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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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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飞?”贺子皱眉,手中笔尖一顿,“那是哪啊?”
“你不知道不奇怪,是一家很小的公司,听说是东大几个金融系学生开的,刚起步。”
“莹然去那里做什么?”
“可能是作学姐的责任吧,过去帮帮忙。”
“她能做什么?刚毕业一年多,连自己都没顾好。”贺子审视着手上的文件,不在意的说。
德川影月弯弯嘴角,“去当股东也说不定。”
“有道理。”贺子抚抚下巴,轻笑一声,“田中家三小姐,有名有利,这么大个便宜,不占白不占。”签字笔在手里来回旋转一圈,复又不在意的触在纸上划了几笔。
“不关心一下吗?”德川接过签好的文件,问道。
“既然是田中家的小姐,就该明白意味着什么,如果轻易被人欺骗,她就不配这个称号。”贺子微眯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再说,”她往后靠在老板椅上,双手交错放在胸前,一字一顿玩味的道:“她,算我什么人?”
德川一怔。
贺子看着她呆滞的样子噗嗤一笑,登时脸上嘲讽化尽,一派嫣然媚态,她站起身懒懒的靠在落地窗旁边,望着楼下,娇笑道:“开个玩笑,学姐不要当真。她是我妹妹,我怎么会一点都不在乎呢。”她头也不回的吩咐,“多注意鹰飞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是的,经理。”德川弯腰恭敬的道。
“出去做事吧。”贺子不在意的摆手。
“是。”德川抱着手中的文件,轻步离开。
关紧门,德川靠在门边的墙上慢慢吐出一口气,背后有些微凉意。刚才是她逾距了,虽然贺子声音一如既往的亲密,但她知道她这次是犯了她的忌讳。
田中家的人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连相处十几年的兄妹都是如此淡漠,何况是她一个外人。
是自己太过放松了,才会这么随意的问出那句话。只是谁会想到在那嫣然温和的笑脸下,是层层严密的防备。德川摇摇头,挺起身,整整衣领,笑容满面,若无其事的离开。
其实每个人都是如此,不是吗?
房间里,贺子依然慵懒的靠在窗边,望着楼下点点移动的黑色,嘴角弯弯的挂着一抹笑,良久悠悠开口,“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们依然是好姐妹,我怎么可能会放任不管呢,呵。”
关乎田中家的事,她怎么可能会放任?
下午,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让贺子惊喜万分,连日来无趣的兴致陡然高昂。
挂断电话,她立刻开始收拾东西,动作轻快愉悦,口里哼着小曲,连走路都带着一股子的春风得意。
“木木宝贝。”走出办公室们,她递给秋贞木木一份文件,吩咐道:“把这个给策划部送去,让他们周五之前给我一个文案。”
秋贞一听部门名字,眼睛一亮,忙伸手就要接过,只是还没等碰到,旁边就唰窜过一位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那份文件,并听得一声义正言辞的解释:“经理,小木木已经上为顶楼送了十份文件,下为人事部送了六份文案。鉴于我们尊老爱幼,保护弱小,助人为乐的光荣传统,我特申请由我担当此重任。”
秋贞小同学刚想张口婉言拒绝,又一道更为抑扬认真的声音插入,“阿玲今天跑了三个客户,刚进屋还没来得及坐到椅子上喝水呢,我们如果让她去,就太不道德了,小的愿意代替之。”
“宁宁君打了十几个电话,嗓子都哑了,可怜见的,看的我这小心肝都受不了了,经理咱可不能再欺压了,还是我去吧。”
“子曾经曰过:员工应该团结互助。我们不能违背老人家的遗愿,伦家去也。”
“站住,莎士比亚也说过:要体恤朋友。你歇着吧!”
……
什么叫斯文人的争吵,这就是了。多么河蟹啊!贺子看的嘴角直抽,果然都是尽得她真传啊,不愧是她的手下。她敲敲桌子,清咳一声,众音消失,众目巴巴的望着她。
贺子眨眼,“既然你们如此的团结互助,我决定明天新人培训,大家一起上,争取一个月的工作量大家一周完成。子曾经曰过:众人拾柴火焰高,莎爷也说过:众人齐心,其利断金,我们尊敬的总经理梓轩君也一再强调过:团结就是力量,领导的话是不会错的,我看好你们哦!”贺子一挤眼,笑得清白无辜。
“诶?!!!”娘子军登时惨叫。
盛业集团每年夏末都会招收新成员,实习期三月满,刚好秋季,留下来的都是正式员工。既然已是盛业人,出门在外,言行举止自然不能丢了盛业的份子,所以这就需要公关部的出马了。
我们的目标是培养合格的绅士与淑女。这是公关部的口号。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招收的一般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他们刚经历过自由散漫的大学生活洗礼,傲慢、懒散、大大咧咧、盲目自信各种各样的负面行为,不能说全都有,但大部分都囊括其中,而且有的甚至还发扬光大。
这么一群非正常人士,岂是一干弱不禁风,斯斯文文,人比黄花瘦的小女生能镇压的了的。新人受折磨,她们也跟着受啊。所以一到秋季,能逃跑的谁也不会迎着风上,只是,今日真是一失口成百日恨啊!恨啊!
“怎么?不愿意?”贺子笑眯眯的问道,“要是不愿意,那咱们就……”
没等继续说下去,立刻被众人打断,“愿意,愿意!我们愿意还不成吗?”相处几年是有好处的,起码不能和经理对着干这条教训她们是铭记在心,深知不忘的。如果不愿意,指不定又有什么更为惨不忍睹的工作摊下来,这个小新人虽然难培训,但好歹她们好几号人呢,还怕他们不成。
想及此,娘子军眼中冒火各自对望两眼,重重的点了点头,屋顶上空立刻燃起了熊熊壮志烈火,当然,是虚拟的。
贺子满意的点头,“好了,回去想一下设什么大刑折磨别人以及被别人折磨吧。”
娘子军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各自的窝。
“经理,那这份文件?“秋贞木木小声的问。
“麻烦你了。”贺子笑道。
“好的,一定完成任务。”秋贞开心的举手敬礼,一点也不为身后刀剑般的怨气影响。
贺子看着一堆人又是怨念又是羡慕的眼神一阵好笑,奇怪的问道:“怎么今天都这么积极,难道策划部来了个大帅哥不成?”
秋贞木木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贺子一愣,“我猜对了?”望着眼前小女孩害羞的点头,她脸一黑,怎么忘了,除了钱和男人,还有什么可以使这群女人积极的,不过她记得这次策划部只招了两个女生,没有男的。
“听说是董事会的人直接安插的,没有走程序。”秋贞解释。
“原来如此。”贺子冷笑,那群只张口不做事的老不死还真是不甘寂寞啊,她抬头道:“没什么事,去看你的小帅哥吧。还有,千万不要迷上他。”办公室恋情可是不允许的。
“不会的。”秋贞认真的道,“单不说他比我小,他还是董事会的亲戚,想必来头不小,怎么会看上我?”
本是随意嘱咐的一句话,没想到她会这么认真的回答,但这答案,贺子翻翻眼,嗤道:“妄自菲薄,你怎么了,长得好看,前途无量。人不怕别人看低,就怕自己看低。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怎么要求别人把你当回事。这个毛病以后得改,做我的手下,没有这点自信还怎么做事。”
“是的,经理。”秋贞低着头,回答道。
贺子摸摸她的头,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他比你还小,那不就是还没大学毕业了?怎么就来上班了?”秋贞是刚毕业就被招聘来的。
“他好像才高中毕业,不想上学了。当然,小道消息。”
“无风不起浪,又一个外表鲜亮的二世祖。”贺子轻哼,“这样的男生亏你们喜欢,布娃娃似的。”
秋贞嗫喏了一下,没敢说话。
“他长的真的很帅。”身后有人忍不住举手发言。
“得了吧你们,想男人想疯了吗,这人品,这年龄,一个个花痴!”贺子下结论。
“经理你饱汉不知饿汉饥!”有人拍桌。
“经理你吃着葡萄说葡萄酸!”有人怒吼。
“经理你不关心人间疾苦!”有人痛哭。
……
“经理你不是人!”一锤定音。
贺子弹弹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尘,淡然的抬头,挨个每个人一记眼刀,然后拎起手包,施施然的离开,嘴里不忘吩咐道:“记得明天把那群小新人给我拾掇利索了。”
一句话,登时办公室九月天犹如腊月寒冬~
喜儿啊,待老娘给你卖命挣钱扯二尺头绳啊啊啊啊啊……
佐藤雪晴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佐藤雪晴ˇ
朋友这个词,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的商家眼里,既奢侈又廉价。
什么是朋友?有利可图,都是朋友,即天下人皆为友。但一旦无利可图,那天下人皆为浮云,无任何关系。商场上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一切变幻莫测,无人知晓。
这话说起来无情,但却是那些贵族子弟从小一点一滴领会来的。家人的教导,亲身的体验,使这一认知刻骨铭心。
但人非一出生便就领教这种体验的,幼时的纯真,孩提的稚嫩,使得那时的心思尤为干净,也尤为令人在日后灯红酒绿勾心斗角之时记忆深刻。
佐藤雪晴就是贺子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佐藤家和田中家分属两个不同的业界,利益互不相干,本着朋友多点好的原则,两家对他们之间亲密的关系不曾多言,这无疑使这场友谊减少了不少人为的色彩,也增加了不少的可信度。
她们一起长大,幼稚园一起过家家,小学一起拿第一,国中一起成立后援团,高中一起学画画,大学一起住留学,只是大学一毕业,再不能一起工作。
回家族企业打工,是她们唯一的选择。
这甚合贺子的意,可却不是佐藤雪晴的志愿。
她要出国游学,佐藤家自然反对。只是谁也没想到一贯淡然,乖巧柔顺的佐藤雪晴为了自己的愿望竟坚持如斯。离家,决裂,三个月后,佐藤家妥协,各退一步。佐藤雪晴与明耀集团小开订婚,佐藤家再不干涉她事宜。
佐藤雪晴同意。
自那时离开,已快有四年光荫,过往回首,不过弹指一瞬,而谁又能知其中漫漫长长。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贺子推开包厢门,看着那抹夺目的艳红,瞪着眼嗔道。
佐藤走到她面前伸手环住她,轻轻的笑:“是啊,我终于回来了。”
贺子没忍住,攥着小拳头照着她身上又是敲又是打,活生生蹂躏了两分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看着那与四年前相比消瘦了不少的脸颊,忍不住鼻子一酸,遂赶紧眨了下眼,扯着她腮帮往旁边拉,并作势怒道:“走的时候没一声,四年不回来一趟,现在回来了也不告诉我去接机,你拿我当透明是不是?”
当年佐藤雪晴与家里闹僵,贺子明面上什么也不能帮。她们两个都深知,若她一出手,事情就会更复杂。复杂不在贺子,在的是她的身份。若佐藤家一意迁怒,认为是田中家搞鬼,那她们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所以贺子只能暗地里托人相助,她连面也不能现。
佐藤走时,谁也没告知,她和家族的协议还是后来发邮件,贺子才知道的。这其中的曲曲折折,说起来不过几句话,可做起来却像是越过了十几条鸿沟。
我给自己争取了四年的时间,够了。当年在电话里,佐藤这么说。语气很是淡然平静。
现在,四年到了。
没什么可回忆的,不间断的联系,让她们犹如昨日刚分离,只是贺子却没想到,佐藤竟消瘦的这么厉害。
两个小时里,只听得贺子不断口的碎碎念,埋怨她要是缺钱却不跟她说太不拿自己当姐们了,嘟囔她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为什么不趁着单身赶紧找几个乐呵乐呵,顺带气愤她每次都只给她寄画像而从来没有照片原来是因为照片太真实而画像可以作假,还有教训她回来竟然不给她带礼物就算她经常收到她邮寄的土特产但是好歹也应该给她亲亲老公侑士一点见面礼巴拉巴拉。
佐藤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嘴角含笑,偶尔递给她一杯水,或者切块水果填在嘴里。
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而她从未离去,她们也如这般亲密。佐藤望着对面说个不停,时不时拿手摆弄胸前银白发丝的女子,忍不住眼睛有些发热,她微微低头,细细的嚼着水果,闭上眼,让那点水意消逝。
贺子也在同时偏首仰了下头,闭了下眼,口里仍然不间断的嘟哝埋怨着。
“我说了这么多,你听进去多少?”贺子靠在她肩膀上,不满的道。
“你说了有什么用,反正都过去了。以后你要是不放心,养着我得了。”佐藤划拉着她散落的发丝,漫不经心的回答。
“好啊,只要你愿意,一句话,我立刻养你。”
“我愿意,你愿意有什么用,重点是忍足君不会愿意的。”佐藤嗤她。
“他是他,我是我,不过要是离家去养你,果然还是有些难度的,那我干脆金屋藏娇,你说好不好?”贺子眨着眼,说道,戏谑的口气里,眼神却是认真。
“我怕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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