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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皇兄,你太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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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少殇,算了,不要再逃了,你终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云少殇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然后放任奔腾的热情席卷了全部的理智,他臣服在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男人怀里。
“这身子可真是极品。”熟悉的言语出自容舒刻的嘴里,那般自然,似乎他不止一次这样调弄过怀里的宝贝,明明有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却在被情欲侵袭后露出不自觉的媚态来,容舒刻只觉得下腹处一紧,整整八年没有用过的硬杵精神抖擞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容舒刻哑然,这小丑男竟是那般轻易地就挑动了他的欲望,险些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一股征服欲蓬勃而生。容舒刻两手一错,将那本来就已破烂不堪的衣衫彻底毁去,白嫩的上半身展露在他眼前,粗糙的手心摩挲过后背刚被上了药的地方,惹意乱情迷的人痛呼,这声痛呼却成为最好的春药剂,让堂堂天子赤红了双眼,一张嘴咬住了那姣好的唇瓣,折磨碾压,逼得怀里的人主动伸出双手揽上了他的肩祈求更多才肯罢休。
考虑到怀中人背上有伤,容舒刻背靠着床栏,把人抱坐在自己腰上,坏心地拿血脉贲张的东西去逗弄被情欲折磨得脆弱不堪的人。
“别……”清透的嗓音染上了欲望,像一剂春药打在某人身上。
容舒刻哑然,到底谁才是中了春药的那个人?
然而,身上的小丑男显然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思量,就不要命地拿自己的东西去磨蹭他坚硬如铁的硬杵,纤细的腰肢左右摆动,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完全打开的喉咙里发出控制不住的媚人呻吟,真是天生尤物。
该死的!
容舒刻狼狈的一震,这小丑男似乎比他更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竟然俯下身子,用小嘴叨住了他一边樱首啃噬,柔软的腰肢蹭弄着他的胸腹处,蹭出一身熊熊欲火。
想玩?
那爷就陪你玩玩!
容舒刻毫不客气地把双手从单薄的亵裤探了进去,一手一边,捏住那挺翘的屁股肆意揉搓,果然换来身上人疯狂的扭动,那下面挺立的小玉杵不经意的一下又一下摩擦过他的坚硬,那股酣畅淋漓的销魂感觉不停地燃烧着他的神经,火热的兽欲叫嚣着要撕裂身上不知天高地厚到处点火的小丑男。
容舒刻后扬起头,舒服地发出几声低吼,这小丑男伺候得他相当舒服。分开修长的双腿,容舒刻把那还在自己樱首处舔弄的人重重地按向胯下。硬得发疼的杵子早把裤子撑出一个小帐篷来,急需某人的抚慰。
云少殇着迷地看着眼前的肿大,痴痴地用小手去描摹,上面传来某人低哑的命令,“含住它!”
隔着布料,云少殇张开小嘴含住了那不停颤动的巨大,久违的羞耻刺激着他迷茫的心智,让他想要更多。云少殇尽可能地张开嘴,一下又一下,把那巨大的硬杵深深地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不停地舔弄,感觉到男人腿根处肌肉的收紧和不断溢出的低吼声,云少殇像被鼓励了的小孩,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云少殇觉得樱穴处空虚得很,不自觉地跪坐在男人腿间,左手偷偷伸入亵裤握住自己挺立的东西上下捋动,一阵又一阵快意伴随着药力烧灼着他的心智,让他不自觉地漏出销魂的叫声来。
容舒刻眯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小丑男,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把腿打开,自己用手指插到后面的樱穴里去,快点!
☆、第11话 相逢拐上床(下)(不可错过哦)
粗暴的命令指示着云少殇混沌的理智,云少殇伸出另一只小手探到自己后面,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地把亵裤扯到大腿处,将整个浑圆挺翘的臀部暴露出来,整个股沟都湿淋淋的,云少殇的食指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哧溜”的一声响,让面前的男人浑身震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低吼的命令,“快点!多插两个手指头进去!自己玩弄自己给爷看!”
别扭的姿势让云少殇异常费力,然而并不清醒的头脑并不能接收到疲累,他发狂似地拿三根手指头戳弄着自己的樱穴。
小嘴含着男人的巨大不停吞吐,右手玩弄着自己的玉根,左手玩弄着自己的樱穴——如此淫秽的画面在云少殇脑海里不停地反复呈现,巨大的刺激让他身子猛烈地抖动,一阵晕眩闪过,灼热的液体打湿了他整个右手,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樱穴紧紧收缩,锁住了自己湿淋淋的手指头,虚软的他失去了控制力,张开小嘴重重地撞在了男人巨大的硬杵上,只觉那火热的杵子硬生生地捣进窄小的吼道里,云少殇不自觉地收缩吼道想把男人的东西弄出去,猛然见听到两声大吼,紧接着,一双大手抱住他的头狠劲儿地往那巨大的杵子撞去,一下又一下,他憋得眼泪直流,终于,男人一个抽搐,巨大的硬杵颤了颤,灼热的液体顷刻间射了他满脸。
容舒刻差点没有昏过去!
畅快的销魂感还没有过去,只见那小丑男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无意识地拿鲜红的小舌头去舔舐唇边的白色液体,然后,吞了进去,还眨巴了两下嘴,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轰的一声,没有中春药的男人理智崩溃,一把拉起那兀自懵懂的人,直接分开了双腿,用自己又硬起来的巨大重重地插了进去。
一声惨叫响起,紧接着是哭喊的声音。
云少殇的三个手指头尚没来得及从樱穴处撤出,就这么火热的巨大樱杵给撞得更深了进去,手指的疼痛,樱穴处的撕裂感让云少殇哭了起来。
容舒刻亲吻着那张满是伤痕和泪痕的小脸,却并没有好心地把小丑男深陷樱穴的小手给解救出来,而是握紧了那纤细的腰肢,挺起自己有力的腰腹一下又一下深沉地撞击。他甚至没有脱掉裤子。粗糙的摩擦感很快将云少殇的手指磨破了,渗出血来,却也是更方便了容舒刻的抽插而已。
自己的东西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小丑男樱穴处的致命点,一下又一下地招呼,果然,很快小丑男的痛呼就变了调子,不自觉地收缩起自己的樱穴来。
好一阵狂风暴雨,容舒刻再次射出了精华。而小丑男的小玉根滴滴答答的,不知道已经释放了多少次。
云少殇无意识地告着饶,然而显然已经八年没有抱过人的男人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在床上折腾的大半天还不够,突然一把抱起他,从床上下来,将他放到了桌上,冰冷的触感激起他浑身的冷意,尚来不及反应,就只见那美如神祗般的男人脱下早已脏乱不堪的裤子,精壮的身子整个呈现在他眼前,看得他头晕。
容舒刻走上前,分开小丑男修长的双腿,巨大的硬杵再一次抵了上去,还没等小丑男的告饶出口,就一举攻了进去,压根儿不管小丑男是否承受得住,狠急的抽插起来。安静的夜里,“噗嗤噗嗤”的声响异样清晰。容舒刻仍不满足,低下头,一张嘴咬住了那挺立的小小樱首,生拉硬扯,听着小丑男不能自抑的嘤咛声和崩溃的哭喊声,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整整折腾了一夜,直到天际泛白,容舒刻才终于放过了怀里的人。
转头扫了一眼床上,看来是不能睡了。容舒刻拿了巨大的披风将两人裹了,去了客栈的浴房,少不得又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要了一回,这才终于重新找了间屋子睡下。
看着怀里倦极而眠的人,容舒刻有一种错觉,似乎曾经有这么一个人一直躺在他怀里安睡。皱了皱眉,想不起来是谁了。收手把怀里的人抱紧,已经好些日子没能睡个好觉的皇上,终于无梦地睡到了自然醒。
“月大人,里面的小孩哭喊了一夜。”门口侍卫报告。
凤子月推门进去,吓了一跳。墙角处坐着一个人,披头散发的模样,一双小手上全是血。随即想起了昨晚的动静,懊悔的情绪立刻将他给淹没了,他应该把这小孩带得远一点,昨夜恐怕他也听见了那边的响动。
“你……”凤子月刚开了个口,就不觉退了两步,那小孩一双眼睛里满是仇恨,整个小小的身子都在颤抖。吞了吞口水,“我给你包扎一下!”
“不要碰我,你这个下流胚子!”声音嘶哑难辨。
凤子月知道他大概是哭喊了一夜。
“带我去见他。”云逸楼直直地看着凤子月,直把凤子月逼得不敢跟他对视。
“少主正在休息,恐怕不能见你。”
“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死在我手里,一定!”云逸楼说着大逆不道的话,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如果他落到了我手里,我一定会让他被男人操个狗!”
“放肆!你可知道我的少主是谁?不要命了是不是?”凤子月色厉内荏。
“哼!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是畜生!是衣冠禽兽!不,他连畜生都不如!”
“你!”看那小孩子赤红着双眼,凤子月到底没有狠得下心来下手教训。
“我警告你,这些话不准再说。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父亲着想。少主他……”想了想,凤子月没有用“临幸”这个词,“少主他昨夜宠爱了你父亲,那是你父亲的造化……”
“我听你在放屁!如果不带我去见他,你就给我滚!你去告诉那个禽兽,今天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浑身的疼痛,让云少殇从昏睡中醒来,着迷地看着眼前人的睡颜,他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他竟然又回到了这个人的怀抱,昨夜的一切原来真的不是梦。
容哥哥,没有想到,如今这样狼狈的我你也没有嫌弃。
云少殇深吸一口气,他决定了!他认命了,既然注定这一生都是容舒刻的人,他还逃什么呢?只要他还要他,他就跟他走。
“醒了?”冷淡的声音表示主人已经醒过来。
容舒刻毫不留恋地起身,背对着小丑男皱眉,口气很不好,“昨晚,我只是为了救你,所以别想太多。既然你已经没事了,就走吧。”一股自厌的情绪淹没了容舒刻,他没有想到,一直冷心冷情的自己竟然对一个刚见面的男人起了欲望,还纠缠了一整夜。看来,他是太久没有抱人了,有点饥不择食。
“你……让我走?”云少殇抓住自己的胸口,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不确定地问。
容舒刻转身,冷冷笑着道,“怎么?上了爷一次床,就这么蚀骨知味舍不得了?呵呵,想上爷的床的人太多了,怎么轮也轮不到你。我不过是一时犯糊涂,救你一命罢了。”
住嘴!容舒刻!
明明自己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他的身体还清清楚楚记得昨夜床上两人的契合,是那么自然那么销魂。
可是,这股自厌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是抱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为了救对方,他为什么要觉得心虚,觉得对不起他?
云少殇低下头,笑了。
他果然太天真了。面前的男人也许是真的认出了自己,可是这个残缺不全的自己,又怎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呢?整个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因为不想跟这样的自己有纠葛,所以干脆也就不揭穿自己了吧?这个男人还真是体贴。
“薛歉谢谢大爷相救,无以为报,只能铭记在心了。这就不打扰了。”云少殇从床上爬下来,站了几次才站稳,没有看见那双大手在他背后伸了又伸。“薛歉衣衫破烂,只能借大爷两套衣服穿了,想大爷身份高贵,也不在乎这点东西,薛歉就恬不知耻地不还了。打扰了。”深深地鞠躬,云少殇听见自己浑身的骨头在嘎吱作响,然后头也不回地步履蹒跚而去。
容舒刻紧紧握住拳头,他没有错。
眼见那男人脆弱地仿佛随时会倒下,容舒刻往前走了两步,到底停下了脚步。
这个容舒刻不是他!不是!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人的背影。
薛歉靠在门上喘了两口气,直到不那么虚弱了,才颤巍巍地往左边而去,看见不远处的侍卫,薛歉开口问道,“劳驾大哥,请问,昨晚带回来的小孩在哪里?”声音嘶哑不堪,一抹红晕袭上了云少殇的脸颊,云少殇不觉低了头。
这侍卫一直守在小孩房门口,自然也直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看眼前人的眼神里就有那么一丝不屑,指了指屋子凉凉地说,“在那儿呢。”
“谢谢大哥。”薛歉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思绪,才终于推开了门,立刻就看见他的楼儿站在门口,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他从楼儿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不堪,狼狈地转头不敢再去看,“楼儿,走吧。”
云逸楼任爹爹牵着自己的手走出了这间华丽的客栈。回头看了客栈一眼,云逸楼咬咬牙,把一切都记在了心里。
☆、第12话 欲罢不能
“爹爹,从这儿走。”云逸楼扯扯爹爹的衣服,把人往小巷子里带。
浑浑噩噩的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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