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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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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闻言;便转头看向晦善;厉声说道:“你想要这个女人活命;就去传信;让人不得伤谢敬安!”
晦善便看向谢夫人;谢夫人冷笑说道:“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便不容你如此!”又说道;“晦善;她不敢杀我;你进来;杀了她!”
月娥手上一抖;用力咬了咬牙;说道:“谢夫人;我劝你你切勿以自己性命做赌;你也知道;女人若是狠起来;会比什么都狠!”
谢夫人说道:“那小畜生有什么好;你为了他居然肯不顾自己的死活?我是他亲生母亲;最是明白他的性子;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只要自己看着好;无论如何都要抢到手;到手之后便弃如敝履;我是为了你好!才要杀了那小畜生;你反而为了他来害我?”
月娥说道:“我不管你跟楼青玄和谢云天有什么瓜葛;他们的错;跟谢敬安有何关系!何况;就算有仇;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跟你无关;你叫他们放人!——谢夫人;我的手有些麻了;你小心我一个失手;再挽回就难了!”
谢夫人说道:“为什么!你明明是为他所迫!你该最明白我的心才是!为了他值得么?”
月娥说道:“我同情你;明白你;却不赞同你;他的确不是好人;甚至做了许多错事;他性情不好;也是真的;你厌恶他;憎恨他;想要他死……好罢;没有关系;但是我……”
一阵风吹过;红烛摇动不已;而月娥定定站着;说道:“我不要他死;我喜欢他!”
寻疑凶方寸大乱
瓷片锋利;割破谢夫人颈上肌肤;血糊了手;十分湿滑;加之时间太长;手渐有些麻木;几乎就握不住瓷片。
月娥却仍定定站着;一眼不眨望着谢夫人;却见她眸色闪烁;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很好。”扬眉一笑;对月娥说道:“只可惜;纵然你杀了我;他也是死定了的。”
外头不知何处;远远地竟传来一声闷闷地响;脚下都有些颤抖;屋内三人身子略略一晃;月娥心惊;不知发生何事;唯独谢夫人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大事成了!”
月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说道:“你说什么?!”谢夫人说道:“方才响声;便是火药引燃之声;那小畜生此刻恐怕已经被炸的死无全尸了;哈;哈哈……”
月娥从头到脚皆是一阵寒彻;颤声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谢夫人说道:“倘若那小畜生没有上钩;那这火药便不会被引燃;既然如此……你便知道;可笑你费尽心机想救他;却到底功亏一篑;岂不令人好笑?”
月娥脑中一昏;不觉竟想起敬安的脸来;他的只言片语;便在心头回荡来去;瞬间栩栩如生一般。
月娥眼前一花;心痛如绞;一瞬间难以自抑;整个人空空荡荡;竟握不住那瓷片;手上一松;瓷片当啷落地;跌坐粉碎;谢夫人后退一步;眼中凶厉之色一闪;当机立断喝道:“晦善;杀了她!”
月娥一回头;却见恶僧晦善狰狞一笑;迈步上前;蒲扇般大小的手向前一抓。
月娥心如死灰;一瞬间竟如木石之人;浑然不动;脑中只反复想着:“死了?他已死了么?他……真的已死了么?”
——敬安果真中计身死?那一声炸响又是因何而起?此事却还要从那夜东炎带人前去救护敬安开始说起。
且说东炎带兵赶到;那些黑衣人见走投无路;竟纷纷横刀自尽;敬安东炎捉拿不及;竟未曾留下活口;此刻外头的周大等也进来;原来先前他们听得动静;本要进来援救;却不料外面亦有人侵入。
这些人见事败;便尽数自尽而亡;敬安暗恨;却也无法;只好同东炎行礼;说道:“大哥怎会突然来此?”东炎皱眉说道:“还不是为了你!”顿足看地上一片尸骸狼藉;说道:“我先前来之前;已经派人去通知正卿大人;虽然有人趁机作乱;但你却不可出这牢房;不然的话;又没个活口;这事却不好说。”
敬安点头说道:“多谢大哥。”他此刻浑身无力;东炎见他面色不对;便上前将他扶了;东炎身边的那将官便说道:“二公子无恙否?”敬安说道:“方才中了那小贼的毒粉;想来没有大碍。”
东炎到底不放心;便急忙叫人又去传大夫;才又对敬安说道:“这位是云骑尉蒋方蒋大人;幸而被我半路遇见;才借了这些士兵前来;不然的话;恐怕也救不得你。”
敬安少不得支撑着;相谢了蒋方;蒋方看他一眼;急忙还礼。又对东炎说道:“兄客套了。只要二公子无事便好。”
敬安看他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相貌堂堂;眉眼如炬;下颌一部大胡子;更显得英雄气概;且腰间带刀;身着戎服;的确是非凡之人;敬安一时恍惚;脱口说道:“蒋大哥看来好生眼熟。”
东炎说道:“糊涂!先前蒋大人曾到过侯府几次;你们曾碰过面……你都忘怀了么?”说这话时候;便瞪了敬安一眼。
你道东炎为何又恼?原来这云骑尉蒋方同东炎向来交好;蒋方自然也曾出入谢府;同敬安见过三两次;然而每次见到敬安;他每每就在同些美姬妾胡天胡地的调笑;作风是十分的胡闹。
幸而蒋方虽然为武官;却极具君子之风;从不当着东炎面说什么;只做没看到那些花天酒地的旖旎场景便是;因此东炎越爱他。
敬安不知东炎为何而恼;只好讪讪地赔礼。蒋方只是谦谦的。不一刻;大理寺正卿带人急急赶来;见现场如此狼藉;急忙便问;东炎便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会儿大夫也到;便替敬安把脉;原来他中了一味极厉害的迷药;重者昏迷;轻者也会手足麻木;动弹不得;通常却要三四个时辰才能恢复如常。
正卿大人问明白了情形;这牢房内是呆不得了;然而敬安却是“要人”;轻易又放不了的;便将敬安移到了大理寺的空房间之内;又派诸多兵丁看着。
这方东炎相谢了蒋方;蒋方自带兵而去。正卿大人又相问了东炎若干;如此拉拉杂杂闹了一场;到事情处理完毕;已经是天亮时分。
东炎来不及回家;情知这一日还有一场审讯;再加上昨晚上那些神秘之人一阵奇袭;恐怕今日之审更为不同寻常;因此只急急地将衣裳换了;又派人回去报信。
等到日上三竿;各部的大人也重都到了;回家报信的人也回来;东炎听闻谢夫人同月娥两个去香叶寺了;虽觉得有些怪异;只因谢夫人是个常去的;因此也未曾多想。
三司的大人升堂;重审讯此案;连那前日内宫的黄门也到了。敬安上堂;此刻药性减退;整个人才恢复如常;然而到底闹了一夜;并非等闲。
刑部尚书见敬安容色憔悴大不如常;便问起来;大理寺卿早将事情说了一遍;互通了鼻息。因此三司的大人也知此事必定有人暗中操纵;如今只是做戏给那黄门看。
敬安将事情说了一遍;才恳切说道:“此事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且又趁着我被囚之际大下杀手;倘若不是被救援及时;恐怕此刻三位大人所见;只剩我之尸身了;请三位大人明察。”
正纠缠之时;外面有人慌慌张张而来;却是大理寺一员差役;却不上堂;只绕到后面;在东炎耳畔低低说了句话;东炎当下也面色大变;顾不上什么;甩袖子便向外就走;敬安一眼看到;心头诧异;原来东炎向来就是个沉稳的性子;在外头是再可靠不过;不肯张皇的;这却罕见。
敬安急忙使了个眼色;旁观的周大见状便立刻跟了上去;那差人同东炎说完了;便要出去;却不防被周大一把拉回去;问了一通;才将人放走。
当下周大回来;也是面色很不好;敬安说完之后;堂上三司就在交头接耳说话;敬安便拿眼睛看周大;周大嘴唇动了几动;敬安一呆;以为自己看差了;周大皱着双眉;又说了一遍;敬安眼睛一瞪;袖子一甩;猛地转身;向外就走。
堂上几位大人此刻;颇向着敬安;刑部尚书跟大理寺正卿都主张放人;只有都察院司尚且有些疑虑;正在商议之际;忽然见敬安朝外就走;一时皆怔住了。
那黄门正端然坐着;见敬安如此;他立刻就跳了起来;将身挡在敬安前面;说道:“案子还没审完呢;侯爷去哪?”
敬安眼睛竖起;喝道:“滚!”直直地向前就走;浑然似没见到那黄门一般;那黄门吓了一跳;瞧着他面色很不好;如狮虎扑面而来一般;煞气逼人;黄门就身不由己急忙退后几步;又哆嗦着闪身让开;兀自惊魂不定。
此刻;敬安飞步出了大理寺;将个刑部尚书跟大理寺卿看的目瞪口呆;里面都察院司起身;喝道:“谢小侯!你去何处!休要目无法纪!”敬安置若罔闻;三两步已经去的远了。
敬安出到外面;正见东炎跟一人在说话;敬安一看;却正是自己府上之人;急忙便过去;问道:“大哥;出了何事?”倘若是平时;东炎自会反应过来;必定痛斥敬安无法无天;然而此刻;东炎面色惨然;听敬安问;却只说道:“母亲……母亲跟月娘去香叶寺途中;被贼人劫了。”
敬安早听周大说过;听东炎一说;脑中一昏之下清醒过来;将东炎扶了;说道:“哥哥;你别急;有我在。”
东炎怔怔看向敬安;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香叶寺那条路;母亲向来走惯了的;丝毫无事;且从不曾听闻香叶寺外有什么贼人出没;敬安……”
敬安想来想去;心头发冷;静静说道:“此事怕不是偶然;恐怕多半是冲我而来的;大哥;你别急;我自有主张。”
此刻;周大等备好了马;敬安翻身上马;说道:“大哥;你放心;她们两个不会有事。”带着人;浩浩荡荡扬长而去。
东炎留在原地;片刻;里面黄门才气冲冲骂骂咧咧地出来;望见东炎;却停了声;不敢多话;低眉顺眼地走了。
东炎正呆着;里头大理寺卿一溜小跑出来;便问端详;东炎急急收敛心神;将事情说了;大理寺卿也呆了;叹道:“原来竟发生此事;怪道谢小侯不发一语转身就走……如今刑部尚书跟都察院司正也恼着呢;那阉人又闹了一场;……如此我便即刻回去跟他们说明白就是了。”
寺卿又赶紧安抚东炎;说道:“谢小侯统领九城;他这一去;就算是翻遍了城内城外;势必也要将人找出的;你且放心。”
东炎哪里能放心;只得谢过了大理寺卿。寺卿便自进去同刑部尚书跟都察院司解释不提。
且说敬安飞马回到了九城衙门;此刻衙门里只一个副指挥行事;众人见敬安回来;都十分欢喜;敬安入内;传令九城的将官都来厅内议事。不多时;几十员将官皆到了;敬安发兵点将;派一路人出去城外搜寻;另一队人却在城内戒备;盘查。
将领们得令而去;敬安亲骑马也出城;到了事发之地;却见雪地上横七竖八的十几具尸体;多半是负责护送谢夫人的……敬安看的心悸;心头暗暗后悔……只因他知道那暗中之人目标在他;因此他入了狱后;便将在家中负责看护月娥的人给撤了;却未曾想到;敌人竟是如此的用心险恶。敬安转头去看;却见周围荒山野岭;前方不远却正是香叶寺;因下了雪;地上脚印清晰;敬安叫人循着脚印去找;然而士兵们在山岭上搜了许久;却毫无所得;又因去香叶寺跟白衣庵敬香之人不少;这路上的脚印却是狼藉一片;更是丝毫都没有线索。
士兵们从晌午闹腾到下午;近黄昏;竟无丝毫所得。敬安回了谢府;东炎正在苦等;见他回来;急上前问道:“究竟怎样?”敬安便摇头。
东炎木木后退一步;颤声说道:“怎么如此;他们……为何竟对母亲下手?”敬安心头难过;颇为愧疚;说道:“大哥……都是我连累了母亲。”心头却又想到月娥;一时之间颇为战栗。
东炎摇头不语;片刻说道:“你猜此事是谁所为?”敬安说道:“我心头怀疑唐家那人。”
东炎一惊;迟疑说道:“你是说……公子秀?”敬安点头;说道:“大哥你知道;相府同我们侯府从来都不对付;当初我跟唐锦似同样被贬;他往东海;我向西北紫云;相府之人对这九城指挥使的位子虎视眈眈;乃是唐锦似出身的大好机会;却被我得了;他们唐家那破烂规矩……唐锦似被我坏事;自然是无比仇恨我的……”
敬安叹口气;说道:“何况……事到如今我也只得对大哥你说了;当初我在紫云之时;便有许多神秘之人试图暗杀于我;若不是相府唐家;又有谁人有如此大的手笔?”
东炎皱眉;说道:“只是;公子秀素来名声在外……”敬安恨恨说道:“那人甚是阴险;倘若真的做出此事;我也不奇怪;如今我想亲自去一趟相府。”东炎说道:“不可如此;倘若不是他们所为;你这一去;岂不是得罪了唐相爷?”
敬安说道:“倘若此事不是他们所为;我自赔礼道歉;冤枉他们是我不对;清者自清;他们也犯不着怎样;何况本来我们同相府也不对付;再交恶一点又何妨?——但倘若是他们所为;我便要他相府血债血偿!”
东炎说道:“公子秀如今人在东海;又怎会设下如此毒计?”敬安面露痛恨之色;说道:“大哥;你岂不闻?唐锦似那人;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素有‘后世诸葛’之称?……先前你还夸过他的。就算他不必亲临;谋划得当;也自会轻易将手伸到那处……何况;最近我得知消息;唐锦似已回到了京中。”
东炎一震;说道:“当真如此?他回来了?”敬安说道:“千真万确。只不过这人未曾露面;他人真回来了是真的。大哥;——我已经想明白了;京中最恨我的;除了唐家;别无其他再如此刻骨铭心的恨着我的;就算此事真跟唐家无关;然而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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