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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仇人by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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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诧异地看着楚任瑜,楚悠顺势扫了眼旁边的柴行云,时间已是不早,再安排什么活动老人家的身体只怕吃不消。
「就我们四个?」
不是楚悠问得奇怪,而是富贵人家不比常人,出入向来都有保安人员相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这种人则是连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不允许发生。
「担心什么,我老头子的命没那么值钱,何况只是临时起意去看看国兴,没人这么厉害知道我老头子的心思吧,晚上的墓园子我想也没太多人有兴趣。再说老柴我也叫上啦,他一个可是可以抵你们两个小伙子绰绰有余呢。」
这位国术高手的厉害他可是亲身体验过了……咋咋舌,楚悠苦笑在心底,顺从地不再多言劝阻,老人谈笑风生的背后他看到了抹不尽的伤痛。
白发送黑发,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更不由人不心生感慨……
◆◇◆
什么叫一语成谶,楚悠算是重新认识了,只是话又不是出自他口,可不可以别什么都叫他拿皮肉亲身体验?上帝造人时对他这身皮囊可没特别优待。
拉着楚任瑜左躲右闪,不经意又扯动了左肩刚挨的伤,阵阵抽痛让楚悠一张脸扭曲得好比美术馆展的当代艺术,若不是两条腿不见得比四条腿快,他真会把人当沙袋扛上肩。
早知道就该找时间跟柴行云学两招垫底,再不然找个跆拳教练练手脚也行,就不会像现在面对这群凶神恶煞时,只有抱头鼠窜的份。
只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老祖宗早留有明训。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到达墓园时表针已快指向十一点,陆晋桀和柴行云极有默契地待在几十公尺外留了个静谧空间让他们一家三代独处,而墓碑前楚任瑜就只是不发一语地沉悼着。
就在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安慰身旁的伤心老人时,七、八个混混模样的人物就如同电影情节里的古惑仔般,手提棍棒长刀走起路来一摇三摆,毫不掩藏身形地大剌剌从正前方踱步而来。
几乎同时,另旁默立守候的两人也察觉了不对,然而就在他们穿过围篱跑来时,那群流氓也发难了,二话不说操了家伙就直往他们四个人身上招呼,下手之狠绝就好像是拿拖鞋扁蟑螂,完全不留余地。
「枫之!」
「……不要紧。」横臂扫开一记刺过来的利刃,楚悠咬牙忍下皮开肉绽的锐疼,右手毫不迟疑地挥拳回敬把人打翻在地。
其实比起来他们这对逃亡组的已算得上轻松了,大半人马都被柴行云和陆晋桀拦了下来,只剩两条漏网之鱼追过来。
谁知道那两个许是因为看他们是软柿子好欺,竟是像鲨鱼嗅着血味般死咬着不放,不嫌累也不嫌烦地一路追着他们满园子乱跑,四个人就这么追追打打地直往坡下管理处奔去。
本来以楚悠正值盛年的体魄,一个打两个就算不敌也不会被修理得太惨,然而他却吃亏在不但手上没有东西可用还必须护着毫无抵御之力的楚任瑜。他挨揍还算事小,以楚任瑜的年纪,随便挨上一棍大概就要出人命了。
渐渐地,楚悠发现了不对,那些攻击并非漫无目的也不是针对着自己而来,身上的那些浮伤大部分都是在他护着楚任瑜时而挨的。
一个八旬好几的企业大亨怎么会惹上这群古惑仔?说是商场上恩怨未免也太古怪了些,因为两种人的交往范畴层次根本不同。
撑着楚任榆几乎软倒的身躯,听着那一声声快接连不上的粗重喘息,楚悠知道他们不能再跑了,再跑下去不用那两个人追上索命,老人家的心脏就会先受不了直接跟上帝报到。
「爷爷你休息会儿。」扶着楚任瑜靠上棵树干,楚悠迅速脱下血染的西装将两只袖口打结,再弯身捡了几颗拳头大造景用的石块往里头填,然后抓着下摆在手臂上绕缠了几圈直到将肩胛处紧紧捏在掌心里抓着。
装石头的那端可以打,缠在手臂上的厚布可以挡,不过他没敢期望单靠这个就能打退那两个混混,能撑到救兵赶来他就感谢各路神佛了。
柴行云的能耐他是有幸见识了,这些混混之流根本不是对手,何况陆晋桀看来也挺能打的,只不过对方人多没法子三两下清洁溜溜,他要挣的就是这点时间。
「跑啊,怎么不跑了?干!」吐了口唾沫,追上来的两个人都是十、七八的少年样,一路又追又打地模样也变得和楚悠差不多狼狈,满头汗渍外加一身泥粉草屑。
「不管是谁叫你们这么做,我可以给你们双倍的酬劳,甚至更多。支票本就在车上,不划线等同现余,不用担心事后有人追究。」
冷静下来的片刻,楚悠已厘出了些头绪。两者明显是不同世界的人,要说直接有什么恩怨交集只怕还不容易,最合理的答案该是有人唆使行凶,而且这人对楚任瑜十分了解。
至少,他知道楚任榆什么时候会撤除防备,知道一个老人在生辰之日更是忘不了放不下丧子之痛。
「妈的!老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有钱神气个屁,我操!」
眼看着两个人饿虎扑羊般挥着刀棍砍杀过来,楚悠实在佩服自己这时候还能有想笑的念头……利诱不成反变激将,天底下反常的事还真不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句话原来不是每每都灵验。
这下可好,原本还想讨价还价拖延时间的,谁知弄巧成拙竟反成了道催命符。
甩着手上石块打掉近身的攻击,楚悠小心翼翼对着两人原地兜圈,两眼紧盯四眼不敢稍眨一瞬。楚任瑜就在身后不远处,他不能让他们有任何一丝可乘之机。
「阿超绕过去,老头躲在树后面!这个大少爷留给我乐乐。」拿着西瓜刀的少年笑的如豺狼般狰狞,手上西瓜刀更是东挥西舞耍得威风凛凛。
可恶!狼狈躲着长刀发狂似的攻击,楚悠被逼着往另头偏去,空不出手也分不了神去拦那个叫阿超的。眼看人已绕过身侧往后跑去,急得他什么也没法再多想,转身拔腿人就冲了过去。
背对着他只顾着向树跑的少年显然没科到他豁出去的鲁莽行为,举起的棍棒还没朝绊倒在地的楚任瑜头上落下,就被抡过来的石块从后击个正着,完全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后就倒地不起昏了。
「干你娘!」
一声粗骂,急追而至的少年挥着刀就往还来不及转回头的楚悠身上招呼,只是手才举起腕上就被五只钢铁般指头给箍在半空中一动也不能动,宛如卡漫人物般泥塑在当场。
「唉呀呀好险哪,好在老柴我人矮归矮腿还不算短,来的不早不晚刚刚好,你这小兔崽子大概没跟天上那些个套好交情,菩萨不保佑哩。」
听到这俏皮的语声,楚悠霎时松了口气,紧张感一除立即四肢发软全身无力。
终于,没事了……
「年纪轻轻,好的不学学这些没用的,就算真想吃这行饭好歹也练练身手吧,这么拙出来混岂不只有挨揍的份?唉,年头还真是变了,想当年我们哪个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
叨叨数落着,柴行云手下可没脸上这么和祥,五指一使力便技巧地卸了腕关节,在少年还来不及喊痛时,抬脚一踹又将人家的左腿胫骨给踩成了两段,然后俐落地手刀一砍,把人劈晕在地。
「楚爷,要报警吗?」伸手挥了挥长袍的下摆,柴行云收起嬉笑的表情一整神色,转向正撑着树干巍巍站稳的楚任瑜请示着。
「不,我楚某人还丢不起这个脸!打个电话给陈老总请他私下查。」惊惧过后,楚任瑜是满脸怒容一肚子的气,拖了这些年老天爷都还没收他,居然差点被几个街头混混在这荒山野岭要了老命!?
「柴叔,麻烦你先送爷爷回去休息,我和晋桀留下来会儿,跟管理处交代一下也顺道看看那边的影带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交臂于胸倚着树身低喘着,也许是方才的惊悸未平,楚悠脸色依旧苍白得难看。
「也好,这么一折腾还真有点吃不消,唉,老罗……」爱孙的关怀暖暖熨烫着心窝子,楚任瑜铁青的脸色总算稍霁露出了慈蔼的笑容。
「阿桀帮我好好照顾枫之,回去叫方医师给你们两个看看,大伤没有只怕瘀血黑青的不少,不舒服就多休息个几天,后天的董事会我帮你们顶着。」
拍拍陆晋桀的肩膀交代着,楚任瑜随即在柴行云的搀扶下缓缓离去。
「帮个忙好吧。」直到两人的身影在视野中消失后很久,楚悠才转向眼前那个莫名静默了一整晚的人开口,语声却是比片刻前孱弱了许多。
「我可能……走不动了。」随着语声,楚悠靠着树身缓缓滑坐在地,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
面无表情地斜睨着人,陆晋桀实在心情恶劣地不想说话。跟一窝子楚家人搅在一块已经够让他浑身不对劲了,何况来的还是这种地方?一个叫人无法不想起亡逝者的烂地方。
想起了被逼上绝路的亲人,而凶手就在眼前晃来晃去,心情有多坏可想而知,更别提后来的鸟事了……
几百年没动手,一出手居然他妈的是为了仇人干架?
开玩笑,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偏偏又是不甘心任那该死的老头随便死在个混混手里,那家伙的罪若是一死能了,他早就动手何必熬到现在。
不想救又不能不救,简直窝囊到了极点……越想越呕,陆晋桀烦躁地掏出了烟,方才那几个送上门的根本不够他解气。
「到底怎样,又是伤了你大少爷的哪寸皮?刚挨几下就动不了了,我看干脆把下面割了当娘们好了,这个忙要不要我帮?」
寥寥几句却是字字难听至极,陆晋桀叼着未燃的烟,双手插着裤袋,一脸阴鸷地漫步走近,然而没几步冷情的神色却陡然一变,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手拿开!」
蹲下身,陆晋桀立即发现男人抱臂于胸的姿势实则是掩饰右掌紧压着的侧腹,而尽管夜色下看不清楚,他也知道那五指上头染的颜色会是哪种。
血味,已是扑鼻地腥膻……
强自拉开那只无力的手,陆晋桀小心地将触手一片湿暖的毛衣翻卷上拉,白衬衫上一大片沭目的暗色立即映入眼里,渲染之广连他这种看惯打斗场面的人也不禁心惊肉颤。
「妈的,怎么这么笨!不会打连躲也不会?」气得破口大骂,陆晋桀怎么想也想不透这个开在要命位置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跑不过不会用手挡啊?这个白痴家伙不会是以为肚皮比较不重要吧。
「我……」唇启又止,楚悠最后只有苦笑地微扯唇角。他知道这伤八成是转身跑去拦人时被刀划到的,可他也知道说了这男人绝对会把他再臭骂一顿。
他人已经很痛很累了,没理由再自找罪受。
「我什么我?这回姓楚的想不出名也不行,非上医院不可,这种伤我可没能耐照顾。」脱下自己的衬衫用力撕成三截,一截叠成长型方块覆压在伤口上,另两截则结成带状长条紧紧绑在人的腰上以减缓出血。
「唔……」伤口的痛楚让楚悠忍不住闷哼出声,好不容易缓过劲后就发现自己已是被抱着往坡下的墓园管理处走去。
「不!不能……去医院……」急急扯着陆晋桀的臂膀,尽管力道微弱,楚悠还是猛摇着那只铁臂,只因为他的声音已经比只肚子饿扁的猫好不到哪去,不用肢体语言沟通这男人不会听到他蚊子叫的。
「血型……不对……」
「……」皱着眉停下脚步,陆晋桀语意不明地低哼了声,一脸看怪物似地瞪着手上抱的男人,什么时候了亏他还有心思想这个,真不知道该不该给个掌声以兹赞赏。
「好,叫方晴到家里,你的伤没医生不行。」思虑半晌,陆晋桀又一次做了妥协。
医院里确实人多口杂,难保没有有心人借机做文章,他也不想再有外人搅局。与其杜悠悠众口,倒不如只堵一个人的嘴省事。再说方晴那小子有时候挺少根筋的,应该不难唬弄过去。
「不要……」还是拒绝,楚悠语声孱弱地直晃着脑袋,虽然小方知道他的真实身分,但他不想冒险,怕的是会让陆晋桀发现这一点。小方人太过单纯,不到三句话可能就瞒不过那男人的眼,他不想再拉人趟这池浑水。
「不要?再说一遍!?」低下头,陆晋桀已是快鼻贴鼻地瞪着人,口气森冷得直比地府十八层还阴寒:「这时候还挑三拣四,干脆继续坐在这儿等死怎样?我乐得轻松,你也省得麻烦。」
「被发现有什么了不起?顶多刮场台风,被扫到的倒楣鬼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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