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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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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炎望着她淡然神色;心头又是一跳;却仍冷冷说道:“你却知道;原来你真跟那些人有所关联。——枉费我从小敬你;你竟然是如此蛇蝎心肠之人!”
瑛姐皱了皱眉;低头不语。
东炎见状;便又说道:“瑛姐;你若此刻同我坦白所有;我尚有法子救你一命;倘若你冥顽不灵……我也只得……”瑛姐想了会儿;说道:“大公子;我可以将我所知之事尽数说给你知;但你要答应我一事。”
东炎说道:“是什么?”瑛姐说道:“我要离开京城。”东炎说道:“这个使得。”瑛姐说道:“只怕大公子听闻我所说之后;便不会答的如此轻易。”东炎说道:“如今你可说了?”
瑛姐说道:“大公子一言九鼎;我自然是可说的;其实;我所说的那贱人;并非姚娘子;而是五年之前来侯府那人……”东炎身子一震;说道:“你说什么?”瑛姐说道:“继楼家小姐之后;名满京城的另一个女子;大公子真个儿不记得?”她微微一笑;说道;“那倒是好……那天;她来府内同二公子相见;我奉夫人命;传信给她……不料大公子误入……”
东炎脑中轰然作响。瑛姐娓娓说罢;东炎如坠梦中;只问道:“为何?这究竟是……为何?”瑛姐说道:“这自然是为了嫁祸二公子;大公子尚且想不通么?”
东炎坐不住椅子;只觉得脚下一时乱晃;瑛姐见他面色难看之极;叹一口气;说道:“我说这些怕也无用;如今;我只求……”正说到此;门口一道利箭射进来;不偏不倚;正中瑛姐后心;瑛姐双眸瞪大;向前栽倒。
东炎从椅子上跳起;冲到她身边;将人扶起;问道:“你们在哪里摆布敬安?那个人……她……她……”瑛姐嘴唇哆嗦;眼睛已经不能再眨;嘴形微微一动;却吐不出字;头一歪;便咽了气。
飞冷箭地动山摧
东炎望着瑛姐尸身;怔了片刻;蓦地起身;出到外面;问道:“派去追二公子的人可回了?”话音未落;外面老九匆忙而入;面色惶急;说道:“大事不好;有人说侯爷中途改道;并未去唐家;反出城去了!”东炎身子一晃;便又站住;咬牙说道:“速速备马;我要出城!”
且不说东炎忧心如焚。只说敬安出了侯府;一路向着唐家而去;人到半路;忽地有一人骑马自路边儿上;斜刺里冲出来;敬安皱眉急忙刹住去势;那人拨转马头;身影一晃;笑道:“谢侯要救人么?别找错了地方;有胆跟我来罢!”
敬安目光一动;说道:“你是何人?”对面马上那人;黑巾蒙面;不露真相;说道:“谢侯不信?接着!”手上一扬;有一物脱手而出;直奔敬安面上去;敬安伸手轻轻一接;顿时惊了一惊;却见那东西;正是先前谢夫人片刻不离身的佛珠子。
敬安怒道:“好个胆大妄为的贼人;人在何处?”那人见敬安信了;哈哈一笑;伸手在马屁股后面用力一鞭;向外滚滚而去。敬安急忙命人追上;将到了城门口;此刻天黑;城门本是紧闭;不知为何;竟然门洞大开;敬安叫道:“守将何在!”拍马上前;眼睁睁就见那人冲出城门;扬长而去;敬安大怒;再叫:“守将何在!”蓦地一怔;却见在城门旁侧;歪七竖八;倒着些人;却正是自己麾下之部无疑。
敬安一见;恨得银牙紧咬;身边两个将官留下;便安排后事。敬安只带几个贴身之部往外追那狂徒。
大约行了有七八里;马都有些乏了;周大催马上前;说道:“侯爷;这贼人怎会如此轻易现身;恐怕此乃诱敌之计!”敬安说道:“我岂不知?然而此人手上有母亲的佛珠;那定然是跟此事有关无疑了;就算真是诱敌之计;难道就怕了他不追了么?”道理的确如此;周大便不言语;一路风驰电掣;又追了三四里地;才停了。却见前方乃是一座高山;两边山岳耸立;正是西郊的坠香山。
那蒙面人拍马直向前去;敬安人在山口上;便停了下来;那人见他不追;就也停了马;回头叫道:“谢小侯;你怕了么?”
敬安一做手势;身边几人向着两侧山上各自行去;只周大仍在身边;敬安便说道:“人在何处?你究竟有何诡计;只管用出来便是!”
那人哈哈一笑;手一挥;身后黑暗之中;自有一人骑马而出;怀中却抱着一人;只低着头不做声;亦看不出面色如何。蒙面人便说道:“谢小侯;你看清楚;这正是你心爱的人。”敬安心头一震;叫道:“月娘!”那人却不语。
敬安说道:“倘若是她;叫她答应我一声儿。”催马向前十几步;那人说道:“且慢;我知道谢侯武功超群;若是近了来;我等却抵不住。”
敬安说道:“我母亲大人呢?”
蒙面人说道:“令堂安然无恙;只等勾销了侯爷这笔账;自会恭敬送回侯府。”
敬安说道:“什么帐;你且说。”
蒙面人说道:“这也无他;乃是一笔合算买卖;我们只叫这小娘子跟令堂的命;换侯爷一条命便是了。”
敬安不动声色;说道:“原来你们仍旧是想要我命;好说……然而此地暗淡无光;我怎知道你手中之人是谁?”
那蒙面人将怀中之人下巴一捏;那人微微抬头;蒙面人晃了晃手中火折子;映出那人半边脸来。因隔得稍远;天色又暗;敬安见她双眸微闭;似昏非昏;有几分相似……便冲口叫道:“月娘!”心神巨震之下;说道:“她怎地不做声?”那蒙面人说道:“这小娘子先前已经是吓昏过去;倘若侯爷再不怜香惜玉;恐怕要支撑不住。”
敬安说道:“那你待如何?”蒙面人说道:“侯爷不如给自个一个痛快。”敬安说道:“你要我自尽?”蒙面人说道:“这样大家也安乐;小娘子跟夫人也无事。”敬安说道:“我倒是不知为何;我竟成了尔等的眼中钉;你们究竟是何人?”蒙面人说道:“事到如今侯爷打听这些又有何用?侯爷只说愿不愿为小娘子跟夫人舍命便是了。”
周大说道:“侯爷;这山到此便是死路;不如我们冲过去;将他们一鼓作气擒下。”敬安低声说道:“然而只不知他们将人藏到何处;倘若逼得他们狗急跳墙……”周大说道:“不管如何;侯爷千万莫听他们蛊惑;倘若侯爷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未必肯乖乖放人。”敬安说道:“我自懂得。”
敬安略一踌躇;说道:“你们的首领何在?”那蒙面人略一怔;说道:“谢侯是何意思?”敬安说道:“善弓箭的那个;曾在紫云县露面;你别说他跟你不是一伙儿的。”那人不语。敬安仰头看四周;这周遭山岳如黑黝黝的巨人耸立;月朗星稀;有些看不清什么;敬安打量了片刻;暗暗皱眉。
敬安拍马上前几步;那蒙面人说道:“小侯爷;你若还敢上前;我手上的刀便要吃这小娘子的血了。”敬安说道:“且慢动手。”说着;便翻身下马;说道:“你们要如何;便只冲着我来。”蒙面人说道:“我们只要谢侯的命罢了。”敬安说道:“这又有何难;你们自来取便是了。”说着;便又上前一步。
蒙面人一怔;旁边那人说道:“此人狡诈非凡;不可让他近身。”蒙面人点头;说道:“你不可上前!”敬安说道:“如今我并没带刀;又能如何?难道竟怕我怕到这份儿上?连一个手无寸铁之人的性命都不敢取?”
蒙面人眼神一动;似被说动;旁边那人说道:“小心有诈。”蒙面人说道:“听闻他武功非凡;但无武器在手;又能怎样;我倒也想见识一番。”敬安见他们不语;就又上前几步;两方距离逐渐拉近;月光之下;敬安面色如常;更如闲庭信步一般自在;那蒙面人望着他面容;略觉得一怔;敬安目光一转;却看向旁边那人怀中;目光略作停留;就又迈步上前。
却正在此时;不知从哪里传来破空之声;敬安急忙后退;脚步刚离之际;原先所站的地方;地上凭空多了一直长箭;深深插入地面;箭尾还在不停地抖动。
那蒙面两人也略一呆;敬安见这箭来示警;知道山上果然有人;恐怕正是这些人的首领;此刻大概窥破自己用心;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敬安脚下一跺借力;飞跑两步;用力一跃;身子向前猛地腾空而出;那蒙面人拔刀;便向着敬安身上斩去;敬安手上一挡;只听得“珰”的一声;刀砍在他的手腕上;却被护腕格住。旁边那抱着女子之人见状急忙后退;叫道:“你……”不料敬安转身之际;人在空中;一脚踢过去;那人肩头吃痛;便抱不住人;身子一晃;那女子便要落地;敬安正也双脚落地;双手一抱;便将人抱住。
敬安低头一看;长发遮住那女子的脸;看不清楚;敬安手指一拨;终于看清;顿时皱眉;此刻周大催马向前;敬安将人一递;说道:“带她离开!”周大低头一看;也是一惊;说道:“怎会是她?”
敬安不答;此刻那黑衣蒙面两人已经双双下马;敬安说道:“先走!”周大说道:“侯爷;我自留下来相助。”敬安也不勉强;两人各自对上一个;便鏖战起来。
这边上四个人打的热闹;却在不远处山峦之上;那原先张弓射箭之人冷冷一笑;说道:“果然不出所料;只不过;纵然谢侯你再狡诈勇猛;也想不到……此刻你是插翅难飞的。”
他冷眼看场中;果然见那两个人已经不低敬安;渐渐露出败相。他便冷然一笑;说道:“蠢材!留着何用!”手上一动;一枚火信烟花;冲天而去。
烟花上天;闪出一道灼热光亮;那人眸子也是一团的火焰;灼热锃亮;簇簇燃烧;他眼睁睁望着场中四人;刚刚一笑;忽地面色微变;便转过头去。
目光所至;望见不远处有一道人影;正打马迅速而至。
此人一见那马上人影;顿时身子巨震;几乎就扑倒下去;惊怔了片刻;终于说道:“快!下去叫那些人停手;快!”气急败坏之状。
身边一人说道:“大人;此刻怕是来不及了。”那人说道:“住口;速速灭了引线;快去!”那些人只好领命。
敬安正将那两人逼入绝境;问道:“你们将人藏在何处;说出来方能免除一死!”那两人十分悍勇;竟不肯招认。正在难解难分之时;外面马蹄声滚滚而来;敬安回头;却陡然一惊;叫道:“大哥!”
原来来者;正是东炎;东炎催马向前;一时刹不住去势;他又不习惯骑马;顿时就从马上直直跌落下来;敬安来不及去理会那两人;回身就冲过去;好歹及时将东炎抱住;东炎惊魂未定;却伸手拉住敬安;说道:“速速离开此地!”
敬安说道:“大哥;待我将这两人擒下;他们知道母亲同月娘下落。”东炎手握着敬安的衣襟;未曾开口;却泪珠滚滚;只说道:“听我的;速速离开此地。”
敬安踌躇且惊心;他从未见东炎如此失态;也从来都不肯忤逆东炎;但是此事……
东炎见他不肯;就又说道:“快些离开此地;我保管母亲同月娘无事。”
敬安无法;只好抱了东炎;两人将上马之时;却听得两旁山岳之上;传来刀剑交击之声;敬安一怔;周大说道:“侯爷所料没错;果然这两边都有埋伏之人;想必已经被他们找到了。”
敬安点头;东炎目光一转;望见周大怀中之人;一惊问道:“这是谁?”敬安说道:“回头再跟大哥说。”东炎不语。
正在此时;两边崖壁上一道银光嗖嗖地窜过;燃的极快;嘶啦发声;好似火蛇乱窜;敬安也看到了; 顿时一惊;说道:“敬安是火药!”周大说道:“侯爷;速速离开此地!”
敬安来不及多想;急忙打马飞速向前;与此同时;崖壁上闪出一道影子来;拉弓对准敬安;目光一动;便直射过来。
敬安正催马而行;听了这个声音来得快;他心头一惊;不及躲避;便急忙纵身而起;滚落地上;躲开那支箭。第一支箭过;第二支即刻而来;只听骏马一声厉嘶;竟被那支箭射死地下!
此刻东炎跟周大已经驰出十几步远;两人见敬安落马;都齐齐拉住;回身来救;东炎却离得近一些。
敬安回头;见身后不远那火药引线已经快燃尽了;便只叫道:“速走;别过来!”
敬安自地上起身;飞步便向前跑去;然而此刻;崖壁上冷箭嗖嗖而来;竟如箭网一般;敬安迈步向前欲走;然而左躲右闪;被箭封住;竟冲不出去。
敬安情知山上那人是存心要将他困死在这火药将炸裂之处;倘若火药引燃;敬安必定是尸骨无存。
正在此时;只听得前头骏马一声长嘶;却是东炎催马拼命冲过来;一边叫道:“敬安!”敬安目光一动;见东炎竟是极快而来;浑然无视这边的箭网密布。
敬安心惊失魂;急忙叫道:“大哥;别过来!”东炎哪里肯听?红着眼;毫不犹豫地催马冲入箭阵之中。
烈火起殊途同归
东炎拼命催马而来;那箭嗖嗖地自身侧而过;其中一支箭直射过来;便擦着东炎额前而过;惊险万分;东炎惊了惊;眼睁睁望着那肩掠过额前;一时也不知自己是死是活;心神激荡下;身子在马上摇晃不迭。
敬安见状;亦是心胆俱裂;也不顾其他;纵身而起就去护东炎;却在此刻;那催命的冷箭忽然便停了。
敬安不及多想;跃上东炎马背;在东炎背后伸手将缰绳拉住;掉转马头而行;周大见状也急忙催马继续向前;一直到此;那冷箭也不再追随。
敬安虽觉古怪;但尚以为那人箭已用完;他一心只想冲出险境;东炎却于马背上回过头来;向着那崖壁上张望。
百忙之中;敬安问道:“大哥;怎么了?”东炎说道:“无事。”四人两匹马刚冲出峡谷隘口;就听得身后轰然大响;震得山岳摇晃不休;敬安又催马向前一段;才回头来看;却见那隘口之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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