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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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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刀闻声挑帘进屋,拓跋岱转过头看去,只见一人长身玉立,挺峻如峰地站立门边,抱拳施礼道:“臣黑衣卫乾十三觐见秦王陛下。”说罢撩衣跪地,大礼参拜。
  
  拓跋岱挑眉,兄弟二人经历如此重大变故,久别重逢,多少军机大事尚未来得及协商,弟弟便特地叫来此人,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吗?
  
  黑衣卫乾级暗卫,已是黑衣卫里的顶级高手,他的身份,不会仅止于此吧?
  
  心里转着念头,行动上却无半分延迟,上前两步虚虚扶起,含笑说道:“爱卿平身。”
  
  小刀闻声立起,眼光看向好几个时辰未见的拓跋野,微微一笑。
  
  拓跋野向哥哥介绍道:“乾十三,潜于楚宫多年,亲诛楚王项烨霖,多次救我性命。”
  
  拓跋岱挑眉,仔仔细细打亮着小刀,大手拍向他的肩膀:“好,好!”扭头对拓跋野道:“你拟个条陈,这样的功臣,一定要重赏!”
  
  拓跋野没接他的话,对小刀道:“印。”
  
  小刀闻声,从腰间抽出铁盒,双手奉于拓跋岱面前。
  
  拓跋岱伸手接过,打开一看,一大一小两枚印章在闪烁灯烛之下展现华美细腻的光泽。拓跋岱面上不动声色,脑子却急速转动,显然在自己昏睡时,小七已经安排好这一切,不待自己讨要便主动将这枚王印送上,表明自己绝无争位之心只有全力辅佐之意,力使兄弟之间全无隔阂。
  
  他同时将黑衣卫总领之印奉上,却是表示不承认拓跋岫的秦王地位,不承认其黑衣卫总领的任命。
  
  再者,这两枚至关紧要的印章由一名长期潜于楚宫的黑衣卫贴身保管而非带在自己身边,甚至并未交给保护他的暗卫首领刘明俊,他对此人如此异乎寻常的信任,实在耐人寻味。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再一次细细打亮眼前的小刀,眉清目秀,神色从容,不亢不卑,典型的修习内家功法的身材,看上去并不显得如何壮硕,可是蜂腰乍背,举手投足间,蕴含着无尽的潜力。还没等他想明白什么,拓跋野的声音传来:“王兄,他是要陪我共度一生的人。”
  
  声音不大却如惊雷在他的耳边炸响,拓跋岱瞪圆双眼,震惊地望着弟弟:“什么?!”
  
  回头再看向小刀的目光立时变得凌厉如刀,小刀毫不畏惧,坦然相对。拓跋岱“不行”两个字生生憋在嘴里,咬碎钢牙,硬是没说出口。
  
  恨恨瞪了小刀一眼,烦燥地挥手:“你且退下。” 这件事太过突然,他得好好与七弟谈谈。
  
  男妃,虽然在中州各国倒也常见,但西秦国内却从未有过,西秦的男人们生下来就得忙着练功杀敌,没太多的时间精力沉湎于情。色之娱。相应的,就显得秦风素朴古板,这等男男婚配便显得难容于世人。老七,在国内素有人望,如若传出迎娶男妃之事,实难想象那些王公大臣会有何反应,更不要说他那位嫡亲的外祖,得知素所不喜的小七行此惊世骇俗之举,会是如何的震怒。
  
  他神不守舍地坐在小七床头,取出黑衣卫总领印递给他,说道:“这印你拿着,老四不在了,黑衣卫还是得你管起来。小九儿经验不足,在西秦守守家还行,担不得大任。”
  
  随手将只剩了王印的盒子置于床上,曲指一下一下地敲着,考虑了半晌,这才说道:“他救了你性命,咱们重重赏他便是,若是你对他有情,便让他陪着你,也没人说得出什么。你年纪也不小了,早就该为你迎娶王妃。屡次耽误,也确实是哥哥考虑不周,我原想,等安定下来,给你好好选选,不止是让司礼监的人去选,怎么也得咱们兄弟都过过眼,由你亲自相看,喜欢了才行。”
  
  拓跋野墨如点漆的眸子温润如玉,定定地望向他,有着说不出的坚定:“哥,这段日子他与我同生共死,他不负我,我必不负他。”
  
  拓跋岱有些气急,声音高了起来:“同生共死?与咱们同生共死的人多了,一场仗打下来,几千几万的弟兄,哪个不是与咱们同生共死?”
  
  拓跋野声音不变,依旧那样平稳,坚定:“哥,你不明白,他不一样。”
  
  拓跋岱手指也不敲了,紧握成拳,气往上撞:“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他是长了俩屁。眼儿还是长了四个奶。子?!”
  
  “哥!”拓跋野愤而打断他的咆哮,紧皱眉头,怒瞪双眼,仿佛火焰在那双眸子里烧。
  
  兄弟两个互相瞪着,半晌,拓跋岱愤愤然坐正了身体,勉强平抑着气息,用商量的口气试探道:“老七,行,哥听你的,你喜欢他,要给他个名份,哥不拦着,但你也得听哥的,让哥给你挑个好姑娘娶做正妃,也好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如此可好?”
  
  拓跋野定定地看着他,面色平静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拓跋岱怒火高涨,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去给那小子一顿拳脚,那小子是用了什么手段迷了老七的心窍?
  
  见他如此,拓跋野暗暗叹了口气,艰难开口道:“哥,我在楚宫被人百般凌。辱,还能够活下来,坐在你面前,全是因为有他。”念及那一段经历,哽住了声音,垂下了眼睛,平息了一下翻腾不已的情绪,尽量平稳地说道:“哥,我这芯子里都已经碎了,他是我活着唯一的支撑,你。。。。。。”他再一次哽住,这一次却坚持着说下去,声音却有着已然控制不住的颤抖:“你就成全了我吧。”
  
  拓跋岱如遭雷击,浑身的怒气泄得不剩分毫,腰一软,手拄床上,眼望着面无血色低头垂目地靠坐在对面的弟弟,怔然无语。
  
  …………………………………………………………………
  
  哑巴命贱,原本是不哑的,五六岁的时候被爹娘卖进了行宫做了太监,十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没人照管竟也活了下来,却从那以后就再听不见声音,久而久之,就成了哑巴。
  
  哑巴听不见,不会说,可不碍着他能干活,这孩子自小就勤快,虽然瘦瘦小小的不招人喜欢,但倒也不招人烦,安排他干个担水劈柴的活计,从不偷懒,所以尽管他成了个哑巴,却也没被管事的太监给赶出去。平日里没什么人理他,有事情要他做的时候,比比划划的,简单的事情他倒也能明白。就象这回管事的将他领进这个小院,比划着告诉他在这院子里劈柴,给人喂饭,比划着告诉他不许出这个院子,他都能明白。
  
  哑巴没什么活络心思,活得简单,不出这个院子对他来说倒也没什么,倒省得他一趟趟地给各个殿里担水,一天都累得直不起腰来。正房里关着个人,腿上,手上都受了伤,除了侍候他吃喝拉撒,倒也用不着他做什么。每天起来除了扫扫院子,就是劈劈柴,一天三顿的饭都有专人送进来,比以往可还悠闲。
  
  晚上喂了那人吃完饭,哑巴自个儿收拾收拾就能睡觉,与往日相比,每天都得担水担到二更天才能歇息,真是舒服了太多。于是哑巴醒得很早,心情也很好,收拾院子的时候,他注意到正房的门外多了个便桶,那是他昨晚睡觉前不曾见过的,屋里那人伤得下不了床,难道院子里来了别人?
  
  哑巴好奇地推门进屋,外间屋里那几把大椅子被人并在一起,有两个汉子躺在上面睡得正香,哑巴没敢惊动他们,轻手轻脚地走向里屋,撩开帘子,屋门向里开着,一根麻绳拴在门栓上,另一头绕过房梁,将一人双手反吊着跪在屋中央。
  
  灯烛明黄,那人不着寸缕的奶黄色身体上青青紫紫的伤痕纵横交织,低垂着头,单薄的臂膀紧紧绑缚在一起,仿佛被缚住翅膀悬吊的鸟儿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6章

  哑巴身体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那是他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感觉,新鲜而又刺激。
  
  那人的身体忽然急促地抽动了一下,肌肉收缩绷紧,光裸的肌肤上出现浅浅的凹痕,随即肌肉放松,那些流畅美妙的凹纹随之消失,仿佛潜伏于平静湖底的游鱼。
  
  哑巴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很快,那肌体上的凹纹再一次出现又迅速消失,可这次他看清楚了,引起这些诱人纹理出现的,是一条黑色的鞭影。那鞭影如灵蛇般自黑暗里窜出,在那人柔腻光滑的皮肤上咬出一条暗红色的鞭影,随着它的消失,那人因疼痛而骤然绷紧的肌肉放松,大小不一,深深浅浅的流线形凹纹时隐时现,仿佛俏皮的精灵,在不停地挑逗,勾引,令人心痒难禁。
  
  哑巴吞咽了下口水,这才看到,在这人的另一面,摆放着一张宽大的躺椅,躺椅上坐着一个一脸严肃的绯衣官员。哑巴吓了一跳,刚刚那点异样的情绪一下子不知道飞了哪儿去,慌手慌脚地趴在地上,只知道一个劲儿地磕头。
  
  哑巴虽然一直在行宫里没什么见识,但他也知道穿这种衣服的人是很大很大的官,他曾远远地看到过他们的主管大太监给穿这种衣服的官员打拱作揖,极其恭敬。
  
  这一夜,谢灵惜一直也没休息,他领着人把拓跋岫反反复复地折腾,大大小小的刑械用了个遍。郑五那四个在拓跋岫身上前前后后地泄了三四次,他谢灵惜也少不得与手下同乐,交了两回存货。
  
  一夜疯狂,铁打的汉子也累了,郑五等四人倒不挑剔,各自找了个地方就呼呼大睡,谢灵惜却不甘心去睡觉,鬼谷子的奇术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他就想这十二个时辰里一刻也不让拓跋岫得到喘息,所以他一直不停地用小皮鞭抽打着面前的囚徒,力使他一直受到折磨不得解脱。
  
  可同样的,谢灵惜也得不到时间休息,突然看到进来一个小太监,尚未呵斥他的无理,就见那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跪下,一个劲儿地磕头。谢灵惜神情倦怠地问了声:“你来干什么?”
  
  可那小太监并不回答,只是依然不停地磕头,态度惶恐。谢灵惜忽然明白了,这一定是那个被派来看管拓跋岫的哑巴太监!
  
  这孩子惶恐又乖顺的态度取悦了他,谢灵惜挑挑眉,站了起来,踱到小太监身前,鞭身搭在小太监身上,制止了他继续磕下去。弯下腰,扶着哑巴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孩子长得不丑,算不上机灵,却也并不蠢笨,那一双眸子清澈见底,透露着简简单单的恐惧。
  
  谢灵惜笑了,在这么久被人忽视、无视、轻视之后,终于有了一个惶恐着惧怕自己的人儿供自己驱使。他示意哑巴站起来,把鞭子交到他手里,扶着他的手抽打了拓跋岫两下,说道:“打他。”
  
  哑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试探着抽了被吊绑的人体一下,看看谢灵惜,得到对方微笑的鼓励,兴奋起来,又用力抽打了两下,得到那具身体更明显的回应,谢灵惜伸手抓住哑巴的手,就那样握把着示范了两下,哑巴双眼放光地看着他,点点头示意明白,谢灵惜松开手,退后两步,看着哑巴用不大不小的力,一下一下地抽打。
  
  谢灵惜笑了,对着哑巴竖起了大拇指以示夸奖,然后踱到囚徒的前面,蹲下身,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囚徒的眼睛紧闭着,刀裁墨染般的浓眉紧绞在一起,豆大的汗珠遍布额际。
  
  谢灵惜挑高了眉,凑近了他的耳朵,嗅着他身上汗水、血水和男人精。液的味道,低低的声音问道:“贱人,要喝点儿水吗?”
  
  拓跋岫神智昏沉,尽管时常会被人解开绑绳让他能够稍加恢复,可是他的双臂和双腿仍然已经痛到失去了知觉,饥饿、干渴、寒冷一直毫不间歇地折磨着他,嘴里满是血腥和男人体。液的味道,身体受到鞭打的刺激尚可忍受,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腹部剧烈的绞痛。他的肚子里胀满了冰凉的井水,一直得不到解脱,他在痛苦中煎熬着,精神恍惚。
  
  一个声音忽远忽近地传进耳中:“贱人,要喝点儿水吗?”他昏昏沉沉的大脑中反复回荡着这句话:要喝点儿水吗?喝点儿水吗?水。。。。。。
  
  他睁开了眼睛,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发出了微弱的气音:“水。。。。。。”
  
  谢灵惜伸手拿过杯子,送到囚徒的眼前,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的脸,轻柔地问道:“想喝吗?”
  
  洁白晶莹的瓷杯中,晃动着清澈的白水,对饥渴中的拓跋岫产生致命的吸引。他挣扎着抬起头,伸长脖子挘蚪谘矍暗哪潜晌蘼廴绾我参薹ɡ齑接肽潜涞木嗬搿P涣橄Ф褚獾厍阈彼潜钩觯们辶沟乃鞑腥痰卦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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