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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之都市狂龙-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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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舞用双腿夹住琅邪那只想要在她最私密处亵渎的手,嗔道:“你能来燕家就行,推迟多久都没有关系。”

“想不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情?”琅邪用手指摩挲着燕清舞大腿根部雪嫩肌肤的水灵,他喜欢燕清舞在他抚摸下颤抖的娇躯,他喜欢她的敏感,因为很有成就感。

“你想说我就想听。不想说我就不想听。”燕清舞善解人意道。

“有人地地方就有江湖,有云的地方就有天下,我们其实每个人都处于这个天下中的江湖。只是太多人被边缘化了,清舞,知道中国有个青帮吗?它是一个地下王朝,一个黑道帝国,而我。还有一个你不知道地身份,南方狼邪会的太子,就如同揭竿而起的一路诸侯。于是江湖乱了。”静静躺下的琅邪让燕清舞轻轻分开腿趴在他身上,羞涩的她按照琅邪地意思开始亲吻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一般,细碎而缠绵。

燕清舞并不惊讶琅邪是这样的传奇人物,她相信她地男人,本就不是庸人。

当琅邪褪下她睡衣的时候,燕清舞脸颊绯红,娇艳欲滴,那玲珑有致的脸蛋黑暗中如同玫瑰家族那瑰宝黑玫瑰一样绽放出风情。琅邪伸出一只手滑过她柔嫩的肌肤,道:“江湖乱,于是豪杰起,枭雄生,这是定律。中日黑道大战现在已经接近尾声,而我的狼邪会也在南方北方如火如荼,交锋,是迟早的事情。”

“幸好青帮没有做出攘外必先安内的决策,好让你的狼邪会坐受渔翁之利。”如月亮女神一般地燕清舞轻轻坐在琅邪身上无比娇羞道,她习惯了琅邪对她做出乎意料的事情,习惯了他天马行空的思维,开始能够接受他的出格举动。

“中国有个杀手榜,十个人,凡人眼中神一样存在的,这一次,狙击我的三批人中有两个都是有这样实力的怪物,其中一个是杀手界最风光的刀锋,天才云翎,还有一个则是日本什么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野人,类似中国神农架,不过强悍的变。态,至于最后那批人,其中一个是我的十大威胁人物之一,不过,被我干掉了。”琅邪轻描淡写道,即便是三个和歌忘忧或许都没有这样的组合来得惊人,这就是配合的问题,三个和歌忘忧要重伤自己绝对没有问题,可要像那晚那样置于死地却也不可能。

云翎这个家伙恐怕早就不知道躲在哪个国度的隐秘处了吧,一击不成,迅速远遁,这是杀手的法则。“这一战,足以让我的男人名动天下了。”燕清舞小心翼翼俯身靠在琅邪的胸口呢喃道。

“真的没有想到英式弈会这样狠,原本我还想偷袭他,看来懒散惯了也不是好事情。”抚摸着燕清舞光滑后背的琅邪自嘲道。

“琅邪终究不是神,怎么可能处处料事如神。”燕清舞安慰道。

“也许吧,站在神坛上被人膜拜的滋味并没有下面的人想像的那般美妙啊。”琅邪沿着燕清舞的柔滑背脊到纤细蛮腰,然后到圆润臀部,最后悄然滑入她的股沟,惹来燕清舞的腻人呻吟和娇羞嗔骂。

燕清舞躺在他身侧,咬着琅邪的耳朵腻声道:“你想不想要?”

差点被挑逗得焚烧的琅邪苦笑道:“你以为我现在想就能要吗?”

燕清舞妩媚地吮吸着琅邪的耳垂,用一种让琅邪几乎崩溃的媚惑道:“我动就是了。”

虽然不是赤。裸裸的,但是琅邪依然能够清晰感受到燕清舞那里的娇嫩温润,而且这种暗香浮动的刺激丝毫不亚于一场真正的高质量战斗,因为是身处燕家小楼,类似“偷情”的那种异样刺让激燕清舞本来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楚楚动人,当她达到巅峰的时候娇躯剧烈颤抖的她竟然哭了出来,那种被压抑许久终于在瞬间爆发的快感让她沉醉,终于明白书中所说飘飘欲仙并非信口雌黄。

“清舞,你真是个妖精。”琅邪喘气道,把主动权交给燕清舞后,她的动作虽然青涩,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出于女人的本能燕清舞很快掌握了其中的技巧和精髓。

“琅邪,如果我说我喜欢做这种事情,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外冷内媚的燕清舞忐忑问道,那娇腻语气让人感到很酥软。

“会。”琅邪轻笑道。

燕清舞皱着小脸,妩媚神色顿时恢复成那清傲气质,也许很多外表漂亮而冰冷女人其实都很内媚,但是绝度没有谁能像燕清舞这般迅速转变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不过在床上的荡妇可远远要比木头来得吸引男人哦。”琅邪拍拍燕清舞的屁股笑道。

显然还是不满意的燕清舞还是不说话,她可是刚刚放弃所有尊严跟他做了那种事情,这个坏蛋竟然都不知道说点甜言蜜语给她听,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清舞,你说你父母听到你的呻吟没有?”琅邪轻轻搂着燕清舞坏笑道。

没脸见人的燕清舞娇呼一声躲进琅邪怀抱,那张清冷高傲的面具轻易被琅邪摘下。

“你的父母恐怕怎么都想不到他们的宝贝女儿会娇喘吁吁地腻声呻吟吧?想不到他们的女儿会在离他们不远的房间里跟一个男人嘿嘿咻咻吧?”琅邪趁胜追击道,他可不想燕清舞在床上表现得太拘束,这女人的情感就像一根弹簧,你拉到什么程度她就有什么样程度的表现,你不拉,她一辈子都是纯情圣女。

“不许说!”燕清舞捂住琅邪的嘴巴娇羞不依道。

“清舞,你真的很漂亮。”琅邪轻轻拉下燕清舞的小手动情道,漂亮,一个多么俗气的词汇,琅邪能够在他的脑海中搜寻出无数的华丽辞藻和美丽诗词来形容燕清舞,但是最后他仍然只是用这么一个被用滥的词汇来赞美燕清舞。

“骗人。”燕清舞就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一般悄然嫣然,嘟着嘴巴。

“清舞说骗人那就是骗人。”琅邪故作无奈道,自然惹来燕清舞更大的不依,此刻的燕清舞终于像个纯粹的恋爱小女人,撒娇,赌气,感性。

“别忘记了,我爷爷喜欢听京剧,他这个人软硬不吃,喜欢的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奶奶信佛,耳根子很软,多说些好话就能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小爷爷喜欢下围棋,我爸爸喜欢白酒,烟也喜欢,我妈喜欢瑜伽,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喜欢疼我关心我爱惜我的男人。”燕清舞泄露天机道。

“革命堡垒就这样从内部攻破了。”琅邪会心笑道。

“你可记下了哦。”燕清舞柔声道。

“清舞。”

“嗯?”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了,你身体还没好呢。”

“要!”

“那你不许说我放荡。”

“快点。”

568 跟你私奔

568 跟你私奔

“柏拉图这位精神流恋爱鼻祖说过这是一个残缺不全的世界,而每个人都是从天堂被扔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所以如果哪一天,你遇到一个人,他的美好能够让你唤起天堂的回忆,这就是爱了。

燕清舞轻声呢喃着这句学妹在她耳边唧唧喳喳唠叨了无数遍的爱情理论,突然发现爱情这东西真的比她想像中要有魔性,仰望着天花板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小的时候她总是奢望水晶般璀璨的爱情,后来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越来越寂寞,越来越孤单。

身体还残留春意绯红的燕清舞手指缠绕着一缕青丝,她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而且堕落得如此心甘情愿。

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燕清舞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以往不要说跟人拥抱,就是握手都会让她强迫自己去洗手,这也是她拒人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原因,显然琅邪这个在她情感世界中横冲直撞的家伙拥有她太多的第一次。

回到房间,燕清舞打开台灯,翻阅起那本〈百年孤独,托着腮帮却发现满脑袋都是他的身影,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把这个坏蛋赶出脑袋,突然噗嗤一笑,因为燕清舞想到那个学妹跟她提起的一个很有趣说法,看男人对你的态度,得看他带你去什么场所。带你去星级高档饭店,那么他想你做他的情人:带你去酒吧舞厅,他希望与你发生一ye情;带你去路边的排挡,那是把你当老婆。

来,

那么那个家伙把自己带到旅馆意味着什么呢?

燕家小楼中一楼的小房间中陈文豹坐在床头,点燃一根烟。笑意玩味,小子,这算是对你的报答吧。

被燕清舞华丽推倒了两次地琅邪有点体虚地缓慢行走在萧索街道上,终究是身负重伤。做这种体力活还真是豁出小命了,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淫贼口号,这条街道转弯就是北京医院,他现在只想安静的散步,在病床上躺了两天确实发闷。

街道转弯处出现一道勾人心弦的曼妙身影,雪纱麻衣,飘飘乎宛若神仙,手臂上缠绕着地那条图腾生物足以让印度所有上流世界中的人物卑躬屈膝,禅迦婆娑,如果说叶隐知心是日本俗世中的女神。那么禅迦婆娑就是印度很多人心目中的精神信仰,另一种意义上说她就是真正的神,犹如基督教徒心中的梵蒂冈教皇。

这样的女人。琅邪现在只想擦肩而过。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琅邪在印度被湿婆家族追杀最后迫不得已逃进曼陀罗园。

她便说,你是我宿命中的男人。

琅邪那一次也很不客气地就将她推倒,而她竟然也没有反抗,要不是这个时候正好乾达婆城主去曼陀罗园拜访禅迦婆娑。琅邪绝对有信心占有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像是梦游一般地琅邪做出那足以让印度地下王朝感觉惊世骇俗的风流事情后就逃出曼陀罗圆,他跟迦叶修陀的恩怨也更加复杂难明,谁都知道湿婆族地迦叶修陀誓言要娶禅迦婆娑为妻。

逆天。对于迦叶修陀这种人来说就是他生存的信念。

本想就这样擦肩而过的琅邪却看到她将手中的金砂酒袋丢了过来。

真是个聪明到据说能够堪破命运的女人啊。

无可奈何地琅邪接过那只金砂酒袋,酒香扑鼻,手打不愧是产自曼陀罗圆的印度第一美酒,这样的酒恐怕能够香港改车那个老头卖命了吧。

仰头灌了一口,琅邪把酒袋掷给禅迦婆娑,酒是好旧,人是美人,只是时过境迁,并不是所有情感都能注定被命运践踏。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禅迦婆娑清柔道。始终飘渺虚幻。

“你要是马上脱光了衣服跟我上床,生孩子。我原谅你,如何?”琅邪冷笑道。

“我倒是没有意见,就怕你不行。”禅迦婆娑喝了口酒,轻轻抹了把嘴,似乎唇边有抹玩味地笑意。

饶是琅邪脸皮奇厚,也有些赧颜,说实话,现在就算禅迦婆娑脱光了衣服让他强奸都未必能成功,能够这个样子杀入燕家都算个不小的奇迹了,更不要说被燕清舞“推倒”了两次,这除了用琅邪实在很淫贼到一种境界来解释再没有其它理由。

“听说你就要跟湿婆家族那家伙订婚,怎么,不跟他培养感情,大老远跑中国来干什么?该不会是看我怎么被挂掉的吧?”琅邪知道自己是第一个揭下禅迦婆娑脸上那神秘面纱的男人,但要他被狗屎命运强奸,门都没有。

“私奔。”禅迦婆娑婉约道。

她仅仅两个字,便掀起印度滔天大浪。

“哪家的汉子这么走狗屎运?”琅邪似乎听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禅迦婆娑摇晃着酒袋笑道,似乎叹息,酒不多了呢,到底是他,喝酒总是比自己多。

“哦?”琅邪左右张望,耸耸肩遗憾道:“没有看到。”

“是不是有种被幸运女神拖拽了一把就踩在一坨狗屎上的想法?”禅迦婆娑丝毫不奇怪琅邪的装傻,语气破天荒有了琅邪式的戏虐。

“你把命运当神一样供奉,不等于我也要对命运女神顶礼膜拜,给她卑躬屈膝地舔脚趾头,我乐意的时候就勾引她,不高兴的时候就对她滴蜡烛玩玩菊花。”琅邪轻佻大笑道,只是胸口的疼痛令他皱眉。

“你还是这个样子,真是应了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句话。”禅迦婆娑叹气道,把酒袋系在腰间。

“我这种小人物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这种大人物‘风花雪月’的兴趣。”琅邪走向拦在街道转弯口的禅迦婆娑,他可不想等到老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不翼而飞,这种时候他不想再刺激她。

禅迦婆娑侧身让琅邪与她擦肩而过,谁也猜不透她面纱后面的神情。

“逃婚?”等到琅邪进入北京医院,白衣亮剑的叶隐知心站在禅迦婆娑身后。

“不算逃婚,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订婚,那只是迦叶修陀这个男人的手腕而已,中国的琅邪,印度的迦叶修陀,日本的和歌忘忧,还真是十分有趣的命运之轮呢,叶隐知心,似乎和歌忘忧对你有想法哦,你呢?”禅迦婆娑微笑道,似乎对什么都漫不经心。

“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你吗?”背负古剑的叶隐知心淡漠道。

“自然知道,用他的话说就是他喜欢强奸命运,不喜欢被命运强奸。”禅迦婆娑掩嘴娇笑,笑着,笑着,竟然带着让叶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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