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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9-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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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有一点我比较郁闷,因为张河水居然爬的比我要快,这让我怀疑,自己难不成真的老了?
我才三十啊,正是一个男人成熟稳重、魅力四射、招蜂引蝶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老?我安慰了自己一阵,便开始观察起地形,然后就在这时,张河水突然咦了一声,眯着眼道:“看那边?”
难得他神情严肃,让我看出了几分闷油瓶的味道,于是很给面子的凑过去,一看之下,不由也愣住了,在我们脚下,就有一条龙。
这条龙确切的来说,是因为这些土堆的存在才显露出来的,土堆间的沙土道路,恰好形如黄龙。我几乎立刻将目光移到了龙爪的位置,那里正有一家人在拍照,小孩儿比了个剪刀手,刚好站在龙爪的位置。
这个发现让我们所有人都精神大振,这意味着我们找对地方了。
但此刻游客太多,我们自然不可能过去挖挖凿凿,于是便决定晚上行动,以露营的名义在附近搭帐篷。
但我们低估了现代人对于大自然的执着追求,因为入夜以后,我们才发现,原来在这里露营的,还不止我们,一共还有两组游客。
一组应该是大学生,五个女生,一组应该是对情侣,这帮人玩的相当乐呵,大半夜的不睡觉,反而架起了火烧烤,玩的相当嗨皮,看来不到凌晨不睡觉。
这让我们为难了,这帮人即使睡觉,我们都要小心翼翼,更何况他们现在还不睡觉,我们这可怎么干活?我们几人躲在帐篷里商议一阵,最后胖子出主意,道:“看到没,那边那五个都是女的,肯定都没有男朋友,咱们几个中,河水和这小子长的都不错,最招姑娘喜欢,不如你们俩去找他们玩儿,吸引住这五个姑娘的注意力。”
胖子所说的这小子,是另外两个同行的张家人,一个叫张河清,一个叫张河明,是俩兄弟,不过性格上,河明要活泼些,和清性格比较寡言少语,所以胖子点河明与河水去使用美男计,一来不让这些姑娘去龙爪处,二来有什么异动也好放风。
张家人十分有团队精神,几乎看不出布满,立刻就答应下来,带了一些视线准备的吃食以及新出的平板电脑,立刻走过去跟那几个女生搭讪。
几个女生对平板电脑很感兴趣,再加上又是两个大帅哥,几人立刻玩起来,烧烤的烧烤,聊天的聊天,玩的相当嗨皮。
另外两个是一对儿情侣,更享受二人世界,因此一直静静的烧烤,时不时相视一笑,说几句悄悄话,看起来对我们影响不大,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决定留一个人放哨,于是选择了张锦景,毕竟她是个女生,接下来我们要干的事情,她帮不了什么忙。
看得出来,张家人有非常严格的自律能力,按理说以锦景的性格,是不会愿意留守的,但听完吩咐,还是二话没说就点头答应了,于是剩下的人,我、胖子、张棠瑞、张河清,一行四人,开始瞧瞧的往龙爪附近走。
好在这里离我们的营地有百米左右的距离,再加上土丘杂乱,夜色漆黑,只要没有人突如其来,想要夜晚散步,应该不会打扰到我们。
此刻,我们已经站到了龙爪处。
脚下的沙土地十分平软,这让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忍不住压低声音道:“胖子,这地方土质松软,下面有斗的可能性不大。”
胖子道:“不一定是斗,没准儿是张家祖先的某个藏宝地,而且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了一件事儿。”顿了顿,他接着道:“那个暗语,怎么也是千百年前的了,那时候黄河水还要宽一些,也就是说,这地方当时是很靠近河水的,更不可能有人在河边修建什么东西,你说会不会是咱们搞错了?”
胖子一说,我也有些迟疑,但转念一想,如果真是搞错,那这错得也太巧合了,一到黄河,还真发现了黄龙?
我刚打算否决,张棠瑞压低声音道:“这下面不是张家的东西。”
“嗯?”我和胖子同时看向他,有些不明白。
他解释道:“凡是大的地方,除了终极,我们都知道,这地方之所以会用暗语记载在我们张家的古墓里,估计这是我们张家先人所发现的一个前人留下的地方,不一定是斗,可能是别的东西,就像王老板所说,没准是放了什么宝贝,所以才会被隐秘的记录下来。”
胖子道:“现在说这些干嘛,时间紧迫,再等天都亮了。”
我们不再多言,决定从这个龙爪处开始往下挖,如果真挖到什么东西,也必须在第二天六点前出来,并且将洞填平,否则游客一来,准得露馅儿,因此时间上确实比较赶。
而且这地方土质松软,连个盗洞都无法打成型,我正自为难,却见张棠瑞两人下铲子飞快,而且是一层深,一层浅,一凹凸叠加,有如鱼鳞。
哟,这不是闷油瓶当初使出的千铲定鱼鳞吗?这可是结构最结实的盗洞了。
胖子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点点头表示明白,看来,这些人的身份是真实无疑了,如此一来,接下来便可以少许多猜忌。
我和胖子没这一手功夫,便没有跟着添乱。
第二十八章 巴扎尔
这千铲定鱼鳞虽然厉害,但这里的土势太过松软,盗洞打了约三米时,整个洞都塌了。这个情况让我们四人面面相觑,不怎么说话的张河清道:“怎么办?”
胖子朝我使了个眼色,道:“天真,这地方不像能埋东西的地儿,况且,就这种土势,即便是小哥,恐怕也打不了盗洞,下面就是真有东西,小哥恐怕也没有下去过。”他说出这句话时,我隐隐已经觉得事情不妙,这个地方明显有猫腻,但这里土质松软,别说下去,就是打盗洞都成问题。
闷油瓶当初怎么下去的?
他顺着线索证明到这里以后,遇见这个难题,有没有放弃?
以我对闷油瓶多年的了解,我知道以他的性格,生命中几乎是没有放弃这个词的,但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目的地就在我们脚下,但我们根本无法下去。
那么闷油瓶是用的什么方法?
黑暗中,我们只打了一只不起眼的手电筒,五人没有谁说话。
就在这时,张棠瑞道:“这地方是冲击岩,形成时间至少有几千年,那时候的地貌,跟现在应该差不了多少,如果这下面真有东西,那说明古人是找到方法的,咱们需要从长计议,好好想想。”
我是学建筑出身,自然知道该怎么下去,于是道:“加固技术,在中国古代就已经很发达了,凿水井,打深坑,都是用的这些技术,古人是光明正大在下面埋东西,有很多时间可以来加固,咱们要想下去也不是没办法,只要慢慢加固,总能挖到底。”
胖子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咱们天一亮就得收手,哪儿来的时间加固?”
我摊了摊手,道:“所以说,咱们不能从这一点入手。”
张河清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我道:“你们族长不会轻易放弃,他肯定会想办法下去,找从这里入手。”
张棠瑞见此,便说看了一时半会儿是不能下手了,先就此收手,好好想想办法。于是我们鸣金收兵,悄悄返回帐篷。另一头,张河水与张河明正发挥外交优势,和一帮女大学生玩的不亦乐乎,特别是张河水顶着一张酷似闷油瓶的脸去勾搭小妹妹,我就觉得这一幕很诡异。
当天晚上,我们没说太多,只略作商议,认为这次行动太过仓促,再加上对暗语的理解也没有透彻,导致了困难重重,经过商议好,决定先按兵不动,这些天以旅游者的身份,好好在周围走动,顺便看能不能打听到闷油瓶的信息。
这里住的,大多是一些蒙古常住居民,以放牧为生,随着水草迁移,但并不是四处游荡,处处为家,他们往往都有几个落脚点,比如春天在a操场的a落脚点,夏天就去b草场的b落脚点,大多数都是固定好的,流动性虽然强,但人几乎都不会变,比较有利于我们收集信心。
我相信,按照闷油瓶的个性,如果这里不能下洞,他肯定宁愿花时间绕盗洞,比如将下盗洞的地方定在比较结实的草场,然后向下斜打盗洞,最后在改变走势,这样,当盗洞打到龙爪的位置时,洞口已经很深,闷油瓶又会缩骨功,可以将洞口压缩的更小,避免塌方。
这个方法,是我目前想出的最有效的方法,闷油瓶不可能想不到。
但这样做的话,就必须要在草原上逗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他总的吃喝、总的洗漱,这样就离不开人,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闷油瓶会编造一个身份逗留下来,而且逗留的时间肯定不短,我们只需要朝着这个线索查,便有可能摸出一些头绪。
第二天早起,我们拿出地图开始规划,首先是那条地下盗洞的可能长度。
闷油瓶不可能跑到几千米远的地方下盗洞绕过来,除非他脑袋有毛病,所以我们必须要规划一个最有可能的圆周,以这个圆周为目标,进行走访。
很快,我们锁定为一千米至一千五百米,这已经是我们能推测出的最长距离,紧接着,我们开始以游客的身份去周边游玩。
我手里有闷油瓶的照片,当然不是几十年前西沙那一张,而是一张独照,是从雅布达回来后,闷油瓶住我家那段时间拍的,背景是我家的沙发,角度是正面照,我当时解释说:“如果哪天你失忆又走丢了,我可以贴寻人启事。”没想到,现在真用来寻人了。
我们分成了三组,我和胖子一组、张棠瑞带着锦景,张河水、河清、河明三人一组,开始分散走访。
蒙古包的分布形式都是隔的比较远,但每一个范围内,又会自发组成一个大家庭,每当要进行迁徙时,他们往往是同一个方向,因此彼此都是住的比较远的‘好邻居’。
张棠瑞那边的情况我不知道,因为我和胖子此刻已经站在了一个蒙古包前。
这户人家一共七口,一个老人,两对儿媳,两个孙子,五十来只羊,外加五条牧羊犬,我们一站门口,牧羊犬就朝我们汪汪吠叫。
蒙古人热情好客,不过近年来游人渐多,总不能有人往你门口一站,就拉进家吃饭吧?那还不吃穷了,因此电视里面放的,游客去牧民家吃饭,事实上,那些牧民都是加入了旅游组织的常住牧民,而正常的住户,比如我们眼前这一家,是不会出现电视里的情况,一到门口就热情邀你进家喝茶的。
犬吠了一会儿,出来两小屁孩,用蒙古话跟我和胖子搭腔,胖子道:“小破孩儿,叫你们家大人来。”不一会儿,又出来一个女的,依旧是说蒙古话,大约知道我们一点儿都不懂,片刻后,她请出了一个老人,老人声音沙哑,用流利的汉语,慢吞吞的请我们进屋里喝杯茶。
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说啥都还没开口,没想到真有茶喝,我和胖子进去后,也不客气,跟老人家说明了来意,说我们是来找人的。
紧接着,我拿出闷油瓶的照片,问他有没有见过。
事实上,这个蒙古包,已经是我们摆放的第五个,前面的四个,都无功而返,而且它们彼此间距离太远,一天走下来,腿都酸了,此刻,已经是夕阳西下。
老人家叫扎巴尔,他眼神不太好,摸出老花镜戴上盯着闷油瓶的照片看,胖子一见,忍不住压低声音道:“这眼神,估计悬了,就算小哥曾经打他面前过,估计也不知道了。”
声音虽然小,但毕竟坐在一个屋里,扎巴尔还是听见了,他推了推眼镜,慢吞吞的用汉语道:“这个年轻人,我见过。”
“你见过……”胖子嘿了一声,猛的反应过来,道:“你见过!不是开玩笑吧?您可瞅仔细了,照片上的人长得白白嫩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不是大街上的甲乙丙丁,您别看花眼了。”
扎巴尔又重复了一句,道:“我见过。”顿了顿,他道:“你们是他的什么人?”
我心中一动,听这意思,这人跟闷油瓶似乎还相处过一段时间,于是我说道:“是兄弟,照片上的人,是我们很要好的兄弟,失踪两年了,我们追着一些线索,发现他到过内蒙古,才追到这儿来的。”
扎巴尔点了点头,让儿媳端了奶皮子进来,示意我们喝茶,接着便道:“我一共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两年前,一次是在六十年前,他真是……一点儿都没变,那时候,我跟我孙子差不多大,这么高,他还抱过我。”
胖子一口奶茶差点儿没喷出来,盯着扎巴尔,道:“您今年高寿?”
扎巴尔比了个手势,道:“七十了。”
我心里顿时就警惕起来,正常人见到闷油瓶这种情况,肯定会很震惊,但老人的叙述中,却很正常,甚至充满了一种崇敬和追忆。
我不动声色,和胖子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警惕起来。
扎巴尔像是察觉到我们的动作,他道:“年轻人,不要害怕。”顿了顿,他道:“你们真的是他的好朋友吗?如果是这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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