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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医 by 春禾人则 (虐心+悲惨+瘾君子+be)-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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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里满是不信任,但终于还是笑了:“是啊,原来如此,怎么样?最近进展的还可以吗?”
“恩。”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并不想多说,每到此时,我总是会想到那些毒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想到自己是多么的罪恶滔天。
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呆在闭塞的实验室里搞所谓的研究,永远也不可能了解他们的运转、他们的组织了。
尝试般地,我开口:“我不能做别的事情吗?一直干同一件事,很无聊。”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觉得无聊?”
我点头。
“那好吧。”思索了一下,他说,“有机会带你去见见其他的朋友吧,反正早晚,你也是要到里面来帮忙的。”
没想到这么快!我其实根本就没做好准备,如果、如果我见了,要怎么办,该怎么办?就凭我,能毁掉这样的组织吗,还是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我知道自己有多少能耐,这样的事情我只能想而已,如果真的要开始做的话,一定需要帮忙,但是我又要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现在一定要小心行事才可以,如果失败的话,结果可想而知……
去骨科找主任推销药品,意外地却看到苏云在护士台走动。
考虑了一下,我还是没有打算叫他,转过身想离开,谁想到他却眼尖看到了我,叫着我的名字便奔了过来。
“最近都找不到你,你……好吗?”我停在侧走廊的电梯前,听他小心翼翼地问话。
“很好。”
“最近在做些什么?听说你不做医生了?你真的……”他打量了我一下,有些吞吐,却还是问了出来,“你真的做药代了吗?”
“怎么?很丢脸吗?我可觉得很好,起码赚的钱多多了。”很不爽他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不免也冲了起来,“看不起的话就别跟着我。”电梯停在一楼,实在不想和他多说话,我转而走进楼梯间。
谁想他也跟了上来。
“你还有什么事?”难道他看不出来我很不想看到他么。
“对不起!”他突然拉住我的我,我一惊,脚步没踏稳,下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一脚踏空,重重扭了一下。
“你怎么了?”他伸我扶住我,脸上满是担忧。
我贴在墙上,看着眼前的孩子,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苏云,我拜托你,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可不可以!你这样,真的很烦,没有意义的你知不知道!”
“你还在恨我讨厌我吗?”他苦着一张脸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原谅我?”
恨你讨厌你又如何,虽然当时真的憎恨你的欺骗,但是毕竟,你也给过我安慰,即便是假意的关心,即便是演来看个笑话看场戏,好歹你没有真的伤害过我,原谅也并非多难,可是原谅之后呢,还可以和你做朋友?你还会看重这样的一个我吗?有多可耻、多残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为了生存谋才害命的我?没有意义,真的,你不害我,我也不忍害你,乘现在我还有一丝良知的时候,能保全的就保全下去吧,如果哪天我连你也要出卖的话,起码我还可以心安一点。
所以,现在必须要对你残忍。
“苏云,”我平静地对他说,“我不恨你,真的,你在我心里,还掀不起这样大的风浪来。”
他怔在那里,眼里终于蒙上了雾气。
“我真的爱你!”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梯间回响,夹杂着哭腔的声音让我的心口一窒。
没有再管他,我一瘸一拐地走下楼去,每走一步便钻心的痛。
“他受伤了!”已经下了一层,我听到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声音,我不由停下了脚步,他?
“他受伤了,就住在骨科,”苏云的声音不轻不重的传进我的耳中,“你该知道的,我刚来实习时死掉的病人他家属没有死心过,他们找人把他打伤了。”
“那又怎样?”我冷漠的声音伴着一步一磕的脚步声回响。
“我以为……你会去看他……”苏云的声音有些无措,“对不起,我不该说的……”
走到底楼,摸了一下脚踝,肿得厉害,在黑漆漆的楼梯间,不知怎的,滑下两行眼泪。
还记得那天的奋不顾身,他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挡着别人的侵袭,“要打就打我!”那时的我为什么可以喊出那样的话来呢?他在我的怀中装痛,我还清晰得记得他邪气带笑的眼神,他放肆的笑声,他夹杂着忍痛的咳嗽声,还有我,在心底里蔓延的轻快的笑,我居然,拥有那么幸福的瞬间。
我哭,不是因为思念你,我哭,是因为我的脚在痛。
我说过,要打就打我,你怎么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受伤!
我猛然回转过身来,等跑上了九楼,脚已经痛到麻木。
抬头,却发现苏云并没有走。
他看着气喘吁吁的我,笑得很是凄凉:“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终究,你最在乎的还是他。”
“他在哪里?”
“我带你去吧,”他伸手扶我,“你的脚扭了。”
“他在哪里?”我挥开他的手,“我自己能走。”
“……好吧,”他帮我把门顶开,轻声说,“就在边上,907。”
他伤得很重吗?颤抖地摸上门把,鼓起勇气想打开的时候,门缝里若有若无的笑声却让我停住了,透过门上狭小的玻璃,我看到了那个久违的人,还是依然可以轻易地吸引住我的眼光。漂亮温柔的护士围坐在一边,削好的苹果递到他手中,多么温馨的画面!
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笑了出来,哪有人傻到我这样,傻到这样彻底!
“你不进去吗?”苏云问。
“他很好,知道这样就可以了,知道他好我就高兴了。”
“是吗?”他走近。
“当、当然!”
他伸出手来,擦拭着我的脸颊:“那你为什么哭?”
“没有!”我打掉那只手,逃似地离开。
我没有哭,只是眼泪自己流了下来。
把音响开到最大,我陷在房间的沙发里,把针头缓缓拔出,这样的生活才是我的,我看着针尖流下一滴鲜血,把它对准了桡动脉,如果是一把刀,割下去的时候该是多么畅快淋漓!愉快地闭上双眼,人生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快乐,像可以飞翔一般,我只觉得轻飘飘的,如堕云霄。
没有想到郁东江居然这么快就带我去见了那些所谓的“朋友”,有些是未曾见过的面孔,而另几个我却是记忆深刻,他们没有穿警服,咋看之下到是人模人样,但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曾经殴打我时那一张张嘴脸。看到我的时候,他们显然吃了一惊,但毕竟时间混长了,假惺惺地过来打了声招呼,看我并未记恨以前的冲突,也似乎放宽了心似地谈笑起来,但仍不时朝我这里看两眼,显然还是担心我做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毕竟我和郁东江的关系他们也都心知肚明。
包间里,七八个人围坐着谈笑,只有我一人格格不入,心头只觉得突突直跳,手心也溢出丝丝冷汗来,尽管如此,我还是细细打量着他们,仔细地记着他们的容貌特征,仔细地听着他们谈论着谁谁谁,很久没有把弦绷地那么紧,我一度害怕自己会虚脱过去。
在洗手间,我深深吐了口气,正准备走,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很年轻,只二十出头的样子吧,并没有看我,冲到边上狠狠踹开一扇厕门,厉声道:“警察!还不出来!”随着喊声,里面即刻传出了马桶抽水的声音。
本来遇到这种事我是该早早溜开的,但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动,只是看着他一把揪出里面的人拖出来按在了地上,反手制住,“喀嚓”一下套上了手铐。
被拷住的是个精干瘦小的中年人,伏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却骂骂咧咧:“妈的!我犯什么事了我!妈的拉个屎也犯法啊!还不放开我!”
那个手铐反射着刺眼的光,射到我眼中,我仿佛看到自己的手上也被紧紧套住,手铐越收越紧,掐着我的手,然后是脖子,一寸一寸收紧,几乎要窒息,我贴在墙上簌簌发抖,居然寸步难行。
小警察抬头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我的惧怕表现地太过明显,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吓到了你了吧?”
我回过神来,木讷地摇了摇头,他便没再管我,地上的人还在叫骂,他劈头就给了他一拳:“吵什么吵!盯了你好几天了,到了局里看你再嚣张!”说罢,扭着他边朝外走去。
我缓缓定了定神,歇了几分钟便也出了洗手间,刚拐了个弯,还没走到包房,隐隐听到前面有些吵闹,走上前去,看到郁东江那个做警察的“朋友”正在和刚刚的小警察说些什么,声音不大,我听不真切,只看到小警察红着脸争辩了几句,结果还是不甘心地打开了手铐。中年人又骂了几句,甩了甩手怒气冲冲地走了。再走上前,听到那个小警察还在不依不挠地说:“陈队,我明明听见他抽水的声音,那些毒品肯定被他销毁了!盯了他几天难道就这么让他走吗?”
“那证据呢?”姓陈的嘲弄地笑笑,“没有明确的证据便抓到局里,你丢的可是我们警队的脸!”
“可是……”
“没什么可是!如果不是你擅自行动冲进去抓人,整个队的行动也不会被打乱,回去好好想想再写份检查,后面的行动我会和你上头的人说,你就不用再参加了!”
姓陈的警察转身进了包房,那小警察虽然没有再反驳什么,但从他紧捏的拳头里,我还是看到了他的愤怒和不甘,一个年轻的辑毒警有着还未被社会腐蚀的正直,也许,他可以帮我……
走上前去,他看到了我,立刻流露出些抱歉的神色来:“那个……刚才没有把你吓坏吧,我只顾着工作,忽略了边上的人。”
“没什么。”我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用只有他可以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陈刚、王栋和刘伟你要堤防着,如果你还想做辑毒的工作。”
“你说什么?”他吃惊地看着我,一把拉住我的袖子,“你是谁,和他们什么关系?”
“能说的只有这些,时间还未到。”我拂开他的手,笑笑,“告诉我你的名字,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他惊讶的表情还未褪去,看我要走,终于还是开口了:“周陆敬,我叫周陆敬。”
“周陆敬吗,我知道了。”我转身离开,没有再说什么。
战役开始,这是突击战,如果胜不了,便只有自我埋葬。
包房里还是吵闹得很,“怎么去了那么久,要不舒服就先回去吧。”郁东江把我揽进怀里问。
“我没什么,就是喝多了有些反胃,”我摇摇头,“休息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郁哥,那批货……”刘伟开口,看了看我,却又闭口不说了,只是一个劲地使眼色,原来还是顾虑到我,毕竟对他们而言我是外人一个,不足取信。
郁东江也许是太过于自负,认为我不可能再做什么有害他们的事,毫不避讳地说:“那批货到时候就可以出了,制的新药也都从实验室转出来了,关于买家,看来还是要和许昭威接个头,联系一下,好处自然得给些,毕竟他介绍的也靠得住些,我们还是得靠他的名头做生意。”
众人忙称“是”。我靠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睛,脑中努力把今天到场人的和听到的一切仔细地整理,毕竟有了些眉目了,但当听到许昭威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却有些矛盾,不知道为什么,总希望他可以全身而退,也许是为了另一个人,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不想他再经历。
坐在警察局里头,面前的中年男人漫不经心地打开本子,问:“你说钱包被偷,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有没有什么线索?钱包有没有什么特点……”钱包被偷什么的是我为了来警局故意编造的借口。
我胡乱地应着,四下张望,终于看到周陆敬向这边走了过来。来之前就挂了个电话给他,在警察局里说话应该还算是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
“怎么回事?”他装做不认识我的样子,问一旁的警员。
“哎,说是什么钱包被偷了非要报案,真是的,该下班了还多出来这种事。”中年男人抱怨。
“今天我正好当值,不如我来接收好了,你就先回去吧。”周陆敬拍了拍他。
那人赶忙道谢,一转眼便不见了,消失得也算快。
“跟我进来!”周陆敬摆了张严肃的脸出来,把我叫进了审讯间后,立即上了锁,说:“这里隔音效果比较好,你可以说了。首先,我要知道你的名字。”此时的他显得干练精明,眼神里透着自信和骄傲,我相信,我没有找错人。
“我叫闻人晴。”
“职业?”
“以前是医生,现在是药代。”
“还有什么家人?”
“你是在打听户口吗?这些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我不想多说。”他的盘问让我很不舒服。
“那我替你说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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