪子,雄纠纠气昂昂道,“逮住了!”
对眼看着比自己大上一圈的手,袁宝表情相当认真,经过片刻观察,相当严肃地下了定义:“这是……白切蹄子……!”
“啊呜”一口下去,还没咬着呢,下巴却又被人攥住了。
“咬坏了……等下谁来服侍你?”
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到她耳畔,躲也躲不掉的阵阵瘙痒。
不能咬?那她至少可以舔一口吧?
袁宝觉得自己很是聪颖,便伸了小舌头,顺着那色泽华丽的大白蹄子反复地舔:色香味俱全啊,方才她东西没吃多少,酒却喝了太多,这回肚子开始饿了,只给舔不给吃,好歹也算了却了一半的心愿。
于是,被攥着下巴来回舔了几回的袁宝,心里头便算计着等会如何乘着别人不注意,就把这蹄子给吃了。嘴里还没尝够,身子一轻,倒是被人给轻轻一提,身下的红色喜被,瞬间就被一双有力的长腿给替代了。
这腿温温热热,身后靠的胸膛也是牢靠安稳,袁宝自觉很是惬意,倒也不甚在意,继续玩弄着手里那只白蹄子。
腰间被轻轻地扣住,袁宝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然整个人都陷入了季东篱的怀抱之中,红着一张面孔,脑袋的角度,刚好落在他肩膀之上。
季东篱只需略微低头,便能轻易地吮吻她小巧而粉嫩的耳垂。
经过当初那个黑色恐怖的雨夜,袁宝心中对男女之事的恐惧,该是深藏在她心底。
季东篱虽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可毕竟心中怜惜她,担心房事会激起这段回忆,便勉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步调,好让她全然地信任自己,全然地放松:
这辈子的第一次,定是要给她个温暖而享受的夜晚。
本来这算盘是打得挺好的。
袁宝靠在自己怀里,很是自如,方才还下意识躲避的身子,这会,就算是被他沿着后颈吮吸舔吻,也只因为敏感、而非抗拒地轻颤。谁知这丫头放松了倒也罢了,可放松得太过,做出些无意识的挑逗动作,可叫他这单方面压制着欲望的美好计划,差些碎了个体无完肤——
沿着修长手指舔过去、舔过来,袁宝像是上了瘾,含着季东篱的食指一会,濡 湿舌尖轻巧地扫过他指端,留下叫人战栗的触感,口腔中热得不可思议的包围,紧致地帖服着他手指的销魂体验……
虽然看不到袁宝面上的表情,可仅仅是阖眼体会到的这触感,便叫季东篱几乎地失去了控制:死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啊!”
怀里的袁宝忽然惊叫出声,放过了手中季东篱的手指,抬头四处张望,面带愤慨,言之凿凿,“有老鼠!有老鼠顶着我屁股!大叔人哪!快来帮我打老鼠!!”
叫唤了好几声,却不见季东篱身影,袁宝不满:不是前头说了“送入洞房”么?怎的一眨眼,季东篱人就不见了?
她想来想去,决定自己得亲自出马去找找,弄丢了新郎倌,可不太好。
袁宝一心想要下床去找季东篱,谁知酒喝得多,身子不受控制,动弹了半天,不过是在原地磨磨蹭蹭。
她这扭来扭去的动作,移动效果甚糟糕,倒是弄得身后的季东篱捂住额头,嘴抿得紧紧的,真不知脱口而出的,该是怒吼、还是难掩叹息。
这丫头怎的从来也不受计划控制,总要做出些意料之外的要命挑逗?!
袁宝浑然不知自己一个无心之举,对季东篱来说是多么大的考验,腰上一紧,她努力蹭了半天方才离床边近一些的距离,这就又被拖远了,“……唔?”
回头一看,勾着她腰的人,岂不就是正在寻找的季东篱?
“原来在这里啊……”袁宝眯眼一笑,浑然不觉季东篱那灵巧手指一勾一放,这就把她花色繁复的喜服,给解开了。袁宝喝得多,倒也不觉得身上凉,可季东篱的手在她身上来回地抚触,却顿时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带了魔力似的,季东篱的指端每抚摸过她□在外的肌肤,便必定是在上头如羽毛般地刷过,带起一阵让人轻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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