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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帝妃·云雨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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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得很痛吧?
否则怎么连昏迷中都在眉间打了解不开的结?
不由自主,想去平抚下他眉间那“川”型的纹,谁知才轻轻碰触,就感到炙手的烫,发烧了?
看着他颀长不失挺拔的身躯不时无助地寒战,我不禁心疼——善良的我,只好放弃继续看美男的权利,给被我剥光衣服的他盖上被子。
平时惯看绝色男子,不觉得怎样,还以为自己断无分桃龙阳之份,何以一见他,就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地想抚过他每一寸肌肤,再细细舔尽他所有滋味,然后趁月黑风高干柴烈火……”
“对对对!就是这样!”
这难道是宿命的姻缘?这难道是诸神的指示!兴奋的我听了这话差点立刻扑向床上的他——不对!
回头一看——
死喇叭!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小孩!!!!
我叫你找个郎中而已,居然把这群鬼畜公子给招惹来了,一、二、三、四……喵的,除了要睡美容觉的美女婶婶,十九位公子居然全部到齐了!
“呃,事情是这样的……我看到这位…呃……这位黑衣服的仁兄躺在柴房那,一时恻隐之心……”脸上温度肯定高于他体温的我真想找个地洞,带他一起钻下去。
“……”
“……那个苍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我挺信佛教的……”
“……”
“……那个…四海皆兄弟…这个…相逢何必曾相识…因为那个那个……所以这个这个……”
“……”
“……呃?呛恰歉觯忝敲靼琢撕牵俊?
“老板娘,我们明白了!
啊?这样都能明白?其实我自己都没明白自己前面说的是什么,“那就好那就好,你们明白就好……”
前面是你们的错觉,这么纯正善良不近男色的我怎么可能会想做出禽兽行呢!
“我们明白了,老板娘你红杏出墙!这个是你姘头吧?”
“………”
明白个鬼!
呜呜,讨厌嘛,我一个人一张嘴怎么可能说过二十个人二十张嘴嘛!(公子十九个再加喇叭)
呜呜,我不想浸猪笼骑木马游街示众……死狐狸你害死我了!
“老板娘,我们以前太小看你了!”
吓?为什么你们的声音充满了欣赏,还有——兴奋?
“以前老板看上你,我还以为是他有眼无珠,谁知道两年而已,你不仅相貌上大变样连技巧都开始登峰造极……”
“和老板在一起,老是做下面那个,心理肯定有落差,不过老板娘你找来的这个看上去似乎也不太象是下面的耶!”
“他是在下面被你搞成这样?难道??他也是在上面的都被你搞成这样?!”
“老板娘,我们实在太崇拜你了,这么健壮的男人才一个晚上就被你搞成这副面白唇青气血两亏的样子……”
“都是老板教你的吧?……”
“啧啧,老板才走不到三个月……”
“你终于长大了啊……”
“……”
“……”
……谁来给我一刀痛快的?
算了算了,懒得和他们计较了,今天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好~
(某钗:从一般意义上而言,我们把小蘅这种看到半死不活的人就兴奋,就好心情的人统称“BT”,哦,不对,是初恋的纯洁美?玫母芯酰。?
“郎中呢?”
“在外面”
“倒,怎么不进来?快请郎中进来啊!”
“好”
嘭!
是我落地的声音——屋子太小,只够再站二十个人,我以1:20的绝对票差被丢了出来——可恶!
他进了我的房,上了我的床,他就是我的了!
你们要是有兴趣自己去柴房拣啊,拣到自己房间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干吗抢我的?
敢怒不敢言的我如是想。
“这位公子受了点内伤,另外腿部挨了一刀失血不少啊……”郎中的声音从房间里飘来,心疼他的我赶紧趴门槛边注意聆听,“不过这两处伤并不重,连血都自行凝疤止住了,不用看郎中躺两天就能好……”
“庸医!这么简单的说,他怎么会昏迷不醒,那么憔悴还发着高烧!换郎中!!”再遏制不了怒火的我,急得在门外跳脚。
“哼”里面那个老郎中轻蔑地用鼻子哼哼了一下,“我还没说完呢!他伤重的地方是胸口肋骨,好象被压断了两根,伤很新,似乎刚刚断……”
呃……这个,我觉得应该不会是我摔在他身上压的吧?
“还有,他的风寒的原因就有点奇怪,与身上的伤似乎全无关系。而且时下交春,虽然不温暖,但是看他的衣服都是上等丝锦应该不会受寒啊……奇怪奇怪……”
呜呜,人家真的是在想帮他擦身换衣服的嘛,只是不小心欣赏得久了点嘛,呜呜呜呜……
我会以身相许补偿你的!
好不容易送走那群瘟神,时而傻笑时而发呆的我在第三次煎药时烧糊药渣烧穿锅底时,被忍无可忍的喇叭一脚踹回了房间。
“喇叭,你真好,谢谢你帮我熬药!”
“再不帮你熬,我怕会有火灾,睡觉的时候被烧死……”
“……”
————————————我是代表着春心萌动的分割线————————————
这三天,守在他床边,时间格外的快。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喂他喝药,换他额上的湿巾,替他擦身……仿佛以前从来没有分离过,仿佛前生今世朝朝暮暮依偎着的金风玉露,不知不觉一天就那么过去了。
看着他渐渐退烧了,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嘴唇也开始有了血色,我第一次在舌头外的地方——心脏那感到了一种味道,叫做“甜”。
真想看看他的眼睛呵……
他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人是我会怎么样呢?
一见钟情我喜欢,
以身相许我更喜欢,
按照一般套路来说,他应该是失忆了,醒来茫然用落寞眼眸盯着我问:“我是谁……”哎呀呀呀,真讨厌呢!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我要不要告诉他我是他娘子呢?不过既然他失忆,我说他是我娘子岂不……
讨厌啦讨厌啦,这样骗他的小蘅太讨厌了!
嘿嘿笑出声的我抱着枕头在他旁边不停地打滚。
这时,他的眼睛睁开了——
———————————我是代表春心从萌动到荡漾的分割线————————
某钗:他喵的,我都把他写这样了,你还说不帅!!!!要不要来句沉鱼落雁羞花闭月欺霜赛雪肤如凝脂啊!
蘅:可以,最好再来句翩如惊鸿宛如幼猫楚楚可怜委婉动人,比我更适合当小受……
某钗:咳,各位读者,本章开头关于相貌的描写全部作废,他的相貌请各位参考番外一里披着癞蛤蟆皮的河马小可爱自行想象!或者素两年前的小蘅!
蘅:……那不加沉鱼落雁羞花闭月欺霜赛雪肤如凝脂翩如惊鸿宛如幼猫楚楚可怜委婉动人比我更适合当小受,其实也可以……
虐帝妃【16】
“给你”
“谢谢……”
“不客气,擦擦眼泪吧”
“兰韵,为什么我长得那么丑?”扑在兰韵怀里的我号啕大哭,兰韵听了我的话僵了一下。
我只觉得心仿佛碎了似的难过。
一年多没在云雨馆抛头露面丢人现眼,我都几乎忘了自己曾经是大名鼎鼎的陪衬‘霉得很’;
一年多馆里人象兄弟一样温馨和善的相处(除了那14723次欺负我,),我都几乎忘了自己其实丑得神人回避;
当初被人嘲弄相貌时不过是满腔郁闷后就习以为常的置若罔闻,可为什么现在心会那么痛?
“小蘅,不要哭,你一点也不难看哦”平时一直喜欢贼贼笑的兰韵轻轻叹了口气,难得没有嘲弄我,只是温柔拭去我的眼泪,说:“起码你现在绝对不难看的!”
那是你看习惯了吧?哭得昏天黑地的我一点也没觉得这话让我舒服多少。
“唉……小蘅,爱不是一个人漂亮不漂亮可以决定的事情哦!绝对不会有人觉得你现在的外表而讨厌你的哦”
“哇呜呜呜呜,那他肯定是连我的内在都讨厌了!”
“……”
“呜呜……”
“……他是不是说了很难听的话拒绝你?”
“呜……不是的……”
“那他……”
“他根本不理我!哇呜呜……”
“……”
“他一睁眼看到我就又晕过去了!呜……”
兰韵听了我的话后长吸了一口,盯着我眼睛说:“曾经我以为恋爱的人都会变白痴……”边说边用手钻在我头上用力钻啊钻啊,“但是我不知道恋爱中的白痴会变神经病!”
“下次再因为这种事情擦我一身鼻涕,我就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坏蛋兰韵!居然殴打一位因为失恋少年的头!
还有!这个、这个你给我擦眼泪的东西是、是抹布吧!!!
这时,房间里,郎中出来了。
焦虑的我上前问道:“大夫,他怎么又晕了?是不是精神受刺激?”
“不是”白了我一眼的郎中捻着胡须,颇废思量地说:“那位公子是不是被搬动过?”
“没有呀,他一直在这张床上”
耶!原来不是被我的脸吓的!
“哦,那就有些奇怪了,本来他烧退了已经无碍了,而且身体强健恢复得极好,肋骨愈合状况也不错,可是好象因为剧烈震动,愈合的肋骨又断了,还伤了肺脏,内出血,比前几天伤情更严重了!”
“这个是药方,叫个人跟我去抓药吧”
送走了郎中,莫名其妙的我和喇叭闲聊,道:“你说我这三天昼夜守在他身边,要是他被搬动过,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喇叭用很同情的目光看着床上的他,说;“以你的睡相,我觉得你不要昼夜守着,他可能会早点好起来……”
……
终于,在我的悉心照料下,他眼皮微微一动,是要醒了?
(某钗:我发誓这次他真的醒了!)
手忙脚乱的我赶紧抓过一大块面纱把脸蒙起来——先让他了解我完美的内在,就不会那么介意我的脸了吧?
以前看着老板略带桃花微微上挑的勾魂眼以为那表情虽然讨厌,却是最美的眼;看着柔冉清澈如寒泉明亮似星辰的半月眼以为那表情虽骗人,却是最美的眼;
但是此时看到了一双漆黑深邃如冬夜那包容了万千浩瀚银河光芒却终归于无穷无尽幽暗的眼时,我才明白能牵引灵魂最深处悸动的眼才最动人。
很久之后,回忆初见时分的我反复描述着那时初见他双眼的心动,却被喇叭翻了白眼道;“不就是眼仁大点眼色黑点嘛,至于宇宙银河还灵魂的么?”
……那时的喇叭已经不是死小孩,是个死大孩了。
如愿在他眼中找到一丝迷茫的我激动不已——真的好象失去记忆的征兆哦!
他和我仿佛对望了天长地久(具体时间大概是三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终于读懂我眼神中期待他说的那三个字——我是谁?
“你失忆了!太好——哦,太糟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夫妻一场恩爱无比金风玉露百年好合,我会对你不离不弃耳鬓厮摩朝夕缠绵、我会挣钱养你吃饭喂你穿衣抱你洗澡摸你睡觉陪你……”
“霉得很!!!!”
吓?今天怎么没人喊我老板娘了?还有喇叭你别扯我耳朵!虽然我从来没对你放过脾气,但是你没看我谈恋爱人生唯一一次这么的重要时刻……
“花痴!他是说‘想喝水’!”
“……”
很好笑嘛!
耳背不可以啊!
拐骗良家妇男不可以啊!
呜,你怎么也和喇叭那死小孩一样笑得那么夸张——不过他这么冷感的男人笑起来居然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好可爱,真想摸摸……
“你已经摸了……”,他居然没生气,还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子轻轻摇一摇,笑着问:“小家伙,知不知道你每次都会把脑子里想的东西说出声音来?”
……
“你……不会早就醒了吧?啊哈,那个……”
“没有很早,从你昨天晚上忏悔不该压断我肋骨剥我衣服开始。”
“啊哈,那个……”那个地上有没有洞让我钻进去,死喇叭你堵门口干吗?
确定肯定出不去的我,垂头丧气形象全毁的我,站在他面前的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居然一次性把一辈子能丢的面子丢光了。
“你醒了为什么不说话?”
呜呜,如果你说是因为依恋我的照顾,那就原谅你!
“我还没开口,你就翻身上来又把我压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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