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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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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好像刚才他根本就没有跑。但这心里却是很大大的不爽啊。
刚刚只要她开口,他一定很有风度的绝不出手。但是,嘿嘿。他说了不会动手,这可没说不会动脚啊。好久没使过脚了,还想好好出出风头,可这个笨丫头,放着自己这么方便的帮手不用,非要这么拼死拼活的自己硬闯,稍有差错,现在她可就变小鬼喽。
“好像一开口,就是求你,就什么都要听你的。我不喜欢。”冷清衣黑亮的眉眼,微微有些愣神,恍恍惚惚没缓过神,就下意识的回答了。
她这一生,自从被丢弃开始就失去了自由,自从懂事起,就莫名的被欺负,她早就看穿了自己的人生是被冷家那群混蛋操控的人生。她从始到终不过是冷家一个,稍微有点利用价值的玩物。
可,那是在冷家。冷家养她,教她,即使打骂利用,那也是应该的。就好像她前世欠了他们的债,今生就是来还的。那样的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可在外面就不一样了。都是一样人生人养的,都是一样用双脚走在地面上,既然都是一样,那她又为什么要去求人。她不逊于外人,所以,她,就是死也不要求人。
冷清衣缓缓的抬头,看着男孩英气十足的脸,乌亮的眼眸突然迸发出灼烈的光芒。
“命是自己的,那就该自己来救。”
认定的猎物
男孩笑嘻嘻的表情,瞬间就僵死在脸上。他有些吃惊的看着冷清衣。这明明是一般大的孩子,为什么她就能说的那么凌厉,说的那么果决。为什么她黑亮如水镜的眼里,可以迸发出那样凛冽而气势的光焰,将她瘦弱卑微。还时不时发着抖的身体全部包裹,让她显得那样坚定。
心,突然就被这样的眼神触动了。长到这么大,所见过的宫女丫头嫔妃姨娘,哪个不是低眉顺眼的。唯有她,不谗不魅,好似一座坚定的石雕,突然就扎进了自己的心,让他惊艳的同时,不可忽视的要将她放在心上。
奇怪的感觉。男孩微微歪了歪头。心突然好想就跳的快了些。恩,刚才跑得太快了吧。男孩这样跟自己解释着,就伸出手要扶冷清衣起来。
可就在要触碰到冷清衣的瞬间,冷清衣却突然诈尸一样蹦了起来。那清冽坚定的脸上突然,就涌满了慌乱。
“篮子,我的篮子!“她懊恼的敲打着自己头,就像敲着一截木桩子,撒腿又要朝那小巷奔赴。男孩一伸手就拽住了她,这丫头刚觉得她不错,她就泛起傻来了。就她这样跑回去,还不是羊入虎穴。不由皱了眉毛,故意凶起脸瞪着她。
“你要回去送死!”
“可是……”冷清衣有点急,焦躁的看向远方的巷子。可是篮子里有二娘的药,二娘身子虚,在不吃药,撑不住的!
“篮子里有东西是吧?你还是重买一份的好。”男孩放开手,无所事事的环抱起双臂,优哉游哉的瞧着她。
“没钱。”冷清衣黯然的低下头。这冷家不是一般的有钱,对下人也不是一般的吝啬。统治阶级的享乐,向来都伴随着劳苦大众的血汗。这次的药钱还是她省吃俭用攒了一个月的,今日也是偷偷溜出来买的。
冷清衣想的有些无奈,不由咬了咬牙,撩起袖子,摆出拼命三郎的架势,无论如何,还是要拼上一会的。自己命是小,二娘的病是大。
“喂,做人不要这么死板嘛。来,我先借你好了,有了再还我。”男孩随手掏出一把碎银子,挡在了拼命三郎小冷清衣的面前。
哼哼,说给,这丫头有根很不顺眼的傲骨,肯定不要。说借这就好多啦。俗话说有借有还嘛。今天借,明天还,一来二去还怕她不跟自己玩。男孩心里这如意算盘打的那叫一个欢畅,可是脸上,依旧是一副悠哉悠哉,闲散晃荡的样子,表现出他极端的不在意的模样。
嘿嘿,大鱼上钩前,这表面功夫可是马虎不得的。
太阳今天可能很高兴,所以毫不吝啬的将它的灿烂分享给了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使得它们在男孩的手中显得,越发的璀璨,也越发的惹人喜爱。冷清衣看着阳光底下那白花花的银子,终于一咬牙,拿过其中一小块。乌亮的眼眸带着坚定,明晃晃的盯着男孩。“我明天去哪还你?”要是当掉夫人昨日过寿赏的镯子,就有的还了。
“额。”男孩看着她亮闪闪的眼眸,心突然有了点窒息的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远距离瞄准射中,使得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但是他迅速从袖子里摸出一把扇子,挡住了脸,琉璃色的眼眸带着异样的光芒,随手丢给冷清衣一样物件。
“你带着这个,一走上这条街我就知道了,自会来找你的。”
“哦?”冷清衣接过东西一看,才知道是一块乌漆麻黑的石头,只不过被雕成了狐狸的模样做成了项链。就这么个小玩意,还有通灵的作用不成,冷清衣不由冷汗涔涔的抬头“这个真的有效?”
可当她抬起头,面前那飞扬的身影却早就不在了,迎面的只有陌生的嘈杂和人群。那男孩如他出现一般,突兀的消失了。
“真是个怪人。”胡乱的将项链挂在脖子上。冷清衣喃喃自语。忽然一中奇异的战栗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不会是刚才跑出后遗症了吧!冷清衣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无奈摇了摇。看来是刚才真的吓到了,叹息着朝药店走去。
冷清衣到底是好孩子啊,没有东张西望的坏毛病,否则她只要稍微抬抬头,就能看到不远处那五尺高的屋梁上,那男孩长袍猎猎,正勾起嘴角,像一只饶有兴趣的猫,促狭的瞧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男孩站得高看得远,看着冷清衣嘴角就是止不住的上扬。哎呀呀,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孱弱的兔子嘛。但是她骨子里那股决然的气势,却是让人的心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了。嘿嘿,貌似这趟出来找到不错的猎物哎,以后就不愁没人玩了。
男孩嘿嘿一笑,拍了拍手,忽然一个闪身,闪进了之前那狭窄的巷弄。一袭黄色的锦云长袍迎风张扬的肆意,撩起他额前厚重的发,那一朵稍嫌暗淡的青莲,不明所以的亮了亮,突然又暗了。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种人向来是人人愤恨的,就像这个男孩。你说你打都打了,逃也逃了,非转回来,无所事事的蹲在墙上,看那些黑影凄凄惨惨戚戚的一瘸一拐的撤离现场。
他这悠哉悠哉的不要紧,吓到那些黑影就不好了。那些黑影看到他,本能的就嗖嗖嗖的全数贴在了墙上。一副我缴械,你不杀的渴望表情。
“唉……”男孩重重的叹了口气,坐在墙上,双脚又耷拉了下来。“这样的身手,也敢来试探本殿下。二叔,你府里的人真是越来越悲催了。”
他这话就像一个鱼饵,凭空的就钓出了另一个声音。
“千重,我好歹都是你二叔外加殿前大将军,在外人面前好歹给我留几分面子嘛。”一样的口气,一样的神态。一个四十左右着了灰色暗金长袍的男子,双手笼在袖中晃晃悠悠的,像个流浪汉似地,就从巷子外面晃了进来。粗重的剑眉下,那一双眼像是宿醉之后的昏沉,暗淡的没有一点颜色,而那一张笑脸上也是胡子拉杂的一派青灰。
横竖看了,这就是一个衣服稍微贵了点的流浪汉,或者拾荒者。谁能联想到皇叔和那名震泽国的大将军。而那悠哉悠哉的小子,没错,正是这万俟岩烈的儿子,泽国公认的太子,万俟千重。
祸起
有其叔必有其侄。这俩人一个不像将军,一个不像太子,倒正好凑成了一家。关系嘛,就显得相当融洽了。这不,千重一个千金压顶就直冲着二叔去了。万俟铁烈看着醉眼朦胧的,还微微有些打瞌睡,好像完全没看到千重的千金压顶。
一群黑影张着塞鸡蛋的嘴,半天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眼看着这顶就要压上了,电光火石的瞬间,万俟铁烈只是单指一伸,就顶住了千重全速下坠的身子。一根手指的力量啊,愣是把千重定在了半空。
千重这小子别的没有,眼力价向来不错。一看大势已去,立马嘿嘿一笑,一个翻身就蹦了下来,笑嘻嘻的朝着万俟铁烈鞠了个躬。“二叔,你回来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啊。”
“我这都来亲自跟您会面了,怎么着,皇太子殿下您还不满意?”万俟铁烈讪讪的笑。
“什么话!”千重满脸不可能的样子“你提前通知了,我这做晚辈的不是好提前给您准备准备,好给您接风嘛。”
“接你个大头风,我明日就走。早上面圣的时候看见你偷溜了,就随便找了些江湖混混试试你伸手,啧啧,还是没长进啊。”万俟铁烈大摇其头。
他这侄子,好歹可都是天命的帝王。可老这么厌恶皇宫,整天想着溜出来就不好了。虽说他天赋灵力,有些事经常可以用到幻术。但是这是在京城,没有异类。要是在琉园,千重这点幻术,在异类眼中只怕是挠痒痒了。
千重一听二叔要走,笑嘻嘻的脸瞬间就萎缩了,有些不情愿的看着二叔“二婶还没找到啊?”
万俟铁烈本来就暗淡的眸子,更阴了几分。“是我负她,这一切都是该的。”说着,手一挥转身就走。千重走了几步,想拉他,最后还是没拉。想二叔英明神武,全国皆是仰慕,怎么就为了一个女人,就败落到这样的地步。
唉,千重心里叹息,只是他这叹息还没有酝酿发酵,一卷泛黄的书简已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头上,伴着书简的还有一把陈色的梳子。
“二叔!”千重怒吼着捡起书简,就看到二叔在巷口悠哉悠哉的看着他。
“这是异类修习心法,可以更好的运用灵力,你好生修习。天外有天,人外人,练好了,回头跟二叔大战三百回合。”说罢眼眸一亮,手一挥,整个人就晃得没了踪影了。
“什么破东西!”千重恨恨看着书简,又看到那梳子,一弯腰就握在了手里。就在这时,二叔那无孔不入的声音,瞬间就四面八方促狭的晃了过来。
“玩什么,别玩女人,动什么,别动感情。”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万俟千重莫名其妙的望着天,再看那梳子,霍然想到刚才那丫头好像就是用这个丢的黑影。灰头土脸的梳子如它的主人一般,没有一点出彩的样子,可是梳子正中,却深深的刻了一个冷字。原来是冷家的丫鬟啊。
“殿下,殿下,哎呦殿下,我的祖宗呦。就买个纸鸢,您怎么就不见了啊。您这一个闪身,奴才这可就得掉脑袋啊。”人未到,声已到。万俟千重重重的叹了口气,懒懒的抬眼,就看到齐公公腰弓的跟虾米似地小跑了进来。“您要的纸鸢。”
“不要啦,不要啦。”
“啊!”齐公公心里那个凄凉啊,这太子肯定就是看他年纪老迈,故意整他,让他这么大年纪过去给他买纸鸢,他刚走一步,再回头,这人就不见了。唉,真是悲催啊。
“我找到更好玩的了。”千重用书简抵着下颚,似是想到什么,琉璃色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捡到宝一样,灿烂的笑意。让齐公公愣神的瞅了瞅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伺候太子爷这么久,怎么从来都没见他这么高兴的笑过。好像一瞬间,就只是个要到糖果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但是,打住!想到太子爷平时那张脸,和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齐公公赶紧收住了他泛滥的爱心,小心翼翼的开口。
“殿下,该回宫了。”
“恩。”千重无所谓的挥手就走,这在齐公公眼里也是一个奇迹啊。殿下什么时候这么乖过,哪次请他回宫,不是连哄带骗带威胁还被整,最起码得折腾个半天。今天到底遇到了什么?刚说到这里,一个没注意,就撞在了突然停下来的千重身上。捂着鼻子,齐公公满眼哀怨的看着千重,千重却扇尖一挑,指着巷子尽头,那有些破败的篮子。
“去给冷家送回去,就说我们无意捡到的。”嘿嘿,笨丫头,这下你可逃不掉了。
千重这厢笑的满眼放光,自以为还个篮子,就是给冷清衣行了方便,想着那丫头也公私分明认死理的,自己差人这么一送,好歹冷清衣那边,一个感动以身相许,随他入宫也不一定。然而,事实证明,养尊处优的少爷们永远不会了解百姓的疾苦和心理。本以为这一送就能拉进距离,却不知这一送,倒是送断了几年的缘分。
长柳浮烟,门庭厚重。我们换回到冷清衣这边。她从药店出来就飞奔回来,给二娘熬药喂药。她这二娘也是命苦,年纪轻轻失了宠,便被冷家打进了息雀楼。这息雀楼呢就相当于大户的冷宫。到了这里的侍妾除了一日三餐给不饱,生病啊什么的就更是无人问津。换句话说,到了这里就是等死的命。
然而,这二娘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当年冬日的夜里,偷偷的给冷清衣了口热水和有些馊的馒头花。让冷清衣扛过了生命中那个冷夜。自此冷清衣对她就像对亲娘,总是省了吃的送过来给她。这不,她有病了,冷清衣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她看病了。
“孩子,苦了你了。”二娘用跟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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