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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妹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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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二十五、反目
附近很难买到中式的早餐,欧阳特地开车到最近的Chinatown,买了蟹粉小笼和笋尖鲜虾馄饨,外卖袋放在车内,香味不停的溢出来。
早上韩笑那样平静的看着他,让他心里不由又升起一丝希望。在做了那样绝望的选择后,他竟然又有了希望。希望能弥补她,希望用自己往后无数的时光来陪伴她,也许有一天,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会爱上自己。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和顾少白那样算什么呢?不过是两个孩子之间的嬉戏,她终究还是会回到他身边,她只能是他的……
这样想着,连开车的速度也快了。脚底踩着油门,只想快点见到她。
欧阳拎着还热腾腾的早餐,一只手去掏钥匙开门。
客厅里和他离开时没什么分别,笑笑大概还没起床。他踩着拖鞋直接走到卧室,韩笑果然背对着他,侧面躺在床上。
他用香喷喷的馄饨诱口惑她:“笑笑,起床了,来吃早餐……”
话音噎在一半,手里的袋子嘭一声掉在地上,热汤洒了一地,房间里立刻弥漫着鲜香的气味。
“SHIT!”他低咒了一声。
韩笑皱皱眉头,其实已没力气睁眼或是说话,只是头一回听到欧阳骂脏话,觉得有些稀奇。身体一直凉冰冰的,体温在逸散,沿着血管,从手腕上某处。
欧阳伸手去探她鼻息,然后他动作似乎顿了一下。一伸胳膊就把她抱起来,直接出了房门。
她躺在欧阳臂弯里,是一种公主抱的姿势。她从小就喜欢当公主,而欧阳也的确一直把她当公主养着疼着。她看到自己鲜红的血滴在地板上,滴在雪白的地毯上,随着他大步走动,洒了一地。
欧阳把她放在后座上,自己滑进驾驶座开车。车速飙到了180。
韩笑蜷在后座上,车子每一次细微的颠簸都让她痛不欲生。本来已经不痛了,真的,她割开自己的静脉,看着殷红的血在身下散开,渗透了整个床单,全变成红色,她一直忍着,痛得久了,昏昏沉沉的,就麻木了。可现在车子一颠,她仿佛又活过来,于是又继续痛。
一个急刹车,车子压着人行线急急的停下来。毕竟是在美国,他也不敢胡乱的乱闯交通。
等红灯的时候,欧阳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大概怕她死了。
她现在也有点后怕,活了十八年,她从来没想过要自杀。只是当那样残忍的现实一波波袭来的时候,她已经无处可逃,她不知道拿着冰冷的刀片时自己在想什么,那薄薄的锋刃跟随着手指一直在颤抖,不过是一闭眼,一横心,那冰冷就沁入肌肤,她咝了一声,还是怕疼的,然后有些触目惊心的捧着自己的手腕,看那鲜红一点点流出来。
一分一秒,墙上的挂钟有条不紊的走着,慢慢的也就不是那么怕了,她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很静很静的听血液流走的声音,到最后,连疼痛都不是那么明显了。
要不是欧阳吵醒她,她可能已经安详的睡着了。可是现在很吵,有很多人在说话,语速飞快,偏偏她一点儿也听不懂,她听到医生和欧阳用英语叽里呱啦的交谈,有人把她抱到急诊室的推床上,手术室上的红灯亮起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太好了,终于可以睡着了。
*
漫长的手术已经让人筋疲力尽。欧阳站在病房门口,攥紧了拳,犹不解恨,狠狠一拳击打在墙壁上。
关节上锐痛袭来,有多痛?他真的很想问问躺在里面的人,到底有多痛?
他一直疼爱的妹妹,从小娇生惯养的妹妹,竟然有勇气割开自己的静脉。他真的很想冲进去问问她,到底是什么做的,可以这样狠心,对自己如此狠心,对他如此狠心!
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毁了,在他以为还有机会补偿的时候,她用这样惨烈的方式告诉他: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颓然的笑:早就该知道这样的后果罢。因为她从未爱过自己,那些缠着他的日子,也不过因为他是“哥哥”,除却这个称谓,他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
欧阳走进病房的时候,就看见韩笑撑着身体去拔手背上的针头。她不要挂水,她要死,可他们都不让她死!
门板嘭的一响,她本能的抬头看了一眼。
欧阳站在门口,脸色阴霾,朝她一步步走近,手掌上还在往下滴血,像是刚和人打了一场架。她无恸无怨,只是看着他。
他什么话也没说,走上来扯掉她手里的软管,抓住她的胳膊。他的手指坚硬似钢铁,捏得她很痛,她已经没力气挣扎,只是冷冷看着他,一动不动任他摆弄。
“你很想死?”他脸色平静,声音更是:“就因为我上了你,你就要死要活?”
原来,从希望到绝望,只需要一句话。
她不寒而栗。脸上强撑出来的冷漠在一瞬间分崩离析。她有点陌生的看着他,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他。这是她的哥哥,是过去的十二年来一直悉心照顾最疼爱她的哥哥,也是在昨晚将她迷口奸彻底毁了她的男人,更是一个九重地狱生出来的恶魔,他的嘴里能吐出最恶毒的言语,也可以在弹指之间犯下滔天大罪。只要他想。
眸光渐渐垂下去,是绝望了吧,她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的泛冷:“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
他攥着她的手蓦然用力,她几乎听到骨头“咯吱咯吱”的作响,他的牙齿也是咬得咯咯作响:“你要死就死得远远的,不要让我知道!”
空气里好像点燃了火药,气氛一触即发。而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一直保持着这种互相打量的姿势。很可笑,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再亲密不过的关系,此刻却如同两个陌生人,剑拔弩张。
门外有护士好奇的探头张望。过了好一会,欧阳倏地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出去和护士低声说了几句英文。之后就再没看到他。
有一段时间她以为他是打算让她自生自灭了,毕竟他说过:要死就死得远远的,不要让他知道。
可是他还是没有不管她。大概是没有生命危险了,几天后,欧阳来帮她办出院,接她回家。
他交了钱就上来带她走,整个过程他一直抱着她,但是谁也没有说话。明明是最近的距离,可是气氛诡异得让人心里发慌,那种漫长的沉默,仿佛在时间里被无限的拉长。
将她放进车后座的时候,他甚至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那样子像是充满了厌恶。而她早就对什么都不在乎了,从那晚之后,他还是她的哥哥吗?她恐怕已经没有哥哥了。
车子停下来,还是在山上的那栋别墅,韩笑看到卧室的床就浑身发抖。
他仿佛感受到她的惧意,于是发出冷冷的怪笑:“你还知道怕?你不是连死都不怕么?”
她怕很多事,其实她一直都怕。就像现在她怕他。
没有人好好的就活腻了,她一点也不想死,她一直想好好活着,她还有父亲,还有小白,可是现实总逼迫得让人绝望。
二十六、绝望
她被欧阳关在卧室里一整天,事实上她失血过多,也没有力气起床。欧阳送饭菜到房间里来,她别过脸去看卧室的窗子,如果这么高跳下去,一定会摔得连骨头都粉碎吧。
房间只开了一盏灯,幽蓝的一缕光线,只能照见朦胧的影子。欧阳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韩笑始终没有回头看他。
过了很久,她以为他已经走了,可是房门口又传来声音。
他一直在看着她。有好多次,尤其是小时候他们一起睡的时候,她睡着了,他会悄悄地注视她,她睡着的样子很好看,像婴儿一般,面容恬美,五官沉静,会让人忍不住偷吻。
他看着她,想起许多事情来。 他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在家里看到她,她白白的像个瓷娃娃,好奇的凑过来看他的报纸。天真的叹息:原来不是连环画啊……她脆生生的叫他“哥哥”,毫不设防的跟他在一起,漆黑的走廊上,他抱着她上洗手间,她睁着大大的眼睛问:“哥哥我能跟你一起玩吗?”,从什么时候起,这样一点一点的碎片,积蓄在心中,他竟然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他从什么时候已经爱上她?又为什么会爱上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就只是想要她。要她一直陪伴在身旁,要她一直欢笑,可是她的笑容,却被他亲手扼杀了。所有的幸福早就被他自己一手斩断了,连他自己都明白。
他以为有机会弥补,在他犯下了弥天大错之后,她醒来后一直没有说话,眼底的平静让他自以为是的以为一切还来得及。可是她提都不提,就选择了自杀。她刻意的平静,平静之下却是一颗彻底死去的心。就像她一颗心都栽在顾少白身上,就像他爱她一样--她就只爱顾少白。
是绝望了罢,从很早以前,在第一次看到她为顾少白学做粥,在看到她伤心欲绝的守在另一个男人的病房外时,就已经绝望了吧。
他挣扎了那样久,拼尽了全部的力气,却没有挣开这结果。
从他将那一杯溢着独特香气的牛奶递到她手中时,他已明白,终究是无路可退。
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他把碗筷放在桌上,转身走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韩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胃里像塞满了石头,什么也不想吃,只是自暴自弃的躺在床上。
一天一夜没有吃饭,她饿得头脑发昏,睡了醒,醒了睡,像是脱了魂魄的躯壳。
就在她浑浑噩噩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睡灯朦胧的光线里看到是欧阳。他寒冰般的眼神扫了眼桌上冷透了的饭菜,二话不说,大步朝她走来。
在一瞬间韩笑哆嗦了一下。他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冷笑了一声:“你以为饿个一两天就能死?没有个十天八天你都别想死透,你觉得你能熬住这些天么?”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来,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盯着他,眼角尽是悲凉的笑意:“你都已经玩腻了,还管我是死是活?”
他克制的握紧了双拳,指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要用尽多大力气,才能忍住不向她挥去。
看到他这样无可奈何的样子,韩笑饿了许久的心里终于好过一点,她嘴角渐渐浮起微笑:“你该不会真的怕我死了?你放心,自杀你不用担责任的,顶多判个强口奸……哦,你那么有钱,可能强口奸也判不了,那么就算我倒霉好了,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咳……”
她还没说完,他已经伸出手,卡住了她的脖子。一股气卡在咽喉里,她难耐的咳了起来。
可是他并没有打算放手。他的脸色阴郁得吓人,连眼睛都是红的,他的手背上全是暴起的青筋,手掌还在轻微的收缩。
韩笑一动不动,微微闭了眼睛,就像是想任由他这样掐死自己。
冷冰冰的手指,就按在她脖子里的大动脉上。他摸索着她颈中贲张的动脉,眼睛是冷的,声音也冷得刺骨:“韩笑,你知不知道你很残忍?有时候我真想把你撕开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长心……可有时候,我觉得还是就这样扼死你……”
他说着说着,瞳眸里绽现出一种扭曲的猩红,颈间的桎梏越来越紧,有一瞬间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了,可是他终究没有再使力,整个手臂反而垂下去,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又或者他根本没有在看她,只是透过她在看着一个别的人,因为他的目光那样冰冷,那样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认识她。
韩笑垂下背,抚着自己的脖子,半晌才喘过气来,这时心里才有点后怕。刚才,他只要再用力一点,也许真的会扼死她。
她的粗喘和咳嗽回荡在房间中,欧阳的脸色难看极了,他一下子就将她用力按住,她本能的一阵颤抖,张嘴就要尖叫,但他几乎是立刻已经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她要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觉得被他按着的手腕生疼。
又饿又痛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她想:忍一忍就好了。她记得有句话,忍无可忍,就从头再忍,可是欧阳却狠狠扳过她的脸,冰冷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不允许她再转过头去。
他的眼神真冷,刺得她浑身一阵哆嗦,她本能的蜷缩起来,在心里把他全家都问候了一遍。哦,他是她的哥哥,如果这样,她也要被牵连进去。
身体犹如置身油锅里,被反复的煎炸。上一次是昏迷的状态下,那么这一次呢?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她的哥哥,把头埋在她的胸部间,舔腻,啃噬,可是她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她连视若无睹都做不到,因为他简直像一头野兽,狂野的撕咬丝毫不顾及她的伤口,好几次她疼得要叫出声来,脑际泛起恶心的昏眩,她用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想要止住这羞耻的声音,可是他用手掰开她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她闻得到自己血液的味道,血的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散开来,他强势的搅着她纠缠。最后,她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口狠狠的咬在他舌头上,血腥味更加浓重,他皱了下眉,竟然纹丝不动,只是眼神更加凶狠,冲撞的也更加狠戾。
她不记得自己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了,极度虚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他折腾。睁开眼时已经是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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