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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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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炎不语;犹豫了一阵;说道:“楼老师……他有没有同你说;当初之事?”
月娥摇了摇头;说道:“当初之事;我也都忘了;父亲也从未讲过。”东炎想了想;一笑说道:“楼老师是忠厚之人;然而……”他犹豫片刻;终于看向月娥;说道;“你可知道;当初你家遭难;是因谁而起?”
月娥怔道:“大公子是何意思?”东炎眼睛微红;望着月娥;说道:“当初肃王之事;本牵连不到楼翰林身上;然而正当刑部盘查之时;有人竟密报楼翰林也是肃王同党;因素来知道翰林人品;自然无人肯信;结果;圣上下令搜查翰林府;结果竟搜出肃王谋反之时须用的令牌一面。”
月娥问道:“这……却又是怎么回事?”
东炎说道:“我当时亦不知是怎么回事;而后;翰林府出了事;敬安有段时间便闷闷不乐;屡屡问我翰林府因何入罪;我起初不以为意;后来便觉有异;察言观色;问他是否有心事;他只是不说;每每便发呆。然而他虽不说;我又怎会猜不到?楼翰林素来与世无争;自不会有人针对他下手;当日进出翰林府的只有我跟敬安两个人;翰林府出事之后他一反常态;屡屡关注在翰林府搜出何物;我便猜到……”
月娥惊得心头乱跳;问道:“大公子;这……不可能罢;必是你的猜测而已。”
东炎说道:“我当时大病一场;敬安便时常在我床边垂泪;我醒来之时;曾旁敲侧击问过敬安;当日是不是带了什么进翰林府;没想到敬安反应极大;却不否认;只叫我不要问;我再逼问;他便说自己做错了事……再后来;母亲便不许我再提起此事。”
月娥听得浑身发凉;一时忘了反应。
东炎说道:“多少年了;我不曾对任何人说过此事;容卿;今日我将事情原委告诉你;究竟要如何;你自己……看着办罢。”
月娥垂头;说道:“多谢大公子。”东炎又说道:“此事;不可对任何人说;更不要让母亲知道。”月娥点头;说道:“我明白。”东炎望着她;见她双眸看着地面;遮了眼眸之际;就宛如昔日楼容玉就站在跟前一般;心头百转千回。
月娥想了想;问道:“大公子;我有一事不明。”东炎说道:“何事;你问便是了。”
月娥说道:“大公子见过我;那二公子先前就没有见过我么?”东炎想了想;说道:“这个我却不知;因你平日并不出外;连我……最初也是偶然遇见;因此敬安……应该是未曾见过你的。”
月娥又说道:“那……夫人可见过我么?”东炎想了想;说道:“母亲却是曾见过你的;只因昔日我们定了婚约;所以她曾经去过翰林府……”
月娥听他本来语声温存;后来便凉薄萧瑟;便又问道:“那为何谢夫人在我跟前从未说过些什么?”
东炎勉强转过头不看她;说道:“当日我认出你来之后;很是震惊;便去同母亲说;母亲说你不是玉容;因言谈举止全不像;又……我以为你是敬安的姬妾……因此我也就以为你不是了。”
月娥问道:“那为何后来又疑心了?”东炎说道:“因为……实在是太像;且我心里;实在放不下;所以就试试看;没曾想到……”说着;便转眼又去看月娥;却见她双眼之中亦略露出悲怆之色;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感慨世事造化无常;一个怜惜他多情无望;都有些莫名感伤。
末了;月娥先开口;说道:“多谢大公子解疑。”东炎也无话;再说其他;只觉得更加客套陌生;便终究说道:“无妨;夜深了;你回罢。”
月娥说道:“是。”眼看着东炎;迟疑了一会儿;欲言又止。
月娥转身出了东炎书房;沿着回廊;向着东院而去。
——敬安;竟是楼翰林一家遭劫的首因?
暗夜沉沉;天际毫无星光;细雪自空中洒落;走廊里的灯笼摇摆不定;月娥想道:假如真是敬安所为……楼翰林一家遭劫;颠沛流离;楼翰林心疼夫人;不忍她再吃苦;就卖了楼容玉给王四鹄;结果楼容玉不堪□……却换来自己重生;遇上了谢敬安……
这一切;就好像是一个古怪诡异的圈子;自谢敬安开始;自谢敬安……而终?
恍恍惚惚;风吹衣袖;月娥缩起肩头;抬头才发觉已经到了东院;仰头看着沉沉夜空;微微苦笑;却不知命运究竟是何安排;她这一趟回京;是报恩;是报仇?谁又知道。
月娥正在发怔;旁边一道人影缓步走出;说道:“姚娘子。”久违的称呼;月娥转头;借着院落门口的灯笼;看的清楚;此人身材魁梧;正是周大。
月娥一怔之下;说道:“周大爷。”周大眼波沉沉;望着月娥;说道:“娘子去大公子书房了?”月娥点头;说道:“侯爷尚未归么?”周大说道:“属下正是回来传侯爷话的。”月娥问道:“他有什么话?”周大说道:“侯爷只说;叫姚娘子不必担忧;好生保重身体;他自会无事。”说完之后;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
月娥听了这话;怔了半晌。周大不耐烦;却仍压着性子;说道:“娘子无话叫我带回去给侯爷么?”月娥望着周大;忽地问道:“周大爷;你仍很厌我;是么?”
周大听她问这个;很是意外;却仍说道:“我的想法如何;姚娘子何必在意。”月娥说道:“上次在紫云县提出的不情之请;着实为难周大爷了;幸而周大爷深明大义;竟答应了我。”
周大面色凛然;瞪着她说道:“你想如何;莫非要故技重施?”
月娥见他一脸戒备;便一笑;说道:“周大爷莫要紧张;这法子再用;未免老套了。”
周大先前还以为她又要趁机逃跑。他虽然讨厌敬安身边的女子;但因敬安向来极紧张月娥;所以不知不觉也十分重视她;且又因遭遇了那许多事;也觉得月娥不似是其他女子一般;倒也对她刮目相看;但如今敬安在刑部不得返家;倘若月娥在这时侯又走;周大真要怒而发作了。
周大听了月娥如此回答;才松了口气;又说道:“我劝你还是安心留在此处……”想了想;不是下属该说的;便停了。
月娥也不以为意;问道:“侯爷可还好么?”周大说道:“不曾用刑;尚好。”月娥想了想;问道:“何时能回来?”周大摇头;说道:“不知。”月娥便说道:“既然如此……你替我转告他;近来下雪;甚是寒冷;我记挂着小暴;想去郊外看看。”周大一怔;说道:“什么;就这些?”
月娥笑了笑;说道:“嗯;劳周大爷了。”周大压了压火气;终究没压住;他在此等了半夜;就是等她回来要一句话;好回去给敬安交差;没想到竟是如此!
周大见月娥要走;便上前一拦;说道:“姚娘子;你未免太心性凉薄了;侯爷如今在狱中;你不记挂他;反只说那畜生?你……”
月娥抬头看周大;说道:“好啊;那么……劳烦周大爷对侯爷说:我很想他;要他早些回来相陪我……如何?”她口吻亲昵;纵然是黑暗中;周大也觉脸红;不由呐呐。
月娥哈哈一笑;说道:“难道周大爷能说出这些来?”
周大这才明白她的意思;暗暗咬牙;那怒火却消了大半;此刻也没甚可说;只告辞离开了;月娥便去开门;此刻里头小葵听了声响;便出来;将月娥迎了进去。
月娥浑身冰凉;又跟周大在门口站了这许多时候;虽然在外头不觉得什么;笑面如花谈笑自若的。只进了门来;顿时脚下一软;脑中便昏了昏;小葵吓了一跳;急忙将她扶了;却觉得月娥的手宛如冰块一般。当下赶紧叫人弄姜茶来暖身子;此刻月娥也不知是怎地了;浑身不停打战;竟好似到了南北极一样;小葵吓得无措;赶紧叫小丫鬟一起;替月娥暖手搓身。
片刻姜茶上来;月娥喝了两口;才觉得身上的冷战好了些;也不哆嗦了;过了半晌;反而觉得身下有些不好;才知道是月事来了。
当下月娥收拾好了;已经半夜;小葵怕她有事;多添了个暖炉进来;月娥恢复过来;好受的多;便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想到东炎那些话;一会儿想到敬安;脑中其乱无比;身子缩成一团;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
第二日醒来;听外面传了信儿来;说是东炎一早就去了大理寺。谢夫人也派了家丁跟随着;有消息的话就随时回来说;谢夫人自己却去了佛堂祈福。
三司审冷狱会佳人
当下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司各派其人;定在大理寺之中审讯了舅遇刺一案。东炎早早地便赶到了;却见大理寺主簿早早恭候;见东炎进门;行了个礼;说道:“少卿;大人有请。”东炎便应了;去见大理寺卿。
入了议事厅内;却见大理寺卿正坐着;东炎行了个礼;说道:“大人唤我;不知何事?”大理寺卿说道:“东炎;坐。”又说道;“今日甚早啊。”
东炎说道:“今日之事非同小可;故而下官早来。”大理寺卿闻言面带忧色;才说道:“我便知道是因如此;只不过;东炎;我向来知道你公正廉明;是从不肯徇私枉法的;可你也知道;如今这件事;事关令弟;因此……刑部跟都察院的人都觉得;应该让你回避一下;不叫你插手此案的意思……故而……我叫你来;同你商议一番。”
东炎略微沉默;片刻才说道:“既然两部大人都如此说;下官也无异议;只不过;身为少卿;就算不插手审讯;旁听的话;总还是可以的罢?”
大理寺卿见他答应;便松了口气;说道:“这是自然的。”
顷刻过了小半个时辰;刑部的主审跟都察院院司也到了;彼此寒暄行了礼;分位子坐了。敬安本是被押在刑部;如今便也一并转来;刑部之人也不敢对他太过;锁链铐子之类都未曾用;神色也仍旧是那样略带倨傲之态;一如平常。
东炎退在三司主审之后;位在主簿旁边;转头看了看;敬安望见东炎;便一点头;知道自己官司在身;自不能多礼。东炎看敬安那个样子;双眉微蹙;便低下头不看他。
因敬安爵位在身;便不能跪。只站在边上;当中刑部尚书便命带人犯上堂。差人将犯人带上堂来;那人跪地;又看旁边敬安;也略行礼;说道:“大人。”望着敬安;面色略见忐忑。敬安淡淡瞟了他一眼;不言语。
上头的自然不免顺着官面顺序而来;便问道:“下跪何人。”那人说道:“小人程亮。”尚书问道:“昨日你说你是东城巡卫营一员小小将官;可是真的?”程亮说道:“正是。”尚书问道:“昨日你杀了舅爷时候;说什么替天行道;了舅爷罪有应得;被缉拿之后;又说自己无罪;却是为何?是否有什么内情?”
程亮想了想;说道:“不瞒大人;此事最初是营中李校尉同我说起;小人本不知是何事;李校尉说谢大人的妾室被了舅爷污了……”
敬安听了;便皱眉看向程亮;恨不得一脚踢死了他。
程亮一怔;急忙低头说道:“李校尉说大人为此愤愤;又说只恨不能将安了舅杀死替大人雪耻……当时小人喝了几杯酒;受不得他的怂恿;便一口答应;要杀了安了舅;李校尉说从旁相助;杀了之后即刻逃走便是了;次日;小人准备了刀子埋伏街头;见安了舅经过;便冲出杀之;不料并无见到李明出现;是以小人有些慌了;便说是听从了谢大人之意。”
大理寺卿听了;便说道:“真是个胆大妄为的糊涂之人!既然如此;那此事跟谢大人是完全没有干系了?”
都察院司便说道:“大人且慢;此事还有些扑朔迷离;昨日他一口咬定是奉了谢大人之命;如今却突然改口;吾等怎可就轻信之?既然事关那姓李的校尉;不如将他带上堂来;细细询问;看事情是否便真如此人所说。”
刑部尚书便点了点头;发签子派人去传那李姓校尉;自有差人领命而去。
刑部尚书便撇了程亮;又问敬安;说道:“谢大人;这程某所说;你可知情?”敬安说道:“从来不知。”尚书问道:“那此人谢大人可认得?”敬安说道:“并无印象。”尚书又问:“那……那名唤作李明的校尉;谢大人可认得?”敬安说道:“既然是个校尉;总是见过的;然而大人若是想问是否是我指使的他们杀人;我自可以答你;就算是我对安了舅有仇;难道就会指使两个九城麾下之人;叫他们明目张胆当街杀人;好叫朝廷拿我问罪?”
三司面面相觑;大理寺卿同刑部尚书便缓缓点头;都察院司皱眉不语。
一刻钟之后;派出去的差人回禀;说道:“回大人;小人等到东城营所;找到那李明居所;却发现他已经死去多时。”
这一句话;堂上众人都惊。三司各自惊疑;地上程亮也大叫说道:“他死了;怎么可能?昨日还好端端的!”尚书问道:“可有仵作验明正身?是如何死的?”衙差说道:“京府大尹派人验了;是被人所杀;大概是昨日夜间被人杀死。”
三司你看我;我看你;都察院司说道:“这可是杀人灭口了;倘若是自杀;此事还有可能是他擅自做主;畏罪而死……如今;显而易见;凶手另有其人。”
大理寺卿瞥他一眼;说道:“这也说不定;按照大人的说法;就算是自杀并非他杀;亦有可能是被人所迫自杀而亡啊。”刑部尚书也不知如何判才好;片刻;才说道:“你们两位且先将此事按下;只说现在该将这谢小侯如何处置?继续将人扣着;还是……”
都察院司说道:“这行凶两人皆是谢侯麾下;且安了舅有跟谢侯有仇;依本官看;应该扣着。”大理寺卿说道:“我看不然;昨晚上已经扣了一夜;却无确凿证据;何况李明死之时;谢侯都被关在刑部……本官以为;此事跟谢侯无关;不可委屈朝廷栋梁啊。”
刑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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