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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在乎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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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事你当然不懂。”傅父一副懒得解释的表情。
陆毓琛淡淡一笑。
奇了!陆毓琛竟然在笑?
“男人的事?老爸,中国女足可是比男足厉害多了。不要因为多了一个男性,你就把性别歧视那一套搬出来哦!”傅恺宁威胁似的一笑,“小心老妈又罚你睡客厅。”
“宁宁,多少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嘛!”傅父告饶。
“面子,面子,宁宁整天开口要面子都是自你那里学来的。没事要什么面子?快来帮忙。”傅母的声音可以媲美“河东狮吼”。
傅父难堪的笑了笑。
“我也来帮忙吧!”陆毓琛主动请缨
“你会包饺子?”傅恺宁怀疑的问。他这种懒人,怎么可能会学习这么“高难度”的劳动?
“不会。”陆毓琛答得毫不犹豫。
“去!就知道你不会,那你就剥蒜好了。”傅恺宁“知人善用”的分配任务。难得看到陆毓琛这么积极,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陆毓琛颇为怪异的看着傅恺宁,然后浮起一抹笑意,很淡,却足以融化他脸上的冰冷。
其实,他笑起来蛮好看的。
真的是怕了老爸老妈了!是啊,唱唱歌,自娱自乐一下是没有什么错,可是,至少也应该顾及一下周围听众的感受吧?整整两个小时耶!老爸老妈竟然连续唱了两个小时!如果唱得好听一些也就罢了,偏偏两个人唱得又不是很动听,而且还尽是一些老得可以进博物馆的歌。搞什么嘛!想让她除夕跳楼是不是?
傅恺宁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陆毓琛。哈!好厉害!他竟然还听得很是投入。究竟是她的欣赏水平太低,还是陆毓琛的承受能力太惊人,总之,她真的是很佩服陆毓琛的镇定。
傅恺宁起身穿上棉衣。
“干什么?”傅母不解的问。
“去看烟花,再听下去,我怕会做噩梦。”傅恺宁扮了个鬼脸。
“乱说,毓琛不是听得挺开心?”傅母找到了有力的证据反驳。
“陆毓琛,你要不要去看烟花?”傅恺宁问。
“好。”陆毓琛答得很快。
去!这家伙!只怕和她一样,早就受不了了。
傅恺宁拉着陆毓琛飞快的出门。
“老天,你真行。”傅恺宁颇为“敬佩”的对陆毓琛说道。
陆毓琛不解的看向傅恺宁。
“能忍这么久,当然厉害了。”傅恺宁笑道,“你老实说,你真的能忍受我老爸老妈的歌声吗?”
陆毓琛点头。
“哈!厉害!”他的定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不知道他有没有“忍”者的血统,这么能忍的。
“你呢?是不是真的要看烟花?”陆毓琛反问。
很白痴的问题耶!不过,念在他主动提问,态度可嘉,姑且回答好了。
“烟花是有,不过在广场那边放。”
“走吧!”
“走什么?”傅恺宁糊涂的看着陆毓琛。
“看烟花。”
“看什么烟花?我只是想出来清静一下而已。”
“我想看。”
瞧瞧,那是什么语气?他想看和她有什么关系?好像他想看足以充当一切的理由似的。不过……谁让他今天是客人呢?
“那就去看喽,不过,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很远的。”
“哼!”
又哼?本以为今天的他会有一些不同,谁知道……唉!本性这么快就暴露出来了。
傅恺宁认命的跟在陆毓琛的身后。
“陆毓琛,以前,你的除夕都是一个人过吗?”
“哼!”
“你没有否认,我当作你的回答是‘是’了。”傅恺宁自己分析道。
“哼!”
“那不是很寂寞吗?”
“哼!”
“不如,以后除夕你都到我家来过好了。”
陆毓琛一阵沉默。
没有“哼”?
“陆毓琛?”傅恺宁偏着头看向陆毓琛,他的表情怪怪的。
“什么?”
“没什么。”傅恺宁耸耸肩,“我的话有点傻,是不是?明年你的除夕就要在国外过了呢!”
“哼!”
“你……还恨你妈妈吗?”
陆毓琛皱着眉,瞪着傅恺宁,“谁让你提她?”
“好,不提她,那么,说说你爸爸?”
“他?当他不存在好了。”
她就知道,陆毓琛和他父亲的关系一定也是一塌糊涂。
“人们就是这样,总喜欢对自己的不幸耿耿于怀,而忽略了自己的幸运。其实,不幸与幸运都是相对的,关键在于你怎么想。”
“哼!”
“别哼,我是说真的。”傅恺宁叹着气,“你说,我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
陆毓琛诧异的看着傅恺宁,“你还不够幸运吗?”
“听起来有点嫉妒哦!好吧!我权把你的话当作是羡慕好了。可是,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幸运的?因为,我拥有你渴望得到的。同样的,我也会羡慕你,因为你有我想拥有的。”
“什么?”
“优越的生活啊!”
“哼!”
“不要露出那种不屑的表情。你有钱,所以你会觉得谈论钱是一件很庸俗的事,可是,如果你经历过依靠借债度日的生活,你就会明白金钱的可贵。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老爸失业,老妈又得了重病,家里的积蓄用得差不多了,老爸甚至要卖血来维持生活。那时,我甚至想退学。可是,老爸不同意,他说以后还指望我养他呢!我退了学,工作在哪里?又靠什么养活他?”傅恺宁轻轻一笑,“老爸就是这样,从来不会把他对我的宠爱放在嘴上。”
陆毓琛停下了脚步,仰头看着天上的烟花。可是,傅恺宁知道他在听她说,因为,他的脸上是思索的神情。
“不是有好多文章歌颂亲情吗?我觉得有些东西歌颂出来,反倒是有些做作,不过,没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儿女倒是没有错的。所以啊,就算你妈妈错的再多,你……”
“不用你来说教。”陆毓琛冷冷的打断傅恺宁的话。
“我不是在说教。”傅恺宁好脾气的更正,“我只是想让你明白……”
“明白什么?”陆毓琛的气势逼人,“你自己又明白多少?你曾见过你的母亲依在陌生男人的怀里吗?你曾见过父母吵架,砸坏了所有的家具吗?你曾经死死的抓住母亲的手,恳求她不要走吗?你曾经被借酒消愁的父亲痛打吗?如果没有,就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无所不知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傅恺宁终于明白了陆毓琛记恨他的母亲的原因,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陆毓琛会选择一个人过除夕,而不是同他的父亲一起去酒楼。
“不说话了?”
“你这个人啊!明明在乎得要命,却总是要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傅恺宁语气无奈的说道。
“谁说我在乎?”陆毓琛不屑的问道。
“不在乎吗?不在乎干嘛记得那么清楚?”
“我在乎的是……”陆毓琛猛的停住了话尾。
“看,你还是在乎,是不是?”
“哼!”陆毓琛固执的转过头去。
傅恺宁无所谓的耸耸肩,仰起头准备看烟花。
“咦?烟花已经放完了吗?”黑漆漆的夜空,哪里还有烟花的影子?
“哼!”
“喂!陆毓琛,你很过分耶!烟花放完了也不告诉我?害我还往天上看,感觉起来傻傻的。”傅恺宁抱怨道。
陆毓琛挑高眉毛,那表情活像在说“你本来就很傻”似的。
她耶!傻?开什么玩笑?就算她真的有点傻,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多少给她留点面子嘛!
老天!她还真是尽得老爸的真传。
人什么时候会变得不自信?答案是:当你在乎的要命的时候。
傅恺宁一直认为自己的成绩是不错的,可是,当面对高考,面对着数以万计的竞争者时,再多的自信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在备考的最后两个月里,傅恺宁几乎是在透支生命般的学习,而陆毓琛……老实说,傅恺宁不明白陆毓琛为什么会那么刻苦。他是要出国的,成绩考得好些当然不会错,可是,没有必要学得比她还凶吧?只要看他眼睛里的血丝就知道他的睡眠时间有多短了。
“陆毓琛,你很奇怪。”
陆毓琛不解的看着傅恺宁。
“你不是一直不在乎成绩吗?”
“是。”
“那还这么用功?”
“哼!”
“你不打算出国了?”
“哼!”
“别总是‘哼’嘛!我在问你,给我一个正式的回答,好不好?”
“无聊。”
哈哈!还真是正式!
“我哪里无聊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不是一个好学的学生,突然改变了,一定有什么原因的。会不会……是因为我的教育?”傅恺宁自我崇拜的问。
“哼!”
“不是吗?”傅恺宁尤自不甘心的问。
“你的时间很多吗?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嚯!竟然在训她?这世界还真是黑白颠倒了。
“不过,陆毓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出国,你要选那一所学校去读?”
“哼。”陆毓琛的表情是无所谓。
“没想过吗?”傅恺宁轻轻一叹,“其实,这也算是人生的一项选择,对不对?”
“你呢?”陆毓琛难得的反问。
“我吗?”傅恺宁笑了,“我准备去北方读医科。”
陆毓琛没有应话,锁着眉,像是在想着什么问题。
“喂,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确定?”
“确定什么?”他不会真的没有听她说吧?否则,为什么他的问题她都听不懂?
“去北方?”
“是啊。”有什么问题?
陆毓琛仍然没有什么反应。
老天!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反应这么慢?
“我记住了。”陆毓琛低低的说出四个字。
他的这句话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什么叫他“记住了”?是“记住”了她的去向,准备将来毕业后给她写信吗?他会那么勤快?她才不信!何况,问得太早了吧?至少也要等填报完志愿表再问嘛!
“你也填报志愿?”傅恺宁有些吃惊的看着陆毓琛手中的申请表。
“很奇怪?”陆毓琛不满的问道。
“是很奇怪啊!你不是说要出国的吗?”那还填报志愿干什么?现在森林资源正在急剧减少,浪费纸张实在是很不道德的一件事。
“我改变主意了。”
“咦?”傅恺宁瞪大了眼睛。
“我要参加考试。”
“呃?”老天!不会是哈雷慧星要撞地球了吧?
“不出国了。”
“哦!”真是有趣,今天换她“语焉不详”了。
陆毓琛皱着眉头看着傅恺宁,“你那是什么意思?”
“你猜啊!你不是最喜欢说一个语助词让我猜的吗?”傅恺宁颇有一解宿怨的感觉。
“哼!”
“哼!”只有他会哼吗?
傅恺宁扫了一眼陆毓琛的申请表。
“为什么是这些学校?”
“怎么?”
“这些学校不是很好耶!你的成绩就算不是很好,也不必选它们啊!还有很多不错的学校可以让你选择的。老实说,那座城市除了医科大学,其它的大学都不是很好。”傅恺宁一怔,“真的,我才发现,你选的这些大学在同一座城市耶!而且是和我选的医科大学在一座城市。”
“哼!”
“哼”是什么意思?
“喂,陆毓琛,你不是舍不得结束我们的孽缘吧?”
“孽缘?”陆毓琛对这个名词很是好奇。
“还不是孽缘吗?我的话多,你的话少,根本就像是两个极端,就好像抛物线的顶点,要么是最高点,要么是最低点,但两者决不会在一条抛物线上出现。”
陆毓琛疑惑的表情已经明白的写着了“不懂”。
是啊!她在说些什么啊?他不过是恰好选了一所和她同在一个城市的大学而已,她干什么反应那么激烈?奇怪了。
“算了,就当作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了。”她一定是最近被考试逼得快要发疯了,所以才会对自己的言行缺乏控制。
“哼!”陆毓琛将填好的申请表上交。
他真的要报那所大学?那所大学只是一所二流大学而已,又在北方,冬天奇冷,他为什么一定要去?没错,她是觉得靠父母的钱出国是一件很没有出息的事,可是,他会在乎她的看法吗?他不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吗?而且,就前途而言,出国当然要比读一所二流大学好太多了。
老天!他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的志愿与她有什么关系?她不会是神经衰弱吧?不然干嘛总去想一些有的没的?
傅恺宁看着陆毓琛,撇了撇嘴。
“哼!”傅恺宁模仿着陆毓琛的习惯。
陆毓琛不解,看向傅恺宁。
“陆毓琛,不是你就是我,总之,我们两个里面一定有一个出了问题。”所以,她才会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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