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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妹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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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记得自己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了,极度虚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他折腾。睁开眼时已经是大天亮,窗帘密闭四合,周围安静极了。落地窗帘底下才有绒绒的一圈光,她翻了个身,床上没有任何欧阳的气息,她旁边的床单仍旧是整洁无痕。好像一切都是场梦。
后来的日子,变成一场无聊而冗长的拉锯战。欧阳把家里所有的刀片刀具都藏了起来,他甚至把青花瓷的花瓶都锁起来,因为她曾经砸破了一个,试图用碎瓷片割断手腕。
无奈且无望。
她终于明白,这世上,死并不是最恐怖的绝望,想死却死不了,才是最绝望的。


二十七、我的人
那一次再从医院包扎回到家中,欧阳是彻底的被她激怒了。
他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份文件,冷冷的摔在她面前,然后走上露台去点烟。袅袅的烟圈使他的背影都变得虚幻不真实。
韩笑拿起文件只瞥了一眼,立刻如坠冰窖。。
她以为自己一定是失血过多,产生了幻觉,又或者这不过是欧阳的另一个把戏。她最近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不明白欧阳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
可她认得那下面的签字,是父亲的字迹,白纸黑字,父亲把她卖给了欧阳……那是她的监护权转让书……
她放下那叠文件,摇摇晃晃的朝欧阳走。他也回过脸看她,侧脸笼罩在烟雾下,指尖顶端的那一点红芒,像是闪烁的红宝石。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她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他盯着她,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从头到脚,从眉毛到鼻子,一处也不放过。
半晌,他嗤嗤的笑了:“韩笑,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为了你,我至于去伪造一份文书,连带签字和盖章?”
她知道,她早就知道……她怎么可能认不出,那是父亲的亲笔签名……小时候就那样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第一个字就是“笑”,稍显粗砺的掌心,贴着她的小手,边写边念:“笑笑……我的宝贝……”
可是现在,父亲把她卖了,父亲不要她了,她还是他的宝贝吗?
她执拗的不愿去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其实一直都不想醒来,不愿意去相信父亲已经不要她,不愿意去相信哥哥会这样对她……可现实总是太残酷,她躲不了,这都是命。
一根烟已经吸完,欧阳把烟蒂丢在地上,用鞋底碾了碾。她忽然就觉得自己跟那烟蒂好像,都是被可怜的抛弃,任命运碾碎。
他薄唇轻启,神色冷淡:“都看清楚了?你早就是我的人。我能忍到现在才下手,已经算是对你的仁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情妇。在我需要你的身体的时候,你就要让我满意。”
他刻意咬重了“身体”两个字,而她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有的是大把时间和你耗。这种自杀的游戏,你爱玩多久我都奉陪。但你记住,游戏一旦开始,除非我喊停,否则没人能将它结束。”
他冷淡而轻蔑的语气,硬生生将她逼到了绝路上去。
这一张薄薄的纸,意味着什么,她当然知道。从此她沦为一个人的玩物,任人捏扁搓圆。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曾经以为美满幸福的世界,早就遗弃了她。她只能活着,认命的活着,一面厚颜无耻的做着那见不得光的勾当,一面若无其事的继续做一个道貌岸然的学生。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闭起眼,眼泪滚滚的落下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在美国的三个月,成为她一生中最可怕的噩梦。有好长一段时间,她看见床就怕,恨不得躲在洗手间一辈子不出去。幸好欧阳在家的时间并不长,他好像在美国也有分公司机构,白天大多数时候都在外面。
可是他在家的时候,却是她的噩梦。家里四处都被铺上了厚厚的柔软的地毯,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想要她,而她除了迎合没有任何办法。有一次她去厨房倒水,他突然从外面回来,她没有料到,只穿了件薄薄的掐腰式的丝绸睡衣,露出的大半条手臂上,全是前一个晚上他弄出的青紫的痕迹。
韩笑端着水杯,一回头就看见欧阳不声不响的站在背后,她吓得手一滑,杯子就摔碎在地上。她手足无措的蹲下去捡,可是一弯腰,整块白腻的后颈肌肤就露在他眼前,趁着乌黑的发,白得刺人的眼,尤其那上面,还有他爱过她的证明,大大小小,无数的吻痕。
她被他提着肩又拽了起来,力气大到捏得她肩胛骨都作痛。然后一抬头,就对上欧阳赤红的双目,一种火热暗沉的光芒在眼底流转,她太明白那种眼光意味着什么,顿时吓得浑身都在发抖。
他说:“待会叫佣人收拾吧。”话音落下的同时,手已经摸索到她腰间,只一抽,那睡袍丝滑的带子就解了开来。
他把她压在地上,那些碎了的玻璃渣子就在他旁边,她挣出来,喘息着说:“小心……”
他看了眼地上的水和玻璃碎片,拦腰一抱,已将她抱离了地面。他抱着她,边走边吻她,走到客厅沙发,已经按耐不住将她放了下去。
粗喘和低吟回荡在这座空旷的别墅里,韩笑在阳光底下看到自己光口裸的泛着红光的手臂,上面还有一道又一道长短不一或深或浅的刀痕。那代表着她反抗欧阳的次数,而结果,就是现在这样的屈服,两人紧密结合着的身体,赤口裸裸的彰显着她的愚昧。
几乎每天一遍的屈辱,在黑夜里她还能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可是这样的大白天,她几乎无法忽视。欧阳的耐力一向持久,每次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他还是一副“精力十足”的模样。而欧阳的床上技巧实在不敢恭维,没什么技巧可言,完全像是一头野兽,一个劲的横冲直撞,每每把她当仇人似的,一个劲的往死里整,每次她都以为自己可以忍受,而最后总是没骨气的哭着求他。这种时候他反而更狠,常常韩笑都是哭着哭着就昏过去不省人事了。
她想,她的哥哥其实也是个“精力蓬勃”的男人,只是以往的这些年,他竟然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想到这她就笑了,他一向善于演戏,骗了她这么些年。他在家不表现出来不代表在外面不会,他有钱,他有很多钱,而有钱就有女人,有钱什么都有。他在外面也许还有许多和她一样的情妇,这些女人可以很好的满足他的欲望。他演得那样好,这些年一直不露马脚。
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寒。想到每晚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很可能也是像这样趴在别的女人身上,而那个女人不知是谁,可能是个寂寞的贵妇,也可能是个卖笑的流莺。她觉得脏。每当这个时候,欧阳仿佛能看出她在想什么,大手掐着她的下巴使她转过脸来,强迫她看着他。他的手劲很大,每次她都以为自己的下颌骨一定被捏碎了,而他漆黑的眸子里还燃着情欲的火苗,吐出的话却是彻骨的寒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嫌我脏?别忘了你韩笑的身份……你是我的情妇,最肮脏最见不得光的关系,我脏你也一样脏……要下地狱,我也拉着你一块儿。”
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毫不留情的提醒着她这个肮脏的事实,是,她是被至亲的父亲卖给了他!这个魔鬼,这个魔鬼,他总是能轻易的抓住她的弱点,毫不留情的刺下去。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提醒着她情妇的身份,她的伤口永远也无法愈合,只能呆在黑暗的角落里发臭溃烂。
她努力的隐忍,甚至勾起唇角微笑,强迫自己伸出细长的双腿勾住他精干的腰身。
这时他嘴角绽放出一种残忍的笑意,冰冷的大手像拍宠物一样拍拍她的脸蛋:“对了,这样才乖。”
藏在被单下的十指早已深深的扣进掌心。
她良好的表现终于使欧阳在三个月后同意放她回国。
她独自搭班机回去,欧阳留在美国处理一些公事,晚一点回国。
坐上飞机,把欧阳从视野里隔开的那一瞬,她心底有说不出的畅快。好像终于把附长在自己身体里的腐肉剔除,即便痛,也带着淋漓的快意。就算只是短暂的自由,她也激动得攥紧了手心。


二十八、回国
她回国没有通知任何人,下了飞机就直接打车到欧阳给她的别墅地址。这算是欧阳的另一处巢穴吧,除了市区的那套公寓,这里的半山别墅更是美轮美奂。反正他有的是钱,而她也不想再住在那个充满虚伪和噩梦的地方。
钥匙已经早早放在信箱里,她从信封口取出钥匙,插口进门中。
别墅里很久没有人住,但收拾得很干净。私人管家守在门口,中规中矩的说:“韩小姐,早上好。”大约欧阳一早打过电话来交待了,所以她也不奇怪管家会知道她的姓氏。
她坐了一夜飞机,累得不想说话,扔下皮箱就去找睡房,躺下就一动不想动。
中午的时候,管家来问午餐要中式还是西式,她随便的“唔”了一声,自己都忘记自己是怎么答的。
爬起床去洗澡换衣服。不试不知道,原来一楼的独立浴室里竟然是下沉式的按摩浴池,无数气泡涌上来,大得跟温泉汤似的。架子上更搁了长的短的无数条浴巾,还有齐刷刷一大排浴盐,都是欧阳一直用的那个牌子。
真是舒服啊……韩笑眯着眼睛泡在温热的水里,舒服得几乎要睡着。手指不知触到旁边什么按钮,还有安神的音乐响起,这分明就是要把人溺死在浴缸里嘛。
洗完澡整个人顿时像脱胎换骨,这才想起没有换洗衣服。裹着浴袍溜进衣帽间,想先找件欧阳的衬衫对付下,谁知拉开衣橱的门,一整溜挂得全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女装。从便装到礼服,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穿着,一应俱全。
她看的咂舌,那些衣料在衣橱内的顶灯照射下,发出柔和的光芒,一看就是顶级的工艺。她想翻看吊牌,可是发现无一例外的都被人剪了,或者压根就没有吊牌。
衣服穿在身上大小刚刚合适,连肩线和腰线都收得恰到好处,她确定这些衣裳都是簇新的,而且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可是他不知道欧阳什么时候去准备的这些,还是很早以前,他就预料到有一天她会站在这里?
另一扇的衣橱里挂的都是欧阳的衣服,非常单调的黑白灰三色,好几套成衣西装,便服的话也不外乎米色和赭色,这样沉重严肃的气质,一点不像个刚刚留学回来的大男生。算算她的哥哥今年也二十四岁了,是个“男人”了。
衣橱都设计嵌在三面墙上,中间是犹如奢侈品陈列柜台一样的水晶玻璃樽,领带、领带结、袖扣、墨镜等等整齐分散的排列在其中,还有看的出新加进去的丝巾和珠宝首饰。各色宝石在射灯下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照得韩笑几乎睁不开眼,她觉得这些珠光宝气的东西离自己太遥远了,仍是不能接受。
最后还是选了最低调的针织长衫和灰格裤子,颈上系了条嫩黄色丝巾,才遮住那些羞人的吻痕。鲜嫩的颜色衬得整个人活泼了一点,一张脸素面清汤,苍白的脸色也不至于死气沉沉了。其实她不过刚刚十八岁的年纪,可是在美国这三个月,她却好像一下老了好几年。
管家在门外轻叩着,告诉她午餐好了。餐厅被布置得像是玻璃花房,一整面的落地玻璃墙体连接着花池,天花板也被做了自动收缩遮罩,拿开来就是透明的玻璃天花板,仿佛坐在太阳底下吃饭。周围全是盛开的鲜花,品种由园丁挑选新季开得最好的摆进来,每日总有不同。花瓣上还有新鲜的露水,花香伴着食物的芬芳沁入肺腔,不得不说,丫真会享受。
下午她去学校办理退宿。上次火灾正好是临近暑假的时候,这次她到美国一去就是三个月,连带用掉了暑假还晚来报道了一个礼拜。
好在教务处的老师都很好说话,她补办了报到手续,又去宿舍楼签单盖章。刚走到宿舍楼下,一抬头就看见了顾少白。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回国会遇到顾少白。只是没想到这样快,快到她还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她总要先编好一些说词吧,可她什么都还没想好,他就这么突兀的站在她面前,一时间她措手不及,于是两人就都这么傻傻的站着,愣愣的看着彼此。
半晌,他终于张了张嘴,发出梦呓般虚无的声音:“……你回来了?”
“嗯,今早的班机。睡了一上午才起来。”她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如此平静的和他谈着一些无足轻重的细枝末节。而她的声音居然流利清楚,既没有发颤,亦没有结巴。天知道她的手脚都一片冰凉了。
他哦了一声,然后问:“你来签章吗?”
“是啊,打算退宿了。”她扬了扬手里的表格。
“那你先上去,我在这等你。”他顿了顿又说:“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她怅然失神的点了点头,然后迈开步子上楼。脑袋里还一直回荡着那句“我在等你”、“我在等你”、“我在等你”……
小白还一直在这等着她,小白还在等她……
她觉得心里又苦又涩,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其实在美国的时候不是没想过顾少白,每次在绝望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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