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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照青苔上(b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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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他猜不透,所以不安,想要全部拥有,一点一滴,都不能放过。
“我……”
正欲抬起的手被压在两侧,寂青苔咬着下唇,承受着亭锦悭在他身上的百般逗弄。
热的似火,似是要把一切都焚烧殆尽。他栖身吻上他的唇,他生涩回应。
“别弄伤了自己……青苔。”温柔似水,缠绵悱恻,这个寂青苔,竟然连接吻都不会。疏狂一醉的头牌,真的是这样一个人?
“说还是不说?”恶意咬弄着他胸前的红珠,看那片雪白的皮肤已染上诱人的红晕,美得让人不忍亵渎,亭锦悭的手*他的裤腰里。
寂青苔要紧牙齿,这个人真是可怕,到了现在还能悠然自得,动作不紧不慢,活生生是要把人逼疯,他看着帐顶的金黄色幔子,有彩凤来兮,遨游四海。
不能……不能这样子……
抬手扯住他的领口,努力找回一丝清明,寂青苔深吸一口气凑到他面前,湿润的眼盯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亭锦悭,快给我住手!”
“你不说,我便继续。”,扬了扬眉,他还真打算就这个问题纠缠到底了?
送上来的美味岂有不尝之理?亭锦悭伸手一揽他不盈一握的腰,压上他的唇。
而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褪下他的*。下半身一凉,寂青苔挣扎得更厉害,“喂,亭锦悭,快放开我,你听到没有?”抬脚一踹,不料身前的人竟一闪身落了个空,反到被人擒住脚踝。
“真是不听话。”压在身下的人就像一个孩子一样,那双眼睛里没了平日的冷清,反而又气又急,两腮通红,说不出的秀色可餐。本只想逗逗他,现在他却反而来了兴致。
“青苔,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强求。只是这间屋子平日里不许外人进来,自然也没有准备什么东西,待会儿……对不住了青苔。”说着,手指往下探去,那似乎轻轻一下就可以划破的皮肤颤颤抖着,身下人突然不动了。
帘幔外的灯花噼啪一响,亭锦悭在他唇上逗留良久,另一只手滑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
身下的人身子颤了颤,咸咸的味道绕进口中。亭锦悭一愣,终是撑起双手望下寂青苔。
青丝缠绕在一起,那人的手紧紧捏住锦被,指节已经泛白。清秀绝艳的脸上是淡淡的粉红,半敛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竟像心死如灰一般。
“青苔……别哭。”细细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亭锦悭拉过一旁的锦被盖住他的身子,手却不曾放开,反倒把他圈得更紧。
“呵,我吓你的……其实,只要能抱着你就够了,我可以等……”梅香在身边,冷清却又安心。
这个人,哪里像是一个出身妓馆的小倌,明明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第十二章

朿午二十四年。朔州传来大捷,亭锦忆率领十万大军击败西翎国铁骑,皇上大喜,下令大宴百官。
灯花煌煌,月明朗照,围着春凌湖设了数十条案几,内设坐塌软褥,案几上摆着银盘杯果。百官皆按品入座,行礼。
不远处湖中的一方平台燃起灯火,台上一群女子薄纱轻舞,姿态蹁跹。
“这可是南蛮国进贡来的舞女,果真和大乾女子不同。”耳边不知谁说的一句,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亭锦悭执着琉璃杯,歪倒在榻上,眼前却浮现出那日寂青苔的雪下一舞,不禁脱口而出,“真是人间难得几回见啊!”
“原来太子殿下也这样觉得。”一旁的人锊着胡须,摇头晃脑。
亭锦悭摇头不语,却笑得更加温暖。那人现在在做什么呢?该不会又坐在案前写些什么吧,时而抬起头发一阵呆,抿了抿唇角,轻拧着眉。
而此时,春凌湖旁的白石甬道上,细草愁烟,幽花怯露。寂青苔单手拂开挡住眼的奇花,远远望着湖对面的人群。
羲和东殿离这儿不远,不知怎么的就饶了过来,要是被阿祺知道了,肯定又要念叨良久了。
正打算原路返回,突然被花丛中横出来的脑袋吓了一跳。
“哎,你是何人?为何在此?见到本王为何不跪?”是个孩子,眉眼精致,锦衣华服,粉嘟嘟的小脸,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竟然有些眼熟。
“你是……”寂青苔一愣,偏头想了想,还是没有忆起来。
那人眉毛一横,眼睛瞪得圆圆的,倒显得越发可爱起来,“你竟然不认识我,那肯定是刺客了。来人啊!有刺客!”
一边嘶着嗓子大喊,一边双手拽住寂青苔。
这不,被他这么一嚷,不仅惊动了宫里的宫女太监侍卫,就连对面观赏歌舞的人也禁不住往这边看。
灯烛燃得更亮,看着吵嚷声越来越大,一群带刀侍卫奔了过来,环视左右,却不见有任何刺客。为首的一人跪在少年面前,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十三皇子殿下,刺客……刺客在哪?”
“我不是拽着他吗?你这个猪头!”
“他……?”
面前的人容色清冷,正歪着头打量自己,一副悠远从容的样子,浑身上下并未带有任何利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刺客。
“就是他,难道我堂堂皇子还能骗你不成!”把寂青苔往侍卫面前一推,少年瞪着那侍卫道。
“我不是刺客。”寂青苔蹙着眉,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
小径上有一公公小跑而来,行过礼后气喘吁吁问道:“圣山问是出了什么事,刺客呢?抓到了没有?可有人受伤?”
人还没站稳,问题就噼里啪啦砸了过来,夹着某种奇异的液体,喷的那侍卫满头满脸。
“不曾有人受伤,至于这刺客……”侍卫看向寂青苔。
后者淡淡重复一句:“我说过,我不是刺客。”
“你狡辩,不是的话怎么会连本皇子都认不出来。”十三皇子嘟起嘴,死活不肯松手。
“我为何要认识你?”眉毛一挑,丝毫不把十三皇子放在眼里。
“你你你,大胆,藐视皇子,还不快拖下去杖责。”十三皇子气得手指发抖。
“这……这还得由圣上定夺。”那公公满脸苦色望向寂青苔一眼,大有无奈的意味,可毕竟行刺可是件大事,马虎不得。再说要是抓错了人,得罪起上头,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看来这圣上,是见定了。
被人带到皇上面前的寂青苔临危不乱,倒是御座下的亭锦悭微微愣了愣,一双眸子闪过疑惑后死死盯住他不放。
这种地方是可以乱闯的吗?寂青苔也着实大胆了些。
“还不快跪下!”身后的公公扯着嗓子往寂青苔脚弯处一踢,寂青苔重重跪倒在地上,腰却挺得笔直。
“呵,这就是刺客?”宝座上的人眯起眼饶有兴味打量了一阵寂青苔,突然笑开了。
见皇上一笑,满朝文武也跟着笑着应和,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寂青苔的脸色慢慢变青。
被那么多人围住取笑,他寂青苔可不是耍猴的,专门供人取乐。
“煌儿,你倒和父皇说说,他哪里像个刺客了。”怜爱地抱起十三皇子,皇上指了指跪在地上满脸菜色的人。
那人一看就是个身体羸弱的,年纪恐怕还不及十三,样貌嘛,倒是出众,不过这样一张脸长在一个男人脸上,也确实可惜了。
“回父皇,儿臣刚才在小路上遇到这人,可是他竟然不认识儿臣,而且还出言侮辱儿臣。”
“哦?他说了什么?”可能是今日确实是个吉日,皇上不气不恼,还摆手让寂青苔身旁的侍卫退了下去。
“他说,他说为什么要认识儿臣。”小皇子瞪着寂青苔,一本正经地重复着刚才寂青苔的话,没注意身旁的人已经笑得胡子轻颤。
“那煌儿你说,他为什要认识你呢?”
“我是十三皇子,他当然要认识我。”
“好!”皇上开怀大笑,又沉下了脸对亭锦煌道:“他不认识煌儿,煌儿要怎么处罚他呢?”
亭锦煌得意的冲寂青苔扬了扬下颌,“他侮辱儿臣,儿臣要将他的舌头割掉,以示惩戒。”

☆、第十三章

此言一出,在座的大臣无不脸色一白,低头唏嘘不已。十三皇子小小年纪便如此残忍,他日恐怕也是一个极为厉害的主儿。
四周寂然,唯有寂青苔冷笑出声,眼角眉梢是满满的讽刺,“我本以为大乾律法严明,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我倒不知我犯了何罪,哪条律法上又写着割舌这一条。”
“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抬手一指,十三皇子气得七窍生烟。
“十三,”沉稳的声音伴着轻微的咳嗽声响起,亭锦悭从座上缓缓站起身来,一身玄色长衫更显得身材修长。
直直走到皇上面前,行礼过后才开口道:“父皇,这件事错在儿臣。这人名叫寂青苔,乃是儿臣食客,颇有才识,儿臣爱才心切,故将他接到宫里来。岂料今日坏了父皇兴致,还请父皇责罚。”说罢,低头跪了下去。
没想到这等无礼之人竟然是太子的人,亭锦煌顿时没了话说,一双满是委屈的眼睛望向皇上。
皇上略一沉思,眼睛不经意间扫过水面上的灯花,继而笑道:“悭儿说他颇有才识,那不妨就与莫生比上一比。若是输了,就依欺君之罪论处。”
这方法看似公平,实则大大不公。莫生乃是今年圣上钦点的状元,才华有目共睹,而且已到而立之年,颇有名望。寂青苔不过才十五岁,输了要掉脑袋,赢了的话又不免让状元大人失了脸面,与人结仇。
亭锦悭转头望向寂青苔,深邃的眼对上那云淡风轻的眸子,不知怎么的心也就放下了大半。
“愿意一试。”寂青苔才开口,就接到后背上一阵凌厉的光。
状元郎斜眼扫了他一眼,似乎觉得和他这种人比试就算赢了也是情理之中,要不是碍于皇命不得不从,岂会坐着等欺负小辈之事。
不过既然敢和他比,那就怪不得自己了,故而向皇上叩首而道:“请圣上出题。”
嘘唏声渐起,在座谁不知道太子爷酷爱男色,风月楼里养了不知道多少男宠,面前这一个虽有姿色,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太子爷的胯下玩物,竟然敢当众比试,哼,真是不知死活。
“那便各自选一花为题拟一诗或词,如何?”
莫生斜眼看了看寂青苔,噙着冷笑,顺手拿起笔写道:
牡丹
何人不爱牡丹花,占断城中好物华。
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
收笔而立,众人纷纷拍手道好。此诗中有典有比,清新自然,流畅生动,况牡丹富贵,今选牡丹,确实应景。
众人附和过后,转眼看向寂青苔,满是看好戏的表情。
“青苔……”亭锦悭低声唤了一句,那人神色漠然与他擦肩而过,执起大笔在宣纸逆锋落下。
意在笔先,行笔怪异,或点或横,丝毫不按照常理出牌。直到寂青苔搁笔,众人才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东西?”一老臣锊着胡须而道,“似画非画,似字非字,这作何解?”
“融字于画中,非字非画,却又是字是画,果然妙绝。”皇上抬手轻点,“众位卿家请看,这作的是什么?”
“洗妆真态,不作铅华御。竹外一枝斜,想佳人,天寒日暮。黄昏院落,无处著清香,风细细,雪垂垂,何况江头路。
月边疏影,梦到销魂处。梅子欲黄时,又须作,廉纤细雨。孤芳一世,供断有情愁,消瘦损,东阳也,试问花知否?”
乃是一厥词。
自古诗庄词媚,圣上面前作词自然比不过作诗风雅,但此厥词写的乃是梅花,反比那富贵浓艳的牡丹多了几分高雅脱俗。
“莫爱卿,这词可一点也不输给你啊。”洗尽铅华清丽雅淡,此词清俊脱俗,配上这似梅非梅的字体,更显得不凡。
莫生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陪笑道:“是臣输了。”
春凌湖大宴后,寂青苔拜大理寺少卿,正五品。同时,远在朔州的世王爷亭锦忆也已经回朝。
早朝过后,天色以明。寂青苔踏出宝殿,似是想起什么,脚步不由得滞了滞,转头对那身穿二品官服的人道:“尚书大人,有话就直说吧。”
“呵,寂大人,没想到真的能和你同朝为官,真乃幸事。”楼照临上前,依旧是以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有些日子没见,这点倒是没变。
“这还要多谢尚书大人昔日的提携。”微微颔首,寂青苔侧了身子,两人并肩走在大道上。
这是一场局,一场从两人见面时就开始谋划的局。楼照临想要的无非是个明主,而他所择定的主君便是亭锦忆,寂青苔因一个儿时的承诺誓要将亭锦忆推上皇座,两人不谋而合。
于是第一次与亭锦忆的相遇,包括那支舞,和误闯宴会之事,都是早已谋划好了的,虽然有风险,但事实证明这风险果然值得一冒。
风有些凉,卷起寂青苔宽大的衣摆,有一种快要凌风而起的感觉,一起下朝的官员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这两人漫步跟在后面。
“他,还好吧。”低沉的嗓音,若有若无地飘进楼照临耳中,寂青苔垂着眼,看不清表情。
自那日进宫后,他就不曾见过他,本以为这几日早朝能够远远见上一面,可惜那人却一次都没到。
“寂大人不是知道吗?”楼照临自然知道他是指谁,却不答反问,“现在,这皇宫禁不了寂大人,大人何不亲自去看看。”
沉思片刻,寂青苔扭过头,似是自言自语叹道:“是,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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