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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医 by 春禾人则 (虐心+悲惨+瘾君子+be)-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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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家人?”
“你是在打听户口吗?这些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我不想多说。”他的盘问让我很不舒服。
“那我替你说吧,”他坐到对面,用探究的目光望着我,一句一句道:“你有个母亲,精神有些问题,住在市里的精神病院,你还有个妹妹,现在四岁,听不见声音,自己并不知道有个哥哥,现在住在福利所里。”
“你!”我一跃而起,他居然打听得这么清楚!
“还有,”他笑着把我按回椅子,“你在医大时拿的都是全额奖学金,但生活拮据,因为要支付母亲的医疗费用,没有任何背景却可以留在市里排名靠前的三甲医院,在普外科做外科医生同时攻读硕士学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放弃这么好的工作甘心做起药代。你辞了医院的工作后也没再去医院的研究生宿舍居住,现在一直借住在曾经一起工作的外科主任郁东江家里。我说的没错吧,闻人晴?”
这个人,绝对没有我所想的那么简单!
“你到是打听得很清楚!”我有些生气,感觉就像被戏耍了一般,“你这么神通广大,看来是不需要我帮忙的吧!”
“那你就错了,”他一脸正色,“我需要你的帮忙,非常需要!”
“我看不竟然。”
“这些事本来就很容易知道,更何况我这里有着全市最好的信息网,但有些事,我做起来却拌手拌脚,上面总有些人压制着,但我却苦于不知道具体的内幕。但是你这里的信息却很有帮助,”他说,“上次你提的几个人,我刻意避开后,做事情果然顺利多了,明显以前是他们在捣鬼!这次我直接向局长请的愿,他也特许我秘密行动,所以,虽然我不再直接参与辑毒的工作,但背后的运做却依然可以进行,而且,出乎意料,我竟觉得比以前干得更为顺畅。所以,我们可以合作,而且,你来这里,应该也是为了谈这件事情的吧?”
“以前是我小看了你,”我说,“以你的才干,我不知道自己这里还有没有可以提供给你的信息。”这是真的,他这么能打听,已经在我的意料之外了,我不自信还可以做什么。
“你不需要做太多事,”他运筹帷幄地笑笑,“只要提供名称就可以了。”
“名称?”
“对,人名、地名或者是某个组织的代号,任何有关联的名称,我只需要这些就可以了,有些东西我打听不来,但是你的话,或许就轻而易举吧。某些事情危险太大,我不能让你去做,所以,你只要做到这些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
“只有这样吗?”我真的可以信任他?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当然。”他很有自信。
我别无选择,就当是场赌局,我赌他的能耐,用我的所有。
“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在我提供几个名字后,他把身侧的电脑转过来,“记得的话,我们来做做拼图游戏!”
看着几张拼出来的画像和凌乱写在纸上的名字,他拧着眉沉思,慢慢地,嘴角漾开一丝笑:“果然很有帮助!你的情报,非常有用!”
看着他的笑,我已经不会再去认为他只是个孩子了,他是只狐狸,而且是只老狐狸,这是我最新的认识。但最终,我还是没有把许昭威的名字说出来,我不知道这个举措会怎样地影响到我的战役,但终于还是不忍心。
我为了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周陆敬收集情报,最近制药的进度也慢了不少,郁东江对此很不满意。
“我要去收集资料啊,而且最近那些主任都空闲了下来,我当然要抓紧时间去推销了,这样才会耽误进度。”
“但是制药才是重点啊!”他一把抱住我,慢慢地褪下我的衣服,压在床上,“你可不要主次不分。”
“对不起,”我替他解开衣扣,漫不经心地问,“最近要出货了吗?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只顾着收集资料了。”
“是啊,大概就这一两周了吧,等一切部署好,买家找到后,就可以出货了。”
“这样啊,那——买家是谁知道了吗?”我佯装随意地问。
“这些都是许昭威在做,我也还没得到消息,”他凑过脸来,在我的项间猝不及防咬了一大口,我没有预料地叫了出来,立刻感觉他火热的坚硬顶到了大腿内侧。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声,急不可耐地把我翻过身来,“你可真是个妖精……”
很快,就可以结束了,我皱眉忍痛承受着他激情的律动,这样告诉自己。等到了那一天,郁东江,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再次联系到周陆敬,他说很有进展,但最好让我打听来买家的消息,有些片段他总联系不起来,似乎还有个缺口在那里,我知道他指的是谁,如果我要隐藏起许昭威这个名字,就得要把买家打听清楚,这样交易才能够存在。我很清楚周陆敬也是怀疑我的,但是关于我的情况他什么也没有多说,他是个聪明人,我和那件大案子比来孰轻孰重他绝对比谁清楚明白,他现在也只是把我当个饵,等钓到了大鱼,我这个饵怎么样,还到要看他的态度了,对于这一点我没有什么忧虑,已经是孤注一掷了,坐牢对于我而言,其实并不是件多么可怕的事,只要家人可以活下去,我做什么都可以。
要知道买家,我知道在郁东江那里套不出什么来,最关键的人物就是许昭威。
“你问我买家?”许昭威似乎很喜欢上次见面的那个包房,这次还是约在那里,他的脸色有些憔悴,左手手腕和前臂打着管型的石膏,穿着件松松垮垮的T恤衫,没有了以前的气势,到像是个邻家的大男孩,其实本来,他就大不了我几岁。
“是。”我点点头。
“是郁东江叫你来的?”他问。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点了点头。
“呵呵,”他笑了起来,“你骗我。”
我猛然抬头,他凑过来,说:“你看你,我随便说一句你就吓成这样,看来你真的在骗我呢。”
我不免有些尴尬,自己做事似乎总是有些冲动,这样的谎话,我自己都不相信,许昭威这样经历丰富的人又怎么可能相信?
“你也不必要露出那样的表情,”他伸手把我拉到怀里,“别动。对了,就这样坐着。”他把头搁在我的肩上,柔声说,“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趟这趟混水?你真的这么想知道买家是谁?”
我点了点头,保持那个坐姿让我的身体有些僵硬。
“为什么呢?”他用那只健康的手圈着我,“你别动啊,我都已经伤成这样了,又不会把你怎样!告诉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难道要我说我是为了你?鬼才相信吧。
“不为什么?呵呵,”他低沉的声音穿过我的耳膜传了过来:“是为了保全我吗?别否认啊。最近你和周陆敬的联系很频繁啊,而且把他们都供出来了吧?”
我一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不该说,只得听他继续道:“别惊讶,我能混到这个位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局子里没有人在我是混不下去的。你把他们供出来却一字也没提我的名字,是为什么?是为了我吧,因为如果没有买家的消息,我这个中间人肯定会被挖出来,所以如果要把一切连起来,要我隐身掉,就一定要事先知道买家的情况吧?我说的对不对?”
又是一只老狐狸。
见我不说话,他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我很厉害吧?”一副得意忘形地样子。
感觉自己怎么总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尤其是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一时来气,再注意到他绑了石膏的手,不禁嘲讽到:“你也不见得有多厉害,要不然也不会搞这样一个断臂的造型出来了。”
“哦,你说这个啊,”他搔了搔脑袋,说,“这可是意外啊,本来只打算给他们点教训尝尝就算了,谁让他们三番两次找我哥麻烦,哪知道那些个病人家属居然也不是盖的,出手还真够狠的呢,我一个轻敌,就被搞成这样了,不过他们更惨,估计躺在骨科病房里嗷嗷叫着动弹不得呢!”
原来,是为了许韶誉。
“他知道吗?”我扳开他环在肩上的手问。
“谁?”
“许韶誉,他知道你为了他打人,为了他受伤吗?”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他知道又要发火了!我这辈子就怕过三个人,死掉的爹妈,还有就是那个一本正经的大哥。”
“既然知道他要发火就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不由地,我提高了声音,“如果你再出什么事,他会多么难过!不是每次都可以让你占上风的,失去亲人这样的痛苦,你忍心再让他经历一次吗?所以,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情了,不要打人杀人,不要贩毒卖毒了,简简单单的活下去不好吗?”
他傻傻地看着我,我以为他会发火会生气,但是他并没有,只是苦笑了一声:“我也想啊,可是,要回到过去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觉得可能吗?自欺欺人也许还可以,但现实终究不是一场梦,它总是要我们去面对的啊。”
是的,还有谁比我更清楚的知道时间的残酷,更明白的了解现实的无奈?
“即使如此,”他幽幽地道,“我还是会努力地在这场交易中全身而退。”
我抬起头,看着他坚定的眼神,会心一笑。
买家的情况,还需要郁东江和万柯亲自来决定,许昭威提供了几个可能的情况,我把这些都告诉了周陆敬,他很兴奋,“不会太久了”他这样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总有些不安和莫名的焦躁。
这几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做自己的事情,郁东江和那些人的联系频繁起来,出去了好几个晚上,我本来也想要跟去,但他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忐忑不安的窝在家里。照估计,应该就是这几个晚上了。我时刻注意着他的行动举止,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了。
突然有个晚上,郁东江没有回来,我以为他应该还在忙交易的事情,也没在意,走到楼下准备去医院找那个联系了好几次都没见到的肿瘤科主任,一辆警车在我面前嘎然而止。
“闻人晴!”周陆敬从里面探出个头来,“一网打尽!但还是逃了个郁东江,不过已经全力缉捕,相信他逃不远了!”
我怔怔地看着那张洋溢着兴奋的脸庞,一时间傻在了当场。
本来一直一直期盼的事情一旦真的发生,反倒觉得无所适从了,郁东江虽然逃走了,但烙上了通缉犯的身份想来也是躲躲藏藏不敢再抛头露面了,前一天还让我身陷地狱般的生活一下子在我面前消失,现在开始我真的自由了,不再需要在他的逼迫下出卖良心委曲求全,不再需要忍受他的监视和命令,我居然有些不敢相信。
“是——真的吗?”我抓着他的手问,声音居然抖得那么厉害。
“当然!”周陆敬重重点了点头。
一切都好了,像脱掉了一层灵魂,我有些恍惚。
如我所愿,许昭威真的做到了全身而退,他果然有的是能耐,而我,被叫去问了几句话后,居然就这么让我走了,根本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后来想想,虽然被抓的那些人狗咬狗各自都供了一堆人出来以求宽大处理,但毕竟制药的事情只有郁东江知道,现在他也不在,根本没人能够指正我什么,最多,我只是一个和他关系暧昧的人罢了,还够不成犯罪。
“你的朋友很厉害。”走的时候,周陆敬这样说,我知道他指的是神通广大的许昭威,我的相安无事他一定是出了力的。
“我想我该谢谢你吧,其实你有的是本事可以撇得干净,我到是多虑了。”我坐在许昭威对面,搅着面前的咖啡,觉得自己有些傻,想要帮人,根本就是自不量力,反过来却要他来照料。
他笑着耸耸肩,也等于是默认了。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他问,“有住的地方吗?”
“我可以住外面的小旅馆,明天再去找房子。”
“不和我大哥说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没想过找他吗?”
我诧异地看他,他尴尬地笑笑:“我和从简也是老早就认识的朋友,你和大哥的事,我都是知道的。”
原来他也……听到他的话,我不是不生气的,但是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有苦笑:“那你到底知道多少呢?有些事外面看来是这样,但事实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我和许韶誉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的事不需要我关心,我的事他也无暇来关心,我们不过是以前的同事,做了些荒唐的举措,然后各不相干。”
“不是各不相干的吧?”他有些着急地说,“你拼命的要保全我劝我放手努力地全身而退,我知道你并不真的是为了我吧,你是怕他担心痛苦,是怕他失去我这个弟弟才要这样去做的不是吗?我不是傻瓜,我看得出来!”
“那又怎么样呢?”我把咖啡一饮而尽,很苦,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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