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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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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跟几个兄弟转头一看;果然见靠近床边;正有个人在夸夸其谈;旁边一位青衣者;捧着书正在记录。而另外那边;亦有一位同样青衣者;亦在认真记录。
老三见状大喜;说道:“大哥;这等好事;便由我来说。”
这首领之人谨慎;便说道:“你们店内怎会有这样古怪规矩?有何原因不曾?”
自来也不知有多少人问这个原因;店小二自然不慌;便说道:“我们店东是有名的喜爱天下美食;尤其欢喜点心果子;立志要访遍天下奇人妙物;以精益求精;所以才如此;并无其他原因。”
首领这才点了点头。那老三见状;便急躁;说道:“大哥;究竟叫不叫我说……”
首领思想一番;终究说道:“老三;咱们也不贪图什么菜色;自有银两买就是了;也不差那么点儿;你急什么……何况大郎跟小郎两个;素来是安静脾气;不爱惹事;就别给他们招事是真的。”
便说到这里;就在他们身后;那雅间里头;却有个白衣之人;闻言之际;那举杯的手势便猛地停了一停。
其实那老三其实也并不是贪图便宜;只是他生性爱说话;且在他心中;以为那“大郎”所做;是天下无双;因此立志想要好生夸耀一番大郎的;见首领这么说;他是最听话的;当下也不敢违抗;悻悻停了。
店小二见状;还想劝一劝;不料这老大说道:“小二哥;不要只是说;快些上菜来就是了。我们自有银两付账。”小二见状;不能强求;便只好陪笑着去了。
剩下几个人;聚着桌子;老三便问道:“大哥;为何不能说……平白叫他们以为我们说谎;再说;大郎做的烧梅那是一绝;我却不信这里的人能比他做的还好吃。”其他几个也点头;老四是个谨慎的;也说道:“虽然大哥这样说;然而我们那离这里千里之遥;就算他们的店东当真喜爱成狂;也不至于就跑到我们那里去;何况冰天雪地的;冻也冻死了他。”
老大说道:“虽然如此;仔细些好;天底下哪里有免费的吃食;别只贪那些小便宜。”
不一会的功夫;饭菜尽数上来;几个人停了话。一尝果然好吃;老三先赞不绝口;当下也不多话;只是一阵狂吃狂喝。过了好一阵;店家又特送了烧梅上来;那首领老大便说道:“我们并没要这个。”
店小二说道:“因客官们先前说过……有人做的好烧梅;因此我们里面的师傅听了;便特意做了;请各位品尝品尝。”
既然人家不为难他们;又送这好东西来;老大的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叫人拿回去。
老三见状;眼前发亮;不由分说;先吃了一个。尝了尝;边说道:“嗯;吃起来倒也不错;我离了两个月;尤其想念大郎的手艺;如今也算是望梅止渴了罢……二哥;是不是这个词?”
老二的稍见斯文;便笑了笑点头;说道:“吃你的罢了;总是多话。”老三又多说一句;只道:“虽然这烧梅也好吃;不过仍比我们大郎做的差上一点。”
几个人便又吃了一会;正酒足饭饱;要结账之时;忽地有人恭敬说道:“侯爷!”一刹那;满屋子鸦雀无声;都看向一处。
连这一桌的客人;也都望向那边;只见自里头屋里;出来一个翩翩的白衣公子;普一出场;真如美玉无瑕;浑身隐隐地似有光华笼着。
那老三见状;一时看呆了眼;目不转睛地过了半晌;才喝了声彩;低声说道:“真美;是不是女人?”
那老二低声;啐道:“低声;休得无礼;只看到人家一张脸就什么都忘了!只管信口胡说。”老三的听了;这才转开眼去;却见此人虽然生得极美;但身段高挑;腰背笔直;眉宇间威严隐隐;自有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度;却哪里是女子会有的。
老三就低声说:“说起来;……如今想想;大郎倒是比他更为女气些。”老二见他死性不改;就伸手;在他的手臂上用力地捏了一把。老三吃痛;才停了。
说话间;这位美公子却不偏不倚;只向着这一桌子走来。人越近了;那压迫感便更强;感觉倒好似是极锐利的锋芒正一点一点逼近。连老三那样迟钝的也有些紧张起来;竟觉得大气不敢出一声;此一刻;把先前误以为此人是女子的那轻视感;早抛到爪哇了里去了。
这忽然出来的美公子;却是何人?不是别个;正是敬安。敬安到了桌边;那首领虽然是原来不晓得京城风物;见敬安气势不凡;早也站了起来;他一起身;众兄弟也纷纷起立。那老大便抱拳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敬安身边跟着的;却是周大;刚要说话;敬安一个眼神。周大不语。敬安说道:“在下姓谢;世居京城;见几位打扮不俗;豪杰相貌;说话爽利;必定是北边的英雄;因此在下心生仰慕;特来结交一番。”
饶是那老大见多识广;也摸不着头脑;凭空出来一个翩翩贵公子;竟要同自己这些粗人结交……那一干兄弟们也是呆了。敬安笑道:“只因小弟从来不曾去过北方;很是向往那边的英雄;今日有幸见到;自不可错过。”他气度高贵;言谈有礼;生的又好;说这样的话;屈尊降贵的;叫人简直无从接茬;更无法拒绝。
拿人犯少卿亲上门
长发尽数绾在头顶;用白玉冠束着;额前亦用同色白玉莲花雕的抹额围了一圈;那玉色白净;毫无瑕疵;本已经是极美;然而却比不过这人脸色明净。一身白衣胜雪;因身段修长;穿的潇洒倜傥。前方腰下垂着两串汉玉的玉佩;右边腰间;却带着一柄紫檀鞘镶银纹的小唐刀。
乌发雪肤;白衣银剑;偏偏他星眸灿烂;笑的和煦;言谈温文;礼遇有加;这些人一路自北边跋涉而来;因样貌同打扮皆跟本地不同;受尽无数冷眼跟惊奇目光;如今乍然被人如此对待;这人偏是个极出色的;真是又惊又喜。
那老二的先前是读过书的;见这翩翩少年现身;腰间虽杂佩并排;然而他走起路来;那玉佩却并无丝毫声响;可见乃是从小养成的大家风范;就知道他出身必定非富即贵;定然大有来头。
瞧着他眸光流转;笑语嫣然;骨子里却是一股冷然煞气隐隐;是那等养在家中不事世事的普通少年不能比的;这些人见多识广;自明白这股煞气来自何方;除了那些冲锋陷阵的将军;也除非是江洋大盗、杀人成性背负数条人命的才会养成。
然而看他面容;偏偏如此无邪;这老二脑中蓦地想起“诗经”里头一句: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忍不住也在心中叫一声:美哉少年。
一行人目眩神迷;他们都是北边的粗莽汉子;哪里见识过如此了色;其中;唯有那首领老大;望着敬安笑面如花;心头却暗暗警觉。
寒暄良久;未晚楼下;敬安自酒楼里迈步而出;掌柜的亲自带小二恭敬相送。
敬安翻身上马;打马徐行;周大紧紧跟随;离开酒楼一段距离;周大才说道:“这些北方蛮子也忒不识相;侯爷给他们面子;他们竟也瞒的密不透风;不肯多说一个字。”
敬安淡淡一笑;说道:“他们有本事一路无惊无险来到京城;自是有不凡之能。只不过;方才他们没说;却只是因那老大的在场拦着;此人心思慎密;不过不必管他;本侯自有法子得知端倪。”
周大答应一声;也不知敬安想做什么;只悄悄退后;眉头微微皱起;眼望前方之人;腰身笔挺;唯有那袍袖被风鼓起;微微动荡。周大轻叹一声;暗了眸子。
敬安今日不必去衙门点卯;却先回了衙门;即刻叫人来;吩咐去查今日在未晚楼上那一伙北方商客;来自何处;又在哪里歇脚;惯常跟何人交易;一干杂事。自有人去了。敬安坐着无事;才换了衣裳;便欲去武场操练一番;正在此时;有人门外进来;行礼说道:“禀大人;大理寺少卿来了;在外头要见大人;说有要事。”
敬安一怔;周大问道:“可是大公子?”外面的衙差说道:“正是。”
敬安不明白;却也站起身来;疑惑问道:“大哥在做什么?要事……”虽则沉吟;脚下却迈步出去;一路到了厅上;却果然见有个人站在那边;背对着厅上而站;双手垂在腰间。
此人身着一袭青色官袍;腰间勒玉带;头戴锦纹乌纱帽;两条长翅端正横着;敬安上前;行礼说道:“大哥!”
那人闻声才回过头来;锦纹纱帽正中镶嵌一块同青色明玉;两边璎珞垂着;一张清水脸;双眸如星;唇如桃瓣;看似温润君子;实则冷若冰霜;双眸淡淡看了敬安一言;拱手;冷冷说道:“谢大人!”
敬安一怔;见他官服相待;想必是正经事体;且自己的这位大哥;是向来的铁面无私;公事公办;便也即刻说道:“本官唐突;不知少卿大人前来;有何要事?”
谢东炎面色肃然;毫无表情地说道:“的确是有要事;最近本官接了一宗当街伤人致死的案子;经查属实;案犯就是谢大人麾下将官;名字唤作赵铭之人;不料本官派人去捉拿此人;却遭谢大人下属阻挠;几番未果;至今案犯未曾归案。”
敬安一惊;说道:“竟有此事;这……本官对此一无所知。”
谢东炎冷笑一声;说道:“有人欺上瞒下;或未可知。”
敬安看着东炎冷意嗖嗖的双眸;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是有名的不徇私情;略微微微冷汗;说道:“这个的确是本官待下不严;请少卿大人放心;倘若查明属实;本官将亲自命人将人犯送到大理寺。”这番话说的也算婉转了。
然而东炎看着他;却越加冷峭;说道:“查明属实?谢大人要用几许时间?被赵铭当街所伤的老者;已经不治身亡;他家儿子将状告在京府衙门上;衙门听闻是九城指挥使大人的麾下;也是不敢管的;直接便转到大理寺;本官已经将一切事情来龙去脉查探清楚;只等人犯到场;莫非还要等大人再查探十天半个月;让那老者尸骨未寒;死不瞑目?”
他说这番话之时;声音微微提高;甚是愤慨。
敬安情知他已经动怒。不敢就插嘴。东炎说完;便喝道:“来人!”门外进来一人。敬安不知何事;便只看着;那人手中握着一册簿子;弯腰递上来;东炎伸手将那簿子拿过来;微微举起;说道:“大人看明白了;所有事情经过;都在此处;人证物证都也有了。你要查;顷刻间就会看明白;要人证;本官也自给大人传——本官今日就等在你这指挥使衙门;只等人犯归大理寺为止!”
说着;将簿子向着敬安怀中一送;敬安无法;急忙将簿子接过来;想了想;说道:“大……少卿大人何必如此;少卿大人做事;本官是深明的;必定毫无遗漏;——本官命人去拿人便是了。”
说着就唤周大。
却不料东炎说道:“且慢!”双眸如电;看着敬安;说道:“大人不用同我说这些;省得以后说起来;又说我威逼大人怎地……大人只管将这案件经过仔细看明白了再说;反正此事已经拖延了几日;也不差这片刻了!”说着微微拂袖;转头看外头;不理会敬安。
敬安见状;无法;只好匆匆翻开那簿子;见果然是如此;不由暗暗皱眉;心想这下属未免太糊涂了;犯什么人手里不好;偏撞到大理寺手中;大理寺的人也多;怎么又偏被大哥见到;可见是不能善了了。
敬安平素是最为护短的;因此这些属下也都格外忠心……然而遇到东炎;却是无法。敬安看了片刻;心头明了;便合了簿子;说道:“本官已经看明白了;果然如大人所说;本官这就命人去捉拿案犯;交由大理寺处理便是了。”
东炎听了这话;面色并不见缓和;只又说道:“大人你身受皇恩;又居要职;掌管九门安危;自然更要督管好下属;只要为了尽忠;为民庇佑;怎可放纵散漫;叫他们为害百姓?据本官所知;此类事情已经发生数起;常此以往;何以了局?——这一次;本官绝对不会轻纵!”
敬安急忙说道:“少卿大人向来断案公道;绝对不会有错判误判;徇私枉法之举动;如今就全凭少卿大人处置便是。”
东炎见状;才转过头去。
敬安便命人去捉拿那赵铭。一边陪着东炎落座;片刻好茶奉上;敬安亲自奉了一杯茶过去;一边陪着小心;柔声说道:“大哥;公事了了;不必如此了罢?”
东炎瞥了他一眼;仍旧淡淡地;简单说道:“公服在身;不便如此;有话;回家再说。”
敬安见他如此;便不便勉强;只好将茶放下。两个人端然坐着;竟不知说什么好;东炎只望着前方;面色始终不曾变过;冷静之极。敬安无法;只在一边叹气。
幸而不多时候;人就捉拿上来;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东炎跟敬安起身;走到那边。那赵铭看着敬安;说道:“大人……”对上敬安锐利的眸子;也不敢求饶;只磕头说道:“小人丢了大人的颜面;情愿一死!”
敬安冷笑;说道:“你也知道;如今你的罪案发了;少卿大人亲自上门;合该你命数到头;本官也救不得你;你就自去罢。”
赵铭垂头说道:“小人遵命。”
东炎闻言;说道:“杀人者死;你最不该的便是杀人后藏匿;企图仗着身份躲过刑罚;还煽动同僚相助;阻挠办案!来人;将赵铭拉下去;押回大理寺!”自有人上来。
赵铭磕了头;被人拉起身来;走了两步;忽地回头;又说道:“大人;并非我不愿出首;只因我是一时错手……事后后悔不跌;且又怕必死;我家中也有老父;我实不忍撇下他;所以才逃……”
敬安皱了皱眉;淡淡说道:“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速去。”
赵铭流了两滴泪;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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