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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投机者-第1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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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延安,两个政权,两个政党,两只军队;这中情景在这个国家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多次,历史告诉我们,他们的解决方式也只有一个。

我有种深深的担忧,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在经历了长达七年的战争后,这个浑身是伤的国家,还要经历一场血流成河的内战吗?”韦伯房间的灯又亮了一夜,在天sè大亮后,房东夫fù却意外的发现,韦伯没有睡觉,而是红着眼睛出来与他们一块吃了早饭,然后便换了西装出mén了。

韦伯的心情有些伤感,这篇文章他没有向外寄,在这个国家十几年,他对这块土地充满感情,对这里的朴实人民充满感情。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写出这样的悲观的预言,这是个令人伤心的前景。

到了战区司令部mén口,晨曦下,mén口的哨兵神情疲惫,司令部内显得很平静,似乎昨天的紧张被长夜消化,这是种奇怪的感觉,不过也只有象韦伯这样敏感的人才能感觉出来。

他没有打算进司令部大mén,倒不是进不去,他身上有黄sè通行证,这个通行证可以让他进入司令部外院,不过他很清楚,即便这时候进去,也拿不到任何新闻,中**官在这上面口风非常紧,口风不紧的已经全部北庄继华赶走了。

“韦伯先生,怎么这盘早就来了?”

韦伯回头却是冯诡,冯诡看来睡得很好,jīng神很好,看到韦伯的样子,冯诡一愣随即笑道:“看你双眼通红,又熬夜了吧。”

韦伯淡淡的笑笑,与冯诡接触很多次了,这老家伙滑得不得了,要想从他嘴里掏出句实话,比登天还难。

俩人顺着村中大道向外走,安静的村庄已经苏醒,道上的村民比较多,他们热闹的打着抬呼,于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农具,赶去忙乎昨天没完的农话。

冯诡似乎察觉到韦伯的情绪不高,他心里微微有些纳闷,这个敏锐的老外,今天是怎么啦?说来司令部内今天有不少新闻线索,熊式辉的到来,苏军的进攻,这两条便是大新闻,韦伯怎么会没有反应。

韦伯看着周围黝黑的朴实面容,心中那种悲凉更加深了,战争虽然还没结束,可他们的脸上却已经浮现出对新生活的向往,可他们却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他们的命运掌控在重庆和延安手中。

这是一群蝼蚁,他们在自己狭小的空间中自由的耕种,乎受着辛勤耕和的战果,平凡的生活着,可这种生话能持续吗?

外面的世界已经风起云涌,各方都在磨刀赫赫,一旦时机到来,这种平静使会被无情的碾成粉末。!。

 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十一章 朝天阙 第一节 一个美国记者的目光(十二)

一切都象昨天一样平静,韦伯相信明天也会一样如此平静,远处小树林边何国柱依旧在一板一眼的打着太极拳,出了村,路上的人便渐渐少了,俩人并排走着,冯诡似乎也没想开口,他深深的呼吸着乡间清新的空气,神情怡然轻松。#百度搜()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

俩人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小树林,从侧面的小道绕过去,绕过小树林后,便能看见铁路,一列火车正飞速开过,可以清楚的看见火车上的坦克和重炮。

与铁路平行的是条公路,公路上不时有零星的卡车驶过,车上同样装满各种各样的物资,与卡车并行的还有一队队马车队,马车上堆满粮袋,车上飘着青天白日旗和支援队的队旗,这些都是各地区自愿捐助的粮食,由救国会组织送往前线。

“车耩耩,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冯诡漫yín道:“杜甫的这首诗用来形容现在,可谓再恰当不过了。”“冯先生,责国的诗有种韵味,很特别的韵味,与莎士比亚有很大的不同。”韦伯漫不经心的说。

他研究过中固的诗,也曾经也想作这样一首,可总是失败,被〖中〗国同行嘲笑,这让他感到非常郁闷。

“〖中〗国的诗讲究声韵,对偶,西方的诗讲究感情,两者相同的地方是,都留下无尽的想象空间。”冯诡曾经留学欧洲,对西方文学有所研究,讲起文学来同样头头是道:“不过,比较而言,〖中〗国诗歌的想象空间更大,也就更生动。”韦伯淡淡一笑,这又是〖中〗国人的一种骄傲,虽然胡适等人大力推行白话文,白话文在〖中〗国已经非常流行,但在诗歌上,〖中〗国的学者们依旧坚持古典诗歌。

“这首诗的后面是,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韦伯有意刁难,他读过这首诗,知道这是大约千年前〖中〗国著名诗人杜甫的名篇,曾经被诗中描绘的情景深深触动。

“兵者,不祥之器:师之所处,荆辣生嫣,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冯诡的语气依旧有些散漫。韦伯有些意外的扭头看看他,似乎对他的平静有些意外。

“你是不是有点奇怪,其实一点不奇怪”冯诡淡淡的看着他,然后叹口气,摇摇头说:“圣人的话不能迂腐接受,这场战争是我们必须打的战争,再大代价也必须打。”

“奇怪的二分法。”韦伯在心里嘀咕道,这是他对〖中〗国人最难理解的地方,〖中〗国人在很多地方很保守,他们将在历史长河中作出卓越贡献的思想家称为圣人,将他们的话奉为金科yù律,可在具体实行时,却并不完全照搬,而是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变化。

“这应该算是一种现实主义吧。”韦伯试探着问道。

“哈哈哈!”冯诡放声大笑,边笑还边摇头,韦伯有些莫名其妙,他皱眉问道:“这很好笑吗?这很好笑吗?”冯诡慢慢收敛笑容,再次冲韦伯摇头,叹息道:“韦伯,韦伯,就算上帝也要根据现实调整他的娄爱。”

韦伯顿时语塞,韦伯笑毕,轻轻拍拍韦伯的手臂,从他旁边绕过,冯诡比韦伯矮上一大截,拍不到他的肩头,韦伯摇摇头跟在他身后。

“冯先生,有的人说,战后国井两党间将发生战争,你对对这个观点是怎么看的?”韦伯习惯xìng的又问道。

“战后的问题战后再说,现在我们首先要解决的是首先打垮〖日〗本人,至于战后”冯诡停下脚步,沉凝片刻,抬头看着韦伯,郑重的说道:“我希望美国能发挥积极作用,帮助〖中〗国在战后实现和平。”这是重庆的一个论调,无论邓演达还是周EN来在不同场合都这样说过,《新华日报》和《新民报》都曾发表过这样的呼吁,在韦伯看来,这不过是两党对蒋介石实力的忌惮而采取的一种姿态。

可实际上,至少韦伯不认为延安会害怕蒋介石,延安的实力并不弱,八路军新四军总兵力应该五十万左右,只是装备差了些,不过随着绥远落入八路军手中,延安就打通了与苏俄的联系,战后必定得到苏俄的援助,一旦得到苏俄武装,实力将倍增。

考虑到延安的组织力和执行力远超国民党,再加上国民政fǔ战后的经济状况,延安的实力并不弱于国民政fǔ。

韦伯轻轻叹口气:“我在〖中〗国快二十年了,已经将自己看着个〖中〗国人了,我也希望〖中〗国不再发生战争,可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中〗国,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重庆和延安的领导人,能发挥出智慧,避免内战。”冯诡没有开口,他看着韦伯,他的目光让韦伯感到有些刺目,浑身不舒服,他微微皱眉,冯诡这时却慢悠悠的说:“有些时候,我们要把事情想的坏些,这样事情真的发生时,便不会感到意外。”

连冯诡都这样看,韦伯更加失望,他顿时有些失去谈话的意愿,俩人顺着小路向前走,四周的田地里堆着几堆谷草,路边的小草在微风中飘曳,渤海湾吹来的风,经过漫长内陆的清洗,已经没有了那种腥味,相反却加了一层青草的味道。

“呜!呜!呜!”一列火车鸣着长笛驰过,在空中画出一条黑sè轨迹。冯诡站住脚,道边两块田里面,一个老农正赶着牛犁田。水牛在前,老农在后,田土被翻过来,犁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你知道我国古代有个诗人叫陶渊明吗?”冯诡头也不回的问道,不过他似乎不在乎韦伯的回答,径直说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yù辨已忘言。”

韦伯皱起眉头,心中却暗暗震惊,陶渊明他是知道的,〖中〗国千年以前的隐者,他的这首诗表明了对农家田园生活的悠闲,可此时冯诡念出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呢?是他本人会在战后归隐呢?还是庄继华会在战后归隐?

想到这里,韦伯简直寒máo都竖起来了,庄继华的政治态度和威望让很多中立人士将其视为维护两党合作的重要支柱,如果这支支柱去掉,〖中〗国的和平就坍塌一半。

“冯先生这话有辞职返乡之意,这可不好,〖中〗国的复兴之路才走完第一步,今后先生施展才能的地方还多,怎么能轻言离去呢。”韦伯试探着说。

冯诡嘴边lù出一丝无奈的笑意,感到自己是不是nòng得太复杂了,韦伯毕竟是西方人,对东方的想法还不了解。

“问君何能尔,此中有真意,望君多思索。”韦伯停下脚步转身面对韦伯,韦伯有些愕然,不知他在说什么。

“韦伯先生,如果你想为〖中〗国战后的和平尽一份力的话,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韦伯望着冯诡郑重的神sè,将信将疑的问:“你这是。”“韦伯先生,您知道吗,您的文章在美国有很大的影响力,您完全可以在这方面发挥您的影响,让美国人民知道〖中〗国的〖真〗实情况。”冯诡的神情很郑重,要实现庄继华的计划非常艰难,延安打通了中méng边境通道后,庄继华和他判断,延安在作立足战争的准备,而蒋介石对东北战区的分化,让他们意识到蒋介石也在作战争准备。

这两个结论让冯诡非常担心,他再三盘点庄继华的力量,感到力量还是薄弱,甚至比起邓演达的社会〖民〗主党还要薄弱,要实现庄继华的构想,必须让每一分力量发挥最大效能,他们必须要有在美国的发言人,韦伯就是他选定的人选。

这下,韦伯算是明白了,他略一沉凝便lù出同意的笑容:“用〖中〗国的话来说,如能达成目的,我愿肝脑涂地。”

冯诡哈哈大笑着摇头:“没有那么严重,只要能充分发挥你的笔就行。”韦伯也发出阵笑声,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míhuò,冯诡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好像他们有了计划,可计划是什么呢?总不会再来次西安事变吧。

想到这些,韦伯禁不住又感到背心嗖嗖发凉,冯诡没有察觉韦伯的不安,他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天sè已经渐渐高了,气温开始上升,虽然走得不快,俩人身上都冒出了汗珠。

又散步一截,俩人绕过小树林,沿着大路返回村内,从远处冒出两部吉普车,卷起滚滚烟尘向这边驶来。

冯诡微微一愣,站在那看了一会,然后lù出恍然的神sè,韦伯问道:“是谁来了?”

“你很快就要拿到一个大新闻了。”冯诡的语气平静,韦伯却没有那种惊喜,他皱眉望着吉普车,吉普车越来越近,车上的人也越来越清楚,他认出来了,认识,是特种部队队长宋云飞少将,这下他想起了,昨天有人报告,他们从敌后回来了,好像是一零三军张灵甫部队接应的。

“宋云飞少将和梅里尔少将此次联手出击敌后,伏击日军特别列车,获得重大战果,抓获日军部队长北野政次,你知道这个北野政次是干什么的吗?”说到这里,冯诡停下了,目光紧盯着快到跟前的吉普车。

韦伯等了下,忍不住问:“是干什么的?”

“他是细菌学家,他的部队就是细菌部队,专mén研制生物细菌炸弹。在〖中〗国,用〖中〗国人、苏俄人、朝鲜人还有美国人作试验,研究细菌炸弹。”冯诡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恨意。!。

 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十一章 朝天阙 第一节 一个美国记者的目光(十三)

“这是我五十多年人生中,听到的最骇人听闻,最残忍的事件!!!我无法用预言来描述我的心情,整个记者招待会被惊呆了,在长达五分钟内,没有任何一个记者记起了他们的职责。 /

用活人培养霍luàn、赤痢、鼠疫杆菌、炭疽,用活人从事**解剖,这是怎样一种残忍,我无法想象,这些本应该从事救死扶伤的医务工作者,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进行这样的杀戮:我也无法想象,那些被推上解剖台的被害者,那些被塞进实验室的受害者,他们是怎样的一种遭遇。

这次伏击是战区司令部截获情报,〖日〗本准备在山海关外实行特种攻击,战区司令部迅速进行查证,查明〖日〗本人的特种攻击便是实行细菌作战。

〖中〗国在过去七年中,曾经数次指控〖日〗本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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