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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悬疑Ⅱ·藏传嘎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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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
池文青思前想后,说:“知子莫若父,他这样说,是在刻意隐瞒格格的身份,你们的血缘关系暴露,外人并不会知道,而以你的性格,和格格日久生情也是在所难免的事。你们一旦成婚,那将是古玩界一大新闻。所以,你父亲不是在对你隐瞒格格的身世,而是对整个古玩界隐瞒格格的身世。”
猴渣盯着嘎乌问:“这嘎乌是萧错母亲的遗物,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给格格?”
池文青神色迟疑,看着萧错的眼睛,说:“从萧明恒设下的嘎乌局上看,老嘎乌已经不仅仅是你母亲遗物那么简单了,而是牵扯格格的家族,或许老嘎乌本来就是属于格格的,只是中途流落到了你母亲手上。如果想知道你母亲和格格的身份,那就必须要查清楚嘎乌自端静公主之后,会流落在谁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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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错忽然大悟,示意大家安静,他把嘎乌重新放在桌上,说:“清王朝的公主下嫁后设公主府,按照规定拨给护军校、护军等武装,进行安全保护。公主的嫁妆除服装、金银器皿、绸缎布帛、马骡车辆外,还有房屋、田产、当铺和随嫁人户,以后又定期发给年例俸禄。公主故世后,年例俸禄停止发给,赏赐的府第、田产和从属随员,也照例收回。如果端静公主把嘎乌交给身边的丫鬟,奶妈之类的仆人,那么这个嘎乌就会回到康熙的手上。”
池文青忽然摇头说:“端静公主死得突然,根本没有机会把嘎乌交给任何人。”
“拿到嘎乌的只有一种人,而且这个人一直待在喀喇沁王府里,并在嘎乌上留下了印记。”萧错拿着手电,照着嘎乌佛龛内壁,在内壁下角,果然暗藏着一枚小印章:“你们看这佛龛内壁上,除了有八思巴文字真言,有萨满符号,还有一方印章。很显然,这件老嘎乌被三个时期,三个不同人物动了手脚。这枚印章不属于八思巴字,不属于萨满符号,甚至不能称其为文字。这枚小印章仅仅是象形图言,从图面上便可以猜测出那是个人名。”
猴渣显得格外精神,将光头凑到手电跟前,彼此相互照应,问:“是八思巴还是阿尼哥?随便哪个都值老钱了。”
池文青仔细看过后,摇头:“是鸟居龙藏。”
“他娘的,怎么是个日本人?”
事情闹大了,意外就这样发生了。老嘎乌这个奇变,来得突然而且意外,让玄光阁所有人都头晕目眩得猜不准,也站不住。
猴渣对这个鸟氏多少有些了解,在众人相顾哑然的时候,猴渣却认为这个“鸟居龙藏”不太靠谱:“听说这个鸟氏,在喀喇沁王府执教,并不倾心于课堂那几十分钟,反而热衷于在课间活动撰写盗墓笔记,他盗挖了位于赤峰红山后的远古人类遗址,还给自己戴上个红山文化的发现者帽子。这个人的来华,很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怎么能跟老嘎乌扯在一起?”
萧错轻轻叹了口气,说:“老嘎乌出自喀喇沁王府,这位日本鸟氏来华,也是受喀喇沁第十二代亲王贡桑诺尔布的邀请。”
身为考古研究者的池文青,面对像鸟居博士这样的人类学者,她的情感往往是复杂且矛盾的,但她还是很坦白地说:“当时,在辽西、热河一带考古文化遗址上的还有法国、瑞典等外国人。只有日本侵华人马是由考古学家带队,包括日本考古学泰斗级人物滨田耕作和水野清一,目标如此明确,而不计大量财力物力人力。如果没有事先详细的调查测绘,是不可能实行日后的盗掘辽祖陵、辽祖州、辽上京等大批文化遗址的抢劫盗挖行动的。当年,萧错爷爷萧戎为了阻止他们,差点丧命。可见鸟居龙藏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猴渣听到这里,按捺不住说道:“没想到,鸟氏在喀喇沁王府也是潜伏的身份,还厚颜无耻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萧错说:“这么多年,我从图形上分析,这个印章就是鸟居龙藏的名字。从这个图文上的刻痕上也可以推断出,也确实是鸟居龙藏进喀喇沁王府时期刻下的。我曾经想过,也许我母亲家一定是在喀喇沁王府曾和鸟居一起参与过实地考古,并留下名字作为纪念。”
池文青将嘎乌内壁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沉默了半晌,才说:“我想没有这么简单,这内壁上同时出现多种符号,不是偶然。而且这个印记,也不是鸟氏留下的,而是另一个萨满刻上去的一种暗喻。”
猴渣越听越奇:“暗喻?”
池文青朝院子看了看,见何敬业还在专心赏雪,心里不免担心外面雪大风冷,他是否能经得住风寒。
考虑到嘎乌复杂至极,池文青也只能继续说:“如果是喀喇沁王府的人,看到‘鸟居龙藏’这四个字后,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因为从字面上看,仅仅是个人名。现在,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根据嘎乌密文把这四个分开看:鸟、居、龙、藏。印章花纹用的是安魂符号,代表神殿,它象征着某种特殊的秘密。这么一看,什么意思,一目了然。”
猴渣双手去揉擦眼睛,仔细看了看,这才恍然:“大鸟,神殿,龙脉,宝藏?这是在明确宝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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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文青胸口一起一伏的,节奏很快,指着图纹让萧错看:“这些萨满符号,就是萧明恒当年带给我看的,但他没有给我看印章,对老嘎乌更是一字未提。现在看来,在鸟居龙藏时期,就有人破解了谜题,并把答案写在这些字符的旁边。这印章上四个字就是萨满字符的最终谜底,是在说鸟居住的神殿有宝藏,或者,宝藏在鸟居住的神殿里。而那张驼皮,就是通往神殿的地图。”
猴渣突然惊喜若狂,伸着脑袋说:“这是成吉思汗宝藏,还是努尔哈赤的龙脉?嘎乌所说的大鸟,不是传说,就是格格出事那天,划破我车子的大鸟。”
“极有可能,野生动物研究院的铁强说过,这只鸟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三十年前,他父亲就是为了寻找这只大鸟,参加十八人探险队而失踪的,铁强到现在还在追踪这只鸟。”
“当年端静公主处心积虑设计出这么复杂的密文,是因为她并没有机会向康熙口头陈述这件事情。她死得突然,也没有机会交代下属将嘎乌送去京城。唯一能保存这件东西的人,只能是端静公主的儿女。”
池文青说:“端静公主的长子敏珠尔拉布坦,娶乾隆皇帝的侄女为妻,次子纳木赛娶康熙帝的孙女为妻,女儿嫁给了康熙帝的孙子弘晰,此后,满蒙联姻从未间断过。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母亲可能是敏珠尔拉布坦的后人,而格格属满族皇亲,老嘎乌上的密文,是她们俩祖上互相联姻而产生的结果。”
“可楚家世代以偷盗为主,根本够不上皇亲,如果说格格真是楚家的后人,那么,有身份的人,只能是格格的母亲。”
猴渣看着老嘎乌说:“不管萧错母亲和格格母亲是个什么来头,也不管老嘎乌里藏了什么秘密,但作为杀人动机已经绰绰有余了。可凶手为什么要扔掉它呢。”
萧错低头不语,起身去倒茶,看了一眼那个双面铜铃,忽然发现货架里有一个黑点,虽然微小,但他不难判断出,那是一个窃听视频,很明显,有人在偷窥他们的谈话。萧错假意咳了一声,一捂嘴,心里掠过一丝诡笑。
谭彪坐在车里看到萧错怪异的诡笑,心里暗呼糟糕。好在萧错并没有什么反应,等心情渐渐平稳,才忍不住对龙叔说:“我起初认为,这帮人分析老嘎乌的来源都是些废话。现在看来,嘎乌密文堪比秦始皇身世的由来、传国玉玺的下落之谜,以及宋太宗弑兄悬案和雍正帝暴卒之谜,每一个细节都是问题的根源。单‘鸟居龙藏’这四个字,就足够把天才变成白痴了。”
龙叔冷笑道:“鸟居龙藏之所以热衷于对辽文化的研究,其目的就是企图证明,早在一千多年以前,在东北和内蒙古地区,有一个不隶属于中原王朝的辽朝存在。”
谭彪说:“鸟居龙藏,这四个字,既然刻在了老嘎乌的佛龛里,那就不只是日本考古学家的名字那么简单了。我还是比较赞同池文青的观点,鸟居龙藏这四个字,应该是鸟、居、龙、藏。因为那只大鸟,当地人的神话传说足有几十个版本,但每个版本都离不开那只鸟是财宝守护神的说法。”
龙叔听到谭彪提到“鸟”,急转话锋:“其实嘎乌分析到这个天地,答案基本明确了。当年,端静公主事件,让清廷和喀喇沁王府的关系一度陷入尴尬的境地。但没过多久,这层阴影就很快地消散了。第十三代王旺都特那木济勒娶皇家礼亲王之妹为福晋;第十四代王贡桑诺尔布娶皇家肃亲王之妹善坤,也就是川岛芳子的姑母为福晋。”
谭彪闻听此言,问道:“您也认为,萧错母亲和那瞎子是有关系的?”
龙叔“嗯”了一声,说:“关系一定是有的,而且是潜移默化的,可以肯定她们都和喀喇沁王府有关系。我祖上曾经和萧错的祖母有过交道,这个女人很不简单,曾经参与过东陵事件的谋划。我祖父曾经考证出,萧错的祖母就是肃亲王的女儿,和川岛芳子同父异母,同为善坤的侄女。当年,川岛芳子曾经利用姑父和姑母的关系,在蒙古王公之间穿梭往来,替日本军做了大量的安抚工作,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全心为日本做马前卒的。如果不出我所料,萧明恒还没死,他苦心设局,就是等萧错去解开驼皮之谜,而后复出。看来,这个嘎乌还真没算白扔。”
谭彪对此等乱如丝麻的关系,抱臂冷笑。他不信萧明恒仅仅是为了个嘎乌,就突然娶了一个蒙古女人。萧明恒虽然痴迷考古,但他也却是个重情义的人,这个女人一定帮过他什么,胜过他的生命,才会娶她做妻子。
谭彪更不信龙叔把嘎乌抢而又扔,就是为了窃听萧错解开密文。因为这招玩得确实脱离了龙叔的智商轨道,他深信,龙叔一定是受人指使。
两个人互相对看了一眼,表情都很尴尬,最后还是把心思集中在了何晓筝那边。红丹河的女尸,实在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第十四章 见血封喉
1
何晓筝和狄康,又坠入了迷雾里,两个人同时沉默了,狄康心里很清楚,时间浪费得越多,那个凶手就逃得越远。最关键的是,要让阿訇赶紧过来给秋萍诵经。
狄康又打了一次电话催促,没想到阿訇却说他的车陷进雪堆里,还没发动起来,狄康气得乱跳,叫他把车扔了。
由于死者家属不同意在诵经之前解剖尸体,何晓筝就无法利用死者心脏血清、伤口皮肤组织液进行标本检测。生物毒剂一旦在体内扩散,就无法检验,这是她最为担心的。
如果以犰狳的死因,去推测秋萍的死因,那么,秋萍就是中蛇毒。现在,何晓筝最关心的就是:蛇毒是怎么进入人体的?
面对狄康提出的为什么毒蛇冬天不睡觉的问题,何晓筝很耐心的跟他说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善良的农夫,用身体温暖了冻僵的毒蛇,反遭蛇咬致死。事实上,蛇并不需要捂暖它才会咬人,冬眠的蛇也会伤人。
何晓筝提醒狄康,不要以为毒蛇冬眠就不危险了,它对人体的温感反应依旧十分灵敏。气温下降后,蛇的活动能力、活动情况是减弱了,但是它咬人的探测器不会停止的。只要你够胆子碰它,它照样咬你。而且,毒蛇冬眠停止捕食,毒液集中贮存在毒囊内,毒性反而更高。冬眠的毒蛇咬了人以后,它一次性喷出的毒液要比平时高出3至5倍。
狄康阴阳怪气地朝何晓筝“哼”了一声,直接砸她一句:“你认为秋萍和犰狳会像农夫那样,把一大堆毒蛇抱在怀里吗?”
狄康的问话,着实让何晓筝胸口一紧。因为她也弄不清楚,为什么所有的毒蛇,会齐聚红丹河跟这俩死者过不去。这样的聚会实在是罕见,和飞机失事有一拼了。狄康见何晓筝面露为难,急得用手里的解剖刀,敲了敲桌面。
何晓筝见他脸上全是惹不起的表情,只有叹着气说:“非洲草原上有种吸血蝙蝠,它身体极小,常叮在马腿上吸血,不管野马怎样狂奔、暴跳,都拿这个小家伙没办法,不少野马被它活活地折腾而死。后来,动物学家发现,吸血蝙蝠所吸的血量极少,远不足使野马毙命,野马的死因是它自己的暴怒和狂奔所致。现实生活中,有的人因芝麻小事而大动肝火,暴跳如雷,以致因别人的过失而伤害自己,自食苦果。我们称之为:野马结局。”
何晓筝的确很是睿智,总能将丢失的面子,绕个弯子再找回来。但她说话的样子,一点戏谑嘲讽的意思都没有,说得那是相当的诚恳认真。
这个动物故事,何晓筝很清楚地记得,是铁强在他们分手前一天告诉她的。谁也没曾想过,他们的爱情,会沦陷到这份忙碌且有心计的工作里。
狄康知道,何晓筝是不会无缘无故说蝙蝠和野马的故事的,犰狳的死肯定和野马结局有所联系。他看了看犰狳的嘴巴,很虔诚地问:“按照这种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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