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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切的爱 by:水户泉(高h)-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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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他的屁股!……反正他身上的每一吋肌肤,都是属于我所拥有!
我那被春树沾湿的手,在他的体内慢慢滑动!每动一次,就会发出喳喳声。
但尽管重复几次这个动作,充其量只是在抚玩他甜美的身体,不可能达到高潮。春树抓着床单,淫欲地动着腰;他想藉助摩擦床单,而达到欲死欲仙的地步!
我把手指拔出来,而因春树的媚态早就呈现威武雄壮的自己的荫茎,再插入这之前一直含着我手指的淡红色的肉壁里。
春树因渴望得到快感,连喉咙都在发颤。因此,我又再次握住他的棒棒,一口气抽动至其根部。
「啊啊─哇!!」
然后又马上放开。
本来春树在此际应已臻至高潮,可是因他已体会过一次快感,故而还在贪心的需索着。这次我只让Gui头含在屁洞口,然后再缓和地不断抽动;但每抽动一次,我的Gui头所溢出的,就和春树的屁洞似难分难舍地流出像女人爱液般透明的丝线牵系着。
「我真的……不要啦……」
过去春树从不曾这么紧紧地抱过,他终于哭了出来!
「呜呜……呜呼!」
「……快叫我的名字!」
我安慰地摸摸他脸颊,春树把脸转开,像小孩般闹脾气的把睛睛闭上。
「你说你很喜欢我!而且只喜欢我而已!快说!」
我强自扳过他的脸面对我,一面用指尖去抚摸他联系着我的秘部!
「啊!你不要抚摸我……那里……」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不再折磨你!而且马上让你She精!」
春树原还试图挣脱我的怀抱,后来发现很难如愿,就改而抱住我的脖子,对我撒娇的嗔道─
「我……只喜欢……你……而已!」
听到这句话的霎时,才就快要溶化的Rou棒,又更加雄壮硕大了!
如果是清醒的你,你会这么对我撒娇吗?
许多的甜言蜜语,都出自我的口!不管如何缱绻温存几百遍,仍意犹未尽,我还想要更多,你身上的每一个部分,没有我不熟悉的!
「我要你……再叫我的名字……」
「啊……嗯嗯……」
我把小小的入口处拉开,将我的Rou棒插了进去。我缓慢地在他的荫茎上轻柔地抽动着;两方面都刺激到让他产生快感。
「晤……健……次……健……次!」
我的手中全是春树白色的液体,而怀中是他因快感而娇声连连,于是我也在他温暖的体内,灌注了我强烈的欲求─!
***
「……哇哇─哇哇!!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次日早晨,我被春树的叫声惊醒。
……啊,对了!我就躺在他身上睡着了!无怪乎会睡得如此之沉!
「你快下去!你为什么会睡在我身上!?」
……还不是在缱绻后就这么入睡。而一丝不挂且两脚张着而醒来的春树,则更是怒不可遏。
「我的内裤!!我的内裤在哪里?」
「……应该就在那一带吧……」
……这小子一早就精力充沛!而我却受到昨天所喝的酒影响,此刻头痛欲裂;显然酒后不宜做激烈的「运动」,甚至会导致死亡。
春树翻了翻,终于在棉被里找出了内裤,就在他穿在身上时,赫然发现身体到处有淤血的痕迹。
「……这是你干的好事吧?……」
……这家伙在烂醉如泥下是绝不会发生,通常都在酒醒后才惊觉,但为时已晚。我借着有些酒意,把昨日的怒气发泄在他身上,没好气地顶他道─
「我才没干─是你瞎疑猜!」
「不然怎么会留下那么多的疤痕?」
「我怎么知道?或许是被臭虫咬的吧!」
「……你是说我的房间有臭虫?……」
此时,自门口传来似灵异般暗沉的声音;斋藤一脸戚然的表情伫立在那儿。
春树则慌张地即刻想把衣服穿好,殊不知他的此举反而更凸显出「我们刚才是在作爱」;其实在这关键时刻,是否更应以十分悠哉的态度告诉对方「哈哈!我们正在练习相扑呢!」来化解对方的疑虑呢?
「唷!你起得这么早啊!」
点了香烟的我这么说,斋藤却先瞪了春树一眼,然后再看看我。
「……这是我的初吻耶……」
我深深地吐出烟雾。春树却狐疑地反复看着我和斋藤;突然像发现到了什么般,抓着我的肩大叫─
「你这家伙!实在是太没节制─!」
「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我本来也知道你是不值得信任的人,但也犯不着对齐藤下手啊!难道你是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吗─!?」
怎么会演变成如此呢!?
「才不是─吻他的是你!是你吻斋藤的!!」
可是春树却自信满满昂着头狡辩。
「你不要嫁祸于我哦!我又不是你,怎么会做出这么可耻的事来?」
「……你……怎么死不认错呢?─!?」
斋藤望着床上全裸且在互相推挤的朋友,他无奈地对我们下逐客令。
「……你们不要再推了!你们可以走了……」
***
在回途中,我们都闷不吭声。
不管怎么说,春树都坚持不承认。不!他不只不承认,还认为是我干的。
这真令我已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两人走到分道扬镳的丁字路口时,我也不发一言背着春树离去。
「……你这个人太不专情!」
春树背着我恨恨地咒骂。我本想一笑置之,但基于爱辩的习性,让我又回过头来对他叫道─
「告诉你,不专情的人是你!而没有伦理观念的也是你!」
「……你不是除了和我,也和别的人交往吗?你还敢说什么?」
他这话使我为之语塞。的确,我是曾和别人交往过(但以防谨慎,交的对象是女性);可是、这也是在我和春树正式交往之前的事,不可混为一谈呀……。
「你不该提过去的事来混淆!」
虽非是我的过错,但被他挖到痛处,内心仍然会萌生些歉意;这或许是男人悲哀的秉性,所以在不觉中口气会变得较为粗暴。春树听了,身体微微抖颤着,便当场哭了起来。
「我绝对只有……吻你而已……」
你昨天不是和斋藤?过去也想对酒站的哥哥一亲芳泽,还有圣诞老人你心存不轨!
我想辩解,继之一想,在这不久前的事,他都早已记不得,甚至连昨天的事,他误将斋藤看成是我!
「我和斋藤长得这么像吗?」
我也蹲下来,和春树对望着问他。春树再趴下脸,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回答说。
「……你比他帅多了……」
此语一出,我的怒气霎时减少了十分之一。
「那圣诞老人和我呢?又是谁帅?」
「……你是在说谁?」
「就是站在肯德基前面的胖胖圣诞老公公!」
「……那个人还比较像我爷爷……」
「再来就是不二屋的小姐,和我又怎样?」
「你干嘛一直问?」
「─我们来接吻吧!」
春树突然抬起头,楞楞地看住我。
「就在这里吗?」
「对!就在这里!否则我的怒气消不了!」
……请原谅!这真的不能怪你。虽然你有点傻气,却绝不会撒谎!真正会使坏心眼的人,就是像我这种人!因为连在马路上,我也要求你的响应。
「不现在做不行吗?」
「不行!你如果真不想吻我,那你就改对我说『健次!我真的好爱你,我要永远陪着你,随你吩咐!』」
春树则做出谁会听你以傀儡般作弄啊?当然!以你的个性,是万万不可能!
但他却在查看周围的状况之后,用着生疏的动作啄了我一下。
我俩之间虽已吻过不计其数,他还是如此腼腆。
他只在我唇上轻轻点一下就分开;我不禁对自己这么地渴望觉得可笑,而把春树抱紧入怀。
「哇!喂!你干嘛这么抱我?」
「抱歉!春树!」
我紧抱着春树的头这么说,他突然乖巧着任我抱着,并开口问我。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好象模模糊糊的记得,我似乎被人望得很凄惨……」
……前回要撤回!这小子并非如想象中的蠢;令人不禁为之忐忑不安!
「不可能吧?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他们这么对待你!」
「是这样的吗……?」
那当然!我不会让别人得逞,是因为自己可以享受。
我的怒气早已不翼而飞,当我脸上堆积着惯有的笑容时,反而是春树在向我致歉。
「昨天斋藤说要办他的失恋纪念,所以我觉得如果不喝点酒有些说不过去,因此才……」
「过去的就别再提它!以后我们俩单独喝,你爱怎么喝就怎么喝,没人会管你。」
春树听了我这话,依然大惑不解地望着我看。
他是真的纯洁如白纸。
而我也认为他保持着这种纯洁也好。反之,也许在他获知所有事件的真相后,可能会耿耿于怀无法释然;因此,这不应验着─不知者无罪吗?
这是他的优点,却是我的缺点;怀着这个体认,我轻轻地在他的颊上吻了一下。
《END》
FORGET MEONOT
水城健次变成呆呆的了!
正确地说,应该是称作「外伤性记忆障碍」如此严重的症状。换言之,也就是记忆丧失;就如过去常在少女漫画中可见的状况。
因为到此为止,我─福岛春树望着现在的健次,所能想得出来的形容词就是个「呆」字。
「我还以为在他见到你后,会想起什么来呢……」
健次的妈妈语带失望地说。而我和斋藤也只有干笑以对。
会导致健次呆呆的凶器,就是铁棒;在他被铁棒重击过头部后,只让他呆呆而已,不能不说他尚属幸运。
自从上高中后,健次虽然收敛多了,但仍然动辄与人打架,所以会招人忌恨而寻仇报复。
然而这次的情形相当严重,听说他是在打完工,夜晚十一点回家走在暗巷时,被人突然袭击的。
去年年底健次遭袭击,是在五对一的局面,那时也很凄惨,如今回想过住,依然令人毛骨悚然─鼻梁下陷、右脚踝复杂骨折、全身擦伤有二十四处之多,平均花了三个月时间才治愈。
啊……对!以上是侵袭健次那五人的伤势。健次只有两根手指受伤,及翌日肌肉酸痛外,则安然无恙。他的肌肉痛得归咎于平日疏于运动所致。
那次事件,健次因防卫过当而被警方找去做了笔录;这不禁让我思考,究竟是需花上三个月治愈,或是像健次目前这样不知几时才能治愈,继续呆呆的状况,是哪一样较划算。
「啊啊!你们既然来了,就喝点茶吧!」
「啊……谢谢您……」
健次的妈妈把放着茶杯的茶盘收下,叹着气走出健坎的房间;我们三个人木然地互相对望着。
当我接到斋藤打电话来说「健次受伤了」时,简直心焦如焚,仿佛心脏就要停止一般;毕竟我和那位健次……关系已非寻常!
但我除了担心健次的伤势外,也忧虑和健次拚斗的对手的安危。因为他们真的和健次卯上了;在某种意义上,不啻是徒手空拳与熊决斗;对方一定呈半死的状态,而让健次变成罪犯……!?这也是我忧心的一点。
万一健次进入少年院,谁又供我吃午餐?半夜谁陪我玩电动游戏?我们都不富有,所以不可能拥有超任天堂或沙腾游戏机,只有小学时叔叔买给我的奥塞罗棋及人生游;而我一个人半夜又怎么玩呢?
就因为如此,我和斋藤、井上才会匆忙赶至医院,可是……。
我一口气把红茶喝完。
然后正襟危坐的叫着健次的名字。
「健次……?」
他吃吃笑着。
我说「健次!」
他还是吃吃笑着。
「你不要再叫他了!春树!」
斋藤怕烫,将红茶放下说。我也失望地垂下手。
换句话说,健次不管是听到什么,或被人又踢又打的状况下,他的反应就只有这样。
他什么都不会说,只会用那一年一度拍卖的笑脸对人。
健次的外伤只有在额头上包裹着纱布,并未十分严重,但其内脏却遭到损伤;所以不管别人对他说什么,他只会露出稚气的「吃笑」。这种现象除了用呆呆然,还有其它更好的解释?我的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健次……真的是很不幸……」
「哎!还算好吧?至少他的脸没有受伤!」
「对呀!以他的性格来说,脸上留疤会要他的命呢!」
我戚戚然地抱住健次的头,而斋藤与井上却在大啖煎饼,使我十分震怒。
「你们都没有侧隐之心吗?」
「可是─……」
这两人的表现未免过于冷漠吧!而他们对看后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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