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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双袜子的爱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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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于他有几分?

他想和他一直这样下去。

盛家行愣了愣,没有回答,然后说:“进去吧,外面有点冷。”

于帆一阵失望。关上落地窗,拉好窗帘,又鬼使神差把窗帘拉开,有点控制不住地转身就去吻盛家行,他需要他的体温,他们的唇刚分开没多久,现在就变得冷了。盛家行回应着他。

可能全都有点寂寞了。

大年初一是个雨天,潮湿阴冷。盛家行和于帆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于帆拉开窗帘一看,大失所望,这种天让人提不起劲来。放了一张盛家行比较喜欢听的碟,又溜回了床上。

盛家行也没什么兴致,睡过了头,反而更没精神,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于帆。

于帆一脸疑惑地接过来:“什么?”

“压岁钱。”

于帆怨恨地打开信封,一套同号的各面额簇新的纸币,一共一百八十八元八角八分,也不知道盛家行从哪里弄来的。居然还真给他压岁钱,当他小屁孩。于帆想起什么,跑回自己房间拿了一个精美的盒子回来,里面是一对筷子,趴在盛家行身上,说:“猜猜看,这对筷子多少钱?”

“一百八十八。”

“哈哈……我们之间果然很有缘分啊。”于帆为这种巧合笑得像个孩子。

盛家行不禁莞尔。果然,跟于帆这种人混久了,大脑就会有退化掉的嫌疑。“几点了?”

“快一点了。”于帆看了一下时间。

好好的一个初一,他们倒有一半时间是在床上渡过的,真是白白辜负了中国传统的古老节日。于帆穿了衣服去厨房煮咖啡,这是盛家行的习惯,有段时间,于帆认为常喝咖啡对身体不好,捣古了茶叶回来,中国人喝什么咖啡,喝茶都好,既提神又有益健康。结果,他的努力半点收获也没有。反倒是他自己跟着喝起咖啡,这一两个月,一起床就自动自发地煮咖啡。他曾经很愤青得鄙视过的外国焦糖水不幸沦为了他生活里的必需品。

盛家行对此倒非常满意,于帆煮咖啡的手艺要比他的厨艺不知好上几倍,不枉他的亲手指导。

两人起床后吃了点东西,陈格他们打电话过来请他们过去吃饭。于帆看着盛家行,盛家行迟疑了一下,点头同意。于帆笑得像只偷到油的老鼠,恨不得把自己淹死在油缸里,放下电话,非常“贤惠”地去准备外出的衣物。临出门时还非常婆妈地抱怨天气不好,走在道上又假惺惺地抱怨一地被雨浇透了的鞭炮屑。完全是兴奋过度的表现。

陈格他们的小区里养有一堆的狗,还全是特会吠的小型犬,什么人一进小区大门,就会惹来一阵不分青红皂白的狗叫声。

可怜于帆半年多的时间出入盛家行所在的安静住宅区,一度不识烟火味,惊得以为自己闯入了宠物基地。盛家行不喜欢任何长毛宠物,比较悲哀的是,长毛宠物大都很待见他。他们俩撑着伞刚一下车,花坛里就蹿出一只粘了毛的哈巴狗,围在盛家行的脚边打转。于帆看着有趣,伸手就想去逗弄一番,那狗很不狗面子地冲着他吡牙吼叫。

盛家行嘲笑:“你这人连狗都嫌。”

于帆脆弱的心又受到了伤害。

不得不说,陈格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男人啊,不但出得厅堂还入得厨房,就是眼光不太好,居然会喜欢程越这个千年祸害。

程越还是第一次见到盛家行本人,一照面,就在心底里说于帆走狗屎运。两个人互损了几句,于帆就把公司里发下来的一箱牛奶愣是塞给了程越,大过年的,窜门要备点小礼物什么的,反正他和盛家行都不喝这东西。

程越一下子黑了脸。陈格正发神经,认为他睡眠质量不好,每天逼着他喝牛奶,喝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家里还有大半箱没喝完,于帆这混蛋又给弄一箱过来。

陈格招呼了一下,就去准备晚饭,此君做菜水平很有两把刷子,而且此人不像盛家行,身怀绝技却死活不肯做菜,据程越说,陈格的父母都不太会下厨,为此儿子练就一身好手艺,盛家行会做菜,是因为上学时周围没有可以让他有进食欲望的餐厅。

陈格他们原本预备了很多酒,但是盛家行要开车,程越胃不好,这二人都不能喝太多酒。酒的任务就落到了于帆和陈格身上。两个人都很开心,拼酒拼得风声水起,于帆的那点小酒量在陈格面前只有惨败的份。

席间,陈格说起今年预备买房子的事,他和程越准备安定下来。于帆很高兴,陈格给的窝,程越这只蜗牛是再也没法驮着壳到处流荡。

盛家行看了他们一眼,留了一个朋友的电话给陈格,说装修时可以找他。

第十章

承诺一生是件需要勇气的事,不是说说就能实现。

于帆他们走的时候,陈格和程越一前一后地下来送他们,程越锁了门,顺手就把钥匙揣口袋里,陈格又给掏出来拿在手里,说:“又把钥匙和手机放一块。”

“忘了。”程越悠悠闲闲地跟在他们身后。瞟了一眼眼红的于帆,“干嘛?羡慕了?眼红了?别跟个怨妇似得盯着我,没法的事,我比你有魅力啊。”

于帆跟被掏子肠子似的,冲着陈格说:“你养他也不能放养啊,这个东西是要驯养的。”

“谁驯谁啊。”程越嚣张地说。

盛家行看不下去,不得不说:“于帆,你走不走?”

于帆乖乖上车,程越哈哈大笑,大声对陈格说于帆是盛家行的召唤兽。只是,于帆这只召唤兽,是那种不小心召出来,然后死活不肯回去的变异品种。

陈格笑了笑,叮嘱他们开车小心点。

盛家行把车窗放下来一点,让车里的空气流通一点,于帆这个笨蛋,就会傻喝,刚才在陈格他们家里,他还一副很清醒的样子,现在酒劲上来,只有晕乎乎靠在那里的份。

于帆也是给刺激的,程越和陈格他们后来者居上,好得蜜里调油,巴不得生在一起似的,反观他和盛家行,腻在一起这么久了,还处在游离状态。喜欢一个喜欢得像在虐待自己,明知委屈,却还是情不自禁。

盛家行问:“你怎么了?”

“陈格人真不错,长得不错,对程越真是没话说啊。”于帆含沙射影的。

“是很不错。”盛家行说,“连我都动心。你喜欢的话,去争取一下。”

于帆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喘不上来。缓过劲来:“朋友妻不可妻啊,再说,陈格不是我中意的型。”

“你中意的型是什么样的?”

“很英俊,有点瘦,老是指使别人,把房客不当人,爱理不理……”于帆住了嘴,他果然跟自己有仇。

“品味不错。”盛家行笑起来。

“彼此彼此。”于帆不忘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喝了这么多酒,早点睡吧。”

于帆马上一脸期盼地看着盛家行,盛家行站在卧室前跟他对峙,于帆继续坚持,于是,盛家行放行。

在盛家行的床上睡得越久,他就越不想睡回自己的房里,努力挣取做一个长期睡客,最好是终身期限的那种。

其实,两个人睡未必有多舒服,于帆的睡向不怎么好,盛家行不习惯有人睡在自己身边,两个人有时就会下意识地把床上的另一个人给处理掉。盛家行觉得性伙伴也好,同居伴侣也好,最好Zuo爱时才睡一起,平时各睡各的。于帆不同意,他就喜欢闻着盛家行身上特有的味道睡觉。如果人不在,闻着床上或者衣服上残留的味道也不失为一种慰籍。

于帆嘻皮笑脸地说:“睡着睡着就习惯了。不然,同床共枕这种词语发明出来是干什么的。”难得是盛家行还有耐性跟他磨。

习惯的确是很重要,不但要习惯从两个人回到一个人,还要习惯从一个人生活变成两个人过。

于帆是真的喝多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盛家行帮他被子往上拉了一下,自己去外面抽了一根烟。

他的确在意于帆,不但他自己清楚,连于帆这种白痴也能感觉得到,所以,留在他身边,等着他感情的承诺。

盛家行皱眉,可能是经历太多,人渐渐变得现实,考虑什么都不会太过轻率,连感情都是。不再凭着一时的激|情萌生山盟海誓。认了真,多少有点患得患失,他和于帆,都未必有过下去的信心。

为一个不可能的现实作太多打算并不划算。

盛家行不禁苦笑,他的日子真的不是白过的。年少时的倔强和冲动到现在几乎所剩无几,当年,他可以为成朗那么义无反顾。

于帆睡在那里,被渴醒过来,起来倒水喝,发现盛家行坐在露台上抽烟,忙披了件外衣出来:“干嘛不睡?”

“你怎么醒了?”

“有点渴。”于帆摸摸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好意思。他赖进盛家行的卧室本是抱着不良的动机,没想到,躺在那居然睡着了。“坐在外面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盛家行示意他坐下,把手中的烟递给他。于帆愣了愣,接过烟,另一手握他的手,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他的脸,忽然有种心痛的感觉,低声说:“盛家行,你知道我的感情,别让我一个人。”

“我不知道可以多久?”

于帆低下头笑:“你喜欢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说不定你会更喜欢我,我们就会继续在一起。也许你不喜欢我的时候,你已经是个老头子,再也没有激|情去移情别恋。”

就怕,爱过以后会还会失去,更怕习惯之后回不到最初。

盛家行笑了笑,站起身:“很晚了,去睡觉。”

于帆悲愤:“就这样?”

“你还想怎么样?”

“你答应和我一起过,为什么不能多说一句什么?”

“你都知道了我为什么还要说。”

“这一点也不一样。”于帆说,“你说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留着以后说。”

“喂喂……盛家行,你违反常规好不好?”于帆跟着他,“就算你不说,也要例行另一条规则,答应在一起后,两个人不是应该来个深情拥吻或者来个深情缠绵吗?我们应该符合游戏规则。”

“吵死了,睡觉。”

“人权啊……每个人都有在告白之后享受Xing爱的权利。”于帆不肯死心,躺在床上还在盛家行耳边游说。

于帆的喋喋不休似乎有催眠的作用。于帆微抬起身看了盛家行一眼:“这下,是你睡着了。”

俯身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于帆以为自己会开心地睡不着,事实上他却睡得很好,就像一直惦念的事终于解决了一样,身体感到很累,精神却放松了下来。一切都在他闭上眼睛在这个人身边躺下来时,静了下来,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盛家行的呼吸声,于是,所有的不安都消失了。

第十一章

盛家行因为蹭了一陈格他们一餐,就回请了一顿。

程越试图趁此机会把那箱牛奶给塞回来,不幸被陈格阻止,未果。

于帆满心期盼盛家行下厨,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未果。

陈格三番四次阻止酒瘾发作越喝越越开心的程越,未果。

盛家行想把于帆踢回客房去,可惜客房被喝醉的程陈二人借住,同样未果。

一场颇为“遗憾”的夜宴。

人生须得一知己和一伴侣,于帆没事坐那自个都会乐出声来,表情要有多傻就有多傻。傻得让盛家行看得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他那晚估计脑抽了才会做出如此不明智的举动。

所以,千万不要和一个你并不是十分乐见的人在深夜相对静坐,太过美好的夜色会让荷尔蒙分泌过度,以至产生种种会让人追悔莫及的冲动。

于帆屡屡张狂大笑:“后悔了?货物既出,概不退换。”盛家行一失成千古恨,连着几天没有好脸色。

初六时,于帆一大早就被手机给吵醒了。盛家行皱眉,于帆这个混蛋,老是不记得睡觉时关机。于帆摸到手机,看了一下,居然是颜美,怕吵到盛家行,披了件衣服溜去客厅接电话。

“颜美?”

“于帆,出来请我吃饭,我送样小礼物给你。”颜美在电话里说。

于帆跟盛家行说了一声,赶到约定的地点,颜美一见他,“噗”地笑出声:“怎么穿成这样,又是西装又是领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跑来和我相亲呢。”

于帆被说得有点尴尬,僵了一下,说:“这里太冷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颜美挑了一个地,点了红茶和一些小蛋糕,脱下一双红艳艳的手套放在一边,于帆看了看她,认识到原来颜美是这么风情的一个女人。

“看什么?”颜美吃了一块小蛋糕问,不等他回答,自己又接下去说,“我说,于帆,你是不是以前就没当过我是女人啊。”

于帆还真没意识到这一点,他一直把颜美归类到哥们这一类,再加上本身对女性没什么兴趣,所以,一直忽略她的性别。笑几声:“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出来了。”颜美不太高兴地说,又送了一块小蛋糕进嘴里。

“前阵子不是听你在嚷要减肥吗?”于帆讨好地找话题。颜大美女可真不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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