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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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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姑妈,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不要再说。”

提邹婷干什么?

让他心烦。

陈屹舒倒是无奈了,“我这说话,你都不让说了,偏偏打断?”

“哪敢?”

“慕少爷谦虚,我看你可没有不敢干的事儿。”

慕郗城听着陈姑姑的戏谑,笑了笑,不再言语。

早年,陈屹年过世后,陈屹舒就成了他和阿渔最重要的长辈。

以前是,自然现在也是。

陈屹舒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对他说,“现在有阿汕在你身边,我倒是也放心,你要好好待她,夫妻和睦,才不会让暗中蛰伏的人得逞,让你们生间隙,夫妻都痛。”

慕郗城一张俊脸,满是沉郁。

陈屹舒的话,他懂。

罗虹在,罗虹的儿子慕西瑞又回到了国内。

迟早有一天,会不太平。

陈屹舒这是怕,像当年的阿渔一样,阿汕被无辜牵扯受到伤害。

“我一定护阿汕周全,姑妈放心。”

“欸,那就好。”

陈屹舒虽然这么应声,可心里,到底是不平静。

20岁的阿渔,因为慕家伤得那么痛,她这个做姑妈的印象深刻。

可,还没来得及好好呵护自己的小侄女,倒是一场火灾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补偿的机会都不给她,满心的亏欠,这四年受尽折磨。

就怕死了,没脸见陈屹年,没脸给弟弟交代。

这个姑妈,她做得太失败。

——阿汕,绝对不能再像阿渔一样,无辜牵扯,受到那样的折磨。

慕家不太平的很。

只是可怜了郗城。

。。。。。。

。。。。。。

楼上,卧室。

时汕吞了一片避孕药后,开始披了一条薄毯在身上,开始找衣服。

慕郗城每次情事后,都抱着她,不许她穿衣服,现在没有衣服,完全没办法下楼,出门。

☆、第192章:再乱动,就在这要了你!

楼上,卧室。

时汕吞了一片避孕药后,披了一条薄毯在身上,开始找衣服。

慕郗城每次情事后,都抱着她,不许她穿衣服,现在没有衣服,完全没办法下楼,出门。

双腿酸软,看着地毯上散落了一地她的衣服。

旖。旎至极。

时汕蹙眉,这些因为情。事被揉的皱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完全不能再穿。

赤着脚出了主卧,时汕撩开郁蓝色的珠帘,到衣帽间去找衣服。

慕郗城的衣帽间,符合所有成功男士奢华的品味。

只单单是衬衣、领带、西装、日常装就占据了整个大出卧室两倍的空间。

相比,她匆匆回来,留宿校内带去的那个书包。

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

姜家二小姐一直在国外,她向来朴素,和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的女孩儿穿着差不多。

可,对比富豪慕先生品味不凡、奢华至极的男士衣帽间,何止一个‘寒酸’两个字了得。

这么站在这里,她不由得想起那句人们常说的话:人比人,气死人。

但是,她从未想过和她的富豪丈夫攀比这些没意义的身外之物。

在法国,时汕虽然很累,可完全有能力养活自己,买车,买房。

完全一副,21世纪独立的新好女性形象。

24岁的她乐在自给自足,而不是贪图享乐。

好在,慕郗城也足够尊重她。

除了慕家的几件睡衣,她平时的衣服,全部都是自己的。

并不,大男子主义地强迫给她买衣服。

慕宅,时汕的衣服原本不多。

外加着,前两天带了书包去学校留宿,又匆匆被慕郗城接回来。

她只有身上的那一身衣服,昨晚被慕郗城剥光了,完全不能再穿。

再提睡衣,更让人无奈。

他给她准备的睡衣,都在卧室外的客房。

不留这的衣帽间,留客房她拿不到,可见这个男人的恶劣。

如果他不帮她拿睡衣,她还要就这么裸。着在他的牀上不成?

越想越觉得情绪压抑,身上的薄毯裹紧,这样的大白天,她羞于看到自己昨晚落下的满身旖。旎。

没衣服,她暂且找他的。

王氏英伦风的衣柜打开,上次虽然见过,可任凭上百件熨烫平整的衬衫在里面,她还是有些眩晕。

合上这面的衣柜,打开另一边的。

完全清一色商务西装,一件一件排过去,整齐划一的排列,让时汕再放弃。

再旁边的衣柜是居家服,丝质的、棉质的、各种面料;再旁边全是休闲装……

再旁边,再旁边……。

即便慕先生的衣帽间足够宽敞,衣服也足够多,却偏偏没有一件是适合她,能得体的穿出去的。

且186的身高,和她170?

完全没有办法驾驭。

直到,时汕已经兴致恹恹地打开最后一个衣柜。

里面倒是和前面那些整齐划一的衣柜不同,有一件白衬衣,微微泛旧,甚至质地廉价。

还有,学生时代的学士帽。

荣誉证书。

奖杯,奖状。

一切显得杂乱无章,甚至时汕还发现了一枚金牌。

瞬间了然,这个衣柜承载的不是衣服,而是慕先生曾经的过去。

只简单看一眼,时汕骤然想:能如此留下过去东西的人,其实很怀旧。

几件学生时期的校服,竟然还有新的,不过到底因为时间飞逝。

尘封在透明的塑料袋里,显得陈旧。

夏装的校服,因为是男生的尺寸。

时汕过于纤瘦,穿上还是太过宽松。

不过,已经好很多。

相对于穿一个男人衬衣,那种似遮非掩的暧。昧暗示。

这样的夏装校服,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身上的薄毯落地,时汕换上了有些学生气的校服。

关上衣柜的瞬间,她瞥到那件保留着近似泛旧的白衬衣上,有一枚吻痕,口红留下的,没有洗掉,却因为时间久远,已经完全干涸,像是成了岁月淌出的血。

不知道为什么时汕回想到邹婷说得话。

——他的爱人死了,所有在他身边的不过都是替身。

眼眸暗了暗,时汕又恢复了向来的淡然,关上了英伦风的衣柜。

将自己卷曲的长发松松垮垮地绑起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男生校服的裤腿卷高,上衣宽松的衣摆系成一个结。

这样,总算是有衣服穿,不至于太过窘迫。

……

……

楼下,慕郗城陪陈屹舒品酒,说是品酒,到现在完全是陈女士一个人在喝。

“怎么,这酒不对你的胃口。”

“自然不是,姑妈送来的一定都是珍藏品。”

“知道就好。”陈屹舒蹙眉,说了一句,“快大中午了,都不见人,早饭没吃对身体不好。”

客厅里的两个人正这么说着,陈屹舒突然觉得慕郗城的目光定住了。

大致知道自己背后的楼梯处,阿汕已经下来。

她笑着放下酒杯,说,“我们正说汕汕,汕汕就……”

扭头的瞬间,话说到一半,陈屹舒完全怔住了。

扶着楼梯,一步一步向下走的女孩子,长发松松垮垮扎了个马尾,一身校服,显得学生气,很乖。

“阿渔。”

陈屹舒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嗫喏了一声,那么低的嗓音,慕郗城听得清清楚楚。

人与人,怎么能相像到这个地步?

陈女士,坐着,几乎半晌,一动没动。

慕郗城看着他妻子身上,这件他微微泛旧的校服,斥了句,“怎么穿我的衣服?”

口吻虽然是斥责,眸光却是缱绻,满是平和的温情。

阿渔高中时候,常常丢了校服,就穿当时已经念大学慕郗城的。

在校,校服一般都宽松,像是能将学生完全装起来似的。

当年陈渔穿慕郗城的校服,虽然格外宽松,但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慕郗城向她伸手,时汕迟疑了一会儿,瞥见陈屹舒,将手直接递到了他的掌心。

霎时间,十指紧扣。

慕郗城,唇角含笑,英俊的容颜顿生风华,芝兰玉树,清隽如玉。

被眼前的男。色蛊惑到。

直到,时汕感觉手指被扣紧,她才惊觉自己竟然看着慕郗城,看到出神了。

明显见盯着她那双暗沉的眸,有戏谑的意味。

时汕窘迫地避开他的目光,低头的那一刹那,满脸羞涩的潮红,脸颊不自觉的烧灼滚烫。

这,太不像她。

慕郗城牵引着坐下,他和她的手依旧还是我在一起的,他的掌心带着他的体温,温热,将她略显冰凉的手,完全暖热。

陈屹舒回神,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一对,多像曾经的郗城和阿渔。

可开腔,还是叫了声:“汕汕。”

“嗯,您来了。”

收敛了刚才莫名悲戚的情绪,她笑道,“是啊,来看看我们阿汕,怎么又瘦了?”

陈屹舒浅笑着,和半个月前在邹家一模一样的和蔼可亲。

时汕起身,想要坐在陈屹舒身边,却被搂着她腰的人紧紧扣着。

侧过头,睨身边的人一眼,慕郗城却像是什么都不不明了似的,没看身边的时汕,反倒是看着坐在他们对面的陈屹舒和她说话。

一边说话,一边握着时汕白。皙的小手,暖好了,就开始轻抚,一根一根纤白的指头轻抚过去,来来回回很多遍,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完全是明目张胆地,当着陈屹舒,还有女佣的面,公开和她调。情。

时汕被他握着手挣不开,指尖碰触的灼烫,反倒让人窘迫。

“阿汕,什么时候再去姑妈家,做好吃的给你。”

时汕还没有回答,慕郗城就说,“最近她上学没时间,过段时间我们回一趟苏州,回来再去邹家看姑妈。”

“要回苏州?”

时汕看陈屹舒瞬间变得怪异的眼神,微微一怔。

慕郗城清漠地应了句,“是,等她假期了,就去。”

向来苏州市对于慕郗城像是一个难言的伤口,禁。忌话题,不常聊。

这次他主动说出口,倒是让陈屹舒怔了半晌。

看一眼时汕,她叹口气说,“去吧,阿汕让郗城带你去他小时候住得地方,玩儿上一阵子,既然放假,待在家里看书很无聊。”

“好。”

时汕就这么应了下来,可瞬间觉得客厅里的氛围变得有些不对了。

片刻后。

陈屹舒看到慕家厨师,便跟着进了厨房,人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时汕几乎出于礼貌要跟去,却被坐在沙发上的人一个用力,她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时汕挣扎着起来,完全面对面跨坐在这个男人的腿上,这么羞涩的姿势,正中对方的下怀。

往常他这样,她只惊愕一会儿。

可,明明陈屹舒正背对着站在她们不远处的地方,只要一个回头就能发现。

她想下去,他偏偏搂着她的腰,不许。

“慕郗城。”轻声催促一声,担心陈屹舒再回来。

可觉察她的挣扎,慕郗城压低嗓音厉声,“小坏再乱动,就在这要了你!”

时汕刹那间,羞涩的满脸潮红肆虐。

☆、第193章:我们阿汕戴的是送子观音

“慕郗城。”轻声催促一声,担心陈屹舒再回来。

可觉察她的挣扎,慕郗城压低嗓音厉声,“小坏再乱动,就在这要了你!”

时汕刹那间,羞涩的满脸潮红肆虐。

原本只是戏谑,可看她真的不再动作,慕郗城搂着时汕,贴着她的耳际和她说话。

时汕恢复往常面色的淡然,默然地听着,不应声。

“干嘛穿我的衣服,嗯?”他问她。“怎么不说?”

昨晚的衣服散乱一团,因为抱着她的这个罪魁祸首,已经不能穿。

明知道他问这个问题是故意的,可她不和他搭腔。

慕郗城睨着时汕的眼眸,无奈她这么沉默着,不说话。

长指撩开她耳际的长发,直接咬了一口在她的侧颈上,“坏丫头。”

时汕因为微痛的痛感,拧眉。

更多的却是窘迫。

尤其是看到慕郗城揽着她的手臂上,那些咬痕,和抓痕,他似乎毫不忌讳地松松垮垮地挽着袖子。

一点都不觉得,露出来有什么不好。

时汕沉吟了一下,伸手按在他的手臂上,将他卷起来的袖子放了下来,完全遮盖住,她留下的那些痕迹。

慕郗城看她的动作,在她耳边问了句,“欲盖弥彰?”

给他放下袖子的动作顿了顿,随便他怎么说,她还是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浓密的睫毛柔软地垂下,显得乖巧,和曾经的陈渔的样子重叠在一起。

不由得捏住她雪白的下颌,俯身就吻了上去。

时汕惊愕,不过好在这只是个浅尝辄止的吻,稍纵即离开,并没有让她太过尴尬。

倒是过来,吩咐女佣撤下酒杯的吴岚,不尴尬都不行。

推开他,她说,“我去换一身衣服。”

“嗯,也好。”慕郗城答应。

陈屹舒这个时候折回来,恰巧听到两人的对话。

显得,很居家。

不想刚结婚的新婚夫妻,倒像是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时汕问,“睡衣,在哪儿?”

匆匆被他接回家,她的衣服在学校,慕家给她准备的睡衣,她当然不知道。

慕郗城见此,说了句,“我帮你找?”

“嗯。”

时汕答应。

然后被他牵着手,一边上楼一边说,“谁让你不在家里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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