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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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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脖子间拉出那枚黑色的石头狐狸。这阿木像是很高兴,手舞足蹈啾啾啾的叫着,圆嘟嘟的脸上却依旧没有表情,只是趴在清衣肩头就玩了起来。
清衣满眼溺爱的看着他。“你要是会说话,那多好。”说着爱怜的拍了拍阿木的头。“啾啾,啾啾。”阿木上串下跳的在她肩头比划着。清衣先是安静边走边听,忽然眉宇一敛,手一甩,阿木就张牙舞爪的飞向一块巨石后,一股杀气立时从她身上奔涌而出。
“谁!”清衣一声轻啸,巨石后就传来阿木啾啾啾的声音。
“哈哈,你别挠我啊,哈哈,别……”说话间,一个男子笑的前仰后合的从巨石后走了出来。这男子二十左右,长得还不赖。一双琉璃色的眼睛迎了阳光,璀璨的像星空。一袭暗蛟云纹长袍是随意的披在外面,长发迎风,散的也是自在。
“谁。”清衣问的凌厉。刚才听阿木的意思,此人从她屠山开始,就一直躲在暗中窥探,而她竟然一直没有觉察,说明此人的功力不差。可看他一副随风自在的样子,却像个纨绔子弟。但,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阿木竟然在跟他玩!阿木可是见到生人,就会立刻咬下去的啊?
这个人是无赖
“哈哈,你想知道啊?”那男子随手逗弄着阿木,微微抬眼瞟了清衣一眼。清衣的心里也是蓦然一惊。倒不是因为他那姿颜异绝,逍遥自在的脸,而是隐隐有些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是谁。那男子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脸,突然眼睛一转,就促狭的笑了。“想知道的话,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清衣愕然了片刻,七年来谁还敢这样对自己说话。或许是有的,只可惜那些人现在早就进了阴曹地府。忤逆者,杀!那是义父教导的。魔,就是嗜血,就是残忍,只要有人不敬,就要饮尽他们的血,告诉他们,谁才是真正的主。可这一次,却不同。往日的杀伐,她突然不想再用,她觉得心里有奇怪的感觉,让她来不及多想,就开了口。
“你想说啊,你求我,求我就让你说。”
男子重重的打了个趔趄,瞪大了眼像瞧怪物一样看着清衣,忽然一拍手。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好玩,这样你都对得出,你真的国宝啊。”那男子笑的肆意,心里也是笑的一片明媚啊。刚开始看这丫头屠山的手段和功夫,都是血腥至极的,想着她现在的性子肯定也是冷到了极致。但是看她跟那小东西玩,觉得还有些温存,想不到对上自己,还是这么好玩啊。这明显就是对他开了小灶嘛。
清衣心里也是有些诧异的,平日里冷到骨子里,怎么这次就突然杀不起来?她想不通是为什么。想不通的事没有必要就不去想。她现在的生活只不过是为了成魔,而四处游荡杀戮,或者执行义父给她的命令,不断用血腥来洗濯自己的身心,成为这人间的修罗。其他的事都不重要。所以她长袖凌厉,夺过千疏手中的阿木,转身就走。
“哎呀呀,不要走这么快嘛。我还有问题要问的嘛。”那男子身子一跃就跃到了清衣面前。一副你不听我说,就别想掏出我的五指山的模样。清衣微微蹙了眉头。感情这是遇到无赖了?可这无赖胆子是不是也忒大了些。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剑,一剑杀了就一了百了了。
可是看着那男子那灿烂的笑容,她的心却好像看到了柔软的光,使得她下意识的别过脸,一跺脚就御剑而。高空浩渺,清衣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听到那悠哉的声音。
“哎呀,干嘛走那么快嘛,帮我解答一下嘛。”
清衣冷着脸转头就看到千那男子笑嘻嘻倒坐在剑身上。那把剑黑漆漆的,没有一丝闪亮,好像连剑刃都钝的有些锈了,被他这么一坐,横竖看来都像一个被浓烟熏黑的木棍。
对付无赖,好像就要沉默是金。清衣有些恍惚的想着,低头一语不发继续赶路。可那男子的魔音贯耳怎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人傀,最早不过是泽国极北之地的娑貘族,做来玩耍的人偶。后来被他们钻研出了傀儡术,但都是一些僵手僵脚的假人。到最后只有一人研究出了有自己思维的活人偶。杀人无形,凶残暴戾,也就是人傀。只可惜……”那男子故意卖了个关子,促狭的瞧着清衣。
只可惜族他还未将成果发布,就死在了自己造的人傀手中。清衣心下回忆义父的话语,双眼却不由看了看肩头的阿木,继而双眼如剑,凌厉的射向那男子。
“你到底是谁?”
“哇,难到那小家伙真的是人傀啊!我听说早都绝迹了,想不到真的还有啊?”冷清衣闷不吭声,只是停了身形,狠狠的瞪着他。“说!”
“说什么,我只不过想问问你从哪里搞来的,我也去搞一只来玩嘛。你凶什么凶。”那男子依旧笑嘻嘻的,两眼放光的看着清衣肩头的阿木。阿木感觉到他的目光,啾啾的叫着,竟然伸出双手,好像要千重来抱它。
清衣的脸更加冷了。自从义父将阿木送给自己做武器的时候,她就一直当阿木是朋友,是亲人。因为阿木嗜血,见人就咬,所以她认定了阿木是她一人的。可是,这个男人的出现,似乎打破了这一切。
这打破了常规的东西通常有两种效果。一种超脱飞升,一种万劫不复。而这男子很不幸犯了后一条,所以清衣霍然红袖凌厉左右夹击,就攻了过去。
浓烈的杀气让本来安静的阿木突然啾啾的红了眼,就站了起来。可看清了对方是那男子后,却忽然诡异的挠了挠头,看看清衣,又看看那男子,莫名的眨了眨眼,一个哈欠,竟然缩回清衣肩头,缩小成一寸长,睡了过去。
这,无疑是倒了清衣的气势。使她那飞驰的红袖生生在半空就给垂落了下去。那男子这下笑的更欢畅了,依旧笑嘻嘻的着脸色微微发青的清衣,忽然决定了什么似地,一拍手就从那黑木棍上站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想我死,我们来打个赌好了。”清衣冷眼看他,并不打算说什么,那男子却依旧兴致高昂的甩了甩衣袖。
“我从这里跳下去。若我没死,你就得告诉我人傀的来历,还要陪我游山玩水。若我真死了,那就是天要亡我,你意下如何。”那男子依旧一副纨绔模样,看上去每一句正经。清衣冷笑,千米高空,落下去不死也少了半条命,这男子肯这么赌肯定留着一手。这看似必胜的买卖,却不见到就一定是她赢。
可是赢不赢对自己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好处,杀他泄愤的话何必这么麻烦。但是看着他的脸,心底的感觉却着实奇怪。就在她心里酝酿的时候,那男子却突然蹦到了她的面前。突然跃出的脸让她连连后退,可还是难免的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诡异的心跳竟然突突突的跳错了节奏。就在别过头的瞬间,那男子笑嘻嘻的声音再次魔音贯耳而来。
“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哦。”说着纵身一跃,竟就那样直直的从黑木棍上跳了下去。清衣霍然回头,就只看到那男子沧海一粟般下坠的身子,隐隐约约听到那死到临头,却依旧轻松自若的声音。
“记住,我叫千重……”
飘渺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使得清衣有一瞬间恍然,好像看到一片血色的海洋,有个男子隐隐的站在一端,痛苦的朝自己伸着手。
纠缠不清
是了,那个梦,那个从十三岁起就一直伴随着自己的梦啊。怎么就突然想到这个!清衣迅速回神,面前只有那物是人非的黑木棍孤单的停留在半空中。隔了冰霜的双眼微微有些战栗,本能的就拉住了那黑木棍。
看着那飘渺的地下,不死也要残上半条命吧。不由嘴角一丝冷笑。可笑容还僵在脸上,心却突兀的难受起来,好像空落落的。而她也没有看到那黑曜狐和黑木棍同时耀闪出诡异的光泽。
“千重。”她朱唇轻启,喃喃的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却好像认识了好久,念起来那样的熟稔。但相识也不过半天啊。
命于他或许是一种负累吧。
莫名的这样想着,再次望向那沧海般的大地。她的心忽然有了种说不出的悲凉。不是想要杀之而后快的吗?现在不是顺意了吗。可这心啊,为什么就是这样奇怪?
前面咱都说了,想不通的事就不去想,这是清衣现在的处事原则,所以她微微咬了咬牙,长袖一翻,就朝着另一边的太溪镇落了下去。
清衣入城之时,已是傍晚。太溪镇的街上不由显得几分冷清。青石板路,顺着大道一路向下,也见不得几个人。但是绕过绕城的街,转入城西的正街,却是豁然开朗。饶是一丈宽的道路,也被那些张灯结彩的灯笼挂满了。极目而去,整整一条,都是酒楼歌苑,莺莺燕燕伴着丝竹吆喝,喧嚣了灯火阑珊夜的开端。
清衣微微皱了皱眉,人多,她不喜欢。但是这太溪镇好像也就这一条街有提供住宿,饭食。远远看了看,选了长街尽头,那家外观雅致,却稍显冷清的祥生栈
刚一进店,小二笑哈哈的就迎了上来。清衣随意要了饭菜和一间上房,便坐在了角落里。小店不大,除了桌椅柜台,再无其它。但是这桌椅却雕花附凤,甚是考究,端上来的茶具碗筷,也具是清一色的质地优良的青花瓷。
这店主想来也是雅致之人。只是,这么好的环境,人少却不怎么对头。清衣无所谓的想着,看了看店正中正闭着眼睛,拉着二胡老头和最南角和北角两桌男客。举起了筷子。
突然,啪的一声,那两桌人中,一个串脸胡的大汉拍桌而起,指着对面为首的白面人,一阵痛骂。那白面人面无表情也不言语,他手下却按耐不住,瞬间争执起来。
这一来二去,清衣也就明白了。原来这串脸胡竟然是泽国第一镖宋天,江湖人称黑青天。他自小生在镖局,保镖从未失过手。但这一次却在白面人的地头上走了水。那白面人也非等闲,竟是德州绿林的总堂把子林正。因其以前排行第五,江湖人称五公子。
这宋天也是倒霉,这一趟东西是外面进贡给宫里的东西,人主顾价格给的那个高啊,他还想着就这么保完就可以金盆洗手回家歇着了,谁想到这最后一趟就这么除了岔子,这等于是要掉脑袋的啊。于是他的愤怒大家就可想而知了。他一口咬定是林正做的贼,死咬着他几天了,林正拒不承认,两人不得已来这祥生栈谈判。
说到这祥生栈,清衣也是叹口气自认晦气。自己怎么就歪打正着进了这上古轩辕家开的,专门供江湖人士谈判的地方呢。这地方经常打打杀杀,搞这么贵的家具明显就是咬狠宰那些斗殴者嘛,难怪没人。
再说这争执中的两人言语不和,这宋天就充分的发挥了武夫的智慧,抽起大刀就横劈了过去。,两方一打起来,立刻从屋内窜出几个着了黑色劲衣的大汉,上去拉架。唯有那坐在中央的干瘦老头,依旧不紧不慢的拉着二胡。清衣深深看了那老头一眼,转身付了银子就要上楼。
可她前脚刚抬,门咚的一声就被踹开了。纷乱中,有人回过头,就看到一个极为邋遢的男子,你说你衣襟大敞那就敞吧,可你这满身脏兮兮的影响镇容就不对了。唉,说到镇容,这衣服倒是其次了,他这满脸才是王道啊。满脸黑不拉基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头顶还粘了几根头发上不知粘了鸡毛还是鸟毛,高高的竖起,实在是引人发笑,这不,你看那边打架的都停了手来看热闹。
清衣看到他心里一怔,空落落的心好像瞬间就找到了温暖,但是,白皙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当看到的是空气,继续向楼上走。
“喂,你输了!”折扇一打,千重一个闪身就蹦到了清衣面前。
清衣没有抬头,淡淡的话语却幽幽的晃了出来。“那是你自己说的,我从未答应。”话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不得不惊诧他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没死就命大,竟然还这么生龙活虎,着实让人乍舌。
“你想推卸责任!”千重在破烂的袖子里摸出一把滚了金边的扇子,笑嘻嘻的一打,就那么全神贯注的盯着清衣,好似天塌下来,也是与他无关的。而他生来就如同自由的风,心随所想,自由无往。
清衣看着他飞扬神采的脸,心间突然暗了。要有多少宠爱,才会成长成这样无羁的少年,要有多少纵容,才能有这般无匹的嬉笑。这样的人,注定跟自己有着天地之差,这样的人,每多看一眼,心就酸的厉害。所以她霍然转身,不再理他。
可好似没走几步,一把飞刀突然闪了出来,清衣霍然长袖反转,可她没有看到楼下千重已经上来了,想要收手,又来不及,一个趔趄,身子就倒了下去。她不动声色,慌忙要收住身形,忽然手一热,还未回神,千重已经将她揽入怀中。就在入怀的刹那,一柄飞刀明晃晃的从她面前飞过。
“哎呀呀,虽然你投怀送抱的技术差了点,还耍赖。但是我大人有大量,一定是会对你负责的。”
千重折扇越晃越得意,眉眼弯弯俱眯成了一道缝。清衣突然冷笑一声,突兀快步,挪出他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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