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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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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落下,再及笔挺的鼻、红润的唇,那目光似也化做了实质,让扶疏在神志不清时都有些发热,忍不住想放手翻身。
他却低低笑了起来,低哑的笑声在屋中回荡,带着莫名的诱惑,“晚了。”他薄薄的嘴唇轻轻一勾,已是攫住她的红唇,“扶疏……”他叹息着叫她,手指犹不知足的在她衣上摩挲。
“唔……”
扶疏浑身一颤,及时的惊醒过来,就着朦胧月色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她双目陡然一厉,双唇狠狠一咬,长腿同时上抬,狠狠顶在来人腹上。
穆沉渊轻嗤了声,被她一脚踹下床并没有怎么狼狈,反倒是不失优雅的退了几步,伸手扶在榻旁长几上,挑眉抹去唇上被咬出的血,在暗夜笑的分外危险,“让我想想,这是第二次了吧?”
第33章 田妃刁难
扶疏翻身从床上坐起,随手抓了件外袍裹在自己身上,想起方才这人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她不由恼恨的想踹人几脚,伸手狠狠擦一擦被他触碰过的唇,她不悦的挺直了脊背,在黑暗中冷冷与他对视,“又是你!”
穆沉渊自她话语中听出了恼意,他却不知为何心生欢喜。u。他喜欢看到这个人因为自己情绪波动,不再是那副淡淡模样,他喜欢去撩她欺她,喜欢自她眉梢眼间看出那丝丝缕缕的媚意慌张。
想到这里,他掩唇笑的低哑。
“你还未猜出我是谁。”他于黑暗中步步紧逼,如刀刻斧雕的俊脸上,棱线分明,因那些许心生的欢喜而使面庞柔和,眸内生辉,“你猜不出,我只好时时来提醒。”
这是什么歪理!
扶疏只觉得这人不是脑子有病便是得了失心疯,她被他逼的步步后退,忍不住稍稍拔高了声音,口不择言道,“我并不想知道你是谁,请你以后……”她被他堪堪抵在床角,懊恼的仰头与他对视,黑暗中他的双眸灼亮,冷月的光华似乎都被他那双眼眸所夺,随时都在诱惑着她的灵魂深入,她下意识的偏开脸,不让自己受他蛊惑,声厉色荏道,“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穆沉渊闷声一笑,知道不能把人逼的太急,他终于舍得退开几步,柔声道,“我不扰你休息了。”
他骤然换得一副温柔面孔,柔声款语间,让扶疏的心微微一悸。
她缩在床角看他果然转身朝门走去,小小的咬了咬唇角,她在心里祈求他快点走,谁曾想他在拉开门时突然转身,低低笑道,“我下次再来看你。”
“你!”扶疏气急,忍不住抓起个枕头朝他砸过去,他却在枕头抵达之前早已笑着出了门,还体贴的帮她把门关上了。
那枕头砸在闭紧的门上,又弹了回来些,啪的落在地上。
扶疏气的脸色通红,再无睡意,自个在屋子里翻来找去,终于找到个备用插栓,半夜里憋着一口气,噼里啪啦敲上了锤子。
她尽管已经尽量放低了声音,小乐子还是被这动静吵醒了,揉着眼睛来帮忙。
穆沉渊飞身落在院外,听着里头的动静,眸间唇角都漾着笑意。
候在院外的李明远从未见过他这般开心,再细看他唇上依旧添了些新伤口,不由悚然一惊,下意识的试探道,“皇上,因何高兴?”
他在想什么,穆沉渊只消看一眼就明白,他眸中笑意略略一滞,已带了些警告,“不该管的事莫管。”
李明远脊背一僵,后背不知为何竟攀升些寒意来。
穆沉渊再不看他一眼,越过他朝寝殿走去,低声吩咐他,“明日,叫人悄悄传些消息,就说,乐师扶疏为了萧宝珠神思不属,夜不能寐,呵……你漏了谁都独独不能漏了咱们的宁妃娘娘。”
“是。”李明远慌忙躬身应道。
翌日,天朗气清,是个绝好天气。
宁妃亲妹宁若因太后寿宴入宫拜见嫡姐宁茗,才进了宫门,便见着在里头等候已久的白芷。
“二小姐,娘娘在清客亭摆了小宴。”白芷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后,笑着道。
宁若如今正是娇俏如花,天真烂漫的年岁,闻言款款一笑,本想小步跳着跟在白芷身后,又想起自己如今是在宫中,进宫前父亲耳提面命要自己表现好些,这样在太后寿宴上姐姐才能帮自己留意着好人家,她瘪瘪嘴,心里有些不乐意,但实在怕极了父亲,只好规规矩矩跟在白芷身后。
清客亭里,宁茗已吩咐御厨做了宁若爱吃的菜色,还备了时下新鲜的水果,见着白芷带了宁若过来,她偏头一笑,朝她招手,“若儿,来……”
“姐姐。”宁若郁郁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有些活泼的蹦了过去,双手背在身后摇来晃去的打量着石桌上的菜肴。
宁茗眼梢眉间俱都是宠溺,她温柔笑看着她,柔声嗔道,“你呀,被父亲瞧见又是一通骂。”
“他才不会看到。”宁若冲她吐了吐舌头,一派娇俏,手指捻起最爱的桃花糕,她吃的极是满足,讨好的朝宁茗笑,“还是姐姐这里好。”
宁茗无奈的摇头,取了帕子替她擦拭唇角糕点碎屑,正想问问她可有中意的儿郎时,一侧修剪海棠枝叶的宫娥的絮絮声正随风飘来。
“诶,你可听说了,那个又傻又哑的女人,竟然招了九殿下不说,还把乐坊的乐师勾的是神魂颠倒,听说昨日为了那萧宝珠折腾了一夜未睡。”
“真的假的,倒是个痴情种啊。”
“千真万确。”那宫娥的笑声极是笃定,“我瞧着那扶苏公子样貌清俊,君子端方,怎么就看上那个傻女了……”
扶苏……宁茗的手一顿,听着那笑声只觉得心瞬间一空,脸色骤然苍白起来。
“娘娘!”白芷也听到了这些,眼见宁茗脸色微变,便紧张的唤了她一声。
谁知这一声竟像是打开了开关般,叫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的动作过于突然,竟累的桌上菜肴乒乒乓乓摔了一地,吓的宁若尖叫一声,跳开了几脚,慌乱的看向宁茗,“姐姐……”
宁茗却像是根本没听见般,怔怔的咬着唇,双手扭着手中帕子,几乎快要将它扯烂。
原来他忘了自己,是因为喜欢上别的女子了吗?
心中的怨恨和痛苦几乎要将她的心掏空,她惶惶然几欲冲去扶苏跟前问一问他,却被白芷拦了下来。
“娘娘,这里风大,还是先回安宁殿吧。”白芷紧紧抓着她的手臂,目光中闪着一丝恳切。她说着,冲一旁根本弄不清发生了什么的宁若使使眼色,宁若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大抵也知道姐姐现今十分不对劲,慌忙点点头,两人一左一右将人扶回了安宁殿。
等白芷将她知道的一切细细说于宁若听后,宁若差点气的径直去找扶苏算账,惹得白芷十分后悔把事情说给她听,“二小姐,你可莫糊涂,这里好歹是宫中。”
宁若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是在宫外府里,当下就有些沮丧,呆呆的看向宁茗,她知道姐姐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人,她本以为姐姐恐怕今生今世都会是宫里的宠妃不会再和那个人有瓜葛,却不想,姐姐会在宫里再见到那个人,被那个人伤到如此地步。
“姐姐……”宁若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泪,瞥见她神思不属的模样,她心中一痛,忽然想到了什么,慌忙起身冲进了宁茗寝殿,在她床上翻找起来。
这可把白芷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边是失魂落魄的自家娘娘,一边是状若疯癫的二小姐,她才想劝宁若几句,却不料她已是从宁茗枕下翻出枕了三年的画轴,她打开那画轴,瞧着那画轴里叫人用了满腹情意绘出的翩翩佳公子,恨的眼中冒火。
“就是这个人是不是?我去找他!”
她说着,便要抓着那画轴冲出殿去,把白芷吓的慌忙拦住了她。
“哎哟,我的二小姐,您就别再添乱了。”
两人一个要出去,一个拦着,匆忙中那画轴被白芷一个错手从宁若手中打了出去,那画轴往地上滚了几滚,未系稳妥的带子就此散开,任那画轴展开的彻底,露出烟雨蒙蒙中持伞而立的青年。
宁茗微微一怔,她看着画中男子,好似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日,他于细雨中朝被吹走了伞的自己伸出手……
不,她绝不信他会忘记她爱上了别人。
狠狠闭了闭双眼,宁茗起身自地上捡起那画轴,便不管还在你争我拦中的两人,将画紧紧抱在怀中,踩着碎步极快的出了安宁殿。
“诶,姐姐!”宁若无意中瞧见,顿时吓的尖叫一声,哪还有心思和白芷纠缠,提着裙摆便冲了出去。白芷也被这一幕煞的脸色雪白,不要命的跟了上去,只求能在宁茗闹出事来之前阻止她。
两人实在怕极了宁茗被按上****宫闱的罪名,但宁茗好歹在宫中呆了三年,她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宁家,为扶苏考虑,即便扶苏不再记得她,在她心里,依然舍不得扶苏受半分苦。
一路捧着画轴,宁茗强自镇定,叫自己面上看不出一丝异样。她觉得她需要找扶苏说清楚,若他有苦衷,自己愿意等,若他当真变心,自己又何必为他跟自个过不去,只是她扶苏没有见到,却在去乐坊的路上,和刘太妃及田妃迎面撞上。
“参见太妃,见过田妃姐姐。”宁茗见着二人,神色恭谨的行礼。
田妃心中一直对她嫉恨,见此并不多说,只抬头瞥向他处不愿理会她,倒是刘太妃一脸笑意,见她只身一人身边没个人伺候,不由奇道,“起来吧,你这是要往何处走,怎么身边没个人跟着?”
她说着,目光已转到她捧的紧紧的画轴上,目露疑惑,“这副画……”
宁茗心中一慌,下意识捧着画后退了一步,退完后她才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点,勉强勾唇笑了笑,低声道,“是,是要献给太后的礼物。”
“献给太后的礼物,怎的只有妹妹一人护着。”田妃此时已觉察到了不对,她转头狐疑打量她几眼,便笑着去拽她怀中的画轴,“既然是给太后的礼物,不若让姑母瞧一瞧,看看太后会不会喜欢。”
宁茗心中大骇,眼中现出一丝慌意,她下意识躲开田妃的手,后背挺的笔直,先前畏缩慌乱的模样已经不见,这一刻她勾唇笑的妩媚,仍旧是宠冠后宫的宁妃,“姐姐所言极是,只是这画还只是半成品,臣妾怕拙作污了太妃娘娘的眼,不如等臣妾作完这画作,再将它送至永春宫请太妃帮忙参详?”
第34章 棋子
宁茗说着,已是抬眼看向刘太妃,面带恭谨。u。
刘太妃知道自家侄女与宁妃向来不对付,按理说她是该帮衬着自家侄女,可田妃往往是乱吃飞醋的主,她也不能总是跟皇帝对着干,毕竟,再深的“母子”亲情,也是会被矛盾、争吵等等冲淡的,她正想随口揭过,眼角余光却扫见匆匆赶来神情慌张的宁若和白芷。
毕竟是深宫争斗数十年才走到如今这个地位的,纵然宁茗面上表现的再镇定自若,瞧着白芷及宁若的惊慌脸色,也让刘太妃觉察出些异样,她第一次觉得万事和宁妃过不去的田妃,难得办了件好事。
“不必等到成品了。”想及此,刘太妃微微一笑,由李姑姑搭着手步步靠近,“先提些建议,早些做调整,总比到时候出了差错全盘否定来的好,毕竟离太后寿辰,时日无多啊……”
面上的笑意有片刻的僵硬,宁茗脸色微变,双手紧紧握住画轴,掌心已有些****。
李姑姑恰在这时笑着候在她身边,恭敬的朝她伸出手,示意她将画轴交给自己。
宁茗只觉得自己此刻已身在悬崖一侧,后退一步是深渊,前进一步是地狱,竟已是无路可走。
“娘娘!”
白芷同宁若在这刻终于是气喘吁吁赶到,两人见着刘太妃和田妃都在场,俱都紧张的对望一眼,慌慌张张的朝两人行礼。
刘太妃佯装不悦,“白芷,还不把你主子的东西拿过来,主子便要有主子的样子,不该做的事可万万不能做啊。”
她这话说的意有所指,直将安宁殿的三人说的脸色煞白。田妃冷笑着看了宁茗一眼,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几步上前,直接将那画轴从宁茗怀中抽了出来。
宁茗一时不察,被她得手,不禁惊呼了声,身子微微颤抖,想要去将那画抢回来,田妃却早已一个旋身,避开了她的争夺,随手便打开了那画轴,得意笑道,“让本宫瞧瞧,你准备了什么送给太后……”
她才将那画打开一半便脸色微变,猛地将那画一合,已是冷笑出声,“好啊宁妃,你居然在宫中私藏男子画像,你可知这是秽乱宫闱的大罪!”
田妃此言一出,白芷和宁若一个踉跄,差点要站立不稳,两人齐齐看向宁茗,宁茗此刻的脸色已然没有方才的惨白,倒是恢复了常态,她眼神明亮,微含倔强,挺直了身体淡淡回道,“我没有罪。”
田妃抓到了宁茗的把柄,可不会轻易善摆甘休,她冷笑着将那画轴在刘太妃面前展开,“姑母你看!”
刘太妃只扫了眼,便变了脸色,这个人竟然是当日那个乐师!她劈手夺过这画,将画中人又细细看了遍,眉皱的死紧,心中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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