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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情人(汽车h)-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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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般的黑幕漫天扑来,楚枫之难受地闭了闭眼,却怎么也停不下泛涌的酸意。
原来如此,难怪对他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甚至抱恙也不还忘守诺,对他那样地温柔。。。。。。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双拳紧握,氤氲朦胧的黑瞳里映照着尽是诉不尽的委屈怒焰。
什么那是假的,他却还喜孜孜地以为终于找到世人所谓灵魂相契的另一半,见鬼地自以为什么两情相悦,从头到尾根本就只是他一个人可悲地在唱独角戏。
很可笑吧。。。。。。
那家伙是不是也和陆晋桀一样,一边操他一边在肚子里耻笑着这傻子怎么这么好骗?看他像个花痴学女人张腿迎合时又是什么表情?
得意洋洋?轻蔑不屑?还是看在钱的份上忍下几欲作呕的恶心。。。。。。
霍然站起身大步朝楼下跑去,楚枫之一把拉开大门毫无犹豫地冲入漫天雨雾中,他受不了再继续待在那满是不堪的屋子里。
摇摇晃晃地在泥泞中拖脚走着,渐大的雨势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就算看清了他也不知道究竟该往哪里去。
这里不是他的家,那个远在地球彼端的小岛也不是。
没有人在他推开门时是发自真心地笑脸欢迎。
为什么会这样?每个人不都应该有个可以回去的地方吗?
他的呢,在哪里。。。。。。
漫无目的地不知游荡了多久,楚枫之整个人早已被雨丝浸的湿透,两条腿也已经麻木到浑然无觉,也许这是他重新可以走路后走得最远的一次,只可惜不会再有人称赞鼓励。
就算有,怕也是别有所图。
茫然地望着雨里的朦胧雾景,一幅幅泼墨图彩不断地在昏沉脑海里浮现,楚枫之下意识地朝视线所及的最高处望了眼,接着便拖着沉重的脚步朝坡上爬去。
手脚并用跌跌撞撞攀爬着,等好不容易爬上坡顶人也成了泥人,楚枫之完全无力地软倒在湿草地上,喘息片刻后才缓缓地阖腿抱臂缩作一团,对着坡下的雨中即景出神。
脑里的影像如走马灯般乱转,好像什么都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反正发呆的人也无心理清,就只是放任思绪走神在这片蒙眬景致间,放任知觉沉入雨丝的冰冷里,什么也毋须感受。
恍恍惚惚不知又过了多久,涣散的目光再有意识聚焦时,看到的是双泥泞不堪的米色休闲鞋。
脚,停摆已久的大脑一时转不过来,楚枫之目光木然地顺着膝盖往下找自己的脚,这才发现原来他脚上除了泥渍雨水外什么都没有,两只布拖鞋早不知掉到了哪里去。
难怪会那么冷,脚趾头都没感觉了。。。。。。
想通似地微扯唇,嘴角却也木麻地没什么感觉,才聚凝目光逐渐又涣散开来,那双片刻前引起注意的休闲鞋转眼就成了背景杂物之一,灌铅般的脑袋只转了那么会儿就又恢复停机状态。
「。。。。。。你还打算再坐下去?不冷吗?」
叹息似的沉声从顶上传来,楚枫之本能地寻声抬起头,表情依旧是一片无动于衷的木然,直到映入眼帘中的身影渐渐具像清晰,直到严重当机的脑袋重新启动了思考程序。
当终于意识到站在面前的人是谁后,楚枫之的脑子就是一个「走」字,然而松了抱膝的手却还是怎么也站不起来,腿没了知觉就连撑地的手臂也僵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狼狈地又扑又跌,楚枫之甚至索性翻过身想用爬的,只要能离开这心机如此深沉的可怕男人,哪怕要他学毛虫蠕动都无所谓。
「不要这样!」
看人狼狈不计地只想逃离,静默许久的杨旸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抛伞蹲下身一把就将湿冷的躯体牢牢转锁在怀里抱紧。
「。。。。。。放开!」嘶吼着,语声却是那样地闇哑破碎,尽管木麻的手脚没什么挣扎的力气,楚枫之还是极力扭着想挣开这双他曾想永远栖息的暖臂。
他还没那么贱,虚情假意的关怀,他不希罕!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这笨蛋!」
同样也用叫嚷地吼了回去,杨旸发泄的是累积了四、五个小时的紧绷情绪。
从接到Jane的电话开始他就没一刻放松过,回家看了计算机屏幕上的画面后更是急到差点没打电话报警。
他可以想见楚枫之看到那些信件后会是怎样的光景,光是看人门没关鞋也没换地匆勿离开,他就能想象这误会有多大,而现在看到人如此狼狈的惨淡模样,他更能感受到这打击有多严重,可事实根本就并非表面的那样。
「哈,你现在才知道我是个笨蛋?」挣不开男人的箍制,楚枫之只有任所有情绪在敌人面前宣泄,再不把这些刺骨寒心的东西倒出来他绝对会疯掉。
「我如果不笨怎么会被你骗的团团转?如果不笨怎么会以为你是真心对我好,如果不笨。。。。。。又怎么会爱上你这虚伪可恶的大烂人!」
第一次听人把「爱」字说的如此凄凉愤慨,而且还是心属之人用尽全身力气对自己吼出的,剎那间胸口传来的气窒感受让杨旸终于懂了什么叫揪心的疼痛。
一如想象那般,情爱的附赠品果然不是简单吞得下的。
「高兴吗?这回的一千万是『美金』,只要杨大医生把我看好钱就进袋了。对了,对于我昨晚的服务主人还满意吗?下次还想玩什么?嫌脏的话拿其它东西插我也没关系,我只求有口饭能够填。。。。。。」
自贬的余句蓦然全被吞进烫热的唇舌里,楚枫之没有反抗,心若死灰地任人吻着,反正他已经被卖给了这男人不是吗?别说是个吻,就算要杀要剐他也只能咬牙承受着。
在这个逃不出去的牢笼里,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男人如果不愿意养他,什么也不会的他就只有饿死街头的份。
「枫之。。。。。。」察觉到人一点也没反应,杨旸心疼地把人再搂紧了些。「听我说,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昨晚的事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发生,否则抱个同性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知道,很恶心,所以才说主人嫌脏可以用其它。。。。。。」
「枫之!」暴然打断人不堪的话语,杨旸挫败地垮了肩头。
他该怎么解释才能澄清这些该死的误会,事情怎么会乱七八槽混成了这样?
不过眼下看来这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再让雨这么淋下去,就算时已近夏他们两个明天也绝对得挂病号。
「走,我们回家再说。」
把人打横抱起,杨旸小心地下坡走向不远处的车子,虽然明知人不喜欢这样,但他可不认为这小子现在还肯合作爬他的背,说不得只好蛮横一回,反正比起两人间天大的误会,这点小错根本不足挂齿,而等会儿的问题显然也不是问题。
把人送进车子里系好安全带,坐上驾驶座后杨旸二话不说大脚一踩车子就瞬间冲了出去。早死早超生,开得快的话,应该能在人吓掉半条命前到家,然而当从后照镜里看到那苍白脸颊上淌下的不知是雨还是泪时,杨旸就知道自己想的跟人家以为的又差上了十万八千里。不由头大地直想找位青天大老爷喊冤。
这笨蛋该不会以为他因为被「抓包」,所以连「做戏」关心也懒得演了才这般「本性毕露」地不管他死活吧?
Damn It!这小子怎么就只会往牛角尖钻!?
这可好,已经是天大的误会再加码翻几翻会成什么?
书里头还说什么跳进黄河洗不清的,他现在可是连飘浊水想洗都没得洗,难道要他直接跳海不成?
牙一咬猛踩油门,果然还不到十分钟就飙回到了家,杨旸赶忙将位子上蜷缩成团的男人捞出来往浴间冲,再顾不得还能有什么误会地直接就把人剥了个精光扔进浴缸里,随即也脱了湿衣服跟进。
直到哗啦啦的热水放满一缸旋关了钮,杨旸才惬意地徐徐吐了口大气,打算好好地跟缩躲在角落搞自闭的笨家伙说话从头沟通沟通。
伸手拉人过来,平日说东总往西唱反调的家伙这回竟温驯地没有一丝抗拒,就只是屁股朝后。。。。。。蹭上了他的欲望。。。。。。
这下子杨旸真不知该哭还是该气,嘴角抽搐地狠瞪着面前的光滑背脊。
误会归误会,这个臭小子有必要把他想得那么龌龊不堪吗?
「给我老实点别乱动。」伸臂勾揽住柔软的腰身将迎向自己的臀抬高,杨旸口气凶恶地撂下警语,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臂弯里的身子绷得死紧,这姿势也的确很方便Zuo爱做的事,只不过。。。。。。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彻浴室,楚枫之整个人猛然一挣霍然扭过头来,一脸如见天开的惊愕表情。
居、居然。。。。。。打他屁股?!
「瞪什么瞪?我不是说过再这样看轻你自己就打屁股?这一次应该没有冤枉你吧。」
咬唇转回头,楚枫之眼眶迅速发热,忍了又忍泪珠还是不争气地一颗颗落下。
他妈的这混蛋是什么意思?!
他这个被骗被耍的受害者都没发飙了,这家伙凭什么还一副大义凛然地处罚他?!他妈的犯错的又不是他!
「又觉得委屈了?」即使看不见脸,光是看水面上的涟漪圈圈,杨旸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得稍微软下些语气:「这样就哭?那我被你误会成色字当头利欲熏心的大恶人岂不得哭死?」
「。。。。。。谁误会你!」边掉眼泪边控诉着,楚枫之气得不再消极以对,所有的怒气全随着屁股被打一股脑儿地爆发。
「敢作。。。。。。不敢当?妈的。。。。。。懦夫!骗子!」
「你哪只眼看到我做了骗了你的事?」没计较人口不择言又骂了脏话,杨旸一把将人转向自己,顺手舀了瓢水往人肩头淋去,再压了些沐浴|乳在掌心揉搓,边动嘴边替人洗起澡来。
没十分钟的路程上他已经有了主意,依这小子的脾性,越是认真反而越被当真,与其费尽心思说破嘴也被大不予采信,倒不如逆向操作,云淡风清地不当回事看人还能有什么辄。
反正事实只有一个,要证明也很容易。
「光看那封信没头没尾地就定我的罪?你是看到我跟人点头say yes还是收钱了?要不要明天跟我到银行查帐?」
「谁知道。。。。。。你有几个。。。。。。户头!」语带哽咽地反驳着,潸然而下的水泪却已渐渐停歇,楚枫之吸了吸鼻子忿忿朝人瞪去。
「也对,这招我怎么没想到。」
认同地点了点头,就见面前眼红鼻也红的男人居然开始趾高气昂地拿下巴朝他示威,杨旸实在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才好,心里早已为这孩子气的举止笑到肚疼。
「那我们明天回台湾好了。」
随口拋下一记震撼弹,不到两秒效果立现。
杨旸忍笑看着面前那双红肿的眼瞬间瞪得真比铜铃还圆,连抬头纹都隐隐浮现,更别提那被水气蒸润的红唇也张成了个O字型。
营养不良点的鸡蛋,一个刚好一口。
「。。。。。。你、你说什么?」
「回台湾啊,看你这样子难道不是很想回去的意思?你有本加拿大在我这儿,我的护照也还没过期,现在又不是旅游旺季,买票就能飞,一早飞的话,大概傍晚就到了。」
「。。。。。。」眨眨眼,楚枫之完全消化不了入耳的消息,这简直比跟他说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还要叫他难以置信。
这一呆足足就发怔了十几分钟,直到杨旸帮他前前后后全洗了遍,拉了塞子放掉满缸泡泡再重新放满一缸热水泡着后,三魂七魄一半不见影踪的男人才渐渐找回说话的声音。
「。。。。。。你。。。。。。也去?」
「嗯,很久没回去了,回去看看顺便也把一切都弄明白,我可不喜欢被人当棋子挪来挪去的,再说也该搞清楚你的身家底子到底有多少,一千万美金,会不会太少了点?」
「太。。。。。。少?。。。。。。你还要钱?!」
扬声怪叫着,楚枫之完全被搞得迷糊,一脸惘然地瞪着人瞧,浑然没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已经被人圈上了腰,连两只手也被拉着往脖子上勾,整个人就像只无尾熊般挂在杨旸身上随着水波晃来荡去。
「为什么不?反正三十四年四十年五十年的,我都打算跟你绑在一起,有人给钱花有什么不好?钱这种东西没人嫌多吧?喔,对了,说到钱差点忘了跟你问,你的画卖不卖?」
「卖?」鹦鹉般重复着最后一个字,楚枫之整颗脑袋都还在反复思索着那句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呱啦呱啦什么的,他怎么觉得好象听到了件天会塌的事。
「就是那天你画的东西啊,我看晴天你看阴天的那个,那天急诊室里Tim在车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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