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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丹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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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南星安慰道:“那一掌大约只有三成的功力,我没事。倒是你,背后那一鞭……”
金逐流笑着拍拍胸口道:“没事,没事!只不过是小伤!我皮粗肉糙,不怕的!倒是便宜了史白都那个老狐狸,白白让他跑了,还把史姑娘也带走了!”说罢便不甘心地想去追。
忽听得江海天何止他道:“史白都应该暂时不会为难他亲妹妹的,师弟,让他们去吧,穷寇莫追!”
江海天这一唤,金逐流和厉南星俱都是一惊。
“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师弟?”金逐流惊喜道。
“好!好!好!”江海天高兴地拍着他的双肩道,“好小子!果然是你啊!长大了!长成一个男子汉了!”
“呵呵,师兄!”金逐流腼腆地笑道。
“金逐流——”江南此时却跳了出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没错,父亲,他就是师傅金大侠的儿子,金逐流啊。师弟,你看着这里,我去那边查看一下宾客们的伤势。” 江海天说罢,便转身离去。
江南围着金逐流转了一圈,笑着拍拍金逐流的肩膀,朝他眨眨眼道:“呵呵,难怪我看着眼熟呢,原来是金世遗的儿子啊!跟他老爹还真是像啊,都是痴情种……”
“咦?你没有中毒?” 金逐流见江南好好的,还又蹦又跳,不由得疑惑地道。
“当然!我哪里是这么好骗的!”江南得意地拍拍胸脯。
“那你为什么不出来帮忙?害我打史白都打得这么辛苦!南星还差点被史白都伤了!”
“嘿嘿!”江南朝他挤挤眼睛:“我出来帮忙了你干吗呢?看到你和那位姓厉小兄弟配合地如此默契,如此……嘿嘿!我就不出来打扰你英雄救那个什么了……”说罢还暧昧地朝他努努嘴。
“你说什么啊……”金逐流朝天翻了个白眼,当真是无语,不过老人就是老人,火眼金睛啊……转眼想到刚才厉南星如此担心他,不由得心中也是一阵甜蜜,回头去寻厉南星,却见他兀自站着发呆。
听着金逐流唤江海天这一声师兄,厉南星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阳浩当初那些话又一遍遍回想在他耳边。失去亲人独自挣扎的日日夜夜,二十年来的孤寂,二十年来的悲苦,二十年来的落寞,追追杀杀,躲躲藏藏,逃逃亡亡,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是谁呢?会是他吗?会是金世遗吗?会是那个曾经答应过给自己温暖、答应过要陪伴自己一生一世的人的父亲吗?
突地感觉到有人在他肩头一拍,回头一看,却正是金逐流。他见厉南星兀自立着不动,脸色阴晴莫辨,极是难看,不由得担心地问道:“南星,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里了?怎么脸色那么差?”
“厉南星强笑道:“没什么,大概是消耗真气太多,真力有些不济而已。”
江海天查看了一圈来宾们的伤势,这时走了过来对厉南星道:“刚才多谢厉公子相救,江某感激不尽。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们大都中了史白都下的毒,想必厉公子应该知道怎么解这个毒吧,还请厉公子帮忙了。”
“怎么?你们不是怀疑我是天魔教的人,是来破坏婚宴的吗?就不怕我在解药中搞鬼?!”想起之前那些武林正道们义正严词地围攻自己的一幕,现在却又来向他求解药救他们,厉南星不悦地道。
“南星——,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帮师兄他们吧。”金逐流打圆场道,“刚才是一场误会。师兄,南星是我的好兄弟,虽然他是天魔教的后人,却一直不赞成重建天魔教,为此还被阳浩他们追杀。”
“是啊,刚才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我们不知道实情,还请厉公子海涵,希望厉公子能赐解药,救救这些宾客们。”
虽然并不怎么愿意救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们,可是看着金逐流讨饶的模样,期待的双眸,厉南星还是妥协了:“好吧,我去准备解药。”说罢便转身走开了。
24
一场婚宴,却终落得如此局面,是当恭喜庆贺,还是当苦笑叹息呢?
金逐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满园满屋的宾客,或坐或躺,中了毒的,正在解毒的,四处都是无法动弹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和师兄的相认,竟会是在这样一种局面之下。
鼻端飘过淡淡的药香,顺着气味寻去,推门便看到那个早已铭刻在自己心中的背影,来来去去,忙忙碌碌,纤长的手指滑过各种各样不知名的草药,汲取,称量,混合,搅拌,然后投入锅中,慢慢地煮,细细地煨,带着淡香的水雾慢慢弥散开来,模糊了物,也模糊了人。不想打扰他,只是想看看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金逐流轻轻地走上前去。
其实早就听到了那个人的脚步,如此熟悉的步履声,怎么会忘得掉?!怎么舍得忘掉?!在自己受伤中毒的日日夜夜,守护和陪伴自己的脚步声;在不见天日的密室中,和自己并肩作战的脚步声;在那个夜晚,慢慢走近自己拥着自己,答应一生相伴的脚步声……早就铭记心头,却是故意装作不知晓。任凭自己一味地忙碌,只是因为不愿停下来,害怕一旦停下来,怀疑和仇恨便会占据心头,害怕去思索,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究竟是可以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温暖的人,还是——导致自己二十年来悲寂凄苦岁月的仇人?!阳浩的话又一声声回荡在耳边:是金世遗杀了厉胜男!是金世遗杀了厉胜男!这究竟是真?!是假?!却不想去探知事实,更不敢去探知事实,因为害怕知道事实,害怕要去面对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南星,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那个人走上来问。
“不用了,何况这些配药煎药的事你也帮不来忙,还是去帮你师兄吧。”头也不会地拒绝了他。不敢回头,只是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地要质问。
“南星——”觉得厉南星有点奇怪,金逐流上前去硬掰过他的肩膀,却瞧见他躲闪的眼眸,侧过头去不愿面对自己。
“你怪我吗?怪我对你隐瞒了我的身世?我只是——我想自己闯一番天地,不想倚仗我父亲的声名,所以才没有说,并非是故意的,我——”
“我没有生气,你和你师兄相认,我应该为你高兴才对。名门之后,世所敬仰的少侠,和我这个邪派之人毕竟不是一路的,天壤地别啊?!”没由来的发火,并不想如此的,却不知为什么脱口而出了这样的话。
“南星——,我——,什么名门之后,为什么你也要这么说?你知道握=我根本不在乎这些的……我道歉,我隐瞒了你,你原谅我好吗?”金逐流试图掰过厉南星,让他面对自己,却又为他躲开了。
“我现在原谅你了。好了,还有很多人等着解药呢,让我继续配药吧。”转身背对着金逐流,厉南星再一次让自己忙碌起来。
“南星——”
“师叔,师傅找你,大家都在大堂等你呢。”金逐流试图再解释,却不想江海天的徒弟叶慕华这时进了来,金逐流无奈地看了眼厉南星的背影,只得跟了叶慕华走。
直到脚步声远去,厉南星才回过头来,怔怔地看着金逐流远去的身影。
到了大堂,却见里面已坐了不少人,名门正派的高手,先得到解药的自然是他们,其他人则只能慢慢地等。
“师弟,过来,我把你介绍给武林同道的朋友们。”江海天见金逐流进来,招呼他过去,“他就是我师傅金大侠的儿子——金逐流!”
“哦——,一晃二十年,想不到金大侠的儿子也出道了……”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能在这里和金大侠的儿子相遇,真是幸事啊……”
看着那一张张迎上的笑脸,却不知究竟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还仅仅只是因为自己金世遗之子这个响亮的名号呢?
“江大侠,武当派晚辈秦元浩代家师敬您一杯,并代表武当派,祝贺江大侠双喜临门,可喜可贺。”秦元浩端了杯酒上来道。
“只可惜好好的一个婚宴,却为那些邪派搅成这样,这笔账,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想办法讨回来!”有人愤愤地道。
“对,六合帮,天魔教,这些邪魔歪道,江湖败类,我们这些武林正道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为武林除害!”有人附议道。
“对,我们一定好好教训他们……”立刻,一群人都闹哄哄地议论起来。
“大家少安毋躁!”江海天摆摆手道,“目前正是多事之秋,六合帮现在勾结阉党,和朝廷狼狈为奸,为虎作伥,又有消息说,武林邪派天魔教也正密谋卷土重来,意图复兴。但是,眼下打下西昌的义军正受官兵进逼,我们当务之急,是团结江湖各门各派,帮助义军来对付帅孟雄他们……”
“江大侠说得没错。但是,首先我们得揪出内应来……”雷神掌欧阳坚站出来道,“内应不除,我们势必难以成事!”
“内应?”一伙人都惊道。
“不错,先不说上次密谋刺杀魏忠贤一事,这次婚宴,如若没有内应的话,他们断然不会这样轻易得手,而且还一下子药倒了这么多人。”欧阳坚解释道。
“说得是啊,没有内应的话,怎么会让他们这么容易混进来呢……这个内应会是谁呢?我们一定要把他查出来!”许多人纷纷点头应道。
“欧阳大侠这么说,是不是心中对这个内应是谁,已经有些眉目了呢?”有人问道。
“不能说有什么眉目,只是怀疑而已。”欧阳坚说罢看了金逐流一眼。
“不可能!逐流是我师傅的儿子,是我师弟,这点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内应!”江海天断然否决道。
“江大侠,我没有怀疑令师弟,只是——”欧阳坚看着金逐流道:“依我看,那个厉南星很让人生疑,他恐怕和天魔教脱不了关系吧……姓厉的人并不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天魔教厉家的后人吧?!换句话说,也是唯一有资格坐上天魔教教主之位的人吧?!”。
“什么?!天魔教教主……”
“对啊……,说不定毒就是他下的,所以他在我们还没毒发前,就知道我们已经中毒了。”
“要知道,天魔教最擅长使毒了啊……”一群人均点头附议道。
25
“决不可能!”金逐流气愤地站起来道,“别忘了,关键的时候是谁救了我师兄?!而你们的毒又是谁解的?!”
“说不定,他正是想用这种方法骗取我们的信任呢?”欧阳坚道,“金少侠,你毕竟才踏入江湖不久,涉世不深,不知道人心险恶,不要被那些邪魔歪道给蒙蔽了!”
“不可能!我可以以性命担保,厉南星他绝对不是什么内应!”金逐流大声喝道。
“金少侠——话不要说得太满……”
正争执间,金逐流却突然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好像是硫磺和硝的气味。因为自小在火山岛长大,他自然对这种气味分外敏感。
金逐流顾不上争执,顺着气味找寻起来。大家奇怪地看着他东摸西找,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气味的来源不止一处!可恶,竟然在大堂的几个柱脚上都绑了烈性炸药!而且引线已经点燃了!“大家快走!有炸药!”金逐流大声叫嚷道。
其他人也都听到了引线燃烧的声音,这一下无疑是炸了锅,人们争先恐后地往外奔逃。
正打算往外冲,金逐流却记起内堂还有些尚未解毒之人,他们还无法动弹,难以逃生,便转身又往内堂冲去。
听得屋外一阵喧哗,厉南星探头望去,却见人们正纷纷地从大堂往外逃命,一面还大声叫嚷着:“有炸药!有炸药!快跑!”随之,一股浓浓的硝烟味也渐渐弥散开来。
“逐流还在那边!”厉南星想也不想地便往大堂冲去,身边奔逃的人们惊恐地高声尖叫着把他往外推挤,逆着人流,劈波斩浪一般向内挤去,却怎么都没有看到金逐流的身影,厉南星心中不由得一阵冰凉,却听得内堂一片哭爹喊娘、呼叫救命之声,依着金逐流的性子,想必定是进去救人了,便一头往浓烟中冲去。
大概是燃烧的引线烧着了帘幕什么的,继而像荒原上的野火一般,一连串地蔓延开去,刺鼻的浓烟四下蒸腾,呛得人止不住得咳嗽。惊恐的人们在混乱中摸不着方向地东奔西跑,在浓烟中寻不到出口找不着北。遥遥听到江海天一声大喝:“往这边跑!”
短短一会儿,大堂内已经是一片乌烟瘴气,烟火四起,火焰明明灭灭,内堂里的惊叫呼喊声此起彼伏,狰狞恐怖得犹如炼狱一般。厉南星一面帮着把无法动弹的人送出去,一面找寻金逐流的身影。
将最后一个哭爹喊娘的人救出内堂时,不知是点着了什么,零星的爆炸声开始响起,最大大炸药还未引燃,而火舌俨然已经舔上了大堂的屋顶。
将人交到江海天的手里,厉南星问道:“逐流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刚刚又进去了,怕有人被烟熏昏过去了,不能呼救,他要进去在查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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