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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情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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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见郑卿威武震慑众举子,石文义大声呼喝、跃马叫阵,挥枪驱骑、直闯郑卿。
郑卿看清对手的身形和骑姿,已知此人来者不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便谨慎应战。二人在校武场上往来冲突,两只枪如蛟龙飞舞、银光闪闪,龙腾虎跃般酣斗百余回合,仍不见胜负,点将台上的考官和参赛的武举,无不惊叹不已、目瞪口呆。
相持近一个时辰后,石文义终因进京后,陪着周东酒色过度、体力渐渐不支,被郑卿击落手中枪杆,羞愧败下。观战武举中,就有人嘲笑其自不量力,石文义心中恼怒、竟暗暗嫉恨于郑卿。
隔日,京中各省会馆中的武举纷纷传赞,今科武状元已非郑卿莫属。
谁料想天有不测风云,未及参加第三场战策考试,郑卿在会馆突然接到大哥书信,言家中被小人陷害,父亲含冤下狱、命在旦夕,招其急返故里。
郑卿接信大惊失色、心急如焚,当即放弃第三场考试,收拾行装连夜起程、急返湖州,安国良苦劝不住,只好十里送别。几日后,雪娇在酒楼里听闻,有湖州武举郑卿两场夺魁,急来浙江会馆寻郑卿、安国良,才知郑卿刚刚弃考返乡。
雪娇不免焦虑万分,当即回叔叔俯中借一驭驾,从旱路离京南下追郑卿而去,剩下安国良一人不免忧忧寡欢。
原来刘钱求娶彗芫被拒绝,又查出在船上打断自己臂膀的和尚,正是郑家染坊的次子,更是恼羞成怒,便找湖州知府纪魏设下一箭双雕之计。
翌日,纪魏传湖州织染杂造局陈江来府衙议事,说皇宫中豹房新添美女十名,内务府刘瑾大人托浙江布政使刘介大人在湖州采办新绢一十二匹,染成五色花样,送进宫给新添美女制作服饰,刘介大人专门嘱咐我细心办理。
“此差事干系重大,不得有半点闪失,新绢是我亲自去本城最大的老字号福祥绸布店挑选,全都是上好精品。”纪魏面色凝重的对着他说,“染色之事你更精通,就交于你去办理。”
陈江心中微微一阵,既然已购绢一十二匹也非小数,何不让绸布店一块染好再去提货?前些日子,为小女定亲之事得罪了知府,这其中会不会有诈?就及尽推辞道,“凡老字号绸布店,多与染房熟悉,可吩咐店家把色染了岂不更好。”
“听说染色之后新旧难辩,我怕店家调包换成几年前的旧绢,所以烦劳你去打理。”纪魏用狡诈的眼光盯着他说。
陈江面露难色,“下官只是属理茧绢税款,实不懂染色之事,如有偏差,无法向刘介大人交代。”
“陈大人不得推辞,你常年跟茧绢物品打交道,总是强我百倍。”纪魏面色凝重,不容他再辩,“明日我就差人将绢匹送到你织造衙内。”
陈江无可奈何,便辞过纪魏,怏怏离开知府衙门。回家后愈加觉得蹊跷,就将此事说与慧芫母女,“前些时纪魏上门提亲被我拒绝,我怕他寻隙报复。”
秦氏反安慰他,“只是染色,咱们小心操办,堂堂正正做事,不留把柄与他。”
隔日,纪魏着差人将一十二包绢送至织造衙内,又提议城西郑家世代染绢,手艺最好,纪大人关照就在郑家染绢。陈江只来得及拆了上面二包查看,差人借故急急要走,见每包绢上均有福祥绸布店印纪,就未再拆看其他绢包。
陈江在湖州几年,早闻郑沭洪忠厚老实、手艺不凡,下午亲自将绢包送至城外郑家染房。郑沭洪乘传祖上手艺,在湖州郊外开了间绸布染房,赚些力气和手艺钱,本小利薄、从不敢马虎,对所有客人送来之绢都要细细查看。
当下打开每匹绢仔细检查,验至第三包时,发现竟是夹杂有蛀虫痕迹的旧绢,又拆两包均是如此。
陈、郑两人大惊失色,连夜携所有未拆绢包运至纪魏府门。纪府门人说纪大人下午急急赶去杭州府了,交待二日后才回,二人虽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只好将全部绢包暂且运回织造衙内。
等到纪魏归来,陈江急忙去知府衙秉告详情,纪魏假意好言劝尉,容自己派人去福祥布店查清事实。下午突然派兵至陈郑两家及绸布店,将陈江郑沭洪和并店掌柜一并锁拿,押至府衙问罪,当堂打开所有绢包,只二匹是上好新绢,其余十匹皆是被水侵过夹杂蛀虫的旧绢。
“大胆商户竟敢以次充好,欺骗本官。” 纪魏大怒,对着福祥店掌柜吼道。
“本店在湖州经营绸布几十年,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童叟无欺,”店掌柜不慌不慢解释,“这一十二匹新绢是三日前交的货,当时验货交割手续俱全。”说罢呈上相关出货凭证。
“这十几匹旧绢你如何解释?”纪魏一拍惊堂木。
“货物已离开我店三日,这期间难保不被调包,请知府大人明鉴。”福祥店掌柜嗫嗫回道。
纪魏立时变了嘴脸,转斥陈郑二人。“大胆陈江,竟敢勾结染户郑氏以此次充新、偷换供绢,快招实情,免受皮肉之苦”
陈江、郑沭洪急忙辩解,纪魏竟然不听,立即发签用刑,陈江至此方知是拒亲之事,引来如此报复,自己不慎被人暗算、悔之已晚。
二人不堪重刑,终被屈打成招。纪魏随即将二人下狱,又派兵去两家查找供绢,兵差趁机劫掠,闹的两家鸡飞狗跳,郑母见状,急急让长兄差人去京城浙江会馆给郑卿报信。
刘钱为报郑卿断臂之仇,暗使银两买通衙役,复又用刑逼郑家交出藏匿供绢,将郑沭洪打成重伤,不过十数日,郑沭洪已是奄奄一息。纪魏又差自己的师爷去狱中游说陈江,“此案可大可小,如果能与刘介大人结成亲家,只刘大人一句话,你即可出狱无恙。”
“我实属冤枉,来日朝庭查明真相,自会还我公道。”陈江还是婉言谢绝,“小女已许配人家,此事不容再议。”
“我是真心为你着想,还是再考虑考虑吧。”师爷讪讪离去,回俯秉报纪魏、刘钱。
“他还想反案?我看姓陈的能支撑到何时?”纪魏与刘汤幸灾乐祸,相视奸笑,并暗派家奴盯住慧芫母女。
十日后郑卿方才到家,问明原由,翌日一早至州府衙门击鼓申冤,引来大批市民围观,雪娇刚好赶回湖州城,见状便躲在人群中悄悄观望。
纪魏睡意朦胧地出来升堂,系好官服、扶正乌纱帽吩咐衙役,“何人在此大呼?快带上堂问话。”
“敢问大人,你锁拿我家父下狱,污他偷换供绢,可有凭据?”郑卿举目直盯纪魏,当堂慷慨陈辞。
“什么凭据?福祥绸布的新绢交与陈郑二人去印染,三日后才说有虫蛀旧绢,还能是别人偷换的?”纪魏抬眉,洋洋自得地看着他。
“分明是你勾结歹人,故意栽赃陷害陈织造与我家,将旧绢夹藏在新绢内诱骗我们。”郑卿义愤填膺、怒发冲冠。
纪魏拍案大怒,“无凭无据,竟敢当堂污蔑本官,念你功名在身,饶过这回,再敢纠缠定仗责伺候。”
“等我寻来证据,再去刑部告你栽赃枉法,如果家父在狱中有三长两短,我必不放过你。”郑卿说罢,愤愤然退出府衙。
雪娇在僻静处叫住郑卿,喊他同去陈家问明事情经过,再一起商议对策,郑卿觉得有理,并且心中惦念慧芫,二人便来一同到陈江俯中。
见过慧芫母女,秦氏认出染房老板郑沭洪之子郑卿,正是当年同舟回湖州救她母女的还俗和尚,郑卿告诉她,“此次陷害我两家的幕后黑手,就是当年船上欲劫持令爱的歹徒,原来是浙江布政使的二公子刘钱。”
“刘家父子势大,如何才能洗脱冤情?”秦氏听闻更是担忧,又说出知府纪魏上门保媒之事,并责怪慧芫,“就是你执意去岳王庙游玩,才会惹出事端。”慧芫不语,泱泱低头摸泪。
“此事肯定又是为慧芫而来。”郑卿满脸忧虑,恨恨地自语,“早知有今日,不如当初在船就结果了他性命”。
雪娇自此方知郑卿慧芫有一段未了情缘,心中不免酸楚,听秦氏细说了纪魏托陈江染绢的详情,就与郑卿商议,
“还须暗中从福祥绸布店着手调查,找出旧绢来源,才可探明绢匹蛀蚀真相。”雪娇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广见多识。
郑卿见雪娇当着慧芫的面,热心帮忙,心中有些不自在,低声应道,“就依你的主意行事。”
“十二匹上等新绢不是一笔小买卖,十匹整幅的旧绢也不是随处可得,福祥绸布店必定又详细记录,我因常去买绢,跟柜台的伙计已熟,先去探探。”雪娇又嘱咐郑卿暂且不要声张,免得惊动仇家,断了绸布店线索。
福祥绸布店地处湖州城闹市中心,临街两层的青砖木橼铺面宽大明亮,檀木门窗漆色鲜艳夺目,忖托出店家的富裕。翌日一早,雪娇来到福祥绸布店,假装买绢与柜前伙计东拉西扯,及至问他是否见过十匹旧绢之事,伙计突然神色紧张说,“此事不敢乱议,若被知府大人知道,小命不保。”
雪娇听罢心中已有底,下午赶到郑家,与郑卿商定只在店家伙计身上追根究底。两人当下便化装潜伏在福祥绸布店附近,静候伙计出门。
谁想雪娇在柜与伙计说话,全被掌柜听闻,忙赶去纪魏俯报信,刘钱听了,怕伙计泻露情况,让掌柜安排他今晚就出城收账,自己派家奴跟踪处置。
掌柜听了不免诚慌诚恐道,“只警告他一下,千万不要闹出人命。”
纪魏把眼一瞪,“如真相暴露,你又怎么向东家交待?快去按照刘公子的吩咐办。”原来福祥店掌柜迫于纪魏淫威,满着东家收了刘钱五百两贿银,将去年觉海寺折价卖给店里的十匹旧绢包装成新,交与纪魏陷害陈郑两家。
郑卿雪娇盯到傍晚时分,突然见福祥绸布店伙计,独自一人出店门向城外走去,两人便悄悄跟着。
见他至城西十里进入一大户人家,出来时天色已黑,路上寡有行人,郑卿正欲上前,路边突然跃出两个黑衣蒙面之人,掂刀劫住绸布店伙计,拖向路边僻静处,两人赶紧跟去。
“求二位爷爷饶命,我身上只有收帐的五两纹银,全部孝敬给您二位。”店伙计早已吓得屁滚尿流。
歹徒嘿嘿冷笑道,“银子照收,你的小命也不能留,我们是受人之托。”
伙计听罢浑身滩软倒地,一名歹徒举刀正欲下手,瞬间手腕被硬物击中,刀脱手飞出几尺,另一名歹徒正诧异回顾,瞬间已被雪娇用剑柄击昏。
郑卿用剑逼住行凶的歹徒,“受谁指使?快说实话,否则立即送你归天。”
歹徒急急叩头求饶,“我两是刘钱家奴,奉主子和纪大人之命在此劫杀绸布店伙计,其余一概不知。”一旁的绸布伙计听了,始知是十匹旧绢惹出的货。
雪娇上前复将歹徒击昏,对店伙计说,“你如果回城,还是死路一条,只需告诉我们十匹旧绢的实情,便再与你文银百两,放你远走他乡、自谋生路去。”
伙计细想这是唯一出路,就和盘托出店中十匹旧绢的来龙去脉。去年初时,莫干山觉海寺的方长领几个和尚,扛了十匹绸绢来店里,说是前几年大户香客捐给庙里的,一直未舍得用,今年急需银两重新修缮寺中建于唐朝的铁观音坐佛,要将绢匹在福祥绸布店换成银两。
打开看时,因和尚保管不善,绸绢中已夹杂霉点,方长解释是屋辕漏雨受潮、未及凉晒所至。店伙计自己不敢做主,就唤来店掌柜,掌柜又仔细看了货品,最后与方长商定暂时按照市场价的三折典当在此,一年内寺院可拿银两赎回圆绢,超过期限绸布店可自行处置。
上个月典期已满,掌柜曾经安排我联系染房,准备染色后分段卖与零散客户。前些日子不知未何,突然打成新包交与纪大人拉走了,后来才又听说陈郑两家偷换新绢的案子。
“典当票应该还在觉海寺方丈手中。”店伙计讨好地提醒他两。
两人闻言大喜,放走绸布店伙计,商议后约定,郑卿立即重操旧业、扮成九华山的运游僧人混入觉海寺院侦查,雪娇则以乡客身份前去探听虚实。
这正是:窈窕淑女君子求,红颜祸水几时休,钱财之上贪美色,刀光剑影争劣优。
第五章 血仇
刘钱的两个家奴醒来跑回城已是子夜,天明时分才敢去敲开纪魏俯大门,却被告知刘钱昨晚去了怡红院还未归,家奴急忙又寻到怡红院,老鸨见是刘钱手下有万分火急之事,不敢慢待,上到三楼雅房门口,“刘大老爷,您家奴才有急事找你。”
“有什么鸟事,老子昨晚累了一宿,让他们先等着。”刘钱左右各拥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粉妓,昨晚三人尽情纵欲,直到凌晨才歇下,现在如何起的来床。
两个家奴听了,虽然心急谎谎,也只能在一楼静候。
直等到申初时分,刘钱才衣冠不整,由两个粉妓的搀扶着下楼,家奴上前如此这般一说,刘钱气的不容分说一人一个大嘴巴,疼的二人孶牙裂嘴。连忙赶去福祥绸布店,刘钱找到掌柜问,“你店里的伙计昨晚被可疑人救走,我们的事他知道多少,可有相关凭证?”
掌柜一听吃惊不小,“我们的事他到不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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