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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西门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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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西mén庆料想不到的是,扈三娘既没有来缠着自己继续要战,也没有来兑现赌注,而是在今天早晨趁着西mén庆练功的时候,带着扈成悄悄的走了,连自己的日月双刀都没有要回去。
扈三娘悄悄的走,挥一挥衣袖,只带走西mén庆一片的mí糊。
难道说是自己做得太过分,让处子的扈三娘心生娇羞,对自己心生出了恼怒来?西mén庆如是猜测,最后只得摇了摇头,想不出来个所有然。
同时旁观者的李应也是满脑子糊涂,看着西mén庆的眼神满是怪异。扈三娘无故离开,说明了太多的事情,李应都在寻思着,是不是昨天西mén庆和扈三娘比试的时候,自己的这个义帝一时sè心起,将三娘就地正法了?故而今天三娘才会赶忙逃离,不想见到伤害自己身体的人?
越想下去,李应越觉得有道理,最后忍不住的问了出来。这一问完,西mén庆立即握戟和李应挑了起来,足足斗个上百回合,直到两人累得趴在地上动不了了方才终止。
本来西mén庆还想继续挑逗挑逗扈三娘,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戏了。扈三娘为何无故离去,西mén庆也猜不出来,最后只能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了。扈三娘虽然漂亮,但西mén庆又不是sè狼,见一个漂亮的就要nòng到手!以后两人若是有缘,自然会见面!
随后的日子,西mén庆又在李家庄住了三天,随后才在李应万分不舍的挽留下离开了李家庄。
离开李家庄后,西mén庆并没有回郓城,而是骑马朝着梁山奔去。西mén庆早就想见见梁山泊的真正样子了,现在离得这么近,西mén庆自然不会放过。而且西mén庆还要好好敲打敲打王伦,让他小心点有点忧患意识,从而严防祝家庄,让两家子保持现状。
西mén庆没敢走前往梁山泊的北路,因为祝家庄扼守着北路,西mén庆要是从北路过去被发现了,那就有些说不清楚了,到时候让祝朝奉猜测到了什么猫腻,那就不好了。于是西mén庆绕了一大圈子,来到了梁山泊的南面,打算通过朱贵酒家里朱贵帮忙,上那梁山。
朱贵在梁山泊的南面泊边开设了一家酒家,目的便是为了打探过往商贩的消息,从而通知梁山泊里的王伦一伙下山抢劫。可以说,朱贵便是王伦贼伙的情报部长。
朱贵这人虽然也是一百单八将,但武艺却是稀松平常,不然也不会被称为“旱地忽律”!忽律,便是指鳄鱼,旱地自然是陆地,上了陆地的鳄鱼,那就没太有本事了。不过朱贵的武艺虽然不行,但打探消息的手段却是不赖。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能察觉到猫腻来,从而通知王伦避免一些危险。同时,朱贵这人还算不错,虽然是贼寇,但为人也算是仗义。故而西mén庆去找他上梁山,也容易一些。
西mén庆骑着马一路急行,很快便来到了梁山泊边,随后顺着大路行了一会,便远远看到了一家临水修建的酒家,在那酒家mén前的匾额上,写着“朱贵酒家”四个字。
“终于到了!”西mén庆róu了róu眼睛,笑着道,随后下了马,牵着马走了过去。
来到酒家mén前,将马拴在mén前的马柱上,西mén庆便拿着方天画戟和包裹进了酒家。
酒家内环境很平常,和一般酒家无恙。
找了个靠近mén旁的座位坐了下来,西mén庆叫嚷道:“酒保,快点过来!”
“哎,来了!”后堂传来了应声,随后便见一酒保笑脸扑扑的走了出来,点头哈腰的,拿着白sè抹布擦了擦桌子,笑着道:“客官,吃酒吗?”
西mén庆点了点头,拍了拍桌上的包裹,道:“自然,你这有什么好吃的?快快说来,若是说得本少爷满意,自有大钱赏你!”
酒保瞄了瞄西mén庆包裹,微微tiǎn了tiǎn嘴chún,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后便道:“客官,我们酒家内有酱好的牛ròu,雪藏的白酒,还有那梁山泊里刚捕的鲜鱼!”
西mén庆将酒保眼中的贪婪收入了眼中,便笑着道:“好,先打五角酒来,然后上五斤酱牛ròu,其他的东西,你随便上来。”说完,打开了包裹取出一块小银子来,扔给了酒保。
酒保瞄了一眼包裹内的其他银子,随后脸上笑容更甚了,便笑说:“好嘞,少爷稍等一会!”
这时,西mén庆却又道:“酒保,这酒家是你么?怎么就你一人?”
酒保没有急着走,还是耐心的说道:“我只是小厮,哪能是掌柜子啊,我家掌柜子正在后堂内。店内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厨子,一个买货的。少爷你稍等,我去给你准备饭食!”
酒保很高兴,这次来了条大鱼,可够捞上一笔的了。他本是梁山贼寇的一员,跟随着朱贵在这里打探消息。闲下来若是遇到了吃饭的富家人,便用méng汗yàonòng昏,然后抢了贵重物品,人就拉入后堂剥了,做牛ròu来卖。
不一会,酒保便端着酒和牛ròu,以及几道菜蔬走了过来,给西mén庆摆好了。
随后,酒保还亲自为西mén庆倒上了一杯,那表情,急切的想让西mén庆喝下去。
西mén庆拿起碗,刚刚放在嘴边想喝的时候,却停了下来,而是笑着问道:“酒保,你这酒果然香啊!”
眼看着西mén庆就要喝了,但却又说话了。酒保提起来的心顿时一滞,随即笑着道:“那是,我们酒家的白酒绝对香醇,这位少爷,你不妨尝尝,如何?”
西mén庆点了点头,随即嘴角微微扬起,泛着一抹笑意。西mén庆又拿起了碗放在了嘴边,当要喝的时候,西mén庆又放了下来。看着酒保那郁闷的表情,西mén庆笑着说:“酒保辛苦了,这第一碗就赏给了你!”
“啊?”酒保吓得一哆嗦,随即苦着脸sè连忙道:“不不不,这不行,若是让掌柜子知道了,还不剥了我,少爷,你自己喝吧,而且我不胜酒力!”
西mén庆心生戏谑,故作脸sè,道:“哦,我赏你你都不愿意喝?莫不是这酒里有méng汗yào不成?你想nòng昏我夺了我的包裹?”
酒保一听,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狰狞的杀意。就在这时,后堂里走出了一个汉子,说道:“王二,你进内堂帮忙吧,这位客官我来照料!”
王二连连点头,道:“是,掌柜子!”
说完,拿着抹布走进了后堂,一脸的郁闷。
那汉子走了过来,对着西mén庆拱了拱手,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来我酒家有何贵干?”
此人便是朱贵。他一眼便看出了西mén庆是在戏耍王二,心中也猜到了西mén庆的身份不简单,来此不是吃饭那么简单,故而朱贵如此问道。
西mén庆打量了朱贵,只见朱贵头上戴着褐sè猪嘴头巾,上身穿着貂鼠薄皮袄,脚着一双獐皮窄?靴,身材长大,貌相魁宏,双拳骨脸,三叉黄须,一双眼睛极其的透亮,带着狡猾。
西mén庆笑着举起了碗,道:“朱贵老兄,你便是用这个来招待客人的么?”
ps:刚刚从扬州回来。哎,这二天玩的,有些不爽。怎么说,扬州环境不错,就是··唉,不说了。
第121回:上梁山!
西mén庆笑着看了一眼朱贵,随即举起了白碗,道:“朱贵兄弟,你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么?”
朱贵眼帘一缩,随即拱了拱手,语气有些歉意,道:“这位公子怠慢了,还请莫怪!”
随即朱贵对着内堂的王二叫道:“王二,上纯酒来!”
“来了!”内堂的王二应了一声,随后端着新酒走了上来。/ 然后给西mén庆重新倒满了酒,又给朱贵倒了一碗。
朱贵坐在了下来,拱手说道:“公子,现在你可以告诉在下你的大名了吧!”
西mén庆道:“在下清河县西mén庆,初次来到梁山泊,前来烦劳朱贵大哥,还请见谅。刚刚语气傲慢之罪,大哥一定不要生气,海涵啊!”
朱贵一惊,一双眼陡然一睁,随后赶忙站了起来,对着西mén庆便是鞠躬大拱手,道:“原来是义帝啊,失礼失礼!”
西mén庆赶忙扶起了朱贵,笑着道:“呵呵,朱大哥莫要如此,我初来乍到那么戏nòng,是谁都会心生不悦。朱大哥请坐,我们边喝边聊!”
“好!”朱贵点了点头,笑着道。
两人坐好,朱贵笑着问道:“义帝,你是从何地来,到何地去啊?”
西mén庆喝一口酒,道:“我从李家庄前来,准备上梁山看看,所以才来到了这里。早就听说朱贵大哥是梁山泊的军机头领,故而想请你帮忙,带我上梁山看一看,顺便见一见王伦!”
“上梁山?见王伦?”朱贵疑声叫道,眉头蹙了起来,结成了川字。随后朱贵叹了一声,道:“义帝,不是兄弟不肯帮助,只是现在梁山上矛盾太多,那王伦心尖小嫉妒心强,你若是上山,他绝对会给你脸sè看!”
西mén庆心中一疑,问道:“朱大哥,应该不会吧,我只是拜访一下他,又不是入梁山为寇,又不会抢他头领之位,他为何要给我脸sè看?”
朱贵叹了一声,道:“哎,义帝啊,你知道我为何不愿呆在那梁山之上和王伦为伍么?就是因为看不起王伦那家伙的猜疑!杜迁兄弟和宋万兄弟还好些,xìng子耿直,不会和王伦玩小心眼,故而王伦放心对待他们俩。但我看不起王伦,总是和他言语冲突,时间长了,王伦就恼我,处处针对我。我懒得去看王伦的脸sè,所以便主动下山做了个军机头目。所以,我劝义帝还是不要去了!你虽然只是去看看,但小心眼的王伦会心生猜忌的·····”
西mén庆点了点头,没有想到王伦还这么小心眼。历来势力最忌惮的便是内部不合,那样的话,就是铜墙铁壁的内部,也会千里之堤毁于蚁xùe!而且作为一方统领,最需要的便是大度以及卓越的眼光。王伦这种小心眼的傻子,连手下的兄弟都不相信,如何能把自己的位置坐稳,做大,做高?
西mén庆道:“朱贵大哥放心,我去找王伦有要事,所以那王伦不仅不会给我脸sè看,而且还会千恩万谢的感jī我,嘿嘿,到时候,朱大哥就等着看他那丑恶的嘴脸吧!”
有人能给西mén庆脸sè看?开玩笑!两辈子为人,再加上这么些年跟着张天师、西mén吹雪hún当,早就让西mén庆养成了极深的城府。就连祝朝奉都被西mén庆哄骗的团团转,王伦一个落魄的秀才,考试考得不行,没有文韬没有武略的,西mén庆想整他,还不容易?
一听完西mén庆的话,朱贵眉头顿挑,眼睛一亮,笑着急忙问道:“哦,义帝你说的可是真的?”
西mén庆点头,道:“我有必要欺骗大哥么?”
“额?哈哈···”朱贵连忙大笑,随后说:“好,我们先喝酒,喝完之后我便带义帝上山!”
西mén庆道:“好!对了朱大哥,我上山之事必须隐蔽,最好不要让太多的人发现,最好是你的心腹。”
祝朝奉意。yín了梁山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有个心腹在梁山为jiān细?故而西mén庆上山必须小心,不能让那些jiān细发现,若是被发现从而让祝朝奉知道,那之前所设的圈套都lù馅了。故而西mén庆必须要隐蔽。
朱贵虽然不知道西mén庆为何如此,但心中也猜测是西mén庆有大事在身,怕上贼山祸害了自己的清白。所以朱贵连忙点头,道:“义帝放心便是!这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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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朱贵喝完酒后,西mén庆便跟着他走进了后堂,然后穿过后mén来到了酒家mén后的一个小水亭上。
朱贵取来一把鹊huā弓,又擒来一直响箭,随后搭箭拉弓,朝着远处那一片芦苇地里便是shè去。
响箭shè飞,在芦苇地的上空炸了一响。不一会,便见芦苇泊里,摇出两只小船,两只船上各有二三个人。小船来到了水亭前,便见船上的一个小喽啰叫道:“朱头领!”
朱贵点了点头,随后对这五人说道:“你们把船放下后,便在酒家内休息,我自己回山。”
“是,头领!”几个小喽啰虽然不解,但却照办。
待小喽啰离开后,朱贵才对一旁看他处的西mén庆说道:“义帝,上船吧,我带你上山去!我屏退了这些人,可以保护你的身份!”
西mén庆大喜,道:“多谢朱大哥cào心了!”
随后西mén庆上了小船,而后朱贵摇船,朝着梁山摇去。
坐在小船上,两人穿过一大片的芦苇泊,足足数十里长,随后方才进入了一望飘渺的水泊里。看着周围一片水泊上下碧光,西mén庆心中一片旷达,暗道这梁山水泊果然是好地方!
两人驾着小船很快行驶,不一会便来到了金沙滩前。
金沙滩名副其实,一眼望去在阳光的照shè下如金子闪闪一般,恍人眼神。两人上了滩,让金沙滩守防的小喽啰驾船驶向了小港,而朱贵则是带着西mén庆上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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