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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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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这时敲了敲一旁大敞的大门,清朗的声音响起,含着戏谑,“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陈大将军了。”
第18章 你慌什么
陈展一愣,回头看去,只见穆沉渊同诚王穆沉舟、逍遥王顾北一立在将军府大门外,神色各异的望过来。u。
说话的那人是正从属地赶来的异姓王顾北一,只是陈展和扶疏均未分多少心思在他身上,两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穆沉渊,一个因为心虚,一个因为与生俱来的本能。可惜穆沉渊俊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愉,只一双沉如子夜的眼眸在两人稍显暧昧的姿势上睨了眼,才似笑非笑的同意逍遥王的话,“看来还真不是时候。”
陈展忙放开扶疏,脸上闪过一阵尴尬,“说什么鬼话。”
“哦……”逍遥王顾北一这一声哦,端的是百转千回抑扬顿挫,直叫陈展一张脸更是阴沉,理都不理他,只朝穆沉渊道,“怎么想起今天来我这了。”他说话时还有些紧张,下意识用身体挡住了穆沉渊看向扶疏的视线。
穆沉渊笑了笑,他和陈展一起长大,又怎会不了解他,恐怕是有什么瞒着自己心虚了,他心中知是何事,面上却不露声色,淡淡道,“北一今日抵达烨城,我正好约了沉舟去接他一聚,沉枫已去知会季白,就等你了。”
陈展这才松了口气,谁知道穆沉渊接下来一句话,顿时让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那位公子,也跟着一起吧。”穆沉渊低低笑着,凑近陈展道,“你也和我们说说,跟人在做什么。”
“是啊……”顾北一唯恐天下不乱,“我可听说咱们陈将军不近女色,难道这近的是男色?”
陈展的脸一下子黑了,便是连扶疏也觉得他这玩笑开的有些过分了,不觉皱了皱眉。
诚王穆沉舟不想气氛变僵,忙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我们到了地方再说。”
扶疏还是知道诚王的,只是她有些弄不明白穆沉渊的身份,想来能和王爷将军为友的,这身份必定不俗,她本能的抗拒着和这群人相交,可陈展却箍着她手不让她退,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姑奶奶,你可别再给我出幺蛾子。”
身不由己的被带着同行,扶疏浑身不自在,可每次借口有事都被穆沉渊三言两语给带过了,这让她不免有些抑郁。
马车最终停了下来,扶疏踌躇着不肯下,磨蹭着等人下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她和穆沉渊。
她轻咳了声,只觉得只有自己和穆沉渊的马车车厢比原先有五个人时还要狭窄,莫名的沉静快要逼的她透不过气来,她飞快的扫了他一眼,一把撩了车帘就要下车,只是在抬眼看到那偌大的如意楼三字,她心中一慌,几乎以为自己是被穆沉渊给认了出来,她下意识转头就去看车厢里的男人,这一动,却不想一脚踩在靠着车壁的矮几上,她惊呼一声,身子一个不稳,狠狠向后栽倒。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她错愕睁开眼,入目的是一泓叫人望不到底的深渊。
犹如泛着几星灼光的沉静子夜一下子攫住了她的心神,她有瞬间失神,直到男人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慌什么?”
第19章 试探
扶疏的心忽然跳的杂乱,她好似一下子回到了那日,他站在前方伸手递于她,那时他还没发现她不是假扮的巧儿,就立于屏风前,矜贵中带着优雅和睥睨的气势,那时他也是这般口气,唤她,“过来。u。”
她慌忙抓着他的手臂来稳住平衡,飞快的跳下了马车,急走几步跟在了陈展身边。
穆沉渊倚在车厢壁上看她,目光沉沉,好一会才嗤嗤笑了声,踏下了马车。
老鸨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雅间,一时见到这么多贵人,她有些语无伦次,“公子们这边请,我们这各色姑娘都有,有……”
陈展冷着脸打断她,“我们只喝酒不要姑娘。”
老鸨因他的话一噎,面容顿时有些扭曲,她看着陈展一行人往定好的雅间走去,忍不住同身边的龟奴咬耳朵,“这只喝酒不要姑娘来什么如意楼。”
她这话正巧叫刚进楼的季白同穆沉枫听到,季白不屑的瞥了眼这楼里的莺莺燕燕,经过老鸨身旁时,他懒懒的掏了掏耳朵,侧头笑看着她,“是么?你便找来几个姿容绝色的姑娘瞧瞧如何?”
老鸨骤见到他面容,下意识捂住了心口,目光微微呆滞,她紧紧盯着他再不肯挪眼,这遇着这个人,便是把全烨城的姑娘找来,恐怕都讨不着好。
季白轻声一笑,冲她眨了眨眼,只一个动作竟将这满楼女子都比了下去,他满意的勾唇,姿态优雅地上了楼梯。
两人不紧不慢的来了雅间,推门进去时几人已经开始喝上了。
季白扫了一圈,一眼就瞧见了闷头坐在穆沉渊和陈展中间的扶疏,他讶异的挑了下眉。
扶疏见他来了,立刻站了起来,有些拘谨的叫了声大人。
其余人听到扶疏叫人,俱向门口看去,看到是季白来了,纷纷招呼他来自己身边坐,穆沉枫假作难过,“你们眼里只有季白没有我。”
穆沉舟笑骂他,“别耍宝了,快过来。”
几人很快聊做了一团,竟是毫不避讳扶疏在场,说些世家秘辛,直把扶疏听的五内不安,她只是个小乐师,如果这群人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要杀了自己灭口,那自己还怎么和梦如她们见面,也许还会拖累陈展,想到这里,她脸色已是有些苍白,小小的将自己往角落里缩了缩。她这有趣的小动作被穆沉渊无意扫到,不禁略一挑眉,如意楼初见,他就知道这是个惜命的女人,再见果不其然。
他低低一笑,默默推了杯子过去,稍稍靠近她些,薄唇几乎都贴在她耳边,“你好像有些不舒服?”
灼热却又带着黏意的气息沿着她的耳廓要往她身体里钻,这让她下意识想起那晚雾中的男人,她霍地瞪大眼,怔怔看他,脑中一时急转,这人也是季白大人好友,会不会就是那晚的人?
如意楼戏虐笑着在自己眉上画了两笔墨汁的男人和那晚雾气中捉着自己手描摹他五官的人在这瞬似乎合二为一,她下意识想伸手去摸他的脸确认,却在快触上他眉眼时反应过来,匆匆取过他推过来的杯子,说了声谢谢一口饮了下去。
辛辣的味道顿时充斥喉咙,她将没来得及咽下的酒一口吐了出来,将身侧的穆沉渊吐了个正着。“对,对不起……”扶疏捂着喉咙咳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雅间有一瞬的安静,陈展没有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祈求的看向穆沉渊。
第20章 又是你
穆沉渊镇定的坐在位上,八风不动,将每个人的表情收在眼底,他伸手抹了把脸,并未动怒,好笑的挑了挑眉,“都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们继续……”他说着起身,“我去找地方换身衣服。u。”
扶疏脸色苍白,还有些不安,她没料到那杯子里是酒,她从未喝过酒,刚才完全是出于本能。陈展见不得她这样子,想着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她才被迫来到这里,不由拍拍她的肩,要她安心。
扶疏感激的冲他笑笑,趁着穆沉渊不在,向众人开口告辞。
顾北一还想留她看陈展笑话,却被季白狠狠用筷子打了下手,当下不敢再说话。季白朝她一笑,算是帮了陈展一个忙,“你先走吧。”他这一开口,其他人都无话,这才叫她顺利出了雅间。
而此刻如意楼中盲女巧儿的屋子里,穆沉渊已将自己收拾妥当,坐在椅上,看影子递上来的东西。
他捏着盒子里那方小小的印章,细细的看着。
巧儿扶着桌子站立,有些紧张的询问,“公子可还满意?”
穆沉渊并未说话,只是将那方印章颠来倒去的看,还拿出旧的那方比对,几乎分毫不差,他的眸光沉了沉,眼中戾气一闪而过又极好的被他掩饰下来,他淡淡看了巧儿一眼,沉声道,“姑娘技巧果然不俗。”
巧儿羞涩的笑了笑。
穆沉渊缓缓放落手中印章,稍稍换了个姿势看她,目光渐渐变得冰冷,“姑娘可知我要你刻的是什么?”
巧儿脸上现出迷惘,她摇摇头,“巧儿不知,师傅教我雕刻之术,并未教巧儿识字,她说,这能救我一命。”
“呵……”穆沉渊冷漠地闭上了眼,“那姑娘可记得,半年前,也曾有人要姑娘刻过东西。”
“记得。”
“那可还记得,五个月前,吏部尚书王韬因为贪污受贿卖官之事被发现,丢了脑袋。”他越说越气愤,竟是控制不住寒声拍案。
只顾着摆脱热情的姑娘们以求离开如意楼的扶疏正巧经过,无意中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屋子里巧儿被他突然发作吓的脸色一白,哆哆嗦嗦答道,“记得!”
那件事闹的极大,吏部尚书王韬被斩,摇光帝仁慈绕过他族人,命王氏一族遣返原籍。然而王氏一族却在遣返途中被山贼劫杀,男的抛尸荒野,女的先奸后杀,这事她听楼中姐妹说起来,吓的做了几夜噩梦。
穆沉渊此刻怒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他甚至还笑了声,温柔看她,“那你可知,王家为何遭此大难?”
巧儿忽然有些慌怕,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她快要哭出来,“不是因为贪污受贿卖官吗?”
“王韬他一心为国,廉政清明,何来这么一说?”穆沉渊紧走几步,一把抓了她的衣襟拉到自己跟前,愤怒的双眼通红,“要不是你仿制了他的印章,叫有心之人拿去诬陷他,国之栋梁如何会死?王氏一族一百多口人命如何会这么凄惨!”
巧儿因他的话心神巨震,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无神的双眼,尖声哭叫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穆沉渊将她往地上狠狠一甩,对一旁的影子道,“查,查清楚是谁找她仿制王韬印章的。”
影子沉声应道,将哭的失魂落魄的巧儿从地上轻松提起,忽然他耳朵一动,朝穆沉渊看去一眼。
穆沉渊在他眼神扫来时已经疾步拉门,一把揪住那来不及逃离的人,将她脖子狠狠一箍,膝盖一顶,直接压在地上。
这重重的一下让扶疏闷哼了声,余下却是什么声音都叫不出来,痛的她眼泪泗流。
在房门关起的瞬间,穆沉渊将身下人的脸一扳,看到的是一双蓄满了眼泪的脸,也许是因为痛意,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眼泪一滴滴落下来,从穆沉渊指缝间渗了下去。
第21章 怎么,不甘心么
穆沉渊眼中有一瞬的惊诧,他敢在这里逼问巧儿,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谁知竟还能让扶疏闯过来。u。
“又是你。”他无声一叹,像是认了般慢慢松开了箍着她脖子的手。
扶疏痛的微微蜷缩起身体,泪眼不由她控制的滴落,婆娑间她的视线在他和巧儿身上来回打量,她本不是蠢笨的人,只是有时候不爱去细想,如今两厢一思量,再听到他那又是你三个字,一个念头在脑中渐渐清晰,“你早就认出了我?”
那日如意楼,他定是为了确认巧儿就是那个雕刻印章之人才找了上来,却因为自己误打误撞出了意外,也许是在季白的小院,也也许是在宫中抑或是在将军府,他已认出了自己……他本就要来如意楼审一审巧儿,顺便试探自己那日是无心闯入还是有意为之,所以才开口要自己同行。等想明白这各个纠葛,她无力瘫软在地。
穆沉渊修身而立,举手摆了摆,影子立刻会意,将巧儿按先前定的法子带了出去。
“本就不是多精妙的伪装。”他蹲下身来,目光直视着她,伸手去扶她,笑容端的是优雅贵气,“你该练下酒量了。”
扶疏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头,避开他的触碰。她勉强自己不要在这人面前失了气度,可身体的痛意和女扮男装就要被揭穿以至于连累到陈展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轻颤,她伸手拽住他衣摆,求他,“我发誓会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
穆沉渊不为所动的挑了挑眉,他笑,黑如曜石的瞳孔中映出狼狈不堪的扶疏,他却没有丝毫波澜,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更何况……你女子身份一旦揭开,欺君之罪,先不说你会如何,单就季白和陈展……”
他的话音未落,扶疏已跌跌撞撞爬起身,她勉力挺直身体,伸手一点点抹去脸上泪痕,深吸了口气微微笑着看他,一步步后退,“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穆沉渊目光微动,见她目光中最后一丝亮色褪去,竟是存了玉碎的想法,终是叹了口气,朝她再次伸出手,“过来。”
动作语气,一如初见。
扶疏微怔,站在原地抿嘴看他,脑中已乱做一团。
穆沉渊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他缓步上前,在她面前站定,薄唇略略一勾,人已是微倾在她耳边哑声道,“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女子身份。”
扶疏心中一动,他却只一笑,已经与她擦身而过。
浑浑噩噩出了房间,被如意楼里的莺莺燕燕及那群急色的客人推搡着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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