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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身是客(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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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吁了一口气,浑身乏力的我刚想要说什么, 却禁不住内心的恐惧地闭眼陷入了黑暗里。我到底还是怕水呢……
34尘埃旧事
再醒来已是翌日傍晚。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和衣而睡的玄渊神色憔悴的脸,照顾了我一夜吗?微一挣动却惹醒了他。凝视他一脸探询的神色我却只能让眼睛东躲西藏。
“你怕水?”一夜没睡的玄渊用粗嘎的嗓音问道。
想要挣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我不知如何开口,默默凝望着他焦急而忧心的神色,也许该是告诉他的时候了……
“我不是这里人。”心乱如麻的我吞吞吐吐的蹦出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
这个回答令我震惊。怎么可能?!
“……是师傅告诉我的。你一直很好奇我娶你的真正理由……那时候我的确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娶你,但是另一个原因却是为了留下你。”
什么意思?
“收你为徒之后,你的天资让师傅惊异非常,所以就着你的命格推算一番,竟发现你不是原先那个姬连城。师傅说,借尸还魂乃是百年才会发生一次的奇迹,你的灵魂能附在姬连城身上乃是因你们磁场雷同,然而若是发生令你的灵魂无法负载的事情,那么你的灵魂就会离体,尤其你个性游离,鲜少有你在乎的东西,所以离体只会更容易。因此,师傅才会命我娶你,一来成全我算是默认我才是他选的天下之主,二来就是为了让我成为你的羁绊,至于究竟能不能成功端看你我的造化了。”
是吗?
“所以,你从不掩饰你对我的用心?”心情复杂的望着他端正的脸。
玄渊伸出手,细细抚过我的脸,将覆住额头的几缕碎发抿回鬓边,沉声道:“我只是不想错过。虽然知道先表白的人总是吃亏,但是以你的个性如果我不及早行动,对感情极度漠视的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我而去,与其错过你,我宁愿像现在这样为你劳心劳力,只要你肯留在这里……在我身边……”
一颗……两颗……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滑下脸庞,我不知道为什么流泪,可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停不下来,在察觉玄渊轻叹一声默默为我拭泪之后,眼泪更像是开了闸的江水如何也抑制不住……
“为什么怕水?”泪水稍歇,玄渊犹豫了一会儿,低低地问道。
水吗?……
那是一个初夏的午后。我刚随母亲认祖归宗没多久,连日阴雨霏霏,我一直遵从母亲告诫没有出门,那时候,只有四岁的我以为母亲不许我出门只是因为窗外连绵的菲雨,所以当天空放晴,我抵不过明媚阳光的魅惑偷溜出我和母亲偏居的白院,跑到前殿溜达。
远远看到前殿门前有几个孩子正凑在一起讨论什么,我认得他们,爸爸曾说过这些人是我的兄弟姐妹,我好高兴终于有伴可以一起玩了。所以我蹦蹦跳跳走上前,想跟他们一起玩。
大孩子们互看一眼,然后就很好说话的说要带我一起去游泳。
游泳耶!我从没游过泳,跃跃欲试……
“没关系,我们教你!”为首的大孩子(正室长子我大哥)爽快地应道,然后用我后来才了解那叫狡猾的神情扫视四周,引起一片窃笑声。
我以为大家都跟我一样开心,所以就乐颠颠得跟着他们前往在轻井泽的私人海滩。
结果,当然没有人教我游泳,我被套上了一个救生圈,被不知道谁用力一推推入海里,初次入海,我当然是畏惧又兴奋的,然而冷静下来之后却发现我已经离海滩越来越远,而一起来的孩子们都只在海边玩耍没有人回头理会我。
我慌了,我大声呼救,可是没有人来,当海边的人影在视线里变成一个个小点,我下意识的搂紧被针刺了一个小孔的救生圈哭喊着要他们回头看看我,可是除了让自己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水面上,显得自己格外的孤独和无助之外,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已经遥望不到海岸线了……我的哭声越来越小……如果……就这么死了,就不会再有人说我是杂种了吧……没有了我这个杂种,妈妈会不会像外婆说的那样,去组织自己的新家,拥有自己的幸福?
为什么没有人肯回头看看我?……我是多余的吗?
…… ……
我也不知道漂流了多久,就在我已经没什么力气抱紧气快要漏完的救生圈的时候,浑身皮肤泡的发皱的我被好心的渔民救上了船。若不是渔民叔叔生气地喃喃着问我:“是谁家大人让小孩用破了的救生圈”,我恐怕永远都不知道我的那些好兄弟作了些什么。
冷得发抖的我到底被送回了月见家,然而不知道大哥他们对家里人说了些什么,我被送到宗祠去罚跪,我哀求母亲我不要去那种又黑又暗的地方,母亲却只是哭着别开头,连求情都没有。
从那时起,我真正了解了,我没有人可以求,凡事只能自己解决,如果解决不了就漠视它,为了母亲和我能够在这个家生存,我必须这样做……
还有就是……
我怕水……非常非常的怕,六岁以前我甚至不敢用浴缸,直到今日,我仍然不敢靠近比湖水更大的水系……
35凤栖梧
本章H,不适者慎入。毒伯爵斯内普和他家死老头子勿入!
有贼心没贼胆的某人最终决定走委婉路线了……
直到沉浸往事的暗涩嗓音嘎然而止,玄渊沉沉埋首在我颈间,将我颤抖的双手密密纳入他宽厚的掌心里。
“为什么那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呢?……” 分明是由怜惜组成的字句重重落在我心版上,细密的啄吻让我又有痛哭的冲动。
泪如雨下……任他心疼的吻去我的泪,我一滴滴的流出我曾经的寂寞、难以言喻的委屈和深深的不甘。
我无法再欺骗自己,明明是希望有什么人能替我承载所有的孤独,分明渴望能有什么可以填满我整个生命,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只要是温热的感情都好,我只是不想再一个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岛屿,他人的岛屿可以群聚在一起,而我只能是一座孤岛,遥落在海角,永远不能够碰触所企求的温暖,只能任心头灰烬上被强覆上一层永生再敲打不入的寒冰。
望进玄渊黝深的眼眸,眸中似燃了簇簇跳跃的明火,透过我一直排拒尘事的心门不经意间为他闪开的一丝缝隙,影影绰绰的点亮整个心房。不知从何时起,面对这个狡猾如狐却独对我温厚的男人我再也无法刻意筑起藩篱,任他一点点地鲸吞蚕食我固守多年的王国,直至如今,心早已被他盘踞的彻底,深陷在他编织的温柔里逃不开、挣不脱。
若我是一座孤岛,那么玄渊便是唯一能够承载我并能为我所愿的海洋。
泪眼朦胧中,感受着他轻握住我的掌心柔柔亲吻,令我想要诚实的面对心中的惶惑。温厚的唇逐渐啄吻至肩颈,慢慢的吻上我冰凉的唇,轻轻点落,似是珍惜,似是探询。我恍惚地凝视他焦切而压抑的深眸,似被诱惑地,我伸出微冷的指尖,顺着他俊朗的弧度,走过他的眉眼,缓缓地落在他热切的唇上,他的双手向上一探,解开我的衣衫,淡淡垂眸,我没有收回手,游走至他喉间的手指转而解开他颈间的盘扣,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轻浅的蝶吻转为激切的深吻,迎面袭来的灼热呼吸足以焚烧我所有的理智,用力攀紧他越收越紧的手臂,任他的十指急切的撕扯我的衣襟,我缓缓合上眼帘,只觉他带着热力的指尖游走之处,仿佛有火焰随之点燃,从没经历过的激|情与刺激感似乎封锁了我所有的理性。
热烈的啃吻一直向下,深陷在激|情国度的我只能无助的以掌堵住流窜出的破碎的呻吟,感觉他硕大灼热的分身再也隐忍不住的抵住闭合的粉|穴,残留的清明令我蓦的睁开氤氲的眼睛,透过泪雾已歇的眼帘看到撑起一臂的玄渊凝望着我,他在等我的同意……
即使这种时候依旧替我设想……吗?
迷离地回望他辛苦忍耐、汗水淋漓的脸,我轻轻环上他的颈,抵在他唇边,细声呢喃:“我想跟你一起厮守……”
伴随着沉下的沙哑音色,瞬间,只觉下半身被撕裂成两半,感觉湿热的液体蜿蜒而下,我抑制不住的低声嘶喊,痛苦半张的唇瓣却被俯身寻来的厚唇重重吻住,几乎夺走了我全部的呼吸,濒死的挣动只引来他更霸道的攻城略地,只觉身下的挺进越来越急,慢慢的,聆听着他压抑的低吼,极致的痛楚夹杂着一丝丝快感旖旎而生,什么都不再想什么也不必问,与他一同沉沦于极乐的国度,攀升……而后坠落……
36雪山春晓(补完)
本来……流失了整整三公吨血液的人是没这么快振作的,但是想到今天这个日子的特殊意义,某人拼了老命爬起来更新了……这么一点……
天色蒙蒙亮,被痛醒的我才刚刚反应过来,全身已经被清洗过,下半身也已经上过药了……
不过……我居然被压在下面!我那时候一定是被牛屎糊了脑子!
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生气……踹他!
痛痛痛痛痛……
我还忘了……这枚坏蛋根本就没跟男人做过!我受伤了……
“他奶奶的!”我喃喃骂了一句。
“……你怎么可以骂我祖宗?”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玄渊心虚地道。
“我骂人家祖宗你干吗往自己身上套?”不甩他……
玄渊不作声,在我身上东闻闻西嗅嗅的,藏在被里的大掌开始不安分的游走……
“咕噜噜噜……”我想起来了,我有一天两夜没吃过饭了……
“起来,我要吃饭去……”
“我现在也在吃饭啊……等我吃完再陪你吃好不好?”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玄渊的嘴非常不老实的东啃西啃,我又不是牛排……
“再不起来,我就反攻!”
“!!!!”玄渊一个激灵挺身坐起,“……我还不如顿饭重要吗?”
“对一个饿了十五个时辰的人来说,即使是自己的灵魂也不如一杯羹来的重要,更何况是别人的灵魂?”我斩钉截铁的答道。
“你是为了气我还是真的这样想?”玄渊感觉到腹中窜烧的欲火似乎变了质。
“……你现在生气了吗?”
“……有点……”真的只有一点而已……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不过让你生气了……也好……”
瞧瞧枕边人隐忍的把捏得紧紧已经举到鼻尖的拳头慢慢缩回去,然后就看着他一边大吼着传膳,一边踩着重重的脚步去上朝。
今天的朝臣怕是要倒大霉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把自己的坏心情传染给别人,自己就会重新充满自信的迎来人生的另一个春天……我一直奉这一名言为行事不二圭皋。
神清气爽的我一边细细品尝着银耳燕窝粥,一边为朝臣们祈祷,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呢……
南淮城的临时行宫南淮郡府
“皇上,臣等已经推算过今年的国库预计收入比去年要高出五成,这样一来无论是北庭的军费还是南堰的修筑,都足以支撑。”从京都赶来述职的左相怀炽小心翼翼的报告。
“嗯,真是多亏了朕有位能干的皇后……”
……
“皇上,臣有本奏,”脑门上粘着几滴冷汗的霍英鞑犹犹豫豫的道:“自八陵会战后,娘娘开发的几种武器已经被用于军备。臣斗胆希望,能够将‘手榴弹’之类的新型武器大量生产以装备整个骠骑营?”越说越小声了……
“就会跟朕要钱,难不成没有了连城,你们就只配当饭桶!?”
…… ……
一阵料峭寒风急急自门外吹过,殿内不多的几位忠臣各自挂着大滴的冷汗地傻站着,没人敢再出声……
一刻钟前,皇帝陛下踩着秤砣一般沉重的步伐一步一窝的迈进殿内,这让怀炽、恪俭和阿鞑几个只觉原先就不算温暖的空气变得异常凝重,所以你戳戳我,我戳戳你,没人敢先开口。
“诸位爱卿什么时候变哑巴了?朕怎么都不知道?”头顶上弥漫着一层黑气的皇帝陛下阴森的开口。
然后,在怀炽眼色威逼下不得不以身犯险的恪俭率先撞了枪口,被皇帝陛下一句“废物”给堵上了嘴。
“怎么都不说话?怀炽你说!”
再然后就像上面那样了……
伴君如伴虎……
怀炽这时候真不想干了,这种低气压哪是人受的……
所以……
当因为从马上摔下来所以衣衫上沾满黄土、发丝零乱、步履蹒跚的永靖王爷玄澈以他惯有的一步一趔趄的特有方式进殿参见的时候,众人心中无疑是感恩的……
话说这位永靖王爷,是玄渊一直以来最为忠实的支持者,在夺嫡之战里曾以其母系势力鼎力支持玄渊,玄渊继位后,玄澈本人为了避嫌又自动上表前来南淮做个闲职王爷时任信陵监察使,基本上算是个富贵闲人。
不过,这位面容清秀、知书达理的王爷却是个标准的文人,而且平衡感似乎很差的样子,要不然也就不会每次骑马都会摔得跟什么似的。
“你……又摔着了?”玄渊关怀地对这个一年见不了几次面的六弟重复第不知道多少次的问候。
“哎~本来想许久不见皇兄了一定得来拜见,结果一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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