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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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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郭象说这些话,完全是打蛇顺杆上,顺着丁大老板的揣度,他心里也不太相信,一个年迈的兽医,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从万花楼里救走两个不认识的丫鬟小厮?
  “中毒?难不成有人胆敢在万花楼下毒?”丁大老板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下毒这件事说明万花楼里有人居心叵测,蓄意谋害。
  有谁会来万花楼下毒?为什么要对红丝下毒呢?
  这件事情必须搞清楚,否则,万花楼危机四伏,就不能作为自己和身后的一个秘密组织暗中隐身的一个据点了。
  丁大老板开设万花楼,本意并不是为了做青楼生意,青楼这块招牌只是用来掩护真实身份的,实际上,他是一个著名杀手集团的二门主,其本部在国外。
  “老二,明天万花楼歇业一天,对万花楼里的人,一个一个地进行拷问,追问出来是谁下的毒?
  还有哪些可疑人暗藏在万花楼里?要剥壳抽丝,一个一个挖出来,以除后患。万花楼不能这么乱七八糟的状态,老夫看着心烦。”
  丁大老板的作风一向雷厉风行,果断地向郭象发号施令。
  “是,遵命。老大,红丝的事怎么办?”
  “对于逃跑的奴才,当然要立刻派人去把他们抓回来。
  这件事让老夫的大徒弟刘山去办,你找几个认识红丝的护院,到时候协助辨认一下身份。”
  丁大老板正吩咐着,却听一名护院敲门,禀报说:“国舅府的仲主事找二老板。”
  郭象看了看丁大老板,只得先行告退,刚一出房门,见迎面一人提了一个包袱走来,正是国舅府的主事仲费,大声说道:
  “二老板,你怎么在这里?四百两银子送来了。红丝和柳琴呢?他们住在那里?安置好了吗?”
  “这……”郭象停顿了一下,不敢接银子,也不敢如实回答。
  主事仲费见郭象如此冷淡的态度,有些恼了,说道:
  “二老板你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了?四百两银子不想要了?
  不瞒你说,翠环阁已经选好了参加花船大赛的男倌阿琪,三番两次求我们国舅爷去捧场子呢,若论你们万花楼,还真不放在我们国舅爷眼里。”
  郭象见主事仲费话中带刺,知他误会,急忙解释道:“仲主事,这里面有难言之隐,因为,红丝和柳琴,刚才逃走了。”
  “什么?你们万花楼是拿我们国舅爷打哈哈吗?”
  “不是,万花楼一时失误,马上派人去追,就凭红丝那个样子,他们跑不远的。”
  主事仲费一甩袖子,把包袱抛在地上,四百两银子撒了一地,扭头就走,说道:
  “随便,指望不上你们。本主事这就回去禀报国舅爷,如果国舅爷派府里的护卫队去追,肯定追得上。要是追到了,就把他们两个带回国舅府去。”
  “这……”郭象一时愣住了,看着地上的四百两银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第十八章  讨水不易


      在窘迫无奈下,柳琴弦和红丝陷入了万花楼,水深火热中,幸好一个恩人及时出现了,毅然决然地决心出手搭救,这个恩人便是今夜请来给红丝看病的张大夫,也是柳琴弦父亲的好友。
  张大夫虽然是一名兽医,他的心却非常善良,平时对马匹牛羊之类的畜生都不会见死不救,何况是人?
  这夜,三更时分,张大夫被万花楼的一个护院请来,准备给红丝疗伤,意外发现了故人的儿子柳琴弦男扮女装、被卖到万花楼里做丫鬟。
  张大夫认为柳琴弦男扮女装这件事,应该是隐瞒不了多久的,随时会被人识破,何况今晚,柳琴弦被厨头阿索关在柴棚逼婚,他不得已打伤了阿索逃回小西屋,如果再待在万花楼,他真的危险了。
  张大夫决心要救柳琴弦逃出万花楼,并劝他不要携带伤重累赘的红丝同行,以免增添逃亡负担。
  然而,柳琴弦自从被卖进万花楼,始终和红丝相依为命,无时不刻地为奄奄一息的红丝担心着,更何况红丝后来所受的伤,都是为了救自己,因此,在柳琴弦心中,早已经把红丝当成了自己不可缺少的伙伴,怎么可能舍弃红丝而去呢?
  张大夫劝了几句无效,也就不再劝,见柳琴弦执意要带红丝一起逃走,只得答应了。
  此时,正值夜半三更之际,四下里静悄悄的,张大夫首先出门查看,见院子里静谧无人,连忙招手。柳琴弦看见,急忙抱起红丝,来到后院,蹬上了停在后院的马车厢。
  万花楼后院守门的一名护院,看见张大夫驾了马车而来,不久,又驾了马车离去,了解情况,知道他是郭二老板派护院专门请来看病的大夫,便任他来去自由,并没有拦车检查。
  张大夫驾了马车,飞快地出了万花楼,没想到这次出逃这么顺利,一边赶车,一边问道:
  “柳公子,你们打算去哪里?这会儿天还没亮,城门应该还没开。”
  柳琴弦看了看怀里抱着的红丝,见他一直昏迷不醒,其身子瘫软无助地随着马车颠簸,摇晃个不停,很是心疼,说道:
  “张叔叔,可以先找一家客栈歇息一下吗?我想给红丝吃药。这些药丸太大太硬,红丝昏迷中吃药会被噎到的。我需要一杯热水,化开药丸,给他灌药汁下去。”
  张大夫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你先在客栈里给他喂药,我去找一个同行老朋友,讨一枚解毒丸回来。”
  马车行进到靠近城门附近,看见有一家客栈,客栈大门口处,高挑起一串红灯笼,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吉祥客栈。
  张大夫把马车停在了吉祥客栈大门口,招呼柳琴弦带红丝下车。
  柳琴弦抱了红丝下车,不小心让他的脚镣碰撞了一下马车沿儿,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心想:
  等一会进了客栈,一定要想办法,找找客栈后厨里是不是有斧子,帮红丝把手铐和脚镣斩断。
  不过,红丝身戴刑具的这个样子,只怕一进客栈,里面的人看见会起疑心,恐怕要惹出事端来,于是,问张大夫道:
  “张叔叔,我可以借马车厢的门帘子吗?我想用这个车门帘子把红丝的身子遮掩起来,他的手铐脚镣太扎眼了,客栈里面的人如果猜出他是逃奴,去报官就糟了。”
  “当然,这个还用问吗?你尽管拽下来用,没问题的。”
  张大夫心想,柳公子问的真是孩子话,老朽都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们逃出万花楼了,还会在乎一个车门帘子?
  柳琴弦心里对张大夫感激不尽,大恩不言谢,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心中思忖:张叔叔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只能以后找机会报答他了。
  事不宜迟,解毒要紧,张大夫独自一人驾车,为红丝去找解毒丸去了。
  柳琴弦展开摘下来的车门帘子,把红丝冰凉的的身子仔仔细细地包裹住,抱起他,敲了敲吉祥客栈的大门。
  少顷,客栈大门开了一条缝隙,从吉祥客栈里面走出来一个店小二,睡眼惺忪地探头说道:
  “客官,本店客满,请去别处安歇。”
  柳琴弦顿时为之气结:真糟糕,太不巧了,客栈竟然客满了?
  “小二哥,求你行行好,让我们进去吧,我的同伴生病了,需要一杯热水吃药,我们就在大厅里坐一会儿,天亮以后,会有马车来接我们离开的。”
  柳琴弦抱着红丝,别无他法,走投无路,只得请求道。
  店小二看了看柳琴弦,年纪轻轻的,怀抱一个病人前来投宿,偏赶上没有客房了,心中也不落忍,只得敞开大门,放他们两个进来,然后关闭大门,引路来到大厅。
  柳琴弦抱了红丝来到大厅一角,把红丝斜倚安放在一张带靠背的座椅上,喘了一口气,问道:
  “多谢小二哥,我想要一杯热水,化开药丸。”
  店小二看了看红丝,见他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果然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说道:
  “客官,现在天还没亮,大家都在睡觉,你如果需要热水,不妨自己去厨房烧一点开水。这个小哥儿看来病的不轻,你抓紧时间烧水,赶快给他吃药吧。”
  柳琴弦立刻答应了,回头看红丝依然昏睡着,便一个人摸索着找去厨房。他这两天打交道最多的地方就是厨房,烧水很容易,手到擒来的事。
  厨房墙角里有一个大水缸,水缸里盛满了清水。
  柳琴弦找到一只大葫芦瓢,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放到炉灶台上的一只大铁锅里,点燃柴禾,添柴烧水,不一会儿,铁锅里“咕嘟咕嘟”地冒泡,水烧开了。
  柳琴弦端了一碗开水回到大厅,把几粒药丸融化在水里,端着药水,准备喂给红丝喝。
  可是,问题出现了:昏迷中的红丝,牙关紧咬,不忍撬开他的嘴,没办法给他灌药下去。
  怎么办呢?柳琴弦心急如焚,他把药碗放在桌子上,伸手搂住红丝,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红丝,快醒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已经逃出来了,你要好好地活下去。现在,药来了,你张开嘴吃药吧?”
    

☆、第十九章  哺药吻情


      天亮之前,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也是人们最困倦的时刻。
  吉祥客栈里的人们都在熟睡,店小二也回房补回笼觉去了。
  客栈大厅里,只有一个人非常的清醒,就是柳琴弦。他亲自下厨烧了一锅热水,找到一只破碗,小心谨慎地盛了滚烫的开水,端了回来。
  这一碗开水来得好不容易,而且来得太迟。
  ——红丝,都怪我太无能了,直到现在才弄来这碗热水,让你久等了。
  柳琴弦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红丝,他知道,红丝昨晚为了救自己脱险,被打断腿之后又冷又渴,想喝一口水,却总也喝不到。
  放进几粒药丸,融入这碗开水里,闻起来药味很苦。柳琴弦常听人言:良药苦口利于病。为了救命,再苦的药汁也得喂给红丝喝。
  柳琴弦伸手搂住红丝,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见红丝没有反应,很是心酸,不由得把他抱得紧紧地,红了眼圈,心里啜啜地念叨着:
  ——红丝,不吃药的话,你怎么会好起来呢?
  ——红丝啊,你别怪我,我必须要给你喂药吃,也许我待会儿要用的方法有点出圈,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
  柳琴弦把红丝抱起来,非常轻柔地把他的身子放在桌子上,生怕弄疼了他。
  红丝是这样的憔悴,瘦削的身体从脖子到脚、都被缠裹在一块脏了吧唧的马车帘子里,虚弱的呼吸几不可闻。
  红丝的样子犹如大厦将倒,岌岌可危,两天来,他昏迷的时间远远超过苏醒的时刻。
  柳琴弦担忧万分:红丝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要给他力量,让他恢复求生的信念。
  如果一个人濒临死亡的边缘,有什么东西可以挽回他那宝贵的生命呢?
  爱!只有爱。
  人世间的爱,是至高无上的东西,是救命良药,是可以令一个垂危的病人能够起死回生的法宝。
  柳琴弦决定用自己的爱来唤醒红丝,他对红丝附耳过去,悄声细语地郑重表白:
  “红丝,请允许我爱你吧?
  红丝,我好想爱你。
  这是我第一次对人表白,我是真心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
  红丝,我不要眼看着你死去,我要把你救醒,让我吻你一次,可以吗?”
  柳琴弦想到俗话说的一吻定情,他觉得红丝孤苦无依,认为红丝需要爱。他决定从今以后,自己要好好爱红丝,现在就把他吻醒。
  红丝仰面躺在长方形的桌子上,双眸垂合,长睫覆盖,仿佛在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生命里的奇迹?
  柳琴弦尽量躲避开红丝的伤腿,轻轻扑上去,压在红丝娇嫩的身上,准备吻他。
  突然间心跳加快,脸红的如同发烧,柳琴弦羞嗫起来:
  ——毕竟是自己生平中第一次吻一个男孩子,还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吻他,万一他清醒过来以后不愿意被自己吻,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嘲笑自己放浪无忌?
  诶,管不了那么多了。柳琴弦强忍住羞涩之情,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开始吻红丝的头发。
  红丝的头发漆黑飘逸,衬托着他白皙的面容,有几分超凡脱俗的风采和意味。
  缓慢地,柳琴弦吻到了红丝的额头。
  红丝浓密的发梢遮掩了宽广平坦的额头,那是充满了智慧的前额。可惜,他生不逢时,没有机会得以施展平生所学和远大抱负,只能犹如困兽被束缚在牢笼里,无法解脱出去。
  接下来,柳琴弦吻到了红丝的耳朵,用自己温热的舌头舔了舔他柔软的耳垂,对他轻声说道:
  “红丝,我爱你,你长得这么好看,每一处地方都是这么的美好,我以后有机会想吻遍你全身,你不会一脚把我踢飞吧?”
  柳琴弦轻啄了一下红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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