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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勿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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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岸沅知道理了她,便是难得再走掉了,美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让他窝在酒店房间里照顾一个醉鬼,那真是太败兴了,想着便连头也不回,几大步就跨到门口,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门啪的一声自动合上,纪念原来挺的笔直的背,听到关门的声响,瞬间泄气的垮了
下来。
无可奈何的看了眼床上的人,估计完全醉死过去了,睡的很沉,呼吸匀称,还好不似她那天晚上,又是呕又是吐的。
弯了弯嘴角,她挪了几步移到床边,离的近了,看的也更清了,几次见面,他不苟言笑的表情居多,大多数冷着一张脸,装的酷酷的模样。床头灯暖黄的光芒洒了下来,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居然将原本冷峻的线条柔和了许多,纪念细细的端详着眼前的脸,记忆深处,似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可任凭怎么用力,居然都是涂劳,她甩甩头,将不明不白的感觉赶走。
床上的人似难受起来,眉心突然拧成一团,纪念赶紧退后一步,想了想,转身便去倒水。
待她回来,床上的人又没了动静,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下来,一如之前般安静沉睡。
纪念走到床头,弯腰将水放在床头柜上,还没来得及站直身,腕上猛得多出一道力,她刚要低头看,那力猛得加重,顺势一带,她没有防备重心不稳,直直的朝床上扑了去。
身下一软,她整个人压在了床上某人的身上,这一压重量不轻,床上的人明显闷哼了一声。
怔忡了片刻,反应过来,纪念慌忙挣扎着起身,哪想,身下的人,双臂一收,就将她固定的动弹不得,还没等她抗议,紧接着一个翻身,位置瞬间颠倒,她被季向东硬生生压在了身下。
“季向东!”纪念条件反射的去掀他,力道明显不够,身上的人纹丝不动。
纪念只觉得他呼出的气热热麻麻的喷在自己脸上,还带着浓浓的酒味儿,“季向东,你放开我!”她偏过头,不让他的气息再困扰自己,她挣着身子厉声提醒。
季向东一动不动的盯着身下的人,他们离的那般近,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清,她若是不偏开头,他们的鼻尖几乎就要触到一起。
“季向东,你听到了没?”挣了几下没能挣开,纪念又气又急,回过头板着脸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别认错人了!”
她生怕他醉眼朦胧,认人不清,将她当成他身边的花花草草,紧接着生理需要驱使,那么,他肯定会对她……
“我……知道你是谁。”季向东歪着头,似想了想,慢悠悠道。
“我是谁?”被他困的太紧,纪念只觉得呼吸越来越重。
“纪念。”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季向东确定道。
他居然认得她,他好像极清醒,难道他根本就没有醉?纪念心头一惊,一抬头张嘴就咬上他右边的肩头。
“嘶……”季向东痛的倒吸口气。
纪念只觉得身上一轻,她拼尽全力就去推,果然身上的人影一歪朝床上落去,她原本以为得
逞,哪想那人似反应过来,侧着身子伸手一捞,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又被他圈进了怀里。
“纪念……”他低低的唤她,眼睛睁的大大的,像是要把面前的人看穿了一般,“做我女朋友吧。”
像是怕惊到了她,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如一弯清泉,能缓缓注入人的心间。
纪念以为听错,惊的连挣扎都忘记了。
怀里的人安静下来,季向东轻轻吁了口气,似醉了又似没醉,又重复了一遍,“做我女朋友吧。”他从没对一个女人这般小心翼翼过,而某种希望得到肯定的期待也是从未有过的。
“怎么可能?”纪念只觉得自己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真的没有听错,她想都没想的回答。
“怎么不可能?”季向东揽着她的头朝向自己的肩膀。
“季向东,你……到底有没有喝醉?”他的思绪好像很清楚,现在哪里还有半分喝多的模样。
“醉了,也醒着。”酒醉三分醒,怀里软玉添香,他是真的有些醉了,又醒着,有些东西好像醉了才能看得更清,有些话,好像只有醉了才能开得了口。他本就喝的不算少,本来一开始打算放倒杨岸沅,然后她来了,看见杨岸沅醉的不省人事,肯定会请他帮忙的,那么,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同她相处,心里的疑问,便可以找机会试探一下。结果算盘打错了,那家伙太能喝,他估计他是喝不过了,只能改迂回策略,他庆幸出来前发脾气砸了手机,要不然,真让她找人接了他回去,那他弃不是前功尽弃,还可怜了自己的胃。
刚才她去倒水,他以为她是要走了,急的差点直接起了身去拦她,好在沉住了气,她也不是要走,倒了水又折了回来,悬起的心落了地,那一刻,他突然想抓紧时机,哪想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看来嘴更懂心,发号施令的脑子,太喜欢装模作样。
“睡了会,我现在还算清醒。”怕她以为他是酒后失言,不能当真,他赶紧提醒。
“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成吗?”纪念已经放弃挣扎,男人同女人就是有区别的,比如力气,说实话,他的话当真是吓到她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对她有想法。今晚真的像是一场闹剧,惊也惊了,吓也吓了,情绪起起落落间,她居然渐渐镇定下来。
“好。”季向东松开手臂,他本来就怕太唐突,让她心里有看法,于是便依了她言,放开了她,自己撑着胳膊起身斜靠在床头。
纪念喘了口大气,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
“纪念!”察觉到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季向东想要阻止,哪想为时已晚,她飞速的起了身朝门口冲去,“你难道不考虑一下?”
纪念见他没有追下来的打算,脚步顿了顿,心底百转千回,她走到沙发前,拿起包包,摇摇头,“没有可能的。”我没有可能答应你的,其实,更想说的是这句。
“为什么?”季向东心头一紧,手握成拳。
“因为,这里早已经有个人住了进去。”纪念伸出食指在心脏的位置画了个圈,那个人,曾经对她说过,爱你永远,不离不弃,她不曾对他许诺,却只是把默默把他放在了心里,她让他住了进去,她会让他住在那里一辈子。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她的拒绝再明显不过,希望,靠一段落。她没有精力跟他纠缠,他放手自然是最好的,以后再见不过是路人,若他不甘心,她会选择彻底避开他。
纪念将包包朝背后一甩,拉开房门,大步大步踏了出去。
季向东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拒绝的那般干脆,走的那么决绝,居然连半点希望都没给她,一抹从未有过的痛在心头蔓延开去,身体里似有什么被抽走了一般,他摊开手脚,呈大字型瘫在床上,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愣愣的走神……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日更,开始过渡了,各种精彩要上演了噢……勤劳的某悠要奖励呀,长评有木有,鲜花有木有,还有各种奖励方式,美人们,给力点呀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女朋友三个字在耳边余音不减,萦绕不去,或许生的还算有几分伶俐喜人,脾性也不错,打高中起,身边就时不时冒出个男生突然来表白。
表白的行径大体一致,递情书,半路拦截示爱……反正这行径末了,终有些话要表达出来,归结一句差不多就是,我喜欢你,然后云云。
可有生以来,有那么两个人,他们不说,我喜欢你,他们一开口就是,做我女朋友吧。
头一次,这样说的人,叫向海,那时还是大二,那晚月朗风轻,校园的荷塘边还能听到清脆的蛙鸣,她领着他,沿着池塘,走了一圈又一圈,一路都是她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偶尔出个声,只为了证明他在认真听。后来,她终于说累了,也走累了,池塘边砌了长条石椅,她走出去就打算一屁股坐下来,连擦一下都不愿意敢。结果,他一把拉住了她,借着远处路灯照过来的微弱光芒,掏出纸巾,一点点将石椅擦了一遍,就连椅背也不放过,擦完了,还不忘又铺了两张纸巾,这才让她坐。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下去,他问她口渴不渴,她赶紧点头,其实她很窘,身为女生居然还不如个男生讲卫生,想着脸便自然红了。他见她点头,便说去买水,她连忙同意,她才不要被他看到自己的窘态。
很快他买了水回来,递了瓶给她,她接过来一拎,根本没用力,那瓶盖就已经开了,她没有多想,仰头喝水。
“纪念,做我女朋友吧。”他在她身旁坐下,声音很轻,语气却坚定的不容置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一口水呛在胸口,她咳的上气不接下气,虽然难受,心里却想着,听到心心念念的他对自己表白,就算是被水呛死也甘心情愿。
那时的她,是有多喜欢他才会有这么傻冒的想法,好像,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可以一直说个不停,她就可以一直笑个不停。只要他在她身边,她满心满肺里全是欢喜。这种欢喜,不像是她想要只芭比娃娃,结果家里却买齐全套送给她的那种欢喜,这种欢喜,说不清道不明,像是心底被抹了把蜜糖,甜得化不开。
她终于顺过气来,咳嗽也停的,却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明明是很愿意很愿意,却就是说不出口。捏着矿泉水瓶,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只轻轻一拧就能打开,其实是他拧开了后才递给她的。
他就是那么耐心备至,体贴入微,脾气也是极好的,她信他可以将她照顾的很好。
“纪念,好吗?”估计是等了太久还没听到她的回答,因为是真心喜欢所以忐忑在所难免,怕被拒绝,可表白的勇气是需要储存的,有些话虽然开了口,却只有胆子说一次,第二次,因为勇气用光,很难再启齿,后面的两个字,带着掩不住的颤音,他说完,微低着头,不敢再看她。
“好。”像是怕再不回应,他就会反悔了似的,她的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嘿嘿笑了起来。
真是不矜持呀,居然开心到连害羞都忘了。
夜风抚面,纪念只觉得脸上微凉一片,夜深了,街边的CD店居然还开着门,有歌声飘进耳里,柔柔的女声,低低的唱。
在东京铁塔第一次眺望,看灯火模仿,坠落的星光。
我终於到达,但却更悲伤。
一个人完成,我们的梦想。
你总说,时间还很多,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未必明天,就有以后。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哼你爱的歌会痛,看你的信会痛,连沉默也痛。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后悔不贴心会痛,恨不懂你会痛,想见不能见最痛……
有种不可抑止的痛从胸口嘭发出来,顺着血管,蜿蜒至全身,路灯昏黄,她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拉的老长,形单影只,孤寂异常。
他说,做他女朋友吧,她也点头答应了,她以为,他们会幸福的在一起,可是,他却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心很痛,原来,想见不能见,才是最痛。
撑不住,再也走不动一步,她只得在原地缓缓蹲了下去,蜷缩成一团,搂着膝盖,默默哭了起来。
季向东几乎是睁眼到天明,房间里的窗帘没拉,几缕晨曦斜照进来,落在凌乱的大床上。头疼,眼睛疼,嗓子发干,还有心底从未有过的挫败。
他突然就不愿意面对这新的一天,拉起被子就将自己笼住,闭上眼睛,努力什么也不想,不想,不想就能睡着。
后来,真就睡了过去,觉里做梦,不停的做梦,梦里有个女人,一会低低的哭,一会咯咯的笑,他想看清她的面孔,却怎么也看不清。越是看不清,他就越想看,他用了各种办法,她却一直避着他,渐渐他觉得无计可施,刚要放弃,那女人突然转过身,
她的脸迎向他,微笑着,那笑轻抚过他的心头,暖暖的似要将他心底深处的某样不知名的东西叫醒,她边笑边摇头,像是示意他不要靠近,他不依,提步走向她,她什么也不说,也不阻止,只缓缓伸出食指,在心脏的位置轻轻画出了一个圆……
季向东猛得惊醒,头痛欲裂,床头的电话一阵一阵响个不停,他扒了扒头发,恼火的接了起来。
“先生,下午好,请问您今日退房吗?”服务生客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下午好?季向东想更清醒一点,晃了晃脑袋问,“现在几点?这是哪里?”
他从倒向纪念后,就一直闭着眼睛,他是被杨岸沅和纪念架过来的,房间也是他们开的,因为一直没睁开眼睛看,所以,他只知道自己要酒店,哪个酒店,却是真不清楚。
“这里是锦阳国际,现在是下午一点五十分。”服务生耐心的回答。
峪城不少酒店最迟退房时间标准改到了下午两点,都已经一点五十了,他这边没什么动静,难怪服务生打电话过来确定了。
“我马上下来退房。”季向东挂了电话就起身,锦阳国际他知道,名字取的挺响亮,准四星而已,估计是因为离暮色近,才会被挑上。
抽了房卡下到酒店大厅服务台退了房,车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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