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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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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安皱了皱眉;淡淡说道:“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速去。”
赵铭流了两滴泪;便也不再相求;只被人押了出去。
这边东炎见事体了了;便说道:“多谢大人深明大义;本官告辞。”
敬安无奈;只好说道:“本官相送少卿大人。”
东炎便转身;迈步欲走之时;停了停;微微瞥了敬安一眼;此刻面色才稍见缓和;低声说道:“晚上别尽在外头胡乱游荡;早些回家去。”
敬安闻言;才露出笑影;说道:“遵少卿大人命。”
东炎瞪了他一眼;才又转过身;向前迈步之时;面上又恢复了那种冷冷之态。
一直等东炎带着大理寺的人尽数走了;敬安才松了一口气。周大说道:“大公子还是昔日那个脾气;半点不给人情面。”敬安摇头说道:“这还是好的……幸而他也是仗着官服在身;怕有失体统;才没有给我一个耳光。”
周大也觉冷汗;说道:“大爷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为公;一旦涉及了朝廷百姓;便奋不顾身的……得罪了多少大臣。”
敬安闻言便冷笑;说道:“也算是那些人倒霉;哪个被他盯上的会是好下场的?他们暗地里尽管切齿去;却不敢对大哥怎样;见了他;如老鼠见了猫。倒是好笑。”
周大心想:见了大爷如老鼠见了猫的;好像侯爷你也是如此……
却无论如何不敢说出来。
敬安想了想;又说道:“你去查查;赵铭究竟为何对那老者动手;还有;他家中可真的有老父么;倘若有;他若被判刑;那就替本侯送些银两去抚恤那老者罢。”
周大答应。
当天下午;敬安派出的人将那一行北边货商的歇脚处跟来自何处;所有情形都打探的一清二楚;敬安看看天色不早;便出门去。
待从头边镇觅营生
“你这浑人!”蒲扇大小的手掌扇过来;正拍在后脑勺上;打的那人一个趔趄;站定了;摸了摸头却不说话。
旁边坐着的那个;正是前日在未晚楼出现的首领老大;此刻双眉皱着;望着那被打的老三;说道:“老三;我先都说过;不许说大郎小郎之事;你怎地就全跟那人说了?你这脾气……”
周围众人都瞪着那老三;老三委屈说道:“大哥;我……我都不知怎么回事;那公子请我喝酒;我见他很是豪爽;又对我等十分崇敬;……且他又不像是坏人;可是我的确是记得大哥所说;打定主意他若是问大郎之事;我便什么也不讲就是了。……不料;喝了一会;他说东说西;全不提大郎小郎;我就没了戒心……不知怎地渐渐说的多了;他……他真的好厉害;问的明明跟大郎小郎无关;可……可我偏偏就好像中了邪一样……不知不觉就都说了。”
老六年纪最小;见状笑道:“三哥;他是个男人;你怎地说的像是被狐狸精勾魂了一般。”
老二哼了声;说道:“只怕三杯酒喝了;就不晓得人家是谁了!”
一干兄弟哈哈大笑;独老大未笑。老三见状;便说道:“大哥;我错了;实不该多话;不过;我看那公子也不似坏人;问这些;应该也是无意……不会如何的;何况我们那里离这里千里远……”
老二问道:“大哥;你担忧什么?”老大略见忧愁;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位公子显然来头非凡;他肯这样屈尊降贵的接近我们;必有所图……而且;大郎……他……”皱眉不语。
老三奇怪;问道:“大哥;大郎如何?”
首领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半晌才慢慢说道:“罢了;事已至此;就算老三不说;倘若他真的有心;也照样能查出我们的出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且看看再说。”
是夜。敬安早早回了府。入内换了衣裳;先去给老夫人问安。出来之后;便去寻谢东炎。打听了东炎在书房里;敬安便也直向书房而去。
进了里面;果然见东炎坐在桌子后面;手中握着一册书在看;已经换了家常便服;却仍旧是一袭青色的袍子;头上亦用同色头巾扎着发髻;在那灯光之下;凛凛然君子风度;果然如天子所说;“了之美玉”。
敬安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说道:“大哥!我回来了。”
东炎抬眼看了敬安;才将手中的书放下;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哼。”
敬安听这话不对;便笑着说道:“大哥让我早些回来;我自然不敢有违。”东炎说道:“那倘若我没有说;你便又不回来了?”敬安说道:“哪里;原也打算今晚回来的。”
东炎瞥了他一眼;说道:“别说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当今圣上钦点的九城指挥使;别整天眠花宿柳;落得口实在别人处;你这脸面不要;谢家的世代荣宠;可不容你如此作践。”
敬安说道:“大哥;我知道了;日后便少去就是了。”
东炎见他回答的如此轻易;早知他心头并没听进去;便说道:“倘若你听了进去;我就谢天谢地不说;连母亲大人也不用去宗祠那里哭了!”
敬安见他仍气;就陪笑说道:“大哥;莫非还在为白日那件事生我的气?”
东炎叹了口气;说道:“最近你的人实在闹得不像话;今日这件事;大理寺本是瞒着我的;生怕我难为……然而暗地里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的你难道不知?你才从那偏僻之地回来;就被委以重任;可见圣上信任;也是对谢家的抬举;然而这样一来;又有多少人被你平白压了一头出不了;从而记恨在心你可知道?”
敬安闻言;肃容说道:“我知道大哥苦心;是为了我好;才故意上门捉人。”
东炎听他这么说;那淡淡无波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冷笑;说道:“你竟也明白;倘若知道了;以后就好生约束你的属下;别再闹出些不像话的来;到时候我也无法替你兜揽。——这里多少人等着看你我的热闹;你也明白?”
敬安答应;说道:“大哥不必因我难做;我自己以后也会小心。”
东炎见他认真;才又说道:“那赵铭;我细细审问过了;他是跟那老者偶有争执;一时恼怒之下不慎出手;才伤人致死;不过;杀人者死;这是律法;我虽然同情;却无法通融;你明白么?”
敬安面不改色;说道:“我明白;大哥将他处斩;是理所当然的。”
东炎说道:“私下里跟你说这事;已算违规;下不为例。你知道便好……我这样说;只是为提醒你;那赵铭家人……”
敬安微微一笑;说道:“大哥放心;那赵铭的家人;我会命人安排照料;不至于流离失所。”
东炎这才点头;说道:“我虽然为天子效忠;按律行事;但是王法之外;尚有人情……赵家只赵铭一个独子;老父风烛残年;倘若因为赵铭之事;却害了他的老父……古人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欲言又止;就看向敬安。
敬安会意;说道:“大哥放心;我明白。”又叹;说道;“素来无数人只说大哥铁面无情;却谁又知道大哥底下却是外冷内热;侠骨柔肠的呢。”
东炎听了这半是调笑的话;便又喝道:“少胡说!时间不早了;别在这里乱缠了;赶紧回去休息罢!”
敬安答应一声;将走未走;东炎冷眼瞥见;说道:“怎么了?”
敬安停了脚;回身行了个礼;说道:“大哥……我近日有些事情;恐怕需要离京一段日子……”
东炎一怔;说道:“可是圣上令你出京?”
敬安说道:“并非如此;只是我自己有些私事。”
东炎皱眉;说道:“你又有何事?”
敬安垂眸;慢慢说道:“是些须亲自去料理的昔日之事。”
东炎问道:“去何处?”
敬安说道:“北边。”
东炎问道:“多长时间?”
敬安说道:“快则一月;迟则……不定。”
东炎想了想;说道:“你是九城指挥使;九城的安危都在你之手里;你一去;皇城怎办?何况听你口吻;这一行似乎甚是艰难;难道圣上就会如此许了你?”
敬安说道:“大哥;我下午时候;已经去了宫内;请了皇命。”
东炎闻言大怒;目光刹那锐利看向敬安;说道:“好哇;你既然已经请了皇命;却又来跟我说的什么;这就是先斩后奏么?”
敬安说道:“大哥;实在是一时没有机会说……白日相见时候;大哥正忙……”
东炎怒道:“倒是我的不是了?”
敬安低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东炎瞪着他;看了许久;终于一咬唇;静静说道:“我明白了;你退下。”
敬安心头一颤;说道:“大哥!”
东炎提高声音;说道:“退下!”
敬安目光闪烁;站着不动;东炎手中的书向下一扔;狠狠地扔在敬安身上;继而跌落地上;敬安沉默片刻;弯腰将书捡起来;拍了拍;重新端正放回桌上;才说道:“我真的并非故意隐瞒大哥;何况我若是有要事要离京;大哥必会体谅;不至于拦阻我;我何须先斩后奏?不过是一时阴差阳错;时间又紧迫;我才先去见的皇上……大哥要怪我;等我归来;便罚我好了……我如今走了;大哥自己要保重;公文之类;也别熬夜伤身;另外;小心朝廷内那些奸人……”
东炎瞪着敬安;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出去!”
敬安叹了一声;终于转身出了门;出门之后;却又转身;轻轻地替东炎将门带上了。
且不说敬安自在府内预备行程。众人定会疑惑;月娥究竟去了何方;而那一伙北方的商客又是来自何处;什么出身;他们口中的大郎;又是何人?
这话;却要从月娥跟小郎离开紫云县说起。
原来当日;月娥同小郎两个;急急离开了紫云县;一路不停;却只向着更北边而去。如是走了六七日;越是向北;天气越是冷;也不知行了多久;两匹马都冻坏了;一天走不了多久。
月娥同小郎两个到了个陌生城镇;幸喜这边之人口音同紫云县差不多;两人便将马给卖了;恰好有一队经过的客商;是要去北边平川州做买卖的;月娥同小郎两个便过去;三言两语熟络起来;那领队的见月娥同小郎并非奸恶之人;便收了他们些银两;许他们跟着一起。
商队的人颇多;因为经常往北走;装备自是齐全的;用得马匹也格外剽壮;特别耐寒。月娥同小郎两个便挤在他们车队的车厢内;挡了刺骨寒风;里头又准备着小炭火炉子;已经比骑马赶路好上不知多少倍。
因此又行了七八日;终于到了一处地方;月娥同小郎两个下了车;告别了那领头之人;见这地方虽然冰天雪地;却极是繁荣;街市两边酒楼林立;层出不穷;来来往往之人;多数都着皮袄;头戴皮帽子;身材健壮高大;浓眉大眼。月娥跟小郎两个再车队内的时候;也跟人买了两套衣裳;然而虽然打扮相似;体态面容却跟当地之人格格不入。
两个人便循着那领队的指引;到了当地的衙门;将带着的路引交了。那县衙中的主簿看了无误;打量了两人一番;便记录在册;又慢吞吞地问道:“你们两个初来乍到;可有亲戚投奔?”姚良毕恭毕敬说道:“回先生;不曾有。”主簿又问道:“那是要住客栈了?”姚良点头;说道:“回先生;暂时只得如此。”
那主簿见姚良嘴甜;生的又好;年纪还轻;月娥也见面嫩;他想了想;说道:“我看你们两个倒也是乖巧孩子;我有个认得的亲戚;因为搬了大屋;剩了几间小屋子;空置无用;正待卖呢……”
姚良大喜;急忙问道:“先生;这样却好;只不过不知要用钱银几何?”主簿的说道:“他那里是三间大屋;带有厢房并粗使的家具之类;对外要价六十两;我看你们两个小可怜的;就不要你们多;我再同他商议一下;便宜给你们便是了。……然而我需要问一问;你们明日再来探消息。”姚良同月娥两个听了;知道这里的房子比紫云县的更为便宜;就千恩万谢;欢欢喜喜出了门。身后那主簿的又追出来;问道:“你们两个初来乍到;别四处乱走;就歇在老街上的那悦来客栈便是了;是老字号;不坑人。”
姚良同月娥知道遇上好人;两个便又鞠躬谢了;那主簿见他两个毛毛躁躁的;却十分情真;也觉欢喜;就挥手自回去了。
姚良同月娥两个初次来到这冰天雪地之处;又惊又乍;又觉欢喜;不免失态;在大街上也摔了几个跟头;月娥不敢就尖声叫;牢牢地咬着唇;只怕被人识破身份;两个人扶着;跌跌撞撞;寻了那悦来客栈;果然那掌柜的是个忠厚人;——一见他两个冻的鼻青脸肿;进了门就缩成一团;赶紧叫小二上热茶来。
月娥同姚良两个哆哆嗦嗦喝了几杯茶;才缓和了过来;旁边的几个小二闲着;都来看他两个;原来这里的当地人身材高大健壮;姚良虽然是正长身体;可也不矮;然而跟他们相比;却仍显得瘦弱;而且容貌俊秀;所以这些小二都来看热闹。
只月娥为了遮掩容貌;脸上抹了点黄粉;所以那原本的了色并不显露十分;然而看的久了;却也能看出她容颜俊美;只是月娥大部分时间低着头;所以也不起眼罢了;是以这些小二都只看姚良;一边问长问短;姚良也只乖巧回答了。
片刻掌柜的叫小二送了些菜上来;竟是个还在咕噜咕噜冒泡的砂锅;里头炖着的无非是菜叶子跟大块的肉;倒是喷香扑鼻;也不知是什么肉;筷子都夹不动;看的姚良跟月娥眼都直了。
那些小二们见姚良呆呆地用筷子去夹;却又不得其法;夹起来又掉了;所有人又都哄堂大笑;满屋子的人都来看热闹;月娥只好总低着头。
那小二笑了一阵;姚良面嫩;已经面红耳赤;月娥也低着头;掌柜的见状;解围说道:“可怜见的;这么远来到;别吓坏了他们;去取刀子来。”姚良更是莫名。小二的把一并小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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