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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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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轮流转。
但她这次回宫,萧言似乎变了许多。
是猜到她是兮儿,所以想继续利用她过往愚蠢的同情心吗?
兮儿一直都戴着她那日送给自已的玉镯子,说是她母亲生前打算送给她的陪嫁品。
她不知道萧言为什么要将镯子给她,但她却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傻地去相信她了。
笨,一次即足够。
萧言从言妃变成了下堂妃,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怨不了别人。
……
思绪慢慢回笼,她望了望四周,发现这冷宫了无人烟,似乎从没有人踏进过。
萧言,就是住这么的一个地方?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抬步走进了殿堂。
大厅里,坐着的那抹身影随即便印入了眼帘。
方一看见兮儿的出现,萧言便大吃了一惊。放下手中的杯子,她慢慢地站起身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萧言的肚子已有五六个月大,此时看在兮儿的眼里却略显有些讽刺。
那不是御神的孩子,那是于恒亭的孩子。
萧言背着御神与他人做了芶合之事,却借故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御神的。
只是,她的谎言即将终结。
“禧儿?”
萧言微微皱了皱眉头,诧异她的出现,疑惑地开口。
兮儿笑了笑,上前几步,环视了房间一周。
这宫殿是她凤栖宫的三 分之一,就连椅子桌子都显的残旧,只是因为略有打扫的关系,才让人看上去有些新。
这样的地方,想必住得.. 不会好到哪里去。
然而,这一切兮儿并不在乎。
将目光停驻在她的身上,兮儿慢慢地扯动唇角,冷冷地说道:
“想来看看你便来了。”
萧言先是一忖,而后嘴角的笑有些苦涩。
“不好意思,你…就将就一下吧!不过,很感谢你来看我。”
“住得还习惯吗?”
“也没什么习不习惯的,反正都是过日子罢了。”
“是吗?”
萧言微微一笑,转过身想要为她切一壶茶。
“禧儿,你渴吗?我为你倒…”
“你无须叫我禧儿。”
突然,她道出了这么的一句话。
萧言因她的话顿时一僵,手上倒茶的动作也一颤,几滴茶水掉落桌子上。
兮儿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越加的冷。
“你以前不是叫我‘兮儿妹妹’的吗?唤‘禧儿’岂不是太陌生了?还是说。言姐姐忘记我这个妹林了?”
萧言的眼中有着难以置信,缓缓地转回了身,望进她只有恨意的水眸。
“你是兮儿…你竟然真的是兮儿…”
她扬起一抹苦笑,眼眶中有着复杂。
放下壶子与水杯,她的语气有些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兮儿,我…我对不起你…我…”
“别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兮儿冷然的开口,“当初还真的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赶出了宫。还有你的表哥,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卖进青楼。”
“青楼?他竟然将你卖进青楼? !”
萧言倒吸了一口气,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别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岳残枫是你的表哥,你将我赶出皇宫,而他将我卖至青楼。让我受尽耻、辱!”她恨恨地望着她,“你们做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萧言一脸难过地捂住了嘴,眼中有着复杂。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竟然会这么做…我不想伤害你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不想伤害我?”她勾唇唤笑,“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吗?在对我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后。说你不想伤害我?那是否我现在杀了你,然后跟你道歉你会选择原凉我?”
听到她这么说,萧言的身子猛地一僵。
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兮儿,她知道自已对眼前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使人无法原凉的。
青楼,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谁都知晓。兮儿所受的耻、辱,是一辈子难以洗脱的痛苦。
虽然并非她将她卖至青楼,但她却是帮凶。若不是她将她赶出了皇宫,岳残枫也不会将她带至那样的一个地方。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或许,在一开始选择进宫就已经是一个错误。
只是,她没有了其他的办法,这是唯一的路。即使,是会万劫不复。
如今一切的罪孽已经造成,这是她早已知晓的结局,只是…
……
她轻轻地抚上了五六个月大的肚子,眼中闪过了一丝悲伤。
她只是难过,不能把孩子生下来。
她不悔自已所做的一切,但孩子是无辜的,是…她想要留下来的。
因为想生下这个孩子,所以她才会毫无怨言地住进了这个冷宫。她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便好,这是她唯一的愿望。
她死了不要紧,但孩子…她不想要这孩子死。
于是,她赫然在兮儿的面前跪了下来,眼带乞求地望着她。
“兮儿,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情,甚至是伤害了你伤害了皇上。但是,我求你,我求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好不好?孩子是无辜的,只要孩子出生,我便立即悬梁自尽。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孩子孩子是皇上的…”
“到现在你还是不肯说出实话吗?”
兮儿的一声冷喝,止住了她未完的话。
萧言逐渐泛红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震撼。
难…难道…
不,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萧言的身子在颤抖着,看着梨花带泪的她,兮儿强迫自已狠下心肠,冷漠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早就已经知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而是那个于恒亭的。”
此话一出,萧言的脸刷地一声全白了。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呵,原来,她所隐瞒的一切那个男人早已知晓。
那么,兮儿的到来,是他默许的吗?
他…不曾在乎过她?
……
萧言缓缓地低下了头,一滴清泪就此划落,跌在地上,化开了。
“那个于恒亭,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冷冽地开口。
岂料,萧言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事情与他无关求…你放过他吧!他…是我强迫他的,他并不知情…”
并不知情?真的并不知情吗?
兮儿的眼神闪烁不定,沉默了一下,便从袖间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她的面前。
“这是鹤顶红,我想你应该知道鹤顶红是什么才对。”
括眸看着她手间的小瓶子,萧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恐。
她当然知道鹤顶红是什么,只是
“如果你把它喝了,我就答应你放过那个于恒亭。”
兮儿缓缓地将话说完,冷眼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决定。
萧言微张着小嘴 愣愣地望着她手中的鹤顶红。犹豫了一下,便伸手拿过。
握紧小瓶子,她泛红的双眼对上了兮儿冷漠的水眸。
“如果我喝了,你真的愿意. ? 放过他吗?”
“绝不反悔。”
“……”
听到她这么说,萧言一脸悲伤地望着手中的小瓶子,慢慢地将瓶盖打开,最后望她一眼。
“兮儿,对不起…”
说完这一句话,她便将瓶子凑近嘴边,猛然一仰头,将瓶中的液体全数灌进了嘴里。
“当碰”地一声,瓶子应声坠地。
萧言的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似是解脱了,也似是如愿了。
这一切,兮儿都冷眼相看,并不上前阻止。
就在萧言的嘴角慢慢地流出鲜红的血液时,一道吼声从兮儿的背后响起。
“言儿!”
随着这一声大叫,一道身影如急风般略过她的身际,冲上前扶住了萧言无力滑落的娇躯。
于恒亭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嘴角的血,双眼瞪得大大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着。
“言儿…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他抖着手抚上了她的脸,想要抹去她嘴角的鲜血,却怎么抹都抹不完。
鲜血缓缓地自嘴角流出,萧言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她看着抱着自已的他,慢慢地勾起了一笑。
“恒亭…”
她轻声地唤着,小手摩擦着他的脸。于恒亭在哭,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哭。
记忆中,于恒亭是坚强的,是从来都不哭的。就算是被家人责骂,就是从树上掉了下来,他都是不会掉下一滴眼泪。
他是那样的坚强,却在这一刻痛哭流泪。
“别哭…你别哭…这是我罪有应的…这是我应该尝的苦果…你别难过…”
“不!言儿,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于恒亭的声音有些哽咽,身子甚至不住地颤抖。他不敢相信,几个时辰前还对他温柔地笑着的人,此刻却倒在了他的怀里,奋奄一息。
她怎能这样?她怎能丢下他一个人?
不,他不要这样,他要她活着,好好地活着。只要她能活着,即使是要他做她一辈子的影子,他也愿意。
萧言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勾起一记温柔的笑。
她看着他,眼前这个深深爱着她的男人。
“别哭…为我哭,不值得…真的不值得…我只是难过…难过不能为你生下这个孩子…”
这是他的孩子,她想要生下来的孩子。她无法给他将来,无法将最完整的自已给他,唯一能够给予的,只有流着他血脉的孩子。
这是他和她的孩子。
曾经,他们相约要永远在一起,生儿育女,就此一生。
可是,这一刻她才知道,如此简单的一个想法,却是这辈子都不会成真。
她欠他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到她无力尝还。
他不该爱她,因为,爱上她,他沦为了她的影子,一辈子都无法出现于光明下的影子。
“言儿…言儿…”
他在害怕,从来没有过的害怕。他紧紧地拥住她,害怕自已一松开手眼前的她便会消失不见。
“言儿…没事的…没事的…我们…我们离开这里…我们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耕田你织布…我们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们要一起到老…直到老到哪里都去不了…”
听着他的话,萧言很想笑。只是,嘴里突然涌上的一阵腥甜让她忍不出呕吐。
吐出来的是血,鲜红的一遍,染满了他的黑眸。
“言儿…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不要…”
他嘶哑着声音低吼着,想要她清醒过来,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赫然合上了双眸。
“不!言儿!言儿!”
他撕心裂肺的叫着,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然而她却再也无法回应他。
他的身子在颤抖着,疯狂地颤抖着。怀中的她温度渐渐退却,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看他,甚至再也不会对他笑。
如果能有重来,他一定会在进宫的那一日阻止她。
重来…
……
他缓缓地将她放于地上,拿起丢弃在地上的长剑,轻轻地搁于自已的脖子上。
他看着站在眼前的兮儿,眼带哀求。
“禧妃娘娘,恒亭有一请求,求娘娘能够成全。”
“…你说。”
良久,兮儿才哑着嗓子开口。
“求娘娘能在我死后将我与言儿葬在一起。”
闻言,兮儿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兮儿没有说话,而他则转眸一脸深情地望着躺在地上合上双眼的萧言。
“这是我唯一的请求…这辈子,我无法给她未来,那么,只求下辈子能够再次遇见她,给她她想要的幸福…”
她是他爱,是他的光明。她到哪里,他便跟随到哪里。此生此世,不离不弃。
暴君 第十九章 九重天外,轮回记忆
萧言和于恒亭都死了,死在了冷宫。萧言服下鹤顶红,而于恒亭却是自杀。
兮儿按照于恒亭的遗愿将他们葬在了一起,就在他们家后边的山上,一处环绕绿野的地方。
而她,也终于知晓了一些事情。
萧言没有骗她,她曾经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萧言自小家里就很贫穷,而父亲是地方里的一个小官,因为清廉自好,所以家徒四壁。
她父亲在任期间,经常将自已微薄的俸禄贡献给没有饭下锅的百姓, 宁愿自已挨肚子,也不忍百姓受苦。
如此的一个好官,却因一场文字狱而惨死。
那是在御神登基之前,龙皇还在的时候。御神刚从边境返回,当众向龙皇索要自已的妹林,这举动让大家惊愕。
而萧言的父亲自觉此举违背伦理道德,便上书启奏,以一诗为喻暗讽御神的狂傲。岂料诗句方一到达都城,皇宫内恰巧碰上龙皇驾崩,御神称帝。
御神见信勃然大怒,便下了一道圣旨,将她的父亲顷刻处于极刑。
因而,引出了一系列暴虐的行径。
萧言她父亲的死,是一个开始。紧接着因上奏惨死的不计其数。
御神下旨处死的是他们一家,而萧言却在母亲的掩护之下逃脱,得以 ? 。 保命。
于恒亭就是住在她家仅有一墙之隔的男孩。
那日家人锒铛入狱,萧言恍神地走在街上,偶遇了他。
于恒亭只一眼便认出了她,得知她家的突变后即将她留在了自已的身边。
他的情,其实早就在儿时便已刻在了心里。
为了她被自已的家人赶出了家门,他靠着自已的能力生存了下来,甚至是在宫里当差,是宫中的侍卫。
行刑那日,萧言在他的陪伴下站在了刑场,亲眼目睹自已的家人惨死于刀下。
那一刻,她便暗暗发誓,她一定要为家人报仇,不顾一切的。
她的进宫,于恒亭是知道的,但却无力阻止,只能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当她的影子。
看着她成为皇帝的女人,看着她在宫中勾心斗角,看着她陷兮儿于不义,看着她 怀上所谓的龙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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