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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酷遇上冷漠(冷攻冷受 只是觉得比较而言受更冷h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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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恶心。冷不防被他偷吻,已经很不爽,竟然还当着其他人的 面前对他动手动脚。
不过,在凌飞扬面前又不好发作。他暖昧的话语,也不知道怎么回话才适当,最终只好装出虚伪到他自己也觉恶心的笑容。
尴尬的气氛在他们三人之间流转了好一会。
最后由凌飞扬来结束。
“你们还是慢用吧,我不便打扰。”他优雅的站起身。
“好啊,我们会自便的。不用招呼了,凌老板。”
“你是这里的老板?”贺宇耘微讶。
凌飞扬弯起唇瓣,轻笑。然后礼貌的点头离去。
第五章
原来凌飞扬是这里的老板,又是郑巍一个相好。他的知己真是遍布天下。
这么说来,他可能认识自己?刚刚的搭讪可能是来试探敌情也说不定?他看上去,也不像这么没品的人?试探敌情,可是三流角色才会做的。
看着凌飞扬修长的身影隐没中人群中,贺宇耘才慢慢的拉回思绪。
“刚刚你是什么意思?”回过神,他拉长了下巴,阴沉地扯出一个难看的表情。
“你指什么?”
“这个。恶心!”他指了指嘴边,然后拿出手帕抹去他刚刚的痕迹。
“原来你一直都觉得恶心?”郑巍危险地眯着眼。
“我不是你的玩具,不要想怎样就怎样,有些事适可而上,不要太过分。”他平静地道出自己的想法。
“我什么过分了?”充满磁性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以后请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吻我。”他冷酷的扯动嘴角。
“你不要脸,我要。”
“宝贝,原来你是害羞。”
贺宇耘扫了他一眼,起身。懒得再和他废话。
“去那?”郑巍抓住他的手。
“回家。”
“不准。”然后用力的把他拉进怀里。
“放开我,这里是大庭广众。”他从牙缝蹦出一句。
“不放。”他耍赖。
“那你想怎样?”贺宇耘耐住脾气。
“我想这样……”尾音消失在双唇里。
郑巍托起他的颈项,手指穿进他的发丝中。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住他。灵活的舌头一开始已长驱直入,挑动 他深层的热情。
他真是邪恶得可以,竟然肆无忌惮的在众目睽睽下表 演法国式湿吻。
贺宇耘根本来不及推开他,这个吻来得急速,来得霸 道,一点喘息的空间也没有,全是郑巍一个人在主导。吻得他的胸口如火烧般,全身发热。
“我不想停下来,怎么办?”郑巍摩挲着他的双唇,沙哑地呢喃,“不过再下去,可能情况会不受控制,今晚到我家。”他放开他红肿的唇,开始一路亲吻到他的耳朵和颈项之间。
贺宇耘想开口,突然发觉股间有一硬物正尴尬的顶着他。不太自然的动了动,想避开那样的触碰。
“别动。”郑巍眉宇间掠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不想出事,就松手。”
“我想就这样抱着你。”他的额轻轻地抵着他,灼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
他试着推他,偏头避开他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郑巍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令他十分不自在。
他在发什么神经?贺宇耘不禁低咒。如果不是被吻得全身发软, 他一定狠狠推开他的,最好让他跌个四脚朝天。
心虚地望了望昏暗的四周,幸好没什么人注意到。松了一口气。
“抱又抱过了,吻也吻过了,现在可以……呀……你干什么咬人。”他痛得皱眉。
郑巍倏地在他的颈项上啃了一口,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我要你身上留有我的记号。”
“切!”他啐道,“放心。牙印大不了过两天就消,也不会留下什么‘记号’。”
“这么肯定?”他漾出低笑,笑声中带着几分邪魅。
“呀……”贺宇耘再次痛叫,他咬牙,“你想谋杀?”
原来郑巍再次俯身啮咬,加深刚刚那个牙印,直到嘴里尝到腥味才松口。
“不是,我是在推翻你的论调。”
“走开,你这死变态。”他用力的推他。
痛感一来,什么软棉棉的感觉也飞散了。他的挣扎,然而却促使郑巍抱得更紧。
“喂?你放不放手?”贺宇耘语出不善。
郑巍沉吟了一会,“我们来打个赌,怎样?”
“放手再说,我快喘不过气了。”
“你要赌吗?”郑巍松开怀抱。
“赌什么?”他捂了捂仍在发痛的颈项。
几乎肉都给咬掉了,今天他发什么狗疯,贺宇耘暗暗地咒骂。
“看谁先爱上对方?”
“你有病?”他翻了翻白眼,“一个不懂爱,一个不信爱,学什么人说爱,我觉得这种相处方式很不错。不要做无谓的事。”
“你怕输?”
“不是。”贺宇耘直觉反驳。
“那就结了,这个赌注中,如果谁先说出‘我爱你’就算……赢。”
“喂喂,这是那门子的赌法?怎么先说的会算赢?”
“因为我们都很骄傲,如果不是真的爱人,会说出口吗?只不过是游戏,你不会不敢玩吧?”
“这么多人,为什么要和我赌?”贺宇耘蹙起眉,露出疑惑。
“因为你特别。”
“这样也行……赌注是什么?”他投降。
“赢的那方自己定。”郑巍随口扯到。
“你不怕我真的爱上你,先说那句话,就是赢了。然后要你放弃所有东西?”
“你会吗?”
“不会。”他想也不想地回答。
因为输赢对他来说,不太重要。“我爱你’这么恶心的话,他是死也不会说,更何况对象是郑巍。不过,他也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他。郑巍贵人事忙,这些无聊的赌注,没多久就会忘记的,谁还会去在意。
“你刚刚和凌飞扬说了什么?”郑巍轻松地靠向椅背。
“说了这么多,谁记得。”他淡淡地想以一句话打发掉,却被郑巍握住下巴抬起头。
“不要和他那么接近。”
“为什么?”他皱眉。不悦地打开他的手。
“听我的话就没错。”
“要听,也给个理由来吧。”
“我不喜欢他,可以了吧?”郑巍阴侧侧地冷哼。
“好烂的理由。”他话锋一转,“凌飞扬是你的旧相好?”
“问来干什么?”他白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三八的?”
“好奇。”
“是又怎么样?”他顿了顿,“他对你好像有兴趣。”
“凌飞扬?会吗?零号不会看上零号吧?”贺宇耘自嘲。
“好的攻方是从受方做起的,凌飞扬属于宜受宜攻。”他冷嗤了声。“攻方 和受方他可以发挥的同样出色。”
“哦,原来是这样。”贺宇耘睨了他一眼,“你不会是怕他看上我吧?”
这个人真迟钝还是装糊涂,谁对他有意无意,不会看不出吧?凌飞扬和他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还不至于对有他兴趣吧?
闻言,他脸色不高兴的一沉。随即讥诮的扬起性感的唇瓣,“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吗?”
“暂时还没有。”
郑巍哼了声,再瞄了眼没什么表情的他,恶声恶气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走?”
“是。”贺宇耘随口应了声,跟着他起身。
明明是不高兴他和凌飞扬太熟,又不肯直说,拐弯抹角的说了半天,到头还是死 鸭子嘴硬。果然很要面子,不知道他们两个比起来,谁会比较要 面子?
* * *
流线型的红色跑车,四平八稳地开到他的公寓。
“你先把车开进车房,上楼等我。”郑巍急速地交代着,他平板的声音没有任何异常,而他微眯的俊眸,却流过一道寒光。似乎有事要发生,当然不是针对他。
贺宇耘接过车钥匙,看着他下车走向一个人影。嗤笑一声,启动引擎,将跑车慢慢驶进车房。
从车房出来,看见郑巍仍和那个人站在公寓门前谈话。他若无其事的走近他们,正想开口叫郑巍的时候,那个人激动的声音进他的耳中。
“你今早汇进我户口的钱算什么意思?遣散费?你何时变得这么没心没肺?”
没心没肺?我是吗?他下意识地问自己。
贺宇耘怔了怔,他白痴什么,又不是对他说。
他停住动的脚步,站在原地。与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既听到他们的对话,而又不被发觉。
轻轻地皱起眉头。又是桃色纠纷?为什么他总是遇上这等“好事”。
不过这次的对象有点不同。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三次?再来一次,会不会是人妖呢?他冷冷地勾起讥笑。
“你可以这么想,因为我们已经结束了。”郑巍话语中透着冷漠。
“结束?”男子大笑,笑声中有着悲凉。“我付出可这么多感情,你竟然就这样一脚踢开我?”
“我一向要的只是性关系,没说要感情。你想太多了。”他的嗓音轻柔,好听得不得了,但却毫无温度。
“我爱你,一直都爱你,你不会不知道的。”男子沙哑地叫道。
咳!站在一旁的贺宇耘差点因为这句话呛出声。三流的肥皂剧也没这么烂的对白。
“一直都爱你”,光这句话就够他把刚吃过的东西呕吐 出来。拜托,怎么每个想留住郑巍的人,都是以爱的名义。难道除了爱,没有更有力的理由,可以撼动他吗?郑巍这个人恐怕最不缺的就是爱,因为爱他的人太多了,多到他自己也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心,哪个是假意。
“我没要你爱我。”他的语气仍是相当冷淡。
“我可以不要你的钱,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
贺宇耘闻言至此,不只脸部抽搐,连胃部都开始抽搐。
实在荒谬到令他哭笑不得。女人是这样苦苦哀求他,只为留在他身边。现在连男人也是这样。
为什么每个人都会为他伤心?他的魅力真的厉害如此? 不解,不解。
而他,只知道自己是决不会重蹈他们的复辙。
“除了钱,我没什么能给你。”
“为什么?你以前即使怎么玩,但都不会离开我,这次 为什么要我走?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男子激动的声音混着哽咽。
郑巍顿了一段时间,显然男子的“哭诉”有点打动他。
“因为我要结婚了。” 这句话确实有点震撼。
不只对那名男子,连贺宇耘也有些吃惊。虽然在公司是有传闻,郑巍有个未婚妻。传闻归传闻,因为从没有证实过,所以大家都是说着好玩。想不到原来是真的。恐怕这个消息一传出,公司里的芳心肯定碎满一地。
“结婚?为什么你就可以这么残忍?”男子终于哭出声 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干干的。
没有哭。为什么那名男子会哭,而且还欲罢不能的样子。难道 就是因为郑巍要结婚?他真的这么爱他?那他自己呢? 怎么会没什么感觉?他真的冷淡至此?
“好了,我们这种关系也不能维持太久。”郑巍柔声安慰,轻拍那男子的背。
贺宇耘的心脏不知怎的突然紧缩,心口那股窒闷怎样也驱不走,呛得他无法呼吸。
他靠在粗糙的墙上,困难的 在衣袋里掏出药物,和着唾液把药吞下。平顺了一下呼吸,刺痛的感觉才慢慢的褪去。心脏那种突如其来的抽痛,闪的很快,根本捉不住究竟是什么原因刺了他。
当他回过神,发现他们两人不知在何时拥吻在—起。而且感觉有点难舍难离。
他淡淡的笑了。带点清冷,和惯有的讥讽。都不知道是讽刺自己,还是讽刺他们。他这个此时等待人“应召”的情夫,显得多么微不足道。木然地垂下头,心脏还不时传来不太规则的微痛。
他应该继续留在原地,等他们亲热完。还是现在就挥挥手,一走了之。
算了,如果真的走。依郑巍唯我独尊的性格,一定以为他在乎他。
走,又不是八点档的泡沫剧。没必要再做些幼稚的行为,来增加他膨胀的优越感。
良久。
久到他也没发现那名男子何时离去。
“宇耘,宇耘。”背后传来一个充满磁性的浑厚嗓音。
“听到了。”他呆了下,随即平静地回应他。
“在想什么?你好像愣了好长一段时间。”郑巍走近他身边,环住他的肩头,“是想我?”他好听的声音混着低沉的笑意。
闻言,贺宇耘本来微皱的双眉,蹙得更紧。“我想你,你会很高兴吗?”
“也可以这么说,因为碰着你,我就会发现自己的自信不断受挫。”郑巍不忙装出一个受伤的表情,以示真实程度。“你好像从没把我放在心上。”
“这么多人把你放在心上,多增我一人,也不过尔尔。”他轻蔑地哼笑。
环在他肩膀上的铁腕猛然收紧,抓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呀,你干什么。”贺宇耘忍不住痛呼出声。
“没事,进屋。”他微眯的双眼,隐约透出他的不悦。
进到屋后,贺宇耘只和郑巍着无关痛痒的笑话,对刚刚 “所见所闻”不提只字,好像完全不曾知道的样子。
两人坐进客厅后,郑巍就保持沉默。他矜贵的狭眸眯成狎戏的锐利,紧盯着贺宇耘,想看出一些端倪。因为他的态度有点反常。
“你知道了什么?”郑巍狐疑地瞪了一会,沉沉地开声。
“你指什么?”他若无其事地说。
“刚刚你是不是看到什么?”
“哦,应该看的都看了,应该听的都听到了。”他扬扬眉,一脸不以为然。
郑巍先是一愣,想不到他应的这么爽快,和他预期中有点落差。然后低咒了一句,“该死,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点常识你不会不懂吧?我发觉你很喜欢偷听别人的事。”他冷冷的说。
“是吗?”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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