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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酷遇上冷漠(冷攻冷受 只是觉得比较而言受更冷he)-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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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巍先是一愣,想不到他应的这么爽快,和他预期中有点落差。然后低咒了一句,“该死,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点常识你不会不懂吧?我发觉你很喜欢偷听别人的事。”他冷冷的说。
“是吗?”贺宇耘嘴角微弯,勾起淡淡的笑意。“请问,那一条法律规定,在大街上听到别人哭叫,路过的人都要掩耳盖眼?偷听,说话不要这么难听,你们说的大声,我只是刚好听到而已。”
贺宇耘确信自己看起来很……理智,理智到让郑巍已经抓紧拳头,有想揍他的冲动。
他这种人,他爸常说,总有一天会出事。
“好,说的很好。”郑巍眯起眼,定定地望进他眼眸的深处。“你还有什么想说?”
“你想我说什么?哭着叫你不要结婚?还是说我什么也不要,只求留在你身边。” 他引用了刚刚那个男子的话。
“如果我会说这些东西,这个人一定就不是贺宇耘。”
“放心,你可以安安乐乐的去结婚,我不会纠缠你。不过,我也没这么清高,不要你的钱,只为留在你的身边。你会以金钱来维系两性“放心,你可以安安乐乐的去结婚,我不会纠缠你。不过,我也没这么清高,不要你的钱,只为留在你的身边。你会以金钱来维系两性之间的关系,目的只求好聚好散吧? 你是—个很好的雇主,我也会是很好的雇员,所以我会尊重你订下的游戏规则的。”
他们的关系会如风过云散那般,静静的开始,然后悄 悄的结束。他也很希望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人生才符合他的哲学原则。轰轰烈烈的感情一向是他拒绝的事情。
“很好,你是我见过最潇洒最理智的一个。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也是在这种情况,那时我和你只算是陌生人,你有不在意的神情,很正常。”郑巍仍保持一派的高深莫测,但脸上已隐约透出一丝愠色。
贺宇耘点点头,很认真听的样子。
“现在第二次碰见这种情况,你已经算是我的枕边人,你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可以高谈阔论的跟我分析利害关系。你冷,你真的很冷,冷血到比我这个情场老手 还要老练。”他的话音有着嘲弄。
“什么老练?我的个性一向如此,是你自己认为我装模作样。”
贺宇耘拢紧眉心,什么事不关己,说起来,要结婚确实不怎么关他的事,表现冷淡就碍他的眼吗?难道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叫正常?
“我是要结婚,你觉得我们以后应该怎样?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他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眼睛泄露了他隐藏的火气。
“我怕说错话。”
察颜观色这个道理他还清楚,郑巍的脸色阴霾得就像即将来临的暴风雨,真要说错话,落得个惨死就不太好了。虽然他不太明白那里得罪,或许他不太在乎的态度,有点刺伤他的男性自尊。
“说吧。我像这么不讲理的人吗?”他低哼。
贺宇耘沉思片刻,弹指道,“GAME OVER!还原。一切如前就可以了。当然别忘了把钱汇进我帐户。” 他笑,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和人打招呼一样。
郑巍皱紧眉心,露出错愕的神情。
他也猜到从他的口里不会说出什么好东西,想不到竟然是轻描淡写的带过。不禁想,他对他的认识实在是少之 少。
“这就是你的想法?GAME OVER?”他漾出低笑,“想走?就冲你这句话,即使我要结婚,也会继续和你维持这 种关系的。” 然后一把将他揣进怀里,贺宇耘睁大双眸,排斥地推 着他结实的胸膛,却无法挣开他的掌握,眼睁睁地看着他 愈靠愈近的俊颜,直至两人鼻息相闻。
“喂,有话好说……” 可话尚未说完,郑巍旋即低头没掉所有后续的话语。
他狠狠地吻住的唇瓣,带着一种炎烈疯狂的气息!像是惩 罚又带着警告。
“闭上眼睛。”他加深了这个吻,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的眼皮。
“喂,喂……,”贺宇耘极力地撑开两人的距离, 他没兴趣在这个时候和他玩亲亲,情况不像预期中那般,有点失控。
“我不叫喂,叫我的名字。”放开他的唇后,他紧抵他的唇畔轻语,曲起长指,来回摩挲他因两人间的热气而泛超微红的脸颊。郑巍发觉他从来没有正式的叫过他的名字。
算了,贺宇耘垂下眼眸,放弃挣扎。叫他的名字,对不起,他叫不出口,还要在这种气氛叫,无疑会更助长郑巍原始的欲望。
郑巍用整个坚硬的胸膛压挤着他,性感的薄唇沿着他 苍白的颈项一路烙上青红交错的印痕。
贺宇耘痛得皱眉, 却躲不开他唇齿间的啮咬。他发现最近郑巍很喜欢咬人。
带着情欲的暧昧气氛正环绕着他们两人。
“今天可以……不做吗?”他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你、休、想、”郑巍沉下脸,咬牙切齿地吐露这三个字,目露凶光的瞪着他。
“不如改天……怎样?”他很好商量地建议着。
“不行!不用和我讨价还价。你死心吧。”他面无表情地拒绝。最后索性把他推至沙发里,不留一丝空隙地压紧的身躯,重重的吻住他要出口的话。准备实行一些属于夜间的运动。
第六章
最近郑大少确实很奇怪,不知道是他床上的表现令他很满意什么的!? 竟然频频召唤他。
不过做爱都是那回事。他不太热衷也不太讨厌,是不是冷感的人都是这样? 实在很好奇? 按医学的角度,女性会有冷感的机率大概是一百个中有十个;而男性呢?一百个中基本上都不会有一个,除非是性无能。
不过性无能也不代表性冷感。那他确实是一个异类。
外面的天好黑。
现在几点了? 贺宇耘懒懒地抬起眼,他们现在这个是不是正常体位?一个上一个下。
他感觉到郑巍在他体内抽动。
不知道有没有人,想知道被插入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有人说男与男进行这种运动,是痛感和快感一起来,简单地说是痛并快乐着。
他不清楚其他人是不是真的有那所谓的快感。他痛感就有了,很抱歉,快感暂时没享受到。他可以直接用一句话表达这种痛觉,就是有屎拉不出。这种说法是粗俗了点。但也是他的感觉。大家尝试过吗?确是不太好受。试想谁会在拉不出屎的时有快感?所以也不能说他是冷感。
又不能转动身子,他无聊地打了个欠。嘴里嚼动了一 下。
“你可不可以专心点?”郑巍大力地在他体内一顶,提醒他的存在。
贺宇耘皱了皱眉,咬牙道,“你弄痛我了。”
“你有那一次不说痛?”他适当的减缓下身的力道,但仍没撤离的意思。
贺宇耘扯了扯嘴角,连回嘴的力气也省了。还是留口气暖胃比较好。
听着两人私处不断来抽插的声音,有点刺耳,有点难听。这是今晚的第二次,怎么他会给他上第二次?真是有病。
不知道最厉害的人一晚可以来多少次呢?十次八次? 恐怖……如果那家伙不精尽人亡,他叫他爷爷。以他以前的记录计算,一晚最厉害也不过四次,还要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在老了,两次也足够让他睡死。
再瞄了眼正在律动的郑巍,他体力够好,应该也不会超过七次,不知道有没有算多他,这只是他个人的推断。当然郑巍没有在他身上实践过,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一夜七次? 光想就头皮发麻。就算要死,也不要被操死。这个死法实在太难看了。不太符合他的美学观念。
郑巍身上的汗,一滴,两滴……地滑落在他的身上,形成一道引人遐想的风景。
“你很热?额头很多汗?”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很干爽。
“当然,只有我动。你有用过力吗?”他的声音绷紧。
“哦。”他泛泛眼。
“谁叫你的享受比我多,这样很公平。”口里又嚼了嚼。
“没人叫你动也不动,一条死鱼的样子。”他咬紧牙关。
“我腰痛,背痛,下面更痛,没力动。”嘴里咬了几下。“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因为疼痛而晕死过去。”
“为什么?”郑巍轻柔的话语与他猛烈的动作完全不符合。
他依然没停下冲刺,一遍又一遍地顶进他的体内。
“我想你没奸尸的兴趣吧?”贺宇耘再用力的嚼了嚼。
他一顶一顶的,又猛又快,顶得他只觉一阵阵的刺痛和晕眩。
郑巍很明显的是发泄的怒气。
过了一会,他又不死心的开口。“你什么时候停?我的腰快断了。”
“不好意思,我暂时还不想停。”他眯了眯黑亮惑人的眼睛,一脸莫测高深。
不知道在想什么? 郑巍像印证他的话般,突然加快抽动。
贺宇耘的下身传来一痛一热的感觉,他又再次撞进他体内!完全埋人他的深处。
贺宇耘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为郑巍的玫势狂猛而放肆,他全部没入他的里头,与他紧密的相合,让两人的身体深处完全的相融交缠,直到他们之间再也找不出一丝空隙来。
看来他又说错话,做人还是不要太诚实的好。
突然,郑巍停下身下的动作。一动不动,但也没有抽出,只是定格了。
他有点感动的望了望郑巍,以为他终于想停止。不过他依然惯性地嚼动了一下嘴巴。
他们两人的视线互胶着在一起,郑巍深邃的双眸充瞒炽热的火光……
他的眼光好炽热……热到可以冒出火。
贺宇耘不明所以地瞄了他一眼,然后移开视线,嘴里继续嚼了几下。
“你在吃什么?”耳边响起郑巍冷到结冰的声音。
他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在问你,在吃什么?”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吐出话。
贺宇耘蠕动了下唇齿,突然从嘴里吹出一个泡泡。
“口香糖。你没见人吃过?”
“口香糖?我是没见人吃过。”郑巍他牙根一紧,野蛮地冷笑,“是没见人做爱的时候吃过。”他的怒气很快地扩张蔓延至他的全身。
“我无事可做……”贺宇耘越说越小声。
奇怪,他的声音怎么比快要断气的人还虚弱?他怕什么?又不是作奸犯科?大不了就是吃个口香糖,有什么了不起?
“没事做?”郑巍狠狠地眯起眼,“没事做就可以吃口香糖?要不要我现在去拿份报纸给你看?”他清楚感觉到自己额上的青筋隐隐抽动凸起。
“你去拿,我也可以看……”
“你还敢说话?这种时候也可以吃口香糖?你还有什么做不出?”他勉强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从齿缝中硬 生生地迸出话语。
“是谁规定,做爱不能吃东西?”贺宇耘闲闲地出声反驳。“何止吃口香糖?我吃包子也行。”然后很不怕死地回视郑巍那双想宰人的黑眸。
“是吗?”郑巍盯了他一会,然后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皎牙切齿的按紧他的臀,凶猛的挺进。奋力的刺插了几 下,放出体内所有的精华。
“无聊是不是?我下次就买一堆包子,等做的时候,你就吃给我看?看你还说不没事做?”郑巍从他的体内抽出, 矫捷地坐起身,阴沉的脸庞挂着一抹极为冰冷的笑意。
好一个贺宇耘!真是有本事!竟能将他逼成这般境界。
刚察觉到他竟然在吃口香糖的时候,害他差点因愤怒 而控制不住早泄了。幸好能把持住,不然一世英名就丧失在他的手里。
“喂,你想顶死我?这么使劲。好痛。”贺宇耘曲起身子,捂着有点涨痛的肚子。
挺进的过度深入,除了下体会痛,还会伴随着出现一阵阵胃痛的感觉。
“如果真能顶死你就最好。免得又在作怪。”他出言相讥,然后笑出一口森冷的白牙,“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是你说的吧?说的真好,你就是一个千年祸害。”他的眼神是全然的冷冽。
“我下次不吃可以了吧?”他很逊地抱着肚子,在床上滚了滚。
“还有下次?”郑巍气极,不怒反笑。当然是冷笑。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就算再迟钝的人也察觉郑巍濒临爆发边缘。
他发出微弱的声音,以便平息郑巍的怒火,不然遭殃的可是他自己。
其实他也不太清楚做错了什么。
“不敢就最好。不然……”郑巍冷哼数声,“你就死定了。”
他起身下床,随手围了条毛巾,就走进浴室。
眼尾的光瞥了眼郑巍颀长的背影。本来想习惯性地勾起讥笑,但还没扯起嘴角,已先扯起腹部及私处的痛觉神经。就是笑不出。
勉强地拿起放在床头柜的纸巾,吐出嘴里的口香糖。包起,扔出,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他又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打滚。
真是要命,全身几乎没有不是酸痛的地方。他摸了摸心脏的位置, 乖乖,没有发病,不然真是命不久矣了。身上传来刺鼻的腥味令他有点反胃,但他已经筋疲力尽,甚至坐不起身、站不住脚,想去洗的力气几乎也没有。
翻了翻眼,整个人好像被人当沙包打了一顿似的,又痛又累。心想,不会这样痛死在床上吧?
郑巍从浴室出来,看见贺宇耘还窝在床上。他的身体正难受地蠕动着,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腰腹,好像遭受到极大的折磨一样。他走近床沿,却看见他缩了一下,然后偏身背对着他,这个有点孩子气动作,看上去像赌气,但也很可爱。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低低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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