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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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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静静的斜躺着一人,睡颜沉静,倒是能分辨出是扶疏,可一旁另一张软榻上那裹成一团的蚕蛹,可着实让他好奇不已,他小心的掀开褥子一角,却看到一张熟悉的小脸在里头睡的天昏地暗,那憨态可掬的模样不禁让他莞尔,只是一笑之后却是心中一惊,沉意……是何时和这个女人如此熟悉的?

他转身来到扶疏床前,熟睡中的女人温柔宁和的像是一泓温柔的水,淡雅怡然,若说宁妃像是枝头桃花,那这一个人,则是悄然乍开的梨白,他伸指沿着她眉眼而下,不期然停驻在她薄唇上。

她似是有些痒,轻轻动了动唇,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那三千青丝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流般在床榻上铺陈婉转。穆沉渊瞳孔微微缩,那一霎指腹被一抹温软触碰,让他的手指如被灼烧了般收了回去,他静静盯了她片刻,突地慢慢俯身在扶疏身体之上,他的薄唇就贴在她的耳廓处,灼热的鼻息霸道的将她笼罩,“扶苏,你当真是叫朕十分好奇。”

他说罢,自己已是低低笑出了声。

扶疏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她不知为何梦到了早已被发放蛮荒之地的爹爹,他戴着枷锁,形容枯槁,却早已脱了原先的儒雅之气,手中捏着枚发黑的丸药要她咽下去,她不想,他就硬逼着她吃,还伸手去掰她的嘴,她一直躲,躲……却听到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低低的笑着,一直叫她,扶苏……扶苏……

她大叫着惊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呼吸,一旁软榻上被她吵醒的穆沉意揉着眼睛迷瞪瞪的看她,“你好吵。”他嘟嘟囔囔一句,又砰的一下摔回褥子里继续当他的蚕蛹。

扶疏呆呆的看了他片刻,才记起这是个连累自己落水的小太监,名叫小意。

她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起身就去试他的额头温度,感觉没什么热度后,她才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是没事了。

扶疏正要推醒他时,小乐子满脸喜色的从外头跑了进来,他笑着给扶疏行礼,“公子,公子……上头来了旨意,要公子为宁妃娘娘教授乐艺,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第24章 君子好逑

扶疏直接被这个“喜讯”震懵了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小乐子忙乐呵呵又重复了一遍,“上头给了公子教授宁妃娘娘乐艺的差事,今日便是第一课……”

扶疏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小乐子后面再说什么,便再也听不清了,春日已迟,明明是暖和的日子,她却只觉浑身冰凉,地底的寒气沿着双脚周走全身。u。昨日她才在御花园与宁妃见过一面,今日就被指去给宁妃教授乐艺,若非巧合,那便是暗中有人刻意为之。

五指紧紧抓着榻上垫褥,她第一次觉得这皇宫,诡秘的可怕。

“怎么还在这发呆?”

正神思不属间,季白一身紫袍,施施然踏了进来,他凤目微挑,对软榻上隆起的一团视而不见,却是对扶疏道,“你再不准备,这给宁妃的授课时间,可要过了。”

扶疏这才回神,匆忙对他道谢,就匆匆梳洗了一番往安宁殿赶去,临走前让小乐子好生照看小意,小乐子满口答应,等她走后,便想去喊小意起床,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还未离开的乐官大人伸手将他拦了下来,“你先下去。”

小乐子张张嘴,他不敢违抗季白,只好恭谨退了下去。

季白等他走了,才一手背在身后,弯腰对着那团蚕蛹哑然失笑,“小意儿,该起来了。”

那团蚕蛹动也不动。

季白妖滟面容上缓缓勾起一抹笑来,他伸手一把撩开那褥子,两指直接对着穆沉意的鼻子一捏,痛的蜷缩在一起的穆沉意哇哇大叫起来,“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本殿下一定要将你抽筋扒皮大打……”

“是吗?你想打我多少板子?”季白手上捏着他的鼻子左右扭动,坏笑着替他补充。

穆沉意被这声惊的终于清醒了,他愣愣盯着看了片刻,见眼前的人容颜姣好,雌雄莫辨,不是季白又是谁,他大叫了声就扑进了季白的怀里,“季哥哥,你又吓我!”

季白放开手,敲了敲他额头,口气带着嫌弃,“咱们的七殿下这是出息了,这是准备专门当太监了不成?不如我去向你皇兄禀明,让他批准你伺候我们的扶苏乐师,恩?”

“我才不要!”穆沉意小脸仰的高高的,有些不高兴地踢了踢褥子,他小手揽着季白脖子,靠在他肩头东张西望,没有看到扶疏让他有些失望,他瘪瘪嘴,“他去哪儿了?”

季白知道他问的是谁,一把将他抱下了软榻,笑道,“被派去给宁妃当乐艺老师了。”

穆沉意直接傻在了他怀里,猛然想到昨日扶疏一个抬头就叫宁妃脸色都变了,他着急的一拍大腿,大叫一声,“坏了!”

皇兄要被人戴绿帽子了!

这一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不然那个烦人精扶疏会被千刀万剐的,他还是记得扶疏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可他又担心扶疏真和宁妃做出什么来,小脸儿急的通红,“季哥哥,我们去安宁殿好不好?”

季白噗嗤一笑,伸手去拧他急的泛红的鼻子,“如你所愿,我的殿下。”

命人将穆沉意拾掇一番,季白便带着他前往安宁殿。

安宁殿中,扶疏已在殿外候了多时,同她站在一起的是宁茗身边的白芷。昨日白芷并没有陪着宁茗去御花园,因此对这个自家主子心里藏着的男人,有些好奇。她借着同扶疏说话的当儿,偷偷打量她。

扶疏察觉到她的打量,微微有些不适,她小心的退开一步,躬身问道,“不知娘娘醒了么?”

“娘娘已在梳洗,还请扶苏乐师莫急。”白芷忙笑了笑,再偏头看向殿内的神情里,则是少了几分笑意,多了些许担忧。那道旨意下来时,娘娘便失手打破了杯盏,若是让她见到这位乐师……她心中沉吟,垂于腿侧的手紧紧攥起,可得想个法子啊……

殿内又静了几息,不一时,宫娥已扶了盛装的宁茗步步行来。

扶疏慌忙跪下行礼。

宁茗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人,这个念着想了三年的人,如今就跪在自己跟前,这个人那日是那般的潇洒,在蒙蒙烟雨中持一把竹骨紫伞翩然而来,那时,一天一地所有的灼光都在这人眼底铺天盖地的聚积。

“起来吧。”她轻轻咬了下唇角,温声要她免礼。

扶疏心中始终有些紧张,她勉强压下心头的不安,起身低声道,“不知娘娘喜欢哪样乐器?”

“先生擅长什么?”

“箫。”扶疏忙恭敬回答。

“那便箫吧。”宁茗勾唇一笑,抬手持起一旁茶盏轻轻呷了口,她对乐艺并不热衷,所求的,也不过是这个人罢了。侧首见扶疏修身立于自己十步远,已在准备曲谱,她不觉心口一窒,恍惚的似又回到了三年前……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她下意识对着扶疏念出了声,话才出口被白芷狠狠一捏手臂才回过神,宁茗脸色微白,苦涩笑道,“先生莫怪,本宫十分喜欢这《周南·关雎》,先前无事时自己找人谱了曲,不知先生可否为本宫吹奏一番?”

扶疏闻言一怔,她抬头微微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伸手接过白芷捧来的曲谱,她粗略一看,就大致记在心里,双手持箫,薄唇轻轻压下,便吹奏起来,这个曲子其实并不适合用箫吹奏,听来几多萧索。扶疏试了几句便停了下来,向宁茗告罪,“娘娘,关雎……并不适合洞箫吹奏,小人……”

“是了,本宫倒是忘了。”宁茗紧紧看着她,看了片刻后却是微微笑了,“这首曲子自是不适合洞箫吹奏,它最适合之处,是人声哼唱这词……”她说着已是缓缓起身,纤眉微挑,笑靥如花,步步紧逼,“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娘娘!”白芷待要阻止,已是来不及,宁茗已经来到扶疏跟前,双目含情,专注地看着她,“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

扶疏霍然变色,忙砰一声跪了下来。

宁茗并没有错过她眼中一丝恐慌之意,她微微闭了眼,再睁开时,已压去了眸中苦涩,她粲然一笑,像是要把压在心底三年的话都一口吐露干净,“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先生,三年前你对本宫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这句话一出,直把白芷和扶疏惊的魂飞天外。

宫中宠妃对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被有心之人得知,那可是秽乱宫闱的大罪。

扶疏并不认得宁茗,也不知她口中这些言语是所为何来,她惶恐伏地,急声道,“请娘娘莫要乱语,小人从前并不识得娘娘。”

“你不认得我?不认得……”宁茗因她这句浑身颤栗,俏脸惨白,她心中凄苦再难抑制,踉跄着冲到了她跟前,“是你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你挡在我跟前为我挡刀受伤把我一颗心都骗了去,是你说择日来娶,现下你跟我说,你不认得我?扶苏……你竟然说你不认得我了?”她的情绪再难控制,劈手就朝扶疏身上打来。

“娘娘,娘娘您冷静点……”白芷吓的脸都白了,也顾不得尊卑之分,伸手就将宁茗的嘴给捂上了,她一手抱着宁茗,一边劝她冷静。可怜扶疏只能直挺挺跪着,硬生生受着,根本动弹不了。

她原先还有些不明不白,宁茗一通话砸下来,她顿时悚然一惊,霍地抬头看向哭的伤心绝望的宁茗,脸色微变。

如果不是宁茗这一番话,她几乎都要忘记三年前的那桩往事。她抿唇仔细打量着宁茗,时隔三年,宁茗变化略大,早已失了当初的娇俏温婉,多了些雍容华贵,身居皇宫三年,高贵优雅早已浸淫她骨血,也难怪自己根本没有认出她了,她暗暗咬牙,正想同她说明当初自己求娶真相,斜地里却插来一句话,生生将她的话都逼退入喉。

“啧啧,这是怎么了?”

安宁殿里混乱一片时,季白正巧牵着穆沉意赶到,他扫一眼面色哀伤的宁茗,又看一眼直挺挺跪着面色难看的扶疏,将沉意的小手一放,缓步上前,“宁妃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我乐坊的人不懂规矩,冲撞了娘娘?”

他这一话,说的是抑扬顿挫百转千回,临了,还斜睨了扶疏一眼。扶疏不知为何一个哆嗦,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上来,她把头垂的更低,顺着他的话接道,“小人知错,恳请大人换掉小人,重新为娘娘挑选适合教授乐艺之人。”

“不行!”脸上泪痕还未干的宁茗断然拒绝,她伸手扶在白芷肩上站的笔直,拧眉看向扶疏,冷冷一笑,“本宫觉得扶苏先生教的十分好,一个曲子奏的是情真意切,竟将本宫听的都不由自主的流泪了。”

扶疏心中一跳,不由暗暗叫苦。她这是何苦来哉,要招惹上这两尊煞神。

季白因宁茗这话来了兴致,轻轻哦了声,便转身看向扶疏,似笑非笑的,也不知在做什么打算。扶疏被这两人盯上,只觉得后背如芒在刺,实在辛苦,她下意识咽了咽唾沫,才想开口婉拒,一直扳手立在殿外看了半天热闹的穆沉意老神神在在的开口了,“我不同意!”

第25章 所谓交易

扶疏闻言侧头看去,见是昨日连累自己落水的小太监,不禁一急,忙冲着他使眼色要他别乱说话。u。她心中焦灼,一时并未多想这小太监是如何能来到这安宁殿,还说出这一大话来。

穆沉意还穿着昨日自己那套被烘干了的太监服,背着手小身子站的笔直笔直。他也不过是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故作老成的模样让宁茗愣了愣,她边用帕子拭去腮边的泪珠,边不紧不慢的开口,“沉意殿下若是缺了什么玩伴,自可让皇上在王侯世子中挑选,又何必同本宫抢人。”

沉意殿下?

扶疏因宁茗口中的称呼一怔,惊愕的看向他。

穆沉意被这饱含不可置信的目光一扫,不知为何竟觉得莫名心虚,他胖乎乎的小手半抬虚掩着尴尬假装咳嗽,脆声道,“本殿下就喜欢这个乐师。”

他说着梗着脖子瞪向宁茗,一副绝不会退让的姿态。

在他看来,皇兄的宠妃宁茗已经被扶疏勾走了魂,自己此番把扶疏抢走,可是将这不该有的孽缘掐断在萌芽之前,这样一来,宁茗不会有事,扶疏不会被罚,顶顶重要的是,皇兄不会被戴绿帽子!他虽然经常和穆沉渊置气,但总归兄弟亲情,是什么都阻隔不了的。

宁茗见他坚持,两弯纤眉蹙起,目中盈着淡淡哀愁,她由着白芷扶着,看向扶疏,柔声道,“扶苏……你可愿意为本宫之师?”

沉意见她如此,不由气鼓鼓瞪她一眼,也不甘示弱,几步走到扶疏跟前,撅着个小嘴问她,“喂,你和我一起玩好不好?”目光中隐隐有些期待之意。

扶疏下意识转开了目光,这两个,哪一个她都不想跟,且不论跟了之后麻烦不断,无论跟的是哪一个,必定会得罪另一个。眼角余光瞥见季白惬意的靠在一旁,一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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