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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霸上冷情公子文素颜问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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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她身上下来,侧抱着她柔滑的身子,温柔地抚摸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条条红痕,低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却暗下一双像一汪清澈湖水的眸子,小声问:“名字有那么重要吗?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你不想说就算了,那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他咧开嘴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皓齿,有些孩子气。
“不。”她细手抚上那性感的薄唇:“别说,我们都别说,不要管什么身份名字。我是我,你是你,你只要知道,我爱你,而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好!就依你,但是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你喜欢梅花,我就叫你梅儿好不好?”他咬上她的耳畔,在她耳边低语,温柔的气息流窜过她白嫩的脖颈,惹得她身上又滚烫起来。
她反身主动吻上他,两具火热的身子再次交缠在一起。
“爷,那娘们儿太泼了,竟敢打爷。”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将寒心的缠绵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起身走向房门打开,朝外面望去,只见两三个高大男子的落迫背影正消失在回廊处,其中那白色身影竟有一丝似曾相识之感,身影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关上门回到铜镜前,徒然有种失落感。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寒心心中还有思绪中那未退去潮热。
而刚刚那消失在尽头的南宫景却是一身湿淋淋地回了房间,怒气爬上那张冰雕玉琢似的脸,而身后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嘀嘀不休。
“爷,这事不能怪至仁,都是至贱说那妞不会反抗的!”至仁一脸委屈,飞扬跋扈的眉毛下一双小眼睛委屈地眨啊眨的。
至剑一听,两眼一横,两手往腰上一叉,大脚一迈,破口大骂道:“你个死淫贼,明明是你说那娘们儿像爷所说的那美人,现在你反过来怪我,看我不打烂你的嘴。”说着扬起手掌就要朝至仁打去。
“打就打,谁怕谁。”至仁也不甘落后,挽起衣袖就要向前。
“你们闹够了没有?都给本王滚出去。”南宫景真是忍无可忍,怒吼了出来。
他俊脸黑如炭,两条剑眉拧成了八字,一双丹凤眼迸出万丈怒火来,性感迷人的薄唇紧紧抿着,就这样用利剑一般的目光盯着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似有将他们直接丢出去的冲动。
“爷、爷……”
两个作势要大打出手的家伙,被南宫景一声怒吼吓得僵了全身的动作,结结巴巴唤了自家主子一声,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们从小跟着南宫景在六王府长大,是六王爷精心挑选、精心栽培出来保护南宫景的,六王爷在他们身上花费的精力足以证明,南宫景是六王爷的心头肉,若大的六王府,妃妾成群,却独独只有南宫景一个孩子,而且是三岁丧母便被圣上收为义子封为亲王的仅有一个。
南宫景三岁封王,得天子无限圣宠,出入宫闱犹如进风月楼那般勤快嚣张。
在睿都城,他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即将继承大统的太子南宫颐他也是见不行礼如同无视。
太子多次告状到皇上面前,圣明的皇帝陛下每次都是站在南宫景这边,太子反而得到皇上教训:身为长兄又是太子,就不能让得兄弟一点吗?太子心含怨怼,处处与南宫景过不去,好在南宫景精明乖张,文采出众,武功卓绝,太子文比不上南宫景,武也打不过南宫景,每次找茬都不过是自找苦吃。
在睿都城,景睿王爷乃是红过整片天的人,皇帝最大,世人最怕他,但皇帝最怕的却是南宫景。没有人敢惹他,因而造就了纨绔、嚣张、风流、不可一世的他。
得天独厚如他,天之骄子如他,风华绝代如他,霸道狂妄如他,才华横溢如他。
但是这样的南宫景,对他们从来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他们在这个‘随便’的睿亲王面前更是口无遮拦、肆无忌惮,没大没小……
而像今日这般发火还是头一次!
他们吓得不知所措,愣在那里,嘴唇动了动,说不出声音来。
南宫景深吸一口气,摆摆手:“你们下去吧,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是、是,爷,你好好休息,小的叫小二送热水过来,吃的喝的也马上送过来,你早点休息……”
“还那么多废话,走了,吵得爷心烦!”至仁将喋喋不休的至剑推出房门,顺手将门带上,走了。
南宫景还隐隐听到回廊上传来至剑的埋怨声以及和至仁的打闹声。他揉揉头,走到窗前,听风看雨。
每每这样的雨夜就会让他心神不宁,烦躁不安。
这样的雨,这样的夜……
与三年前的那个雨夜一模一样。
梅儿,你到底在哪里?本王好想你,三年了,每每这样的雨夜,本王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都让本王魂牵梦移,本王真后悔,那晚没有继续追问你的名姓,就连你家住何处都不曾得知,本王天崖海角四处寻找你的芳踪,但都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从袖中摸出一朵血红梅花来,细细抚摸着,似在抚摸芳华少女绝美的脸,那般视作珍宝,那般柔情似水,那般小心翼翼。
细细看去,原来那朵妖娆的血梅花竟是一枚杀人至命的暗器,名为‘梅花钉’。
三年前。
睿都城繁华熄灭后的寂静大街上,南宫景一袭白色锦袍,手持玉骨折扇,悠闲地坐在一处高楼之上,望着那一轮残缺不全光线微弱的月儿,心里无比惆怅。
他在等人,等一个刺客,一个已经暗自刺杀了无数朝廷命官的刺客,一个大言不惭,扬言要在今夜取左相燕不离人头的狂妄刺客。
“唉,岁月无声呀!想我南宫景一世风流,这样的夜色却在这屋顶吹着夜风,那些个美人呀,本王对不住你们呀!”南宫景独自悲叹起来。
坐得累了,索性躺在了屋顶上,双手交叉放在了脑后当枕头,弯起两只修长的腿叠着,一晃一晃,吹风赏月,好不惬意!
风徐徐吹来,吹动他洁白的衣摆,他徒然一笑,听到远处正有人朝这边而来:“唉,终于来了,本王等得好累啊!”他坐起身,摇着折扇等人过来。
只见黑夜中一个身着黑衣,黑巾蒙面,手握宝剑的人,脚不沾地在空中腾云驾雾一般而来。
她要去完成今晚的任务,刺杀天睿左相燕不离。
她杀人有一种习惯,就是事先通知对方,然后再光明正大取他性命,她杀人从不偷袭。
☆、第011章 你爱上我,我也爱上你了
黄昏时分,她已将消息散布出去,今夜将要取左相燕不离的人头,所以她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东面的左相燕府。
而她不知道的是,左相燕不离的人头要比她先前杀的任何一个官员的人头都要难取。
而她在这一夜遇上了她生命中最爱的男人。
飞檐走壁停在了一处高楼的弯角上,刚落脚就见前面的一座高楼上坐着一个人,一个白衣飘袂,风度翩翩的美少年,见到她来,那少年眉眼带笑,眼波流转间凸显出无限风流,一身白衣坐在黑夜中却生出绝代风华来。
采花贼?这是黑衣女子见到他的第一感觉。
她犀利的眸子正与他那双皓月似的凤眸对视着,却听那华服男子开口了:“姑娘,三更半夜的,你不在闺房好好睡觉,爬这么高溜达,小心摔了。”
黑衣女子闻言心头一惊,他如何知道她是女的?
“你是何人?”一身黑衣直立在屋檐上那弯角之上,风吹发舞,黑衣如魅,那话语如同寒风中的一把利剑唰地一下就刺了过去。
他还坐在那里,满身风华浑然天成,他语中含笑:“我还想问你是谁?在下只是在屋顶上听风赏月,姑娘这么晚穿得一身黑衣倒像是个刺客!”
黑衣女子又是一惊,原来他是在这里等她,恢复平静,她语中更寒:“你在等我?”
“哈哈哈,姑娘果然冰雪聪明,只是不知道这面巾下是张什么面孔?”说着也不及黑衣女子回话,他便飞身向前,落在了另一处弯角上,与她对面而立。
女子眸中露出一丝吃惊,这轻功恐怕在她之上。
南宫景站起来,更显风华,白衣锦服昂藏七尺,气宇轩昂立于风中,点点淡月下,阴暗中仍能见到他两排皓齿,洁白如珠。
“你想怎么样?”黑衣女子紧握手中宝剑,而另一只手的衣袖却微微一动,至命武器就要朝南宫景发出。
南宫景浅浅一笑,手中折扇一收,衣袂飘荡飞出:“在下想一亲姑娘芳泽。”
犹豫了片刻,女子放下了袖子,抬手拔剑,与南宫景打了起来:“你下流。”
南宫景没有武器,而他手中的玉骨折扇却被他挥得乱花起舞,一张一合,将女子的剑气尽数挡去,打了几个回合,女子也不曾伤他分毫。
这人武功如此之高,长得风度翩翩,全身上下流露出不可亵渎的君王贵气,可惜生得一双桃花眼,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子?
一边与南宫景打着,黑衣女子不禁感叹起南宫景的容貌来。可是这一感叹,她面上的黑巾就被南宫景的一只白肤大手夺了去。
黑巾下的脸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夜色中,一阵风吹来,将女子青黑如瀑布般的秀发扬起,她惊得赶紧一个回身飞落在屋顶上,目光毒怨地盯着那风流之人。
南宫景见到那张印入眼帘的倾世之颜,面上一征,这女子长得好标致,五官搭配完美到极至不说,特别是那双眼睛像一汪清澈的湖水,他能感受到那湖水正在荡起清幽的浪波,如雾气萦绕,如薄云包围。
美哉!
妙哉!
他心微微颤了颤,这双眸子竟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么一双动人心脾的水眸!
“无耻!”
黑衣女子一声怒骂将南宫景拉回现实。
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得意地扬扬手中的黑巾:“姑娘长得真美,是在下见到过的美人中最美一个,令在下都动心了呢?”
不知为何,本来怒火中烧的女子,听到南宫景这句不知真假的话后,平静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脸上也火辣辣的烫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男人这样夸赞她,在朝昌国,她是最出色的杀手,心狠手辣,所有的人都惧她三分,没有人愿意靠近她,她身边只有冷情。
如今听到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男子这样说她,她心底竟燃起一丝莫名的开心,嘴角也不知不觉扬起了一丝妩媚迷人的笑容。
“美!太美了!”南宫景看到女子嘴角的笑意,如春水印梨花,如雨后出尘莲,如寒风欲血梅,各种风情交叠融合,在她身上却是那般惟妙惟肖,美不胜收。
他似被蛊惑,忘记了眼前乃是近月来,刺杀无数朝廷命官的女刺客,黑夜中的魑魅,他走向她,在她面前停下,如果说,远处看到的美是倾城之美的话,那南宫景现在看到的,就是倾国之美。
他自负认为,自己虽是男子,也有着女人都妒忌的容貌,而在她面前,他觉得自卑,自己的美只能称为‘小家碧玉’,而她才是‘大家闺秀’。
“姑娘,你简直让在下欲罢不能。”他发出低沉而温热的惊叹,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上那张雪颜,慢慢往下,游到那饱满欲滴的红唇上,然后两只手指钳制住她冰削似的下巴,忘情地将自己的薄唇吻了上去。
女子全身一颤,只觉得是被天上的闪电劈中了,一股酥麻感在血液中四处窜流,竟一时忘了反抗,由着她将自己拥入怀中,激情地吸允着自己的唇,那种软软的,酥酥的感觉让她觉得那么美好,甜蜜。
十五岁的她,犹如夜间刚刚盛开的血红梅花,清香萦绕,妩媚动人。
南宫景的欲火就这样被她完全引发出来,一双大手不停地在女子身上摸索着,就要伸进黑衣里,摸上胸前那香软处。
忽然。
“天干雾燥,小心火烛。”
“绑绑……”
一声打更声将女子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她恼羞成怒,一掌打向南宫景,袖子一扬,几枚梅花钉哗哗地射向南宫景。
南宫景吃了一掌正捂着胸口皱眉,没想到眼前又飞来暗器,他唰地一声打开折扇三两下将暗器挡去,正松了口气,一枚被他挡去的暗器又飞了回来,他根本措手不及,眼见暗器就打中他的胸口,他料想必死无疑了。
谁知最后关头,暗器却是偏了一下,打在了他的手臂上,他捂住血流不止的手臂,只见得女子细手一收,他才明白,原来是她放了他一马。
女子愤恨地瞪了南宫景一眼,飞身消失在黑夜中。
而南宫景却在那愤恨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忍及不舍。
第二日的深夜,南宫景依旧在屋顶等她,她也准时到达。
今夜的月亮很亮,虽是弯弯小月,却似比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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