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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较量-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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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相继发生战斗,激战之后残敌都逃入市区了。这样一来市区里的市民也被残兵败将搅乱了。一时天津防御阵地没有办法找成一个团了。不到一周时间,天津环城碉堡工事主阵地几乎丢掉了大半,没有一个据点能守二十四小时,双方主要阵地相距很近,刺刀架在头顶上,互相在甩手榴弹。
解放军总攻天津开始了,环城碉堡工事主阵地线到处发生激烈战斗,炮声隆隆隆地响,枪声震聋了耳朵。解放军在密集炮火掩护之下,开展了冲锋,撕开了西营门的监狱防线,解放军源源不断地往城内冲击。这时候国民党军的飞机飞来扫射扔炸弹炸的很凶,想堵住撕开的口子,把冲进城里的解放军洪流炸断。
在这紧要关头,解放军新组建一支高射炮部队,他们的司令员罗鼎,把两个团的高射炮巧妙地隐蔽起来了。当国民党飞机侦察投弹骚扰时,他下令不准射击。在小炮一团一营一连阵地上,侦察机几乎贴着头飞飞过去了。连长瞪大眼睛,抓着指挥旗不敢下令射击。副指导命鲍果站在掩体里,急得直跺脚。他看着司令部宣传干事罗英说:“怎么,等飞机肚子把我头皮蹭掉吗?我们司令会打飞机不?”
罗英手中拿喊话筒,身后还背着她的画板说:“你要服从命令,瞎说什么呀!”她瞪了鲍果两眼。
国民党军的飞机从海上方向飞来,越来越多了,显然是从美军还没有撤出的机场飞来的。
罗鼎要他的高射部队沉住气,他看着战士急得眼睛都红了说:“我们还没到开炮的时候,要行动听指挥。”
当环城工事碉堡群不好攻破的时候,罗鼎司令员主动去找前线司令员,他要求用他的高射炮平射,准能把最坚固的碉堡一个一个地揭开硬盖子。
国民党把暗堡修在大楼下,窑洞里,部队几次都冲不过去,用大炮轰,碉堡在地平面下打不着,战士接近时,敌人机关枪就猛扫,射出的子弹密集像喷火一样。
罗鼎亲自去指挥,把高射炮调平,对准暗碉堡发射,炮弹又准又猛,战士们高兴地说:“揭了许多硬王八盖子。”
鲍果看见国民党侦察飞机来寻找打碉堡的炮阵地,他急得要射击这些空中探子。
罗鼎司令员下令要战士们不要开炮,在阵地旁边做了许多假阵地,把轰炸机引来了,把弹下在假阵地里了。战士们说:“我们司令员主意多,引来母鸡瞎抱窝。”
突然,漆黑的夜晚,罗鼎司令员要高射炮转移阵地。他说:“走吧,这回我们要打飞机了,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天津周围成宿响着枪炮声,高射炮团从西北阵地往东北转移,几乎没有平坦路可走,汽车拉着高射炮和指挥仪器,不时停下来修路,不时把汽车轮胎和后边拖着的高射炮滑到路下边去。
鲍果跟着炮走,他嘴里叨咕着:“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咱们走的哪里是路,是在刀刃上走呢。”他从牵引车上跳下来,在汽车前边。晃着手电筒,给司机当眼睛,炮车一点点地通过狭窄的桥面,通过敌人挖的堑壕沟,不小心,就会把汽车拖着的大炮翻下深坑去,那就摔毁一门大炮,打飞机就减少火力。战士们非常爱护高射炮,这是他们从国民党手中得来的。部队战士看见他们的高射炮,总是尊敬地对他们喊:“伙计,你们的长脖子鹿,什么时候能把飞机弄下来?”
鲍果高兴地说:“好钢用在刀刃上,等着瞧,我们会把飞机打得嘴啃泥的。”
下半夜呼呼刮起大风,把大海里的咸水味都吹到鼻子眼里了,天越发黑了,高射炮走到西营门监狱一平土堤大道上,这里被国民党兵掏了很多洞,挖了无数条沟,牵引高射炮的汽车走起来大费劲了。
快到指定地点了,前边上堤旁一道小石块垒的桥,一面挨着土提坡,一面是壕沟,稍微不慎就能把高射炮滑下去摔坏了。
鲍果在卡车前边要牵引车司机稳住神,要格外小心通过这危险地带,他晃着手电筒,用身子贴着危险那面的石桥,牵引车一点点往前挪动着,一眼看把炮牵引过石桥了,忽然炮轱辘轧在一块石头上,一打滑往石桥危险那面一拧动,炮简晃动一下,眼看栽下去了。
鲍果赶忙跑上前用后背靠住炮轱辘,他用身子抵住炮轱辘,大炮把他身子往石桥下边推,他两脚死劲蹬住石桥边子,司机停下来一看,几乎吓傻了,鲍果身子挤住炮轱辘,两脚端着石桥边上石头,眼看就有被挤下石桥去,大炮也会翻下石桥,鲍果就有被砸在炮下的危险!
司机大喊:“副指导员,你快躲开!”
鲍果也大声喊:“别管我,快把车开稳!把炮牵出去!”他被挤得快喊不出声了。
司机同志含着泪爬上车,他浑身热血沸腾,力量凝聚在两只手上,一下子把车开动起来了,把大炮拖过了石桥。司机同志赶忙跳下车,见副指导员对他摆手说:“快开车吧!要安全!我没有事。”说完站在石桥边上,把全连炮车都安全地引过石桥。
罗鼎指挥他的高射炮进入了新构筑的阵地。太阳出来时,威武的高射炮指向蓝天,做好战备就等敌机飞来了。
国民党飞机准时飞来了,一批有二十多架,要把防线炸开,使一些国民党军队突围,奔向塘沽从海上逃跑。飞机刚飞到高射炮阵地上空,指挥员下令,瞄准飞机,一声口令:“开炮!”
轰轰轰高射炮弹在天上爆炸开花了。一阵响就打下三架飞机。
躲在堑壕里的战士高声叫好:“打得好哇!我们有高射炮打飞机了!”他们非常恨飞机,因为吃过炸弹的苦头。
鲍果见第二批飞机又冲来了,他拿着喊话筒:“同志,狠狠往下揍哇!”
轰轰轰轰一阵炮声,天上飞机又被打掉两架,飞机被打得把炸弹扔在野地里了。部队军号响了,战士们冲破了敌人防线,堵住了豁口,敌人没有退路了。天津敌人被堵住了,粉碎了他们由飞机炸出一条豁口从海上逃跑的梦。
这时,正在阵地帮助擦炮弹的罗英,一眼看见鲍果后背棉袄撕破了,白花花的棉花上染着鲜红的血。她跑过去说:“鲍果,你后背流血了!”她上前去搀扶。经她这么一喊连卫生员也跑过来了。扯开棉袄一看,鲍果后脊梁有一大片肉被蹭烂了皮。
鲍果说:“没有什么,我没感到疼呢!”
连长、指导员都来了,他们从司机哪里知道鲍果为了救高射炮,勇敢地用身子挤住了炮轱辘。
罗鼎司令员来了,他表扬鲍果的勇敢,并告诉战士们;“国民党守备天津的司令们说‘和平放下武器’了”。只是从塘沽海上逃跑一个军,因为我们没有飞机,不然连一个也跑不掉。”
鲍果晃着拳头说:“我们的郑黑马就是飞行员!”
天津解放了,华北只给傅作义留下北平一座孤城了。这时蒋介石才转过向来,连着四次派亲信来北平拉拢傅作义。

●傅作义拱手让出了北平

蒋介石的军令部长徐永昌来北平劝说,多求傅作义把部队分成两路往南撤。接着又派国防部次长郑介民来北平,他还背着傅作义私下会见军师长以上官员,向他们出示蒋介石签名的密信。傅问道:“你们干什么?”拿到信的军官们说:“蒋总统要我们听从您的指挥。”傅作义没言语。在他转身的工夫,郑介民暗地里与蒋的嫡系部队师团以上军官秘密晤谈。傅作义把他的第三十五军一个师放在身边,他捎信要和郑次长磋商眼前之计。
郑介民来北平,他说为美援傅一千六百万美元的事。
徐永昌知道傅不好对付,闹不好他会挨崩,于是悄悄地溜走紧接着蒋介石又派他次子蒋纬国来到北平,给傅作义带来大批礼品,在傅接见蒋二公子时,蒋纬国恭维地说:“家父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国乱识忠臣呀。”戴了一大堆高帽,然后转送上蒋介石的亲笔信。再次劝傅作义牵部队南撤。信中一再声称,对傅作义非常信赖、倚重,盼他能率部队突围。
傅作义看着蒋家二公子,摊开战区地图说:“纬国,你看从哪里能撤出突围呢?除非派来大量运输机,再晚几天也没救了。”蒋纬国说:“傅总司令,以您的足智多谋,率队突围不成问题的!”他两眼注视着傅作义渴望他的回答。
傅作义抬着地图说:“目前只要我军稍有移动,就会遭到共军全歼。”
“那能坐以待毙吗?”蒋纬国说。
“坐是要坐的,但不是毙,为了古都北平,我想共产党不会把北平毁了,谁毁了古都要受国人责唾。”
傅作义叹口气又说,“如果再次有和谈可能,我们还会有活动的机会。”
“我看将军痛下决心,不可错过时机。”
“到了这般地步,我看不出时机所在。”
“那怎么办?”
“那怎么办?”
“将军,家父意见还是突围为上策!”
“如果非要突围,我请纬国老弟你指挥,或者和我一同走!”
蒋纬国浑身抖了一下说:“那我请示一下家父。”当天悄悄坐飞机逃跑了。
美太平洋舰队司令白吉尔中将飞到北平,邀傅作义密谈。这位美国军官表示:今后美国要抛开蒋介石完全支持傅作义,美海军将在沿海援助南撤。”他说得很狡猾。
傅作义明白,他要没有了军队美国怎么会扶持他呢?这还不是来套白眼狼吗?把兵撤出去,会被一脚踢开。于是说:“我们是一个国家,你们要给援助可到南京政府去说,我是个地方军事负责人,不能直接接受。”
白吉尔中将说:“傅作义,你要相信美国和我个人,今后抛开腐朽的蒋介石,要直接支持你。”
傅作义严正地回答道:“我们中国自己的事情,毋需外人来干涉。”
白吉尔中将讨个没趣儿说:“傅先生对共产党有好感?”
傅作义说:“这是中国自己的事情,蒋委员长也亲自和共产党谈判过。”
白吉尔中将没趣地走开了,加强了他的军舰在青岛一带水域的活动,只是在精神上找点胜利。
晚上傅作义收到蒋介石发来的电报:相处多年,彼此知深,面对目前厄势自有主张,无可奈何。吾今只要求一件事,于明天起派飞机到北平运走第十三军少校以上军官和必要的武器,约需一周,望念多年之契好,予以协助。望兄速复电。
傅作义这时要他的政工处长王克俊,待机报告给正在联系的解放军平津联合司令部。他这阵子感到很苦闷和压抑。有一天忽传马占山将军来见。邓宝珊、马占山、傅作义三个人还拜过把子。所以无论公谊私交,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马占山将军见着傅作义就说:“东北完啦!平津你打算怎么办?”他来了个大揭盖儿。
傅作义说:“打吧!还能把我怎么样?”
马占山说:“我看你要不把林彪的部队挡在滦河以东、古北口以外,一旦接近平津,你就非抓瞎不可。”
傅作义说:“大哥,叫你说我简直没有办法了?”
马占山说:“有办法也好,没办法也好,我俩都是六十岁的人啦,还能活几个六十岁?我看去他的吧!蒋介石消灭异己,壮大嫡系,永久也不会改变。不要因为你傅宜生一个人,而把千年古都,一二百万人民的生命财产,文物古玩一齐砸烂,作一个历史罪人。我出个主意,你把宝珊接来,你现在是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叫宝珊帮你分担一点,他的主意多。看怎样的办法好?”当傅作义说得有声有色、有情有义、有理有节、有进有退。
傅作义和邓宝珊多次磋商后,他马上向中共中央毛泽东主席求和。这份电报是他口授其女儿傅冬菊,转由《平明日报》王汉斌发出。电报中表白自己不愿打内战,请求派南汉展来谈判,并报告了在北平地能控制的空、陆军数量。
这时解放军完成了对北平的包围,使傅作义部队和蒋介石嫡系建制的部队分割于平津两地。傅作义在中南海怀仁堂召集师以上军官,秘密磋商和平问题,他在会上说:北平唯一解决的办法是和平,用军事已不能解决中国问题了。我决心走和平这条路,你们跟我走?还是不跟我走?”大家都应声道:“愿跟总司令走和平道路。”他立刻派其挚友邓玉珊出城联系。
傅作义发请帖请社会名流徐悲鸿、朱光潜、许德市、杨人梗、马衡、叶浅予等到中南海勤政殿,座谈和谈问题。傅作义诚恳地说:“局势如何?想听听各位的意见,以作定夺。”大家热烈发言,一致殷切盼望和平,不要战争,从而更坚定了傅作义顺从民意,采取和平行动的决心。
就在这千钧一刻,中共中央发表毛泽东主席《关于时局的声明》,提出和平谈判的八项条件。这天傅作义又派华北剿总副司令邓宝珊、周北峰为代表,通信与林彪、聂荣臻、罗荣桓进行第三次和谈,很快地签订了《北平初步协议》。
傅作义应召和邓宝珊乘飞机赴石家庄,转向平山县西柏坡村谒见中共中央毛泽东主席、周恩来副主席、朱德总司令和刘少奇等其他领导同志。当晚,毛主席亲自来到傅作义住处一见面亲切地握住傅作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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