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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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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国之罪。”
“通敌卖国?”我笑,酒杯放在一旁抱臂靠在桌上问牛碧雅:“通敌卖国,谋朝篡位,欺君之罪……牛城主有无发现这几项重罪的共同点?你没发现?好,我来告诉你。望国律法中,重罪皆是为巩固皇权而存在的,与百姓何干?”
“一个乞丐,路上给人打死了,顶多杀人偿命,若遇上家中有财富背景的,凶手甚至逍遥法外;而皇帝,或者皇子,染疾就医,稍有闪失便将医者斩首诛族!同样是人,奈何差距如此之大?”我见牛碧雅下视而转睛,窃喜他有在考虑我说的话,举杯尝一口酒接着说:“记得与牛城主初见,城主曾依望礼管我喊一声‘千岁’,千岁?万岁?又有哪个能活过百年。真不知是谁起用的这无聊虚空的奉承。不,也许此人正是想借以讽刺那些执权贪生者。牛城主认为呢?”
他不言语,我笑了笑,半作威胁道:“宋某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我只觉着,为官也有家小,仅为地图上一个标字血流成河,实在不值得。”闻言牛碧雅抬起头,我起身走上露台,楼下一片漆黑,偶有掌灯的轿子路过,一副太平的样子。
第二日我坐在营里听李三寿和王锐争先恐后地给我讲他们的这十年,从听闻我被烧死牢中直到他们是如何越狱的,你一言我一语到最后我都没搞明白他们是怎么出来的。交代完自己,他们又问我这十年是如何过的,我笑:“辗转到夏国,因曾救过国君一命而获封命王,闲职而已,日子过得还算轻松。”
“那宋将军呢?可还和你一起?”
被李三寿问得我一时哑口,思量到我俩之间的关系变化,我敷衍着说:“啊,一起。”
仔细回忆起来,将军倒的确是个心眼很多的人,把自己伪装成那么无辜又无助的样子,混淆视听。说是对我有心,却一次次做些令人想不通的事,若说他对我没那个意思,又何苦不远万里跟着我。不过他真的是跟着我么?总感觉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
“蜂尾,还有三寿,有句话兄弟思量很久,不得不说。”
“你讲。”“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哪儿像你啊。”
我叹口气,摆着王爷架子目光扫过这两个老小子,尽可能委婉地说:“你二人在我营里白吃白喝的,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要脸?”
“那!那!宋兄你这么说我真不爱听,什么叫白吃白喝?你当你营里厨子是我家羽仙台出来的?做出来那东西简直令人难以下咽!本少爷委屈着自己在这儿保你周全,你还说本少爷白吃白喝!”
你都三十了,还少爷……而且在你眼里“不要脸”难道是褒义词吗?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以后营里的伙食全归你管,你现在便可去找伙头。”我转头看李三寿:“至于李兄……”
“我也没别的能耐,还是留在你身边做跟前罢。”
“那好,你去照顾许良。”
两人像是还有话说的样子,我连忙喊来周正将他二人带出去。说来也奇怪,怎么我只要是在望国夜里就能安然入眠?前些天话说得太早,现在只能打地铺了。
第三日晨,我正逼着周正给我唱曲他家乡戏以打发时间,有兵卒来报说小简送来一幅帖子。命他念给我听,兵卒道不识字,心血来潮令他仿着帖子上的字用刀剑写在地上,申作玉来时那孩子才写了一半。
“命王这是?”
“啊,小简的帖子,看看写的是什么?”
申作玉从那兵卒手里拿过帖子,回话说:“说是在小简设宴为命王接风。”他看看我,试探性的问:“命王去么?”
“去,白吃白喝为什么不去?再说我有你这大夏第一高手在侧,何以畏惧?”冲他笑笑,我装作认真地说:“看来得去买一身新衣服,以壮我大夏声势。”
“命王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即使粗布在身也仍是天降之才。”
“不不,本王的穿着佩饰若是不妥,怕外人误以为圣上惜金不惜才啊。”
“哪里,命王衣着朴实,才更显夏国古朴民风与命王之高洁。”
死忠,为你家主子省钱你才会跟我说这么多话。
见到小简的郡守时我小吃一惊,与他同来的有一名与他形貌相近的男子,他二人站在一起我不由得想多看两眼。后于席上小简郡守与我介绍,那位与他形貌相近的男子便是他的胞弟,炉城郡守。
“幸会幸会。”
我点着头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申作玉在后面轻轻碰碰我腰,我这才收敛请他二人落座。
寒暄客套一番,话题落在了那幅画上。小简郡守为人豪放不羁,得了画心觉蹊跷连夜去了炉城,兄弟二人虽是孪生子,性格却相差甚大,弟弟心思缜密,开城迎敌的主意便是他出的,他本以为我会疑虑有诈而不敢出兵,却没料到我本就不打算废一兵一卒。
这炉城郡守看到画,心里明白了一二。无头的小简没有主,而站在树下却精神抖擞,树直有冠,是个“宋”字,想着夏国有个宋姓王爷,兄弟二人便决定会会找上门的我。
于是,手拿着小简炉城的两块石印,我踉跄着步子走在回营的路上。周正不放心非要搀着我,令我难受不已,为甩了他,我诡笑着说:“周正啊,你莫不是心悦本王,想与本王尽那鱼水之欢?”话刚落音他便撒手向后退了两步,逗得我放声大笑。
一不留神摔在地上,申作玉忙拉起我一条手臂抗在肩上,嘴上念:“瞧你喝的。”我笑:“晚上一起睡罢,地上睡不舒服。”
“好。”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大兴王家ˇ 最新更新:2011…07…07 17:36:40
趴在床上任由申作玉为我宽衣,稍微恢复些精神后,我交代他:“这小简与炉城可谓是沆瀣一气,且又是贪财怕死之徒,虽说交了印却指不定还打着什么算盘。你驻兵这里多留意些,明日起我带周正从城外绕去大兴探探情况,你留下将小简盯住。陶城的话你大可放心,兵力薄弱且守城将领失了将印,不会有何大的作为。若是那郡守兄弟来寻我,只管说我宿醉不醒,身体不适。”
隐约听到申作玉应了一声我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周正坐在桌边打着盹。我唤了一声,桌上那人转身站起,两人换了望服牵马去向大兴。
站在大兴城的城门下我不由叹了口气,由此门出时我是望国的募兵,那时怎会料到从此门回时竟成了夏国的王爷。内心激动地入了大兴,回首看看身后的城门,倒也觉得没什么两样,而再走进些,才发现早已是翻天覆地之变。
“周正啊,你去给本王问问大兴城最红火的窑楼怎么走。”
“命王,我们此行……”
“去。”
骑着约拿站在树下看周正一脸不情愿的下马问路,不胜炎热我宽了衣襟以袖扇风,偶有几人从我面前走过投目而来,我只当看不见。待周正回来引我走去那“大兴最火”,楼牌上昭然三个大字,“三花阁”。我站在楼下不禁蹙眉,十年之间江楼难道已风光不再?
白日里窑楼皆不营业,为得些消息我带着周正进了家酒楼,与小二闲谈得知江楼在我走后没几年红姑娘被赎身的赎身、挖角的挖角,最后生意惨淡下来只有卖了楼子鸟雀散尽。
“这样啊,还真是可惜,尝闻大兴江楼有一花魁名曰杨姬,特来一见,却不想……”
“嗨!”小二一脸无奈地说:“那杨姬早在十年前别给京城的大官赎了去!况且,就是还在大兴,她也人老珠黄不容一睹。客官若是有兴趣,三花阁的吴娘倒是不错!”
“十年前杨姬便给京城的大官赎了去?这大官是谁?”
“这个小人就不知了。先生看样子是外地人?”
我苦笑,答他曰:“是啊,外地人。”
“难怪会跑我们店来吃酒呢。看先生面善,小人偷偷给您讲,这几天您若是吃饭住宿,尽管去羽仙台,不收银子的!”
“这是为何?”
“嗨!王家那少爷回来了,王老爷一高兴,大宴一月,明儿是最后一天,您可抓紧了。”
“有劳小兄弟了。”
“哪里哪里,客官您慢用啊。”
不对啊,王锐不是在我营里吗?怎么回去他家了?
事出蹊跷,我打算去羽仙台看看,怕耽搁时间我命周正把钱留下只身骑马回去。整理了衣饰,我牵马凭着记忆寻到了羽仙台前。羽仙台果然是人声鼎沸,来客入门时皆对迎客的老管家拱手道声“恭喜”,看来真有此事。
趁老管家没发现我,我离开羽仙台直奔王府而去,角门坐一中年人,见我来问我寻谁,我道:“听闻王兄弟不日回归大兴,特此前来拜访。”那人道一声稍等,从门槛坐起走了进去,看身形粗犷健硕,该是武管家罢。
少顷他又回来,问:“老爷问兄弟姓甚名谁?”我答:“城东老梧桐下宋家水坚先生子。”
他再去再回来,眉眼略带嫌恶地冲我说:“老爷说了,不见!”
“为何?”
“不知,就是不见。”
“宋某还烦请壮士帮我问个明白,否则宋某于心不甘。”
这中年人倒是不错,又为我跑了一趟,而这一趟竟直接将王老爷也带了出来。那王老爷远远地便直指我而怒喝道:“你这厮!在这里装什么兄弟!假惺惺!我儿被你害得还不够惨?你这是要来看他笑话罢!混账!真想不出水坚兄怎会有你这么个儿子!简直丢尽你宋家列祖列宗的颜面!”
一席话将我震在原地,我害王锐?是王锐害我罢?这王老爷究竟是老糊涂了还是王锐背地里中伤我?
待他停下调理气息时,我小心翼翼不解地问:“还问王叔,何出宋某害蜂尾一言?”语毕王老爷更是气得浑身战栗,他指着我,怒号一声:“天若有眼,便下雷劈死你宋故罢!”
宋故?他认错人了,不过也难怪,毕竟城东水坚先生不止一个儿子。可这宋故又是怎么害了王锐的?
“王叔,我是宋听啊。”
老爷子认真看了看我,估计老眼昏花看不清,他又下了几个台阶,这才展眉笑着招呼我:“啊,是听儿啊,王叔这年纪大了看不太清,错将你认作他人。倒是听儿怎么想着来王叔家里?这些年可还好?你爹可好?”
“这不是公差路过大兴,便回来看看王叔,正巧听人说蜂尾也才回来,想兄弟聚聚便前来拜访。”
我笑着,王老爷却是面露难色,他思虑好久才将我让进府里,边走边给我说:“啊呀,这锐儿已有十年未回过家了。”
“怎会?我来时听人说王家少爷回府,您老还张罗这羽仙台请客一个月。”
王老爷停下脚步看我,想是忍耐着什么。再走起,他带我去了东厢房,这厢房起初是王锐所住,看样子现在有谁住在这里。而王锐又在我营里,莫不是有人冒充王锐?可冒充王锐对他又有何好处?难道说是觊觎王老爷的家财?
“听儿,来,这边走。”
我跟在他身后,见他叩门得应之后推开门,回视我邀我进去。在他之前踏入门中,见到那“王锐”从床边起身走来,举止优雅而面容疲惫,却能看出年轻时一定是佳人一名。
“王叔您被骗了!此人虽与蜂尾有些许相似,但绝不是蜂尾!蜂尾没有这么年长!”
听闻王老爷叹了口气,那假王锐则是轻笑出声,他走近前来拱手问我:“不才姓王名敏,蜂尾乃吾弟,你便是蜂尾常挂在嘴边的那宋听罢?”
我侧首向王老爷求证,王老爷点点头:“敏儿表字凤尾,老者耳背,适才门外才没听出你说的是锐儿。”
我还从未听闻蜂尾有个兄长。强压着心中的疑虑答应王老爷留宿一夜,见老爷子兴高采烈地去吩咐人收拾我少时常住的那屋给我,多少我也有了回乡的安稳感。
与王敏坐在花阴下喝茶闲聊,他反复问着我与王锐儿时的趣事,那目光温柔得就如同慈母一般。觉察周围并无耳目,我才装作无意地问:“以前常听蜂尾说想要个兄长,却不知还让他说着了。可说来也奇怪,怎么连蜂尾都不知大哥的事细?”
王敏笑了笑,目光向前方飘去,且听他淡淡答我说:“你该是知道自己有个兄长的,大兴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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