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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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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松手。”肃寒的男音,冰凉刺骨,使得上襄无形间觉得有一根闪亮的剑,正准备朝着他的咽喉一刺而下。他恍然已经猜到了身后的是谁,下意识的要松开清衣的手,可是他忘了,本来就不是他要握上去的,而是清衣死死的握着她的手,他身子本就弱,自然抵不过修武之人的力道。于是他拽了拽,没拽出来,只得一点点的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人。
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两人皆是大惊。起先是上襄。听惯了清衣叫骂无赖流氓骗子的,又加上是情敌的特殊身份。不由自主的,他就将猥琐大叔的形象赐给了千重,使得千重在自己情感增加的同时,日益丑陋不堪。可面前这个姿颜异绝,眉宇不羁的正直有为大好青年,实在,实在不得不让他瞪直了眼好好打量。
虽然他现在怒目相视,逸绝的面容像一块坚冰,但是强大的气势随着肃寒的琉璃色眼眸,竟逆转成了一种不可挪目的霸气与冷峻。纵然他现在双目憔悴,浑身是血,但没有丝毫落拓,反倒如清衣般拥有一种让人挪不开眼的坚定。
“我,我……”上襄只觉口干舌燥,张开嘴,支吾着,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千重瞪直了眼,倒不是因为上襄长得天真清秀外加可爱,完全一副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拍拍头,捏捏脸的样子,而是,他看到了什么!苍天啊,手,手,清衣竟然握着这小子的手,握的这么紧!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能。哦,不,还一副死不送手的样子。他不惜性命,废寝忘食,连伤都顾不得治,日夜兼程的来救她,难道,难道就是为了见证她越狱出轨不成。他怒火中烧啊,怒火中烧,看样子,自己晚来一步,她还要和这小子,这小子……
苍天啊,我千重自打出生就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最多就是忤逆你的旨意,不愿意当皇帝,可我这不都是为天下黎民着想吗。你为何,为何要如此对待我!
心在这一刻由于强大的愤恨,碎落成了不平的暴力,让他下意识的转移目光,步步逼近上襄。
“是你勾引的她的!是不是!”肯定是这小子,清衣那么坚定,那么冷淡,怎么会对除他之外的男人有兴趣。再说为了引起她的兴趣,自己可是死缠烂打了好久的!这小子没可能这么快得到美人心的。
上襄知道误会,可是看着凶神恶煞的千重,实在,实在是开不了口啊,现在这状态,这情况,说什么只怕都不能平息眼前这人的愤怒吧!哭死,清衣,你还说他老是笑,这,这明明就是个鬼阎罗嘛!
就在上襄欲哭无泪的时候,一声微弱的,呢喃的声音,响在充满杀气的房间。
“千重……骗子……”
这一声无意等于天光,照亮了整个屋子,千重暴怒的神经,霍然清醒,看向床榻上的清衣。面侧惨白,浑身战栗,这,这完全是魔毒发作的症状,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跟这小子,跟这小子……
可这手!他目光如刀,割过上襄的脸,上襄慌忙开口。
“她把我当你了。”此话一出,瞬间,上襄觉得风流云散,阳光普照,大地复苏,活着真好。
“千重……”清衣又喃喃的念叨着,千重稍有缓和的心,立刻春暖花开,看吧看吧,都说了还是自己的,想的还是自己,噢噢,撒花,欢呼。不由的劈手分开那双碍眼的握在一起的手,将清衣的手,紧紧的抓在了手心,琉璃色的眼眸温柔的看着清衣,伸出另一只手拂去她额前散落的发,动作极其温柔小心。如果刚才他是一头野兽,那么现在他就落差极大的成了小白兔!
这落差太大,让上襄一时不能接受,与其说他不能接受千重变得太快,不若说,他不能接受千重爱清衣已经爱到忘我的境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满身的疲惫,满身的伤和这巨大的转变,都是为了谁。可是既然爱的这么深,为什么要给她下毒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千重却突然扶起了清衣的身子,让她盘坐而起,背对着自己,双掌结印,就击上了清衣的背。
上襄不由瞪大了眼,就见一股黑气随着千重额头冷汗的增加,袅袅的从清衣的头顶冒了出来。虽然上襄不懂武功,但是解毒的阵势他也是见的多了,不由一怔。这完全是在解毒,那清衣为什么要说是她下的毒?
思及此不由再次打量起千重,不得不感叹,他对清衣好温柔,就连解毒,都是循序渐进,不敢过激半分。因为过激虽也可以解毒,但是清衣定然会倍感痛苦,循序渐进就好多了,但是这样循序渐进最耗内力,看他这满身的伤……上襄不由皱了皱眉,下意识的走出了屋子。虽然不甘心,但是自己现在确实帮不上忙,不如给他们打打洗脸水,泡壶茶。擦汗,为什么觉得自己在为他人做嫁衣!
上襄站在门口,看着紧紧闭上的房门,内心刮过阵阵萧瑟秋风。可惜,没有落叶悲凉的符合他,所以他依旧是仰着微笑的脸去招呼小二,只是怎样灿烂的笑中,都不可避免的落下了一丝苦。
爱一个人就是看她高兴吧,纵然她爱的根本不是自己。
千重全神贯注的给清衣解毒,完全没有注意到上襄的离开。眼看就要解完了,他的心还未放松,突然一股奇怪的魔气,不知从哪里又蹿了出来。这,这。千重不由大惊,难道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又给她注了魔毒?
刚才那小子?不像,那到底是?来不及多想,他突兀的凝集力量,拼力相抗,纵然不能消除,只要暂时压制住,日后再想别的办法。
可是,光这压制,自己现在这身子恐怕……
救你舍我
痛,巨大的痛在全身游走的,好像要抽干她的骨髓。清衣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懦弱的神经喊出痛苦。有些事一定要自己忍了,自己吞了,才能在下次面对的时候,不会退缩。她早就学会了吸取经验的存活,只是经验往往带着血泪。
就在她拼力抵抗疼痛的时候,忽然整个身子一轻,痛感突兀消失,一股熟悉的味道在瞬间将她包裹。清淡的浅草香,疏疏淡淡的萦绕在她周围,让她在瞬间觉得欢心,而就在这舒心的气息里,忽然眼前被抹鲜亮的红所侵袭。
巨大的红莲盛开在她周遭,一个男子背身而立,明明好近,可伸出手却始终也够不到。她记得,这是他梦中的男子,出现过无数次,却永远看不清真容。不管自己长到多大,而他依旧是那样背身而立,好像暗含无限忧伤,又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你,是谁?”清衣不禁问出生,可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周遭的一切却突兀的消失,而一个声音急切的响在她的世界之外。
“清衣,清衣!”清衣的心一紧,千重!
“千重!”她惊叫着霍然睁眼,看着对面的纱帐,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个梦。可是这梦好逼真。她有些奇怪的晃了晃头,却发现不疼了,再看看周遭的环境,心猛的一动,一只手却从背后,紧紧的拦住了她。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这身体好像早已习惯了他的轻薄,微微有些顺从的迎合他抵上来的下巴。
“你醒了,真好。”轻轻浅浅的气息,伴随着温柔的话语,本能的让清衣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清衣一顿,恍然要转过身去看他,却突兀的记起他断袖的瞬间,不由有些赌气的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开口。
“你还记得回来。”这话一出口,她立刻就觉得不对,不是应该说你走的吗?为什么说出来的却是这么酸溜溜的,完全不像自己的怨妇一样的话语。肯定又要被这个无赖嘲笑了!不,不对,说这话的人肯定不是自己,恩,打死都不承认这话是自己讲的。
清衣的心里一番自我排解,满心贯注的等着千重回话。可是等了好久,却没有听到动静。
“喂!”她没好气的叫了一声,可是空荡的屋子只有她单薄的声音。不是又睡着了吧!清衣一阵气结,想到他上次给自己解毒解到一半就睡着的样子,不由怒火中烧,自己在他心中就这么无所谓吗?思及此,不由霍然转头。
还是那句老话,不看倒好,一看那就不得了。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看着面前浑身是血,面色惨白,昏死过去的千重。
假,假的吧。这个半死不活的人会是那个天地无羁的无赖。一定是还在梦里。清衣皱起眉,揉了揉眼。可是不管她揉多少次眼。甚至把眼睛揉的微微发肿,她能看到的还是半死不活的千重,还有,还有他死人一样的脸上,那抹玩世不恭的笑。
她恍然想到,他刚才是怎样的笑着,怎样的抱着自己,怎样的说着看似清浅,实则沉重的话语。心,在这一刻不断的收紧,收紧,收的整个人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精力,只能痛苦而茫然的紧紧抱起千重,只能不断的,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好似招魂一样,企图将他从忘忧河畔招回来。
“哐啷”一声,就在清衣失神,茫然的时候,木桶凋落的声音袭击了她的耳膜,她转头看到同样茫然无措的上襄时,立刻像握住了救命稻草。
“快,快找大夫。”
上襄闻言一愣,二话不说,就拼了命的向外冲,也不管他是不是脸侧苍白,血汗奔流,他只知道这是清衣的话,只知道,这是她泪流满面说出的话。那些泪水从她脸上滑落,却淌进了他的心,让他整个人都被抛在决绝的悲苦里。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为她奉上性命,只要她不再用那样悲伤的泪,说出那样好似祈求的话语。
她该是高高在上冷冽决绝的女神,纵然是女魔也好,他就是不能看她如此软弱悲伤,好像一个弱女子一样哭泣的不能自已,哭泣的让他手足无措,纵然她这一切只是为了那个他。
医生是很快到的,因为有了救治清衣的经验,上襄是连拉带拽的把医生给拖来的。那医生摸着胡子,拉着千重的手捋了半天胡子,摇头晃脑的闭目又念叨了半天。急的清衣面色发白,双手紧握,想一把刀劈了这人。上襄看出他的情绪,不由惶惶的开了口。
“大夫,这到底怎么样啊?”
那大夫闻言,也不说话,依旧摇头晃脑的捋着胡子,一副泰山崩于前而我乱的气度,再配上他那白长不长,半白不白的胡子,嘿,您还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道家气度。
但是你道家气度那是你的事,打扰了我们第一女主关心她心上人就不对了。所以,在上襄问了几次,都没有回答的情况下,清衣二话没说抄起剑,就架上了那大夫的脖子。那大夫是小地方人,哪里见过这架势,登时道家气度消失无踪,一个腿软就跪倒在地,磕头磕的跟捣蒜是的。
“小的错了,女侠饶命,不该想多赚您几两银子,故弄玄虚,小的家有高堂老妈,下有孙子孙女,求女侠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看在小的跟您也瞧过病……”
上襄看着那大夫,一愣一愣的,清衣被他说的快晕的,当即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到底怎么样!”
这是问题的本质,要你说你就说本质好了,非要搞出这么一堆有的没有的,自然引得当事人不快。那大夫擦了擦汗。
“这公子无妨,就是内力耗尽,晕了过去。多补补,休息几天就好,只是这期间千万别再动气和用功。”
“当真!”清衣狐疑的看着千重满身的伤,目光如利刃刮过大夫的脸。大夫吓得慌忙抱头就磕。
“公子的外伤确实严重,但是他好像上了什么仙丹妙药,伤口都已结痂,只等自己恢复了。只是他身子毕竟没好,加上面色憔悴,肯定没好好休息,看样子还是日夜兼程的赶着什么事,又内力耗尽,才会这样,而且……”
那大夫还说了什么,清衣却早已两耳空空,原本冰寒的眼,早就温泽泛滥的看着千重。不用说,肯定是他离家再次遇阻,却千方百计的赶来救自己。他那么辛苦,不晓得还有没有受其他的罪,而自己,自己是不是太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心眼小,这是客观的她对自己的评论,本质是她的心早就泛滥了。不知道是感动,欢心,还是悲伤难过,总之就是五味陈杂,忍不住挥手拨开了大夫,坐在床边,看着千重惨白的脸,满心话语,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她本不是柔弱的女子,刚强,坚定,成魔,这是她一生的追求,可是饶是她如何狡辩,却还是在这一刻清楚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对于自己的重要。可是,他若真的这般在意自己,又为何要下毒,要断袖,又要这样拼命而来,有什么事情,让她不得不好好的想清楚了。
情敌是要被虐待的
她这边要好好想清楚,自然就没时间做别的。所以,我们可怜的上襄兄就利落的带走了大夫,顺便又要了一间房。很是照顾的让清衣去隔壁,洗吧洗吧睡吧,好歹她这也算是大病初愈。但是清衣死咬着牙,就是不愿意挪窝,其刚烈态度可见一般,好像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也别想让她从千重身边走开。当然,她虽然已经意识到千重的重要,但她可不认为这是爱。她只是觉得欠了他的,虽然这毒是他下的,但是看他的惨烈情况,和自己不相信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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