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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1魔鬼的玩具(前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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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在韦行面前微笑:“啧,看看,即使你自杀也不能解决问题,因为你使你兄弟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 
够了够了,韩青道:“师父,允许我来处置这件事。” 
冷秋笑,挥挥手。 

7,疯子冷恶 
沉默。 
沙漏沙沙地响。 
风“噼哩啪啦”地吹着半开的窗子。 
两个人呼吸的声音平缓而悠长。 
韦行缓缓握紧拳头,于是静得吓人的屋子里响起清晰的骨节的“咔咔”声。 
韦行笑了:“你想怎么办,尽管说好了。” 
韩青气道:“我想给你一记耳光。” 
韦行抬手“啪”的一声打在自己脸上,他问:“如何?” 
韩青冷冷地:“你说呢?!” 
韦行苦笑:“我去摆平这件事。” 
韩青缓缓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地:“不、许、再、杀、任、何、人!” 
韦行如虫陷蛛网,无可奈何地:“那么,要我怎么做?接着打自己耳光?”他的半边脸已经红肿起来。凶神恶煞一样的人,骄傲得不肯谈论自己的伤心事的人,被师父诘问一句,就打算自杀的人,在韩青面前这样认错,韩青还能把他怎么样? 
韩青道:“向我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韦行叹息一声:“小师弟,要我不杀人,比让你杀我还难。” 
韩青登时铁青了脸,韦行抬起手:“好好好,除非必要,我不会再杀人。” 
韩青沉默一会儿:“冷恶最近在附近出没过。” 
韦行问:“要我去查吗?” 
韩青抬起眼睛盯住他,韦行莫名其妙:“做什么?” 
韩青只得苦笑了:“韦行,你用点心,冷恶在这里,他来做什么事,一定是不可说不可说的,那么,他当然无法证明自己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是不是?” 
韦行倒吸一口气,然后笑道:“好主意!韩青,你也有这种心思,呵!” 
韩青道:“对付冷恶这种人,不必客气。” 
韦行讽刺:“是啊。” 
韩青也听出他语气不善,可是韩青不出声,如果不是为了救韦行的命,韩青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可是被韦行讽刺了,他却也不争辩。他也明白韦行为什么对这种事这样反感,韦行绝对是一个为达目地不择手段的人,他出口讽刺并不是针对韩青,而是针对当年命令施施去冷恶身边卧底的人,虽然那时他还不认识施施,可是他明白,他永远无法把过去从施施心中抹掉。 

韦行道:“如果大人没别的吩咐,小的就告退了。” 
韩青气道:“滚吧。” 
韦行微一弯腰,转身离开。 

这一去约三二日。 
二天后的李二,被知县大人招到跟前,李二点头哈腰地,心说,大人,你看在我平日这般殷勤的份上,也不好意思真拿来我的屁屁开刀吧?哪知知县大人亲切地搂着李二的肩:“李二啊,我一向待你如何?” 
李二一愣,但答案是熟极而流的:“大人待小人,那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人啊!” 
知县亲切地拍拍他的肩:“我可真舍不得你啊。” 
李二再愣:“大大人要走?” 
知县叹口气道:“调任北边做知府,可我舍不得这个地方,也舍不得你啊。” 
李二一听知县大人不是被免职了,乃是被升职了,当下大放悲声:“大人,小的如何舍得大人走,小人全靠大人提拔,大人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 
那知县一听此言,一拍手:“好,李二,有你这句话,不管我走到哪里,我带着你就是了!” 
李二的悲声“嘎”然而止:“什么?大大大大人?” 
我靠,带着他?他生于斯长于斯,喝这里的水欺负这里的人,带着他?背井离乡?有啥大好处?你疯了吗?大人?他一个没有功名的,做到捕头已经到了头,再做也升不到哪去,他为啥要离开家乡跟着一个狗官走? 
知县道:“你回去收拾一下,后儿出发。” 
李二惊叫:“大人!” 
然后马上说:“小的家里有八十岁的老母!” 
知县沉下脸来:“咦,我记得去年你办过丧事了。还有你还没结婚,别同我提什么孩子之类的。” 
李二“扑通”一声跪倒:“大人,小的兄弟朋友都在此地。” 
知县笑道:“你的手足都可以带走。” 
李二惊道:“他们怎么肯走?” 
知县在他面前俯下身子来:“如果实在不肯走,也没办法,不过,李二,我真是为你好,所有知道风雨楼的事的人,最好都离开,如果不离开,最好失去记忆,如果不能失去记忆,可能会失去脑袋。李二,你明白了吗?” 
李二热泪盈眶:“我明白了。”明白了。 
知县大人道:“临走,记得发个通缉令,要通缉的人,已经画好,他就是风雨楼的凶手,如果我们走得慢……”知县大人打个寒颤,半晌叹息:“各安天命吧。” 
李二打开那画像,咦,那个人像画得实在很出色,李二一看这张像就觉得,这个人长得同冷家镇子里的人真的很有共同点啊。 
他的表情也很有特色,是那种和蔼得让你想发抖的笑容。 
李二擦擦眼泪,好歹他是活着离开家乡,到哪处也是一样搜括勒索,没什么大不了的,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这种小事落泪? 

城墙上高高贴满了冷恶的人头象。 
冷恶在墙下看着,再一次微笑:“咦,韩青那伪君子,这一次为什么生冷不忌地做起陷害这种事来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崇拜你了。” 
画象是挂起来了,可是一点要抓拿要犯的意思也没有,死了一百多人的大案,居然城门大开,一个士兵也没多加,照说治下出了这样的大案,查不出来,父母官应该是吃不了兜着走,可是本县的知县大人带着自己的全班人马,浩浩荡荡,升官而去。 
冷恶大笑:“这一定是韩青干的,好手段。” 
如果是韦行或者冷秋,这父母官与捕头大人,当然是人头落地的可能性比较大。 
而且事情也不会这样妥当。 
冷恶躺在冷良的床上,冷良在旁边发抖:“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冷恶抽刀,在自己手腕上一刺,血唰地流了下来,冷良再一次发抖,拜托,如果这位大哥一定要发疯的话,最好来之前就疯掉,或者走了之后再疯,不要在他面前在他屋里疯! 
冷恶随手自桌上取过一个杯子,将血液滴在里面,然后,他向冷良笑道:“施施生了个孩子,你帮我验验,那是不是我儿子。” 
冷良擦汗:“疯了,这人真的疯了。” 
冷恶跳起来,笑:“过两天我来听信,搞错了,小心你会不得好死。” 

8,魔鬼的玩具 

施施抱着小家伙,小家伙还没起名字,他出生后,韦行就没再同施施开口说过话。施施轻声问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呢?”门外犬呔,施施轻笑:“汪汪,你就叫汪汪吧。” 
小家伙立刻挥动四肢呜呜哇哇地抗议,施施笑:“你不喜欢?真的不喜欢?宝宝,人世间无可奈何的事多了,哪能事事都如意呢?不如这样,妈妈同你平分权力吧,来,随便指个字就好。” 
房里哪有什么书,可是小家伙伸手一指,指的正是门上“率性斋”三个字中的率字,施施笑:“啊,率汪啊,小率汪。叫帅望吧。” 
帅望伸着手指,挥动不住,施施握住他手:“行了行了,已经取好了,抗议无效。咦?”帅望指尖有一个小小的针孔。 
施施细看,是用针刺的,极小的伤痕,如果不是小家伙不住地伸着手指告状,还真难发现。 
施施叫如兰:“这是怎么回事?” 
如兰看了也奇怪:“咦,什么时候弄的?” 
谁会用针特意在小孩子指尖刺一下呢?施施问:“白天谁来过?” 
如兰想了想:“许是冷飞冷落那一群孩子恶作剧?” 
施施问:“还有谁?” 
如兰想了又想:“冷良从这里路过,看了一眼。” 
如兰还要说下去,施施挥挥手。 
冷家颇有几个善长医药的,冷良是其中的一个,指尖采血,让施施想起滴血验亲。 
是韦行吗? 
如果是韦行,他会求韩青来做这件事的可能性比较大吧?不,不会是韦行,韦行无法开口提这个要求,他太骄傲,他宁愿把这个疑问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要求他的兄弟“你给我验验,施施生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我儿子?”,他说不出那种话。 
施施微笑,骄傲的韦行。 
那么是谁呢? 
是冷秋吗?或者冷恶? 
这兄弟俩儿,都有一张漂亮的面孔,儒雅的风度,连眼神里都有同样的阴森与肃杀。只不过,冷秋沉默而冷淡,可是内心并不如人们想象的凶狠,而冷恶那一脸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底子却是人们想象不到的凶狠恶毒。 
如果是冷秋,那么,这孩子有危险。 
如果是冷恶,施施悲哀地想,那她所爱的人就是一个太卑鄙的人,可是,她也是一向知道的,那个人是一个卑鄙的人。施施苦笑,小说里的人总是悟然大悟,立刻解脱,可实际上,她是早已深知那个男人是一个卑鄙的男人,却并未得到解脱,拥她在怀里,抚乱她的长发,缠绵的亲吻,从来不肯说出一个爱字的嘴。那个不肯说爱的人,淡淡笑着。出事后,把她推开,轻声说:“你不知道,什么事也不知道。走,同你没有关系。” 
可是施施站在他身后,把自己听到的见到的,一句一句说出来。冷恶没有表情,他做那些事,竟从未避开过施施。也许,这个漂亮男人对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了,他不相信会有女人能够抗拒自己的魅力。 
他情不自禁对着施施一笑,咦,小老鼠,从今以后,咱们有的玩了。冷恶笑,最喜欢这种游戏了。象猫玩老鼠一样,绝对不急着吃下去。 
他才不急着报仇,他要他的仇人提心吊胆,食不下咽,夜不能眠,为他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后悔,让在仇人防不胜防,辗转折磨无法忍受,宁可放弃挣扎时,他才出现。 
他等了四年,冷秋带着两个徒弟也等了他四年,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不得不放弃,然后韦行说:“我娶她。” 
谁都知道施施是个定时炸弹,可是韦行愿意把她放在身边。 
四年中,施施想象过多次,如果被那个男人捉到,他会怎么对付她?会怎么样?还会是一脸温柔的微笑吧?低低的耳语,在你耳边轻声说:“亲爱的,亲爱的。”然后一点点捏碎她全身的骨头,或者把她关在地牢里活活饿死,或者——冷恶总能想出别人想不出的主意。 
也许,他会让她一直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 
如果仇人死得太快,他会觉得不够快乐。 
在所有人都已把冷恶会在报复这件事忘掉时,在施施自己也觉得恐惧越来越淡时,冷恶来了。 
冷恶来了。 
桃花开处,落英缤纷。 
那个漂亮得象魔鬼一样的男人站在桃林中微笑。 
真的象魔鬼。 
他下巴上留着丁字胡,黑眼睛里全是顽皮与促狭,春风一般的灿烂温柔的微笑,如果他盯着你,你就无法移开眼睛。从他的脸上你就可以看出他是漂亮的,他也是邪恶的,他自己从未想过掩饰,他是一个漂亮的魔鬼。 
高出常人一头的身材,与漂亮的宽肩膀,天生是主宰的气质,因为他站在那里,纷飞的桃花象是满天的血雨,让施施觉得惊心动魄。 
冷恶站在那儿微笑,等着猎物奔逃呼叫,他好扑过去咬她。 
象一只猫玩老鼠。 
可是施施站在那儿没动。 
一只吓傻了的老鼠。 
冷恶笑,怎么一点斗志都没有? 
施施站在那儿,许多次想象中的相遇都令她汗流浃背,真的相对,倒没有那么恐惧。那个人,一直对她微笑的人,给予别人的都是折磨,给予她的都是关怀与爱护,至于那关怀与爱护的背后的真相,谁想知道?在冷家这些年,她遇到的冷冷的冷淡、冷漠与冷静,太多太多,难得的这一点温情,在她心里种下依恋的种子,即使以后再有,即使以后有更好的,冷恶是第一个,象幼鸟会认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动物做母亲一样,施施对冷恶的温情,无法释怀。 
魔鬼盯住她,她便中了魔法,一动不能动。 
恶魔呼唤她:“来,亲爱的,到我身边来,到我面前来,到我脚下来!”她便身不由主地过去,脸上还是恐惧的表情,眼眸深处却流露出无限依恋,身躯在颤抖,却又摆出任人宰割的姿态。 
她看着他,目光却又迷茫得似乎看不到任何人。 
魔鬼就要动手折磨她,却忽然被她迷醉的眼神吸引,这是一个多么有趣的女人。她背叛他,可是她爱他。 
冷恶笑了。 
即使是南极的冰雪,也会为这一笑融成千片万片。 
施施站在他面前,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身体具有魔鬼一样的热度,那温度烧灼她,让她面孔绯红,口干舌燥。 
愈靠近愈渴望他。 
抬起头,看见他笑了。 
于是,她忽然落泪。 
她说:“好,来杀了我吧。”好的,她等了很久很久,等着他把刀刺入她的心脏,或者长久的比死亡可怕的折磨。什么都好,只要结束这种等待。 

9,美丽的手指 

美丽的手指轻轻拨弄她的长发,对于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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