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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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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松的解释,像是在说明一件不足以挂齿的小事。但这种技能,并非人人都能这麽简单的就学会。
『原来如此…』看不出来,甄尉竟然还有这样的特殊能力…
『说对方的腔调,比起说对方的语言更容易被接纳。』他浅笑,『马赛腔在某些音节比标准腔重…』
『是怎这样吗?』司马玄度发了一个音。
『不对,舌头要再卷一点…』他好声好气的指导,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对婴儿说话…
掩饰自己内心因司马玄度噘起的嘴而狂乱跃动。。。
『这样?』重新念了一次,嘴唇缓缓的开合,不自觉的散发出强烈的诱人因子。
『不对…在重一点…』甄尉盯著那对唇,越靠越进。
『这样?』
『不。』啊啊…他受不了了…『这样。』
温热的唇瓣贴上了那半启的嘴,放肆吸吮著那两片令他朝思暮想的唇。
他轻舔著司马玄度,舌头伸入湿润的口中,小心亦亦的挑了挑对方的舌尖,接著快速收回,用力的吻了一下对方的嘴唇後,带著不舍,勉强地将自己的头移开。
『懂了吗?』他满脸燥热,努力的压下体内的欲火,若无其事的浅笑。『法国人都是用吻来道别呢…』下次,等到他的王接受他之後,他会奉上一记道地的法式热吻…
『无聊…』司马玄度抿了抿嘴,皱眉低斥,他用手背抹去唇上的唾液,冷冷的走向校门。
对於甄尉的吻,司马玄度当成是一个玩笑。因为刚才那匹法国朋友要离去时,也是和学生会的成员热情的吻成一片,除了他以外。
因为在做最後道别时,甄尉突然跟他要一份学生会的档案,当两人从学生会办公室返回时,姐妹校的人早已离去。
对於司马玄度的态度,甄尉却以为是一种默许。
这个念头浮上心头,让他乐不可支,兴奋得像是有一群蝴蝶在肚子里飞。
『会长,要记得,不要太快拒绝追求者呀,要给对方机会,试著交往看看!』他对著逐渐远去的司马玄度大喊,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哼…』司马玄度回过头,冷冷的挥了挥手,接著转身离去。
甄尉兴奋的走回家,满脑子都在构想著日後两人的相处状况。
试著和他交往看看吧!他保证,他会忠心的受在他的主子身边…。
…未来的日子很长,他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他对司马玄度是认真的,所以他希望两个人循序渐进,细水长流…
一周後,回应甄尉的,却是司马玄度和董蓓琳交往的消息。
外头的天色由深蓝转为灰蓝,淡淡的晨曦透过云层,斜射到南欧的大地上。
房间内的两人,依旧是气焰高张,互相对峙。
『结果你竟然和董蓓琳那个女人在一起…』甄尉低吼,眼神中充满恼恨和不解。
一提到董蓓琳,司马玄度的火气就上扬,『你这只畜牲还有脸提她?』
“竟然“和董蓓琳在一起?这是在质问吗?好像他不应该和那女人在一起似的…重点是,这明明就是甄尉建议他这么做的。
『我才和蓓琳在一起不到两个月,你这只下流畜牲就把她拐走…怎么,是因为别人碗里的东西看起来比较好吃?还是为了故意和我作对?嗯?是为了报复总是找你麻烦,对你恶言相向的学生会长,是吧?…』司马玄度阴冷的边笑边开口。
当他发现董蓓琳和甄尉在一起时,一股厌恶感由衷而生。
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喜欢董蓓琳,只是刚好在那个时间点,董蓓琳突然开口追求他,于是两个人便在一起。
而给他建议的甄尉,竟然在两个月之后,将董蓓琳从他身边抢走,彼此双宿双飞…这是怎样?羞辱人也要有个限度。
『并不是!』甄尉大声反驳,『你为什么要和董蓓琳在一起!?』
他不理解,那天晚上两个人的互动那么好,对于他的吻,司马玄度明明也没有排斥。为什么他才准备在周末邀司马玄度共进烛光晚餐,在浪漫的气氛下告白的时候,那家伙却和董蓓琳在一起了!
这是怎样?整人也要有个限度!
『为什么?』司马玄度挑眉,冷哼了声,『是您贵人多忘事,还是说你脑子没半点脑浆,装满了精液?』
『司马玄度!』y
『我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用叫那么大声。』他冷笑,『噢,抱歉,我忘了吠声吠影是狗的习惯…』
『为什么你讲话一定要这么尖锐刺人!』
『在我面前只有一只畜牲,没有半个人。』司马玄度冷冷的抓起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准备往房间外走出,『你问我为什么和蓓琳在一起?是你要我这么做的,我只是听了你的建议。』
当董蓓琳提出交往的要求时,他本想拒绝,但是回想起甄尉所说的话,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他很少听会别人的建议,尤其是感情方面的建议。他接受并执行甄尉给的建议,表示对甄尉的一种尊重,表示他认同了这个人…
但这只畜牲是怎么回报他的呢?
『我的意思不是那样…』他希望司马玄度接受的对象,是指他自己…『你要去哪里?』
『甘你何事。』他准被提早去和威尔公司的主管见面,虽然原本约定的时间是明天,但是他打算快点离开这个有甄尉在的房间…
顺便,麻烦威尔公司动用人脉,帮他另外再找一间旅舍。
甄尉看司马玄度只拿了公文包,并没有将大形行李搬走,判断对方还会回来,便暂时松了口气。
他颓然坐在床边,沉沉的低吟,『我这个人很自私,不会作对自己无亦的事…』
『嗯哼?』那又怎样。。。
『你以为,那晚说的话,全是出于善意的给你建议吗?』他才没那么好心,没事去开导一个男人。
『阁下的恶意,我早就在蓓琳身上见到了。』
『董蓓琳她抢了我喜欢的人…』说抢也不妥,应该说是被捷足先登,说实在,她还挺无辜的,遇到的两个男人,结果都对她用心不专…
不管如何,他就是不要看到司马玄度和别的人在一起!就算手段偏激,就算伤害到无辜…他就是这么自私的骄犬。
『所以你就把他从我身边抢走?』这什么逻辑!
话说回来,蓓琳抢走甄尉喜欢的人?!这家伙喜欢的到底是男是女?
管他去…这只没节操的畜牲想和谁在一起又甘他屁事…。
他已经不想在去追究以往的事了,不想在去回溯大学时代和甄尉有关的记忆…
不想再见到这只扰乱他心神的畜牲!
他要离开。
『因为我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甄尉忽地丢出一句,语气里带着无耐和苦涩。
司马玄度顿了一顿,转过头,冷瞥了对方一眼,接着转回头,继续自己的脚步。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甄尉突然轻笑,『我教你说马赛腔法语的那个晚上…』
向前行的脚步再度停顿,两人的思绪同时被牵回六年前的那一夜。
意大利的早晨瞬间转换成台北某间大学的黑夜;欧式的华丽卧房倏忽变化成辽阔无垠的夜空,以及静默森然的校园。
司马玄度彷佛看见从前的自己,和甄尉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看见甄尉站在他身边,用着彷佛梦呓的语调,分析着他的名字…
看见甄尉借机吻他的唇。
可惜,那个吻只是个玩笑…那只吊儿郎当畜牲,一辈子都不会理解什么叫认真…
他惋惜个什么劲!
隔了六年,回忆似乎变得有些扭曲…他记得那一夜,他并没有对甄尉的玩笑有特别的感觉。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那个吻的意义?…。
猛然一震,拉回了自己的思绪。
『哼…』彻夜未眠,他的脑子似乎也变得和畜牲一样,浑沌不清了…。
『昨天晚上有月亮…』甄尉仰头呢喃,彷佛天花板上挂着明月。
是新月,和六年前的满月完全无法比拟…
司马玄度将门板的锁一一扭开,将甄尉的话充耳不闻。
『今天,还看的到月亮吗?』他的话中有话,但是司马玄度根本不打算想。
『喀拉!』门板被打开,司马玄度傲然颀长的身影跨出房间,猛力将门甩上。
今晚,会回来吗?他的月亮。
大门关上的瞬间,甄尉挫败的长叹,接著,将身子重重的摔入床面,彷佛断了线的人偶,顿时失了支线。
又是这样不欢而散。难到隔了六年还是无法转圜?…
他以为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为什麽司马玄度却依然无动於衷…是真的听不穿暗示,还是刻意假装懵懂。。。刻意用无知,来躲避他的追求?
嗯…司马玄度的确有可能作出这种事…平时高高在上的君王,虽然在处理工作上的手段及智慧聪睿精敏,但是在某些方面…却被动别扭得让人望尘莫及…
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苦笑了一声,『真难侍候的皇者啊…』
他的主子好像比六年前更讨厌他了呢…。一见到他就针锋相对…
简直就像是在防御某个东西似的…
防御什麽?
甄尉突然一愕,脑子里好像抓住什麽契机,思路却又好死不死的便秘,无法迅速厘清灵光一闪所得到的讯息…
他皱著眉,不悦的在床上翻滚,企图让混沌的脑,变得清明。
司马玄度在防御什麽?他的样子,简直就像,就像…。。
啧!他想不到适当的比喻。他不晓得司马玄度在想什麽,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确定──
司马玄度在紧张。因紧张而焦躁。
为什麽他看得出来?呵,这是当年在学生会里,每天观察会长大人所发现的小秘密…
会长呀…。会长…。他的会长比六年前更加讨厌他…
而他,却正好相反。
久违的重逢,他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司马玄度。相隔了六年,司马玄度在他心中的份量,不减反增。
上苍…既然安排那麽多巧合让他们相遇,为什麽不让他们两个的心有所交集?
难道相遇只是为了彻底的分离?
天道不仁。他见识到了…
甄尉重叹了一声,在过份宽敞的双人床上无意识的翻滚。从这一端,半爬半翻的滚向另一端,张开的手掌倏地碰到一块和床单不同触感的布料。
大掌捏了捏那块布,接著将它捽到自己趴伏著的脸边。
是一件睡衣,深蓝色的稠质睡衣,衣领边的扣子掉落了两颗,领口还有著因拉扯产生的毛边裂缝。
是司马玄度的睡衣。
甄尉盯著那件睡衣,手掌摩挲著那块布料,细腻的触感,让他遐想到衣服下原本包著的人。
司马玄度…
磨擦的力道骤然加重,他用力的揉捏著手中的柔软,彷佛透过衣物可以触碰到衣里的人一般。
他的女皇,不久前还穿著这件衣裳…这件衣裳,不久前还包裹著他的女皇…。包裹著司马玄度光裸无瑕的身体!
心跳猛烈加速了起来,甄尉将自己的脸埋入衣料当中。触碰过司马玄度肌肤的衣物,此时正柔和的贴覆著他的脸…一股属於司马玄度的味道,倏地钻入了他的鼻中。迷人的雄性麝香,令他彻底沉醉,血脉贲张…
血液,逐渐朝下半身的某个部位集中,双腿之间的欲望,渐渐膨胀。
『司马玄度…』…他的月亮啊…就算消失不见,也能让他如此渴望。
一手握著睡衣,在脸上不住的磨擦;另一只手,则伸往火烫的跨下…
『会长…』手掌焦躁的将裤裆猛力扯开,昂然的硬挺隔著内裤,撑出一块高耸。
只是件衣物,就让他兴奋不矣。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只犬,被司马玄度无形中调教成一只忠实的犬,只对主子有反应的犬,只对主子发情的犬…。
甄尉猛烈的嗅著司马玄度的睡衣,将自己沉浸在那魅惑人心的味道里。搁置於双腿间的手,拉下弹性内裤,大力而急促的磨擦套弄著自己的分身。
悲哀啊…当年号称种马的他,现在竟然落到对著衣服泄欲。
埋在衣物里的头颅发出急促的喘息,他幻想著自己正卧在司马玄度怀中;幻想下方那只握著分身的手是司马玄度的;幻想自己正在被他的主子施以恩宠…
套弄的速度加快,火热的昂扬眼看就要到达高潮的顶端。
『呼…呼…。司马…玄度…啊嗯…。』啊,他好想这样抱著他!好想…。唔!
『铃铃!铃铃铃铃铃!!!』m
赫然从墙角传出的电子铃声吓了甄尉一跳,他背脊一僵,赶紧回头。
做坏事中的人,总是特别容易受到惊吓,就像刚生产完的母猫,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令它产生警戒。
片刻,甄尉认出了那声音是他的手机,而由来电铃声判断,播通电话的人,是他的上司,Z周报的总编兼老板,也是他的舅舅。
『Shit!』可真会挑时间啊!混帐老总…
气急败坏的低咒了几声,不悦的走向自己的行李,愤愤然地将铃铃作响的手机取出。
『喂!干嘛啦!』
『啧啧啧…。火气这麽冲…』电话的彼端传来一阵低醇的轻笑,『义大利现在是早上吧?起床气这麽重,是时差还没调好吗?』
『有屁快放…关巽承…』他闷闷的低吟。
『嗯哼?』唷?口气这麽差呀…『竟然连名带姓的叫你舅舅,看来你的心情的确很糟…难不成我打断了你和义大利美人的欢好时间!?』
『并没有…。』要是被关巽承知道自己刚才是对著一件衣服发春,保准隔天甄关两家大大小小,包括收垃圾的大叔,全都会知道他的变态行径…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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