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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出书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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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锋昏睡不醒,不知反抗,替他清洗上药之人也乐得顺当,不一会儿便将他里外清洗干净,又取了好药涂抹在之前受伤的後穴里这才以一床被单裹了他身子,抬到白三房内。
  白三刚沐浴过,只披了件玄色薄衫在身上,他坐在床头轻摇折扇,眼波微敛,看了刑锋也只是淡淡一笑,吩咐下人把刑锋放到床上便罢。
  刑锋睡穴被制,不曾醒来,白三折扇一动,已敲开他睡穴。
  「唔……」
  刑锋轻哼一声,只觉身子虚软,慢慢睁眼,便见白三坐在床前。
  「你又想对我做什麽……」刑锋体内仍留有三根制穴银针,虽然并未被束缚手脚,却也无法施出分毫功力,在白三面前,他自知形同废人无异。
  「今晚便是你来燕归楼的初夜,我身为老板,自然要替你这棵摇钱树好好打扮打扮。」
  白三合起折扇,以扇骨轻轻剥开刑锋身上所裹的被单,直露出刑锋不著寸缕的身子才罢休。
  「肌骼有力,形体健硕,丰神俊朗,铁骨铮铮,果然是不同他处庸品的上好男色。」
  白三滑著扇骨自刑锋额上直至腿侧才停住,又轻轻拍在刑锋正垂在胯间的分身上。
  刑锋被他如此羞辱,虽然万般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他握紧双拳,闭目不看白三妖娆戏谑模样,只是身子仍忍不住微有颤。
  白三看刑锋强忍著心中怒气,不由一笑,收了折扇,拿起身旁一套华服递到刑锋身边,道,「来,换上这身衣服。」
  刑锋睁眼,原来只是一套深红色袖口衣边有黑纹长袍,并无里衣与亵裤,他已明了,白三是有意让自己只穿这一套华服,却让自己内里空空如也,好方便客人亵弄罢了。
  不过这总比赤身裸体立於人前要好,刑锋自知并无选择,接过这身长袍便左搭右扣穿到身上。白三扶了他站到床下,细细打量起来。
  这身红黑两色相间的长袍肃重沈稳,穿在刑锋身上正衬出他英武凛然气概,丝毫也无其他男倌那般脂粉之气。
  「你与这身衣服果然极配。」白三赞道,又亲自替刑锋系上一条银色兽纹腰带。
  刑锋低头看了眼这身极为合体的华服,只是冷冷一笑,复又抬头直视白三道,「这便是我今晚的装扮?」
  「自然不是全部。」白三言语一沈,眼中闪过一道戏谑寒光,推了刑锋到床上,拿起一根银色长带不由分说便绕过刑锋颈项,又缠住他双臂绞紧在腰间扎牢後这才绕到身後反缚了他手腕。
  刑锋上身既被捆定,也不挣扎,只是躺在床上闭目不语,任他摆布。
  白三看刑锋如此,又撩开他下身衣袍,取了根稍细的银色布条将刑锋分身一圈一圈捆扎起来,在小球根部打上绳结方休。
  刑锋轻哼一声,仍不挣扎。
  「如此硬气可一直下去便好。」
  白三话音刚落,刑锋便觉得铃口间一阵胀痛,他挣扎著起身去看,原来白三正将一粒珍珠强行塞进他铃口之中。刑锋知他是故意折磨自己,咬了唇竟强忍下疼痛。
  珍珠恰被塞在刑锋铃口之内,堵了马眼,露出些许晶莹圆润在外。
  白三怕刑锋迫出珍珠,又取了根银带横过刑锋铃口绑紧在分身之上。
  「啧,切莫咬唇。」
  白三看刑锋吃痛也不喊叫,只是紧咬双唇,生怕他坏了这副诱人唇形,急忙伸手掐开他下颌,随即将自己带的方巾塞了进去,以手指压实不留丝毫在唇外,又以银带勒在唇间。
  刑锋虽然渐渐习惯珍珠在铃口内的胀痛之感,却仍睁眼怒视白三,尤自不肯屈服。
  白三轻挑细眉,眼珠一转,取了根象牙雕的玉势在手,对刑锋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是为你好,若不替你做足前戏,到时伤的反倒是你。」
  他一边说一边分了刑锋双腿,把牙雕玉势就了之前涂抹在刑锋後穴的伤药轻轻推了进去。
  刑锋身子发紧,直到玉势全部没入体内後才松懈下来。他前後穴口皆被塞得满满,胀痛之余竟有难言快意,想到此处,刑锋慨叹自己无能,眼神转暗之余,也不再有愤恨之色。
  白三看他已了然知命,微微一笑,亲自俯身替刑锋穿上白袜,又套上一双金丝勾制的长靴。他随後拿了床上一根银纹长带仔细将刑锋双足也缠绕捆绑住,既而才抱起刑锋坐到椅上。
  因体内嵌了牙雕玉势,刑锋落座时身子稍稍挣扎片刻,待到习惯了,便不再动弹。
  白三起身去柜中拿了个小瓶过来,抓住刑锋下颌,拔开塞子後将瓶口凑到刑锋鼻下,刑锋眉稍皱,却无法避开,只好吸入那瓶中异香。
  「还有半个时辰便入夜,这药可助你欲火更旺,等到客官临幸时,你也就只会感到舒服而非痛苦了。」
  白三松手,见刑锋眼中已渐有迷蒙痛苦之色,拿了桌上的木梳替他梳整了因为挣扎而变得微乱的发丝,使其皆披散在背上,分毫不乱。
  「忍一忍,以後你习惯了这些药性便好了。」白三边说边把最後一根银纹长带取在手中,缠过刑锋被欲望烧得湿涩的双目,紧紧缚住。
  夜色升起,燕归楼里灯火辉煌。下午便有人传出今夜楼中有一极品男倌要登场挂牌,远近几里的登徒子无不匆匆赶来一赏。
  萧进和陈之远坐在大堂一角,正品著上好的铁观音看楼内伶人且歌且舞。
  两人思咐不知刑锋何时会被带出来,都暗自留意著堂内,白三站在二楼栏杆边,看了下面蠢蠢欲动的客人微微一笑,叫了一小厮到跟前吩咐得几句,不一会堂内歌舞便停了下来。
  萧进往台上看去,帘幕一开,便有一顶遮了围帘的软轿抬出来。
  轿子停在台上正中,围帘立即便被撤去。
  陈之远起身一看,轿上坐的人身著红黑相间的长袍瘫软挣扎在座椅之中,手足皆被银色长带所缚,且口中和眼上都绑了同样的银带,故而眉眼不清,但即使如此,陈之远也从那人面部硬朗的轮廓间看出了这就是刑锋。
  「是刑锋吧?」萧进视力稍弱,只觉这颀长的身形似是刑锋,却不肯定。
  陈之远点点头,低声道,「看来就是刑锋。不知他给人用了什麽药,身子扭得厉害。」
  他二人在底下刚说完,便见台上的人掀了刑锋下身衣袍,用手轻抬起那根虽遭银带束缚却仍挣扎著抬头的分身笑道,「这位便是今夜的主角刑公子,前後星期皆是极品,铃口内还纳有珍珠一颗,权做留给客人的纪念。现在便以一百两为底限,每五十两加价一次,请诸位看上眼的客人各自竞取。」
  他话音一落,下面立即有人开始叫价,直接便是三百两、五百两,一路上扬。
  堂前台下众人竞相叫价,刑锋的初夜之金转眼间竟到了七百五十两之多。
  他身旁站的两名侍从听了这价格心里也暗自高兴,干脆又拿手轻拨刑锋已露在衣服外的分身,促得他呻吟更急更媚,引得众人一种嘘叹。
  忽然又有人叫出八百两,场内立即一片哗然,再也无法跟价的人摇头叹息,看热闹却是起哄不止。
  白三微微点头,那两名侍从得了他意思,便要请那出了八百两高价在下面蠢蠢欲动的老头上来验货,就在他要走到台上亵弄刑锋之时,萧进猛然站起,朗声道,「我出一千两。」
  他回头看了眼陈之远,眼中却满是心痛之情。
  今晚他们陈之远所带来的银两无一不是这几年两人辛苦攒出的。
  萧进本想留著以後日子稳定下来,离开了客栈再慢慢尽享人生,只是现在却要拿来一夜风流。
  不过一个男欢初夜一千两的价钱,萧进自己也未曾听过,他料想自己把价喊得如此之高,未必有人再争。
  果然,一千两这三字一旦喊出,原本哄哄嚷嚷的大堂内便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回头来看萧进,截想瞧瞧这肯出一千两买这台上男人一夜的阔爷究竟是谁。
  白三已下了楼,坐在一边,听著台下唱价。
  他轻捋了自己鬓间长发在手,看著萧进的眼里若有所思。
  白三起身,旁边的随侍小厮立即站开让道。只见他慢慢步上堂内设的戏台,登高看了这班来燕归楼寻欢的客人道,「若无人再出高价,那麽刑公子今夜便是台下这位客官的了。这位客官,可要上来验货?」白三问萧进道,一手轻拽住刑锋身上绑得银纹长带让他在椅子里老实些,一手又搓弄著刑锋被珍珠塞紧的铃口,刻意增加他几分敏感和难受。
  萧进摇摇头,脸上肃重不减。
  「不必了,把他带进去吧。」
  白三看了被自己折磨得不住呻吟的刑锋一笑,眼波微漾,伸手将先前刑锋被人掏出後而一直半立在胯间的分身又遮回一袭华服之下。
  此时,刑锋仍是呻吟不止,早就不闻不管周围喧杂吵闹。他手足被缚,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是浑身上下如遭火焚,特别是分身和後穴更是急欲得释。
  白三看他在轿椅上挣扎扭动得已越来越厉害却不得解脱,这就俯身到刑锋耳边,低声说道,「别急,已有恩客把你今夜买了下来,若是你听话些,说不定回了房便让你舒服。」
  刑锋听白三如此一说,神智刹那便醒了一半,虽说他是甘心换出时夜,可真要他就此以男倌的身份去服侍别的男人,却是万万不可。刑锋心中慌乱痛苦,身子挣扎更烈,不一会又躺回软轿里,不再动弹。
  「来人,把刑公子抬去天字一号房待客。」
  白三替刑锋把腰带系好,又理了刚才在挣扎中皱起的衣纹,这才起身吩咐。
  萧进轻嘘一声,心想这总算是先走出一步。
  陈之远看著突然静下来的刑锋,料到对方必是绝望至极,否则以刑锋的性子,他自不会轻易如此温顺。
  软轿刚被人抬起,忽然燕归楼堂前大门一开,人影一晃,便见一人已负手站到了台上。
  白三一惊,正要问话,却看那人指了轿上的刑锋道,「一万两,我要他。」
  许屹见到了当朝一品的卫将军李忘风时已是他们到达京城後的隔天晌午。
  李忘风方从军营回来,不及换衣便在门口迎进了许屹。
  时风站在将军府门口,小心叮嘱了许屹几句,又目送他进了将军府,才转回客栈等候。
  李忘风与许屹有旧,听他求药心切,当即便令人将自己府库中所藏的一瓶九转回魂丹尽数赠与许屹。许屹得了这珍药,自是不甚感激。李忘风又意欲留他在京城小住几日,许屹只好辞却,毕竟许坚有言,林傲的病耽搁不得,须早去早回才是。
  时风在投宿的客栈内打点好行装,只等许屹回来便启程。
  他收拾好两人的行李,在屋中小憩片刻,睡到一半,迷迷糊糊中房门已被人打开,他起身一看,原来是许屹。
  「药拿到手了,走吧。」
  许屹瞥见时风正在床上午睡,眉一低便转过身去。
  「好,就来。」时风被许屹瞧得尴尬,急忙坐起来穿衣理袖。他时不时抬头看许屹一眼,对方只是站得笔直背对自己。时风知晓许屹这是对自己心有所虑,无奈一笑,道,「我又不是光著身子,你总背著我做什麽?」
  许屹缓缓移步,并不理会,只是身子慢慢转了过来。他见时风已衣衫整齐,这才道,「没时间再耽搁了。」
  许屹正要出门,忽然腰上一紧,原来时风已走过把他拦腰抱住。
  「放手!」许屹面上虽怒,但并未动手,只是沈声低喝。
  时风看许屹不像以往般被自己一抱住便反抗,心中作喜,竟把头贴得更紧,直到许屹颊边。
  「你知道,我心中有你已久,可我却不知,你心中是否有我。」
  时风在许屹耳边轻嘘短叹,目光渐转柔和。
  听了这话,许屹眉头微皱。他已觉察出今日的时风有些怪异,但是却不料这般心高气傲,出身名门的时风竟至今为自己纠结。幸也,不幸,抑或是逃不掉那个命字。
  许屹伫立无语,只是转头淡淡看了眼时风,轻声道,「时候不早了,快上路赶回去吧。」
  时风已知许屹脾性,若是再相逼也未必会得到答案,反倒只惹得对方不快。时风摇头自嘲,搂在许屹腰间的手,这才一点点松开。
  「走吧。」
  时风绕过许屹,拿了行李在手,先行开门而出。
  许屹站在屋里,忽觉一阵惆怅。他抬头向门外望了望,这才慢慢挪著步子跟了出去。
  「一万两,竟然出一万两……」
  「难道是什麽达官贵人?出手这麽大方?」
  「我看一定是虚张声势,多半一会便要说,这一万两只先付一百两定金……」
  台下一干人等皆被这突然到来的便出手阔绰的男人吓到,都纷纷低声议论起来,有的吃惊,有的猜测,有的却是不信。
  萧进和陈之远也正纳闷心急,可那男人只是背对他们而立,面目也看不清。
  白三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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