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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袖王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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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泪姬是外面的人给的称号,怜儿才是名字。怎样?您也对咱们怜儿有兴趣吗?」  
  刘庆笙正想点头,朱玉棠的手已经挥开。「不用了,叫你们那四个最有名的小官过来就可以了,我对清倌没兴趣。」  
  才怪!  
  刘庆笙在心里嘟哝,那一个喜欢男宠的不爱清倌?这小子在北方玩的清倌不知道有多少个。明明就是不喜欢南方小倌点胭脂的风气,害他没有眼福可享。  
  「既然公子这么说的话,那我马上替您安排。小安!」嬷嬷伸手招呼等在一旁的龟奴。  
  「是!」  
  「替朱公子跟刘公子安排咱们这儿最好的醉风阁,再去请四官儿马上过去。」  
  「嬷嬷,您是说四大官儿吗?」那可得花不少银两呢!他在恋袖阁也有三年的时间了,还没看过谁能同时买下四大官儿一夜的。  
  「没错,快点去,别怠慢了两位客人。」  
  「是、是!」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再听不懂的话就是笨蛋了,能请得了四官的客人想必有大把的小费可以赚。  
  朱玉棠两人早习惯了他们这种见钱眼开的个性,没有太大感触地跟随在客套过了头的龟奴,往醉风阁的方向行去,四只眼睛还不忘注意着四周来往的小官,物色不错的对象。  
  ***  
  月上中天,本来应该更为喧嚣的妓院感觉突然安静不少;其实四下依然是喧哗的,只是在刚刚泪姬的竞标结束之后,才感觉相对的安静罢了。  
  朱玉棠非常满意这一次来恋袖坊玩乐,因为四大小官的姿色都相当不错,不需要胭脂水粉的掩饰,娇柔味也不甚重,特有的气质让人有种游走边缘的刺激,让他可以好好品尝南方小官特别的风情。  
  怪不得南方小官会这么有名,实在是有它的道理在。  
  「玉棠,你还没说今晚要我们其中的哪一个呢!」红玉替朱玉棠倒了杯酒,纤细的手掌早偷偷地摸到结实有力的小腹,再一路探下。  
  朱玉棠饮下几乎满溢的杯酒,俯身吻住红玉诱人的双唇,大掌比自己腹下的小手更为放肆,直接侵略重地,任意探寻。  
  只听得红玉喉头轻哼,白皙的脸蛋开始泛起迷人红晕,甜腻的酒酿不断自四唇交接处溢出。  
  这等充满情欲的激烈场面,连经验丰富的三个小官都看傻了眼,对红玉的「艳福」有点惧意,又充满羡慕。  
  这么高大的男人想必能力也相当惊人,跟他来一次恐怕会有好些天下不了褟;可是光看红玉被迷得昏陶陶的模样,就知道这人的技术一定可以让他们欲仙欲死。  
  正打算要跟红玉抢位置的同时,靠近醉风阁的幽静小楼突然吵闹起来,不只朱玉棠与刘庆笙两人皱起扫兴的眉头,连四个小官也收回神,露出疑惑的表情。  
  「现在又是怎么了?」刘庆笙对这里比较熟,自然晓得那小楼是恋袖坊最红的小官才能居住的地方,环境理应优美安静,现在怎么会吵成这样?  
  「我也不清楚。」红玉有点担心地蹙眉。他知道那儿是怜儿住的地方,现在应该是怜儿跟买下他的人共度一夜的时候,吵成这样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在担心?」朱玉棠发现不只是红玉,其它三个小官也露出担心的表情。  
  「那是怜儿住的地方。」梦轩回答。  
  「你们很关心他?」照理说不是应该同行互忌吗?怎么这四个小官反而露出好似担心家人受伤的神情。  
  红玉明白他的想法。「怜儿跟我们不一样,他不该待在这里,不适合这种地方。」他想过去看看。  
  被他这么一说,两个人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了。  
  「我们去看看好了,再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四个小官就等他这一句话,不由分说,马上领人到醉风阁旁的藏泪阁探看。  
  ***  
  才到藏泪阁,朱玉棠就明白泪姬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了。  
  一个衣衫半褪的少年双手握着一把匕首,衣衫下如雪白皙的腿部内侧鲜血不断地流淌;更为惊人的是他手腕上的血痕,一滴滴不曾间断的淌出鲜血,沾染地板与身上的白色单衣。  
  如果说这样的一幕已经够惊吓骇人,最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还是流淌泪水的脸蛋。  
  倾国倾城这四个字还不足以形容这名少年的美,难得的是发自他身上与容貌相当的气质,干净纯洁又万分惹人怜惜;自双眼滑落的泪水不同于一般人哭泣的模样,真如断线的珍珠般是一颗一颗地滚落而下。  
  怪不得恋袖坊四小官与不夜楼四艳姬都会被比下去了,这分容貌气质恐怕连后宫佳丽三千也比不上,他朱玉棠愿意为这样的一个人断袖。  
  怜儿紧紧握着匕首,将利刃面对每一个想要接近他的人,对身上的疼痛早已麻木,脑中除了不愿意让任何人接近这个意念之外,再没有其它的想法。  
  他跟嬷嬷说过不卖身的,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说过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他?  
  当爹爹将他卖来这里之后,他试着逃跑,但是逃脱之后紧接着的骇人的鞭打滋味,让他认清被自己的亲爹出卖的命运,他只能告诉自己,至少爹爹可以用那一笔钱好好过日子。所以他跟嬷嬷说了,只要不卖身,要他做什么都好,学舞、学唱、学乐、学诗、学什么都可以。  
  嬷嬷答应过他的,怎么可以骗他,怎么可以?  
  「明燕,你这是什么买卖?黄金千两我已经如数付出,结果得到什么?你是这么教育你的孩子的吗?」一个略微福态的男子,气冲冲地朝恋袖坊的嬷嬷怒骂,伸手让一旁跟随而来的家丁包扎被怜儿用匕首划伤的手臂。  
  「对不起,是我的不好,没好好教育怜儿。这是他的第一次,会怕是当然的,请您见谅。」明燕一边跟男子道歉,一边跟一旁恋袖坊较为强壮的龟奴打眼色。  
  同样的眼色恋袖坊的人看多了,强壮的龟奴马上悄悄包围怜儿,想夺下他手中的匕首;红玉等四人也小心往前,希望能帮上忙不让人伤害到怜儿,即使必须得罪嬷嬷也无所谓。  
  怜儿虽然年纪小,一双眼睛更是哭得通红;可是他也在恋袖坊待了八年的时间,明燕的企图他怎么会不清楚,毕竟他当年就是在同样的眼光下被打得半死的啊!  
  「怜儿不要!」  
  瞧见怜儿突然举起匕首,毫不犹豫地往纤细的颈子上一划,红玉几人忍不住尖叫出声,刀痕在白皙的颈子上划出红痕的同时,皆不忍卒睹地闭上双眼。  
  匕首只来得及划出小指长度的红艳,朱玉棠在看见他高举匕首时就已经明白这小东西会有什么样的举动。虽然晚了一步,让刚下刀的伤口深达一寸,接着马上抽离的动作便只在后面牵起极细的红丝。  
  怜儿呆呆地注视着阻止他自裁的高大男子,从脸颊滑落的泪水渗进颈部可怕的伤口之中,与血液相融,带起如火烧灼的痛楚。  
  「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都不愿意放他自由?  
  朱玉棠心惊地伸手按住他颈部不停流出的鲜血,同时又发现他手腕上的伤痕同样不曾停止涌出热血。  
  「红玉,快!撕几条长布条给我。庆笙,帮我把怀里的雪蓉膏拿出来!」该死的,这些鲜血怎么会止不了?  
  两个人马上依言行事,一人匆忙地撕布条,另一人从朱玉棠怀里掏出珍贵的雪蓉膏,打开给他,抹在怜儿严重的伤口上。  
  朱玉棠一边替怜儿疗伤,一双直浓的剑眉越蹙越紧。  
  不断自五指间渗出的血液慌了他一向镇定的心,伤口似乎是划在自己的心口,而不是划在怜儿的身上。  
  「为什么?」怜儿将同样的话又问了一次,身上的伤口似乎一点也不痛,空洞的眼神直直地望着朱玉棠。  
  「因为你不能死。」  
  肯定的语气让怜儿莫名地平静,盈泪的眼睛仍直直凝视他,等他继续说,等他继续将可以平静他心情的话语送入脑海。  
  「从今天起,我会保护你,你不用担心谁会伤害你,因为有我保护你。」朱玉棠从来没有承诺得如此郑重、如此真心,他是真的想保护这个孩子,想收纳他眼里所有的泪水,想看见总是带泪的怜儿漾起无忧的笑意。  
  他不晓得自己是不是曾经梦想过得到如此的承诺,但听见他的允诺,怜儿马上闭上双眼。他知道就算以前不曾梦想,现在他已经多了一个梦想。  
  再度睁开双眼时,眼中的泪水依然,只是空洞不在。  
  「真的?」
  「真的。」  
  怜儿的唇无力轻扬,泛起极浅的笑容,但那也足以增添一份心怜的悸动。「别骗我呵!」别再骗我,他忍受不了一再的欺骗。  
  「不会的,不会的。」小心地将已经包扎好伤口的怜儿横抱入怀。他不会骗他,绝对不会骗他。  
  得到他的承诺,怜儿安心地闭上双眼,让黑暗席卷神志。他好累,累得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看他终于肯向虚弱的身体屈服,朱玉棠一颗心更是被揪痛得无法自己。这么小的一个身体,哪来如此强大的力量与周遭的力量及自身的伤痛抗衡?  
  「您要买下怜儿吗?」红玉拉住朱玉棠的袖口。  
  「是的,我要买下他,带他回北方,这样就不会有人伤害他了。你们要一起走吗?我想怜儿会需要你们陪伴在他身边照顾他的。」他要他的泪姬不再忧伤。  
  红玉、梦轩、言亭及映萤四个人都愣住了,一次买下恋袖坊的泪姬与四大小官,那会是多么惊人的一笔钱财?  
  「我们可以一起走吗?」  
  早想走了,他们早想脱离这种虚靡度日的生活;捧场的官人都永远只是嘴边说说,从来没人愿意真的买下他们,给予他们安稳的生活。  
  「当然可以。」抱怜儿离开楼阁时,目光还停驻在完全愣在原地的明燕。他不会在乎送出那一笔钱,那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他也不会让以这种方式对待怜儿等人的明燕有机会花到这一笔钱财。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红玉四人皆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久久,连最坚强的红玉也慢慢从美丽的杏眼里落下一颗晶莹的泪水,其它三人也又哭又笑的,一点也不在乎男人哭成一团是很丢脸的一件事,就算他们是小官也是一样。  
  刘庆笙的眼睛转了好大一圈,拉着红玉四人跟上朱玉棠的同时,发出一声叹息。「玉棠到底是买了一个泪姬还是五个泪姬啊!」  
  被他这么一说,四人都笑出声音,连走在最前面的朱玉棠也露出微笑。  
  低首凝视苍白着小脸、昏睡在他怀中的怜儿,长睫下犹垂挂着一滴迟迟不肯落下的泪水,恍若镶在眼角的水晶珠子,在灯火照耀下好不美丽。  
  他的泪姬呵!  
 朱家跟慕容家绝对不能用「熟悉」两个字来形容,也不能用「陌生」两个字带过。「毫不相干」四个字应该最为适合。可是当朱玉棠一举买下恋袖坊五个红牌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有了交集。  
  原因是慕容家在隔天便请了一个看起来大约十几岁、事实上却已年近三十岁的仆人到客栈,邀请他们住到慕容家的别院里。  
  至于为什么?  
  那个自称定叡的仆人说,因为他家公子想认识他们,所以他家少爷就派他过来请他们去住一段时间。  
  一路上定叡猛睁大眼睛看着因为失血过多仍在昏迷中的怜儿,一下子皱眉、一下子思索,下一刻又微笑。  
  「你做什么?」虽然他看的人不是他,但是爱护怜儿的红玉仍不悦地敲了一下定叡的头。  
  定叡一点也不介意他的爆栗子,很认真的跟他解释:「我在想是我家公子美一点,还是这个小东西美一点。」  
  红玉不认为有谁可以比怜儿美丽,但是他还是好奇地询问:「你家公子很美吗?」他晓得慕容家,也曾经偷偷看过慕容家的几个少爷,每一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跟朱少爷的阳刚豪放不同,慕容家的男人美丽更胜女子,隐隐约约带着一股邪气,然而散发出来的阳刚味却是十足十的吸引人。  
  对他的问题,定叡咧嘴一笑。「别院到了,等一下你自己看看就知道。」  
  马车停下,几个人纷纷下马,一下马就看两个人的美貌给看慢了眼。慕容四少的邪美依然逼人,但是此刻脸上却带着温柔的表情对抱在怀中的人说话;至于他怀里的那个人,一张清灵逼人的绝美脸庞如梦如幻,教人无法相信他真正存在于人间,恍若是慕容炎昊从天上偷偷带下来的一样。  
  上天似乎认为这样的震撼不够大,无法满足他想现宝的虚荣心,马车里昏睡的怜儿因为朱玉棠的轻移,也慢慢的睁开眼睛苏醒过来。仍在病中的他娇弱得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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